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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闻言,把‘太平纲要’放在了桌上后就沉默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春香楼是基友麦子朵提供的……大家要是觉得怂,就去戳文案上那篇HP+无限的文……
77可否入梦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说这张不和谐,所以我一直在重复改,他再告诉我不和谐我特么的就不管了!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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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任由心口的怒意横冲;眉宇间完全没了平日的文弱;来到春香楼老鸨便迎了上来。
“哟,今儿面生的面孔真多;这位公子第一次来不知道可有什么要求?我们这春香楼……”
老鸨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琦一把揪了起来:“你说的那个生面孔可是着一身湛青之衣面容俊美之人?”
刘琦面色不善;老鸨却不见任何慌乱之色只是依旧媚笑道:“确有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来得最早,若是公子您要去寻他;我这便与公子您带路。”
刘琦放开老鸨冷声道:“带路!”
老鸨带着刘琦拐到了春香楼深处的屋子,指了指不远处的门:“公子;您要找的那位公子正在里面。”
刘琦丢下老鸨便快步走到那扇门前;听到里面隐隐有丝竹之音传出;便一脚把门给踹了开来。
踹开门后刘琦见到郭嘉一人独在桌前脸带愕然的看着自己,这让刘琦稍稍缓解了阴郁的脸色。
“子隽,你怎么也来了?不过正好,我一人赏舞有些闷,子隽过来陪我一起看吧。”
刘琦一直在心中横冲的怒气不知为何就这样在郭嘉轻柔的笑容中消散殆尽,随后刘琦顺从的坐在了郭嘉身边看向前面。
一看之下,这次换刘琦惊愕了。原因无他,房内有两名舞姬和一名弹琴者,但是这三人全是男人,美丽的男人。
郭嘉替刘琦倒了一杯酒后看向那边三个没有动作的人:“嗯?为何不动了?”话音落,琴音再起,舞者再次摇摆起了自己柔美的身体。
郭嘉看了会舞一侧首便见刘琦看着自己不由微挑眉眼:“子隽,怎么不看舞?”
刘琦瞥了前面一眼问道:“你喜欢这个?”语中似带了些期望。
郭嘉摇了摇头:“嘉只是曾听人言之便起了好奇心,刚好听说此地有就来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刘琦闻言有些郁闷,便随手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喝了下去,然后转而看起了舞。
就在刘琦喝下酒杯中的酒后,清雅的曲调一变,转为靡靡之音。两名舞姬则开始双双贴身而舞,双手细细密密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神情魅惑至极,动作更是令人遐想不已。
刘琦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变得干涩的喉间快速地滚动了下,眼神更是不由自主的瞟向身边的郭嘉。
郭嘉见了又抬手替刘琦将酒杯给斟满了,刘琦立刻将酒喝了下去,略带辛辣的酒在滑过喉间时不但没有缓解那种干涩感,反而使其越觉口干舌燥。
“嗯……嗯……”耳中传入的酥媚声令刘琦移转目光看了过去,这一看刘琦更是倒抽一口气。
原来那两名舞姬已经纠缠在了一块,唇齿纠缠之间身上的衣服也半褪了下来,白嫩的身体在纱衣之下若隐若现,酥媚的声音时低时高,不断冲击着刘琦的视觉以及听觉,而他的呼吸亦开始厚重起来,身下的某处更是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
似是察觉到了刘琦的异状,郭嘉声音里带了些担忧:“子隽,你可是身体不适?”说完还用手碰了碰刘琦的额头:“子隽,你脸色有些红,怎么了?”
郭嘉的手才刚离开刘琦的额头便被刘琦一把抓在了手里:“奉孝……”口中呢喃着,眼神也逐渐出现了迷茫,人更是靠进了郭嘉怀中。
郭嘉笑意不减,眼中冷光越盛,手指却轻轻挑开了刘琦的衣襟,冰凉的指尖在触碰到刘琦已经滚烫的身体时,刘琦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嘤咛声。身体最原始深层的渴望以及心底一直被压抑的痴迷此时皆在那双迷离的眼中一览无遗,在情/欲的支配下,理智已无的刘琦依着本能欲吻上心心念念之人却在贴近那一刻偏了方向,扑了个空……
郭嘉一手抵住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刘琦,另一手则对着桌面敲了一下,正在抚慰对方的两名舞姬立刻停下了动作走到了刘琦身边。
灵活的手指,技巧的抚摸无一不让刘琦沉醉其中,而郭嘉也趁此时将人推入了那两人的怀中,然后坐到了另外一边冷眼旁观。
一人唇舌不停,一人手势不停,刘琦舒服的一直呢喃着郭嘉之名。
房内陡然出现一丝杀意,弹琴的乐人指下错了两个音,而那两名舞姬则迅速用唇堵住了刘琦的嘴巴。
琴音停,淫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弹琴者此刻已恭敬的跪在了郭嘉面前。
郭嘉从头到尾一语未发便起身离开了此地,乐者紧随其后。
在七拐八弯之后,郭嘉来到了春香楼最深处的一座独立小楼,此刻春香楼的老鸨正恭敬的站在门口,见到郭嘉便跪了下来。
“起来吧。”
老鸨起身后便也跟着进了小楼。
“先生,丞相已经班师回到了许昌,但是因未得先生行踪,据闻此刻已在盛怒之下。”
“哦?我不在许昌之事已经被公开了?”
“并未,但是所有暗系都已经全部动了起来,丞相下令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您。”
“恩,不刻我便回转许昌。”
“妾明白了。”
“待刘琦转醒,你可知该如何说?”
“先生放心,妾明白该如何说。”
郭嘉点头将目光放在了刚刚抚琴的乐者身上,手上弹射出数枚暗器,乐者堪堪躲过了几枚却仍旧被最后两枚打中。对此,郭嘉却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办法让刘琦将你留在身边。”
乐者恭顺的跪了下来:“奴,遵令。”
郭嘉抬起了乐者的下颚,随即嗤笑一声:“也难得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到这个地步?”
乐者一颤:“奴,有罪。”
“哈,像不像,三分样,你之气韵虽只像了三分,却也足以让刘琦留下你了。不错,待来日功成,你便来我身边吧。”
乐者不置信的瞪大了一双雾眸,郭嘉却放开了乐者:“你退下吧。”
乐者低下头:“诺。”
老鸨皱眉看向郭嘉:“先生……”
“无妨,他身手不错,若有命来,他总还有他的用处,若无,也是他命该如此,荆州就辛苦你了。”
“妾此命本就是先生所赐,为先生做事又何谈辛苦,先生莫要折煞妾了。”
“你们倒是同一个心思,闭月如此,你也如此,倒是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了。”
老鸨跪了下来抬头看向郭嘉:“先生曾说过,人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乱世人命最是低贱,何况是女子的性命?只有先生愿为我等寻求生存之道,我等自蒙先生大恩起,便皆发誓定要一生追随先生的脚步,绝不背叛。”
郭嘉低低一笑:“起来吧,待我沐浴完便会离开荆州,荆州有你等在,我也可放心。”
“诺,妾告退。”
郭嘉连夜离开了江夏,刘琦时至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一晌之欢加之药力催发让他的面容有些憔悴。
醒来的刘琦见满床的狼藉,却只有自己一人不由心中一慌……
就在这时,老鸨仿佛算好时间一般踩着点就进了房间。
“哎呀,公子,您可算是睡醒了?昨夜还舒爽吧?”
刘琦阴沉着脸:“与我在一起的那位公子人呢?”
“哎呀,说起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很早之前就脸色惨白的跑出去了,奴家怎么叫也叫不住呢。”
刘琦白了白脸,穿上衣服就要冲出去却和迎面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在刻意的冲力下本就有些身软的刘琦便倒在了地上,而来人便匍匐在了刘琦身上。
还不待刘琦怒喝,身上之人便抬起头看了刘琦一眼,然后便爬了起来站到了一边向刘琦伸出了手:“奴无状。”
刘琦一怔之下方才自己起身,然后便跑出了望春楼,而留在房内的两人对此则相视一笑。
刘琦匆匆来到太守府找郭嘉却被甘宁告知郭嘉已经离开了江夏。
“离开了?怎么会?”
“他深夜回来面色惨白,连路都走不稳,说要去游学,我拦都拦不住!大公子,你和奉孝到底怎么了?”甘宁怀疑的看向刘琦。
“我……我……奉孝可有说他要去哪里?”
“没有,他临走前只嘱咐我,让我好好辅佐大公子你。”
刘琦听完立刻飞也似的奔了出去,甘宁漠然的低下头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公务。
郭嘉离开荆州并未直接回许昌,而是先去了戏志才的长眠之地。
郭嘉席地靠坐在了墓碑旁:“好友,嘉许久未来,你可想我?”
“哈,是了,你总舍不得让我一直挂心所以才一直不肯入我梦来,可是好友啊……嘉也不舍啊,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不如你入我梦来我们商量一下如何?”
郭嘉靠在石碑上闭着眼,任微风拂面,脸上是最柔软的浅笑:“好友,曹操已经平定了整个北方,天下一半已经定鼎,你高兴么?”
绿茵簌簌,郭嘉轻道:“好友,你是在让我不要太累么?我不累呢,只要一想到天下将定,我便欢喜。只是这一手血腥罪恶,怕是身死之后就要落入无间了。好友啊……若是如此你我岂非碧落黄泉两不相见了?”
静默良久:“哈,好友你生气了么?不气啊……嘉说笑呢,如此好友嘉怎舍得……怎舍得……”
忽而郭嘉轻笑低声呢喃道:“好友……其实嘉还是觉得若有来世还是不要认识的好啊……今生已欠,若是来世再欠嘉岂非太亏了?好友,嘉困了……你要记得入梦来和我商量……”
78所谓责罚
绿茵之上;干净清雅的人靠在玉石碑旁;睡着的人伴着长眠的人。
清风一荡微微吹动睡着的人青丝,无意识的抚下调皮的青丝熟睡的人依然未醒,只嘴角的笑意越发温柔。
荀彧来到此地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心一点、一点的收紧,再收紧;疼,疼痛入骨,麻木了所有,眼底却依旧清晰的将心念之人细细映入心底。不愿去打扰甜睡之人难得的安眠,荀彧在远处就地而坐,只远远守望。
天色擦黑;郭嘉自安眠中缓缓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抚着玉石碑笑道:“好友,你好生任性。也罢,待天下一统;你我终有可见之日。”
郭嘉转身;柔和温暖的笑意在转瞬间消失;眸光再度归为虚无;荀彧自远处站了起来脸上神情不变,唯有指尖深陷于掌心之中。迎面朝自己走来的人,正是天下皆知的无双之人,鬼才郭奉孝……
郭嘉在荀彧面前站定:“文若,何故在此?”
荀彧笑笑:“我觉得自己应该在这里,于是我便在这里了。”
“哈;许久不见,文若的禅机打得越发好了。”
“呵呵,再好的禅机于你来说都是无益。”
郭嘉微笑,对此言也不作分辩只道:“走吧。”然后便抬步向前走去。
荀彧看了眼夜色之中那座白玉碑,便缓步跟上了至始至终都不曾回头之人的脚步。
路上静默许久后,荀彧道:“我觉得你现在该直接去丞相府。”
“为何?”
“自丞相彻底平定北方班师回朝后便不见一丝笑颜,下属之人无不战战兢兢。”
“所以呢?”
荀彧轻叹,随后伸手握住了郭嘉垂于身侧的手:“奉孝,不管你去哪里,但总要把赵云带上……”
郭嘉任由荀彧握着自己的手:“郭嘉在,赵云便在,何况多带一人总是不便,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走在你身边么?”
荀彧握着郭嘉的手一颤,终是笑道:“你吐血的次数太多了,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哈,文若这是嫌弃嘉了么?”
“你想多了。”
这时许昌的城门已在眼前,郭嘉突然停了下来笑问:“文若,你说我们能从这里走几步?”
郭嘉将手从荀彧手中抽了出来:“从我一出现在许昌范围,要去哪里便不再是由我来决定了。”
“天下很重……”
“是啊,相比之下,文若轻多了,对此嘉心中甚慰。”
“奉孝,轻的那个是你吧?我记得抱你在怀时,手中几乎就感觉不到重量。”
“啧啧,文若啊,许久不见你学坏了,如此调戏可当不得君子二字啊。”
荀彧悠悠反唇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真至理之言。”
这时一辆马车朝城门处疾驰而来,然后在下一刻便准确无误的停在了郭嘉面前。
曹操撩开车帘看向郭嘉:“上车。”
这气压果然很低呢……郭嘉顺从的上了马车,随后马车便在荀彧眼前绝尘而去。
马车内的两人沉默以对,曹操周身散着冷气,郭嘉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