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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墨慢慢倾身向她,俊脸逼近,吴可这才着实慌乱起来一使劲,挣开他的手,撑起身子,还没站稳就拔腿跑,太危险了,这个男人下的蛊比毒蛇还要毒!他身上的味道比罂粟还要香!
虞墨眼神一沉,还想跑,站起来,手臂轻巧的一勾,吴可就又回到他怀中了。
这回虞墨不再犹豫,直接低头,眼睛里单只充斥着吴可那因为惊慌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准确的俘获上去。
吴可呆呆的看着他放大的俊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虞墨敲开了唇齿,攻城略地,她后之后觉的感受到嘴巴里不属于她的那份柔软湿热,想要挣开,却被虞墨越抱越紧,他的舌头更是牢牢的缠着她的,不容她退缩。的
虞墨腾出一只手,将吴可仍然瞪大着的眼睛抚上,然后移到她的背上,缓缓地轻轻地诱哄着她,当感到怀中的女人终于不再抗拒时,他也放缓了攻势,开始急促占领后的温柔袭击。
四片唇分开的时候,吴可娇喘着气,睁开眼睛,看到对面那双因为缠绵而过于红艳的唇,顿时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不是应该推开他的吗?不是应该抗拒他的吗?怎么……怎么到最后……自己竟然也陶醉在这升温的情欲中了!…
虞墨的手刚想抚上她的脸,就被吴可闪开了,她猛地一推虞墨,扭头就跑,身后传来虞墨的惊呼:“可儿,当心……!”
可惜还没有等她真正明白过来这句呼喊的意义,就只觉脚下一空,眼前银光闪闪,波光粼粼。
“扑通——”吴可掉进了似乎已经安睡的溪中,在溅起的巨大水花中,她清楚地看见了岸上虞墨那毫不遮掩的笑。
色
“快上来吧。”虞墨笑着伸出手去。
吴可湿淋淋的像个可怜的落水精灵,她望着虞墨伸出的手,修长干净,在溪水的映照下泛着铝色,再望向他愉悦纯粹的笑脸,吴可脑子里不期然浮出两个字:
救赎。
也许是因为身体开始感受到稍凉的水温,吴可不自觉地轻轻打颤,却迟迟没有伸手。她的心里头一次动摇了起来,在这溪水中,在这古林间,在这月光下,她头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头一次感到孤单,渴望温暖,渴望……那双手。
吴可低下头,看着因为落水而依然起伏不定的溪水,涟漪阵阵,那波光上,往事一幕幕的回放,随着晃动的水波起起伏伏。
好累,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吴可的眼眶有点湿润。
“你是想色诱我么?”吴可抬头,看着虞墨,像是已经熟悉了他的绝美,直直的问出口。
虞墨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跟她勾心斗角久了,不太习惯这种直白的问话啊,想想,再想想,有没有话里有话啊,怎么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是想让我臣服于你么?”吴可又问,似乎很执着的要一个明确的结果。
虞墨反而不知所措起来,脸破天荒地居然有了一丝赧色,见鬼,这女人还是跟他兜圈子斗话比较好,这么爽快地问话倒让自己这个甜言蜜语说惯的老手害羞起来了。
虞墨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足尖一点,双臂一捞,把湿嗒嗒的吴可从水中捞出来,也不顾她的衣服是否会沾湿了自己,牢牢地圈在怀里,疾步向前奔。
吴可见不是回山洞的路,也不问要去哪,静静地靠着虞墨的胸膛,随便吧,在他的怀里,反而比在哪里都放松。
虞墨把吴可带回了飞燕轩,给她放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
“去泡吧,你身子不好。”
吴可依言进去,刚刚的凉水已经开始在她的手腕脚踝出现反应了,隐隐生疼,她进去稍稍沐浴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的
“怎么不多泡一会儿?”虞墨瞟过她的脚,伸手拉过她,轻柔的向她的手掌中注入真气。
吴可觉得从手掌中传来的热源暖暖的,不一会儿,这股热源扩展到四肢百骸,无法抵抗般的。
吴可又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虞墨带点惊讶的看看她,怎么还记得……看来自己不给她答复她是不会罢休了?虞墨低头沉思,可是,……眼中一抹精光闪过,他反握住吴可的手,让她面对自己,说道:“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倘若你觉得你能回答,那就算成交。如何?”
吴可点点头:“也行,你说。”
“你可还有事隐瞒着?”唇掀齿起,轻轻抛出。
吴可眼神骤然一晃,晃进对面那对深不见底却亮如星辰的黑眸,她镇定住脸色,抿了抿唇,没有立刻作答。
虞墨看见吴可的嘴唇慢慢张开,轻轻噘起……他迅速偏过头说道:“还是别说了吧。”怕听到她说出来的话,真话可怕,而假话……让他伤心。
吴可嘴巴合上,将到嘴边的“没有”吞了下去,心里呼了一口气。
皇城的方向,宫灯点点,后天就是皇帝寿辰了,手相牵,虞墨轻撇过眼,看着望向皇城方向的吴可。
吴可察觉到他的视线,回过头,不经意地笑笑:“没办法啊……”
虞墨心里咯噔一下,她说没办法……这个女人太聪明,什么事情都喜欢按照计划来,自己这次打乱了她许多步调,但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在山上安安稳稳,不吵不闹不出走,这…不太像她,不对劲啊,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早就有了后路准备,但是她不打算告诉自己。
刚刚她那个口形……真的很怕她说“没有”,她的假话,他承受不了,连猜测都让心里闷火得很。她不能进宫,没有让三皇子占到优胜,她还想用什么方法呢?当今皇上总体政治还算清名,国家太平,而且才刚过四十,立太子也只能做个监国,只要皇帝掌权一天,他就可以用春满楼威胁她一天,何况还有许文智、许文惠在皇城里,她还能有什么快速的办法能逃离这牢笼呢?
虞墨看着吴可又望着皇城,心里不断的想着,刚开始他是出于报复的心理与她作对唱反调,现在…他很不喜欢这种不了解的感觉,而且……虞墨稍稍用尽握紧吴可的手,他担心她,总觉得,惶惶不安。
“总是有办法的。”
吴可听到虞墨这么说,讶异的回头看他,见他的脸上尽是温柔之色,心中一窒,忙偏过头。
这一夜,两个人就睡在了飞燕轩,吴可睡在床上,虞墨睡在躺椅上。吴可拿出一条毯子给虞墨。
“喏,不要着凉了。”
虞墨接过去,想想有点好笑,调侃的说:“哎,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房间里而被赶来睡椅子。”
他是玩笑话,吴可却认真地想了想,说:“那……你要和我同睡么?”
“什么?!”今天这丫头很不对劲啊,老是说出奇怪的话,虞墨压住因为这句话产生的兴奋,“你说真的?”的
“嗯,”像是在谈论一件“这个东西好不好吃的”问题,吴可说,“想想,我也太不知福了,跟名满天下的美男子在一间屋里,不共渡良宵似乎暴殄天物了,能跟你一夜,是多少人的梦想啊。”
“那也是你的梦想么?”虞墨问。
“应该是吧。”抬眼,不自觉又瞟向窗外皇城的方向,赌注已经下去,在结果出来之前,让她放肆一下也不为过吧。
虞墨听到她这个回答,心里一阵烦躁,刚刚的几丝兴奋之情全被生气取代。
“你要,那就给你。”虞墨掀翻已经盖上膝的毯子,一下子站起来把吴可抱住,吴可惊呼了之中,她的背已经靠在床上了。
还来不及观察虞墨的脸色,他的吻已经急促而迅猛的落下来,没有落在她的唇上,直接啃咬到她的颈肩,惩罚似的。
吴可瞪着大眼睛,他……一向这么粗暴么?不敢出声,不敢动。
虞墨还不满足,他扯开吴可的衣襟,露出女性嫩白的肚兜,中间两处隐隐高出的柔软霸占着他的目光。
双手一推,揉捏着,吴可因为突然施加的大力和随之产生的酥麻而战栗起来,她的眼神开始迷蒙,但还是没忘看虞墨,见他的眼神与他的动作一样,侵略性的。
就在这似乎激情刚开始的时刻,虞墨忽的撤开了双手,移开了眼神。
吴可浑身的颤抖还没停下,见他突然停下,只能在躺着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没有力气说话。
“这就是你想要的?”虞墨因为情欲而异加沙哑的声音恨恨的说道,然后踱下床坎,走回躺椅。
好一会儿,吴可才调整过来,她歪头,看着那个不远处的黑影,矜长的身躯并不因夜色的遮掩而减少一丝一毫的风采。他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要么?她以为,他在她身边,总是想要的……吴可静静的转过头,那他想要什么呢,她没什么可以给啊。
虞墨躺在椅上,很好很好,又失眠了,似乎跟她在一起总能让自己脱离常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看见她的身子就火烧一样的袭来入洪水般的欲望呢!虞墨愤愤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刚刚吴可染上晕色的脸,染上晕色的藕臂,染上晕色的白色肚兜,不知那肚兜底下,她的身子是否也是晕色……啊,虞墨低咒一声,他本来只想吓吓她,让她知道这种玩笑话不能随便乱说,哪知自己却被撩拨的不可抑制。不行,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他不要再这个时候,所以他在尚还有一丝理智之前收手了。他要她,在一切都过去后。
皇帝的生辰过去后,虞墨便离开了飞燕轩,在那一个晚上之后,两个人之间似乎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不怎么交谈了,吴可也只是对着说“走了”的虞墨点点头,就见他飞出了屋子。
凭栏远眺,那更大的金黄色牢笼显示着它不可侵犯的威严矗立着。风吹起吴可的秀发,她轻轻挑开,不让它挡住视线,他们做到了吗……快了吧,再等几天……
虞墨离开飞燕轩,就立刻赶往三贤院。
“最近朝中有什么事发生么?”他问潘先生。
“没有啊,倒是你,这几天一直不出现,让我好寂寞啊。”潘先生答道,摆好棋局。
是么,虞墨恍然,难道是自己跟那女人斗太久了,太敏感了?
四天过后,“财源滚滚”。
一位俊秀的男子推开破烂的房门。
虞墨看到来人惊慌的脸庞,心突然轻松了:“有事了吧?”
潘先生点点头,语带不稳的说:“皇上重病了……”
虞墨脸色一变,双手负立,她……闹得太大了!
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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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大人为何如此唉声叹气啊?”
“你是不知道,最近皇上身体不适啊……不过太医说快好了。”说到一半,转变了语气,皇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的事实,还是不要传出去较好啊。
吴可轻轻一笑,也不戳穿,递过一块西瓜:“大人不必忧心,皇上乃天子,自当万福的。”
男子接过西瓜,沁凉的果汁并未解开深锁的眉头。
“不过话说回来,”吴可状似不经意的说道,“皇上也已过了不惑之年,怎么还没有立太子呢。”
“皇上喜欢五皇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嘛……”停住,略带警惕的瞟了吴可一眼,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跟这舞女说实情。
吴可见状笑道:“大人不必多虑,小女子只是好奇罢了,飞燕还听说,似乎朝中大臣支持的是三皇子?”
男人这下子才放松了,找到了吐口水的地方,语带埋怨的说:“本来很早之前皇上就想立五皇子为太子了,不晓许文智许大人带着一些大臣一直反对,你也知道皇上很赏识许大人,于是这事就一直耽搁下来,前阵子还一直谣传五皇子为皇上准备寿礼的事……”惊觉那个时间的主角之一就是在自己旁边的这位美丽女子,不安的住了声,继续说,“现在连宰相和中书令都开始倒戈支持三皇子了,哎,前阵子还那么为五皇子说话的人,说变就变了……”
“那大人支持谁呢?”
“哎,所以说我也搞得万般为难啊……”皇上天天在病床上,揣测不到圣意,如果支持一个皇子,结果却立另一个为太子话,头上这顶乌纱帽,不不,搞不好连小命都难保哦。
吴可笑着说:“我反而比较喜欢五皇子呢,他看过我舞蹈赞不绝口呢,还说要帮我赎身呢,五皇子真是个好人呐。”
“是么……”男人点了点头,那可不好,如此沉迷于一个青楼女子,不识大体,还是三皇子沉稳点……
吴可悄悄观察着他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继续巧笑伶兮,心里偷偷的舒了口气,接下来就看文智怎么让皇上快点立圣旨了。
送走大人,吴可坐回椅子上,她在等,不光在等朝中的消息,也在等虞墨,可是离皇上生病的消息已经过了好多天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却一直没出现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