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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要让你知道到底谁气力不济!”
“哈,众人皆知嘉一身孱弱,莫非天下第一的吕奉先要欺凌嘉一介病弱书生么?”
吕布脸色爆红,口中词穷:“你……你……”
郭嘉轻轻拍了拍吕布的肩膀:“吕将军,你又认真了,嘉不过说笑而已。”
吕布看着郭嘉满脸的戏谑,突然觉得浑身有些无力:“郭奉孝,你一天不捉弄我个一次两次,你能死么?”
郭嘉愉悦一笑:“不捉弄虽然不会死,但是捉弄了你嘉更加不会死,还能身心愉悦,你说嘉又何妨多为几次呢?”
曹操在旁看着快要被郭嘉气的爆血管的吕布,实在不知道该吃醋好呢还是该同情好……随后见跟着走过来的马超脸色阴郁的都能下雨了,便干咳一声,夸赞道:“马孟起武艺果然了得,能与奉先如此激战,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可惜马超对曹操的夸赞完全不给面子,依旧阴沉着脸看着从一见面就没把他当一回事的郭嘉。
马超用枪指着郭嘉怒火中烧的道:“郭奉孝,让我一见你的本事!”
郭嘉侧首,上扬的嘴角却带上了一丝寒意,吕布见了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反嘲讽的机会,当下也凉凉的回敬道:“郭奉孝,你也准备在沙滩上死一死么?”
郭嘉轻瞥了吕布一眼,随即对马超点头:“吾允你挑战。”
话一说完,郭嘉身形便犹如鬼魅一般绕到马超身后,并指如剑点在了马超持枪的手腕上,马超猝防不及之下手上一痛一麻,手上长枪应声落地,于此同时郭嘉的一只手也已稳稳扣住了马超的咽喉,另一只手则妥妥的点在了马超脖颈上的颈动脉。
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完成,在场所有人包括被擒住动弹不得的马超全部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脸色不太好的吕布咽了咽唾沫对郭嘉吐槽道:“郭奉孝,其实你的专职是刺客吧……”
“哈,若哪天我觉得自己做不了天下第一的谋士,或可考虑去做天下第一的刺客。”说道这里郭嘉微顿,转而看向马腾,那眼神真叫一个意味深长,复继续说道:“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太守你说是也不是?”
郭嘉手上捏着马超的小命,脸上笑容依旧清雅,眼中神色漠然就这样轻飘飘的看着马腾,看的马腾毛骨悚然,脸上的笑容都僵了,直想把自己埋起来。
看着郭嘉即便是在红果果的威胁着别人也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高雅姿态,那种完全让人生不起脾气的样子,若非场合不对,曹操都想放声大笑了,于是要笑不能笑的曹操脸色扭曲了。
同样扭曲的还有吕布,当然吕布扭曲的原因绝对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小命,郭嘉这一手吕布自认在有防备的情况倒不至于像马超这样被完爆,可是……这世上确实没有千日防贼的事,于是吕布同学的思想再一次得到了升华,那就是跟谁死磕都不要和郭奉孝死磕,否则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尼玛暗杀技巧值绝对已经破表了有木有啊……
吕布想到此,不由有些同情正在被郭嘉威胁着的马腾。吕布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发誓,若马腾现在敢说一个‘不’字,郭嘉就敢立刻戳穿马超的颈动脉,拧断马超的颈骨,然后当场捅死马腾,让曹操立刻发兵踩平整个西凉……
马腾也扭曲着,不过最扭曲的还是被制住的马超。
马超见郭嘉拿着自己威胁马腾就想反抗,郭嘉察觉到马超动作眼中寒光乍现,眉眼稍显不耐之色,杀意瞬间透体而出紧紧锁住了几步远的马腾,而两手的气力却在逐渐加重,马超的脸色立刻青红交加,双目逐渐突出。
“咳咳咳……”郭嘉每咳一声,马超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眼中的惊恐也增加一分……到最后脸上所有的颜色开始转为灰败之色,那是临近死亡的征兆……
一旁的庞德刚欲动手抢下马超之际,却被随时警惕的赵云用枪抵住了喉间,现场气氛一时进入了紧绷状态。
身经百战的马腾在郭嘉森寒的杀意之下勉强稳住了惊惧不已的心神,扭曲着脸强笑道:“军师大人所言极是,丞相宏图大略,为民之福祉,所谓小贼在丞相面前也只有臣服的份。”
郭嘉闻言,手上力道丝毫不错,眉目之间尽是一片清华,然口吐之言却是咄咄逼人:“我主素日为西凉边患忧心,不知西凉太守可有良方以解我主之忧?”
这次马腾不带一丝犹豫和挣扎,十分爽快的跪在曹操面前:“西凉马腾愿为丞相扫除边患,以解丞相心头之忧。”
“哈哈,有寿成为吾镇守西凉,吾暂无忧矣。”说罢伸手扶起了马腾。
曹操伸手扶起马腾的同时,吕布接到郭嘉的眼色,目光立时紧紧盯着马腾,只要马腾一有异动便立刻让他人首分离。
马腾顶着郭嘉和吕布双方的杀意,心中叫苦不迭,身体微微打颤着就曹操的力气才站了起来。
曹操一放开马腾,郭嘉也松开了钳制马超的手。失去郭嘉支撑的马超立刻匍匐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贪婪的呼吸着重新进入口鼻的生命之气。
郭嘉眼中的睥睨之色伴着那一身无双风华对地上的马超冷言道:“心高气傲,有实力这很好,但若不知天高地厚就只能徒惹麻烦,贻笑大方。识时务者为俊杰,汝该以此时刻警戒自己,也不枉此番所遭之罪。”
马超仰起头看着给予自己人生最大羞辱的人,眼中神色瞬息万变,最终缓缓沉寂了下来。
郭嘉对于马超眼中没有出现类似于怨恨的负面情绪很满意:“咳咳咳……西凉马超不愧为少年英雄,这样很好。”说罢,郭嘉伸出了手掌放在了马超眼前。
马超紧绷着嘴角,就着郭嘉的手站了起来。
郭嘉转而对马腾歉然一笑:“嘉逾矩失礼了,还请太守勿怪。”
马腾牵强的拉扯着嘴角:“不怪不怪,军师大人也是为犬子好。”
吕布看着马腾和马超被郭嘉算计的那副狼狈样子心中正感平衡很多时,又见郭嘉对自己道:“吕将军,嘉想请丞相与抬手一观陷阵营训练成果,不知可否?”
“自然可以,请诸位稍待,我这就去寻高顺。”
46所谓婚事
看完郭嘉让看的东西;一行人出了军营各上各的马车;各回各的家。
马腾等人先行回转驿站;入了驿站的一行人脸色不约而同的都有些阴郁;唯有马超一脸平静,仿佛上一刻战败被擒的那人不是他一样。
马文鹭一脸愤恨的说道:“父亲,难道就这样算了?哥?你怎么也不说话?难道被那个郭嘉这样羞辱你也不啃声么?”
马腾沉声道:“文鹭;你退下;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
马文鹭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马腾看着一脸平静丝毫没有为马文鹭的责问而有所动摇的马超;阴郁的脸上也带出了一丝欣慰。
“孟起;你现在可有什么想法?”
“父亲;孩儿往日不知天高地厚,让父亲烦忧了;是孩儿不孝。”说罢便跪了下来。
马腾扶起马超:“好好;为父能见到你有这样的转变心中十分欣慰,看来为父还真要感谢郭奉孝了。”
“父亲,曹操有此人辅佐,我等绝不能与之为敌,否则必是日夜不得安寝。”马超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着浓浓的忌惮之色。
“为父也知,如今天子已废,以曹操之伟略必有一日能登上这人间至极。何况今日所见之陷阵营亦是不凡,此等精兵以一敌十全不为过。这还只是曹操旗下一营。再观今日吕布与郭嘉之情,市井所传吕布所降者,实为郭嘉也不算为过……罢,罢,罢,为父此刻称臣也总好过日后被连根拔除。郭嘉、郭奉孝,曹操得此人,便是得天助之,时也,命也。”
庞德皱着眉问道:“郭嘉如何确定我等没有后手,又如何确定我们回到西凉后依旧会对曹操臣服?”
马腾一叹:“文鹭这孩子怕是要留在许昌了。”
马超一惊:“父亲是说曹操会行联姻之策?”
“不错,文鹭是最好的人选,两家联姻,两家都能安心。”
“小妹性子倔强又有些骄纵,我恐怕她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怎由得她要不要?何况曹操唯一能与文鹭婚配之子曹昂乃是由郭嘉所教,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有郭嘉在,他日曹昂必为曹操继承人之首选,文鹭嫁过去,日后必不有亏。”
马超听罢,也只是点头,不再对此有任何异议。然,垂下的眼帘却遮住了眼中一抹深思。
这边出了军营,郭嘉一上马车,曹操就跟着屁股后面蹭了上来。本来一路上一直绷着作严肃状的脸,此刻再也掩不住满心的笑意,徒自看着郭嘉傻笑。
郭嘉一见曹操又傻笑了,忍不住心中又是一声哀嚎,直想把这货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咳咳咳……主公,你现在应该回转丞相府准备晚上的洗尘宴而非是坐在我的马车上对着我傻笑……”
“哈哈哈……晚宴自有他人准备,今日我很高兴。”
郭嘉也不打算再理曹操,直接躺靠在了软垫上,拿着书看了起来,嘴上只淡淡应道:“看得出来。”
“奉孝今日不费一兵一卒便替我收降了马腾,我只得奉孝一人,便能轻松抵过千军万军,这实在不能不令我高兴万分。”
郭嘉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噤声,嘉需要安静。”
曹操十分顺从的不再言语,郭嘉便安安静静的看起了书,而曹操就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郭嘉,各自相安。
不多时,马车停了下来。
“丞相,军师大人,丞相府到了。”
一路上郭嘉任由曹操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却从未加以理会。而自己的眼光则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中的书册,现在也依旧没有抬眼,只翻过书页淡声道:“主公,你该下车了。”
“一起。”
郭嘉终于抬眼看向曹操:“主公有事?”
“既到相府一入又何妨?何况晚上还有晚宴,奉孝就不怕马腾因今日之事出尔反尔么?”
郭嘉也不坚持,只道:“主公先请。”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丞相府,才刚走入庭院就见前方曹昂迎面走来,身后则跟着两个孩童。
曹昂见到曹操和郭嘉便略微加快了脚步,而曹操也停下了脚步。
“孩儿见过父亲,见过先生。”
曹昂身后两个孩童亦跟着曹昂行礼:“孩儿见过父亲,见过先生。”
“子修带着丕儿和彰儿要去哪里?”
“孩儿本欲去寻先生,奈何二弟三弟缠着要看孩儿练武,孩儿正打算带着他们前往演武场。”
郭嘉扫过眼前两个小萝卜,随即看向曹昂调侃了一句:“寻我那就不必了,若是想探问你家懿弟,我现在就告诉你,此刻他人在荆州,想来便是归来也该在年后了。”
曹昂有一瞬间被揭穿的尴尬,随即对郭嘉苦笑一下:“……先生……”
曹操若有所思的道:“子修也不小了,之前倒是我忽略了,子修该娶正妻了。”
曹昂垂下眼帘恭顺道:“但凭父亲做主。”
“奉孝,子修虽未正式拜师,然你为其师却是不争的事实,子修的婚事奉孝可有好的建议?”
郭嘉看了眼依旧垂眸恭顺的曹昂轻笑一声:“马腾之女,丞相可聘其为大公子平妻,想来马腾现在也必有此思量。至于正妻之位,嘉的确是没有人选。”
曹操一锤定音:“好,今日晚宴,我替子修向马腾求其女。子修,你先带你两个弟弟下去吧。”
“诺,孩儿告退。”
曹操看着退下的三个孩子对郭嘉问道:“奉孝观丕儿、彰儿如何?”
“哈,嘉第一次见大公子时主公也问过此语,莫非主公想册立继位之人了么?”
“子修为我长子,深得我之喜爱,何况进退有据,做事沉稳,自然是继我之位的不二人选,我只是想知道奉孝对丕儿、彰儿的看法。”
两人进了屋子,郭嘉坐下后沉默半晌才道:“主公若无意废长立幼,又经常因公务繁忙会忽略到几位公子那不妨就将几位小公子都交由大公子带,血脉之情虽是先天所得,然手足之宜却有后天培养之功。主公做大事,着眼之处全为大节,几位公子总也不能长于内妇之手,以免歪了心性。主公后院数量也不算少,丁夫人难免有顾此失彼之时,不知主公以为然否?”
曹操闻言皱眉深思,眼中划过凝重。
郭嘉继续道:“自古有多少的基业非是毁于外力,而是毁于内部。祸起萧墙,手足相残,内耗于内斗,主公该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