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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转过身,按压下笑声,身后传来了平轩君的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楚易不以为意地说:“若是你得手了,两个都得手了,这边城肯定大乱,守备戒严,你非但出不了城去,住在旅店还会被搜查,而且,”他顿了一顿,“你这么懒,是不会用易容术的,这么一想,最容易鱼目混珠的便是青楼了。住在最大的青楼,如果有鬼前来接应你,也好找,况且碍于某些官员的颜面,对于这里的搜查,也会相对的比较松些。”
平轩君听到“你这么懒”四个字,窘迫了一下,不过确实是基于这么想,她选择了青楼,也还好楚易寻来了,要不然身上的银票还不知能撑到几时。他~~是特地为我来的?平轩君有一刹那的脸红,马上甩开这个想法,应该~~应该只是帮助下属吧~~
“嗯……”平轩君又想到一个问题,“你是一个人来的?”
楚易走到她身边,回答道:“我可是把一大家子都光明正大的带过来了。”
平轩君当时没有弄懂他话的意思,以为楚易指的是暗中带了些鬼相助,直到两天以后,大街上热热闹闹沸沸扬扬,平轩君才恍然大悟。
她在栏杆处倾身看了一会,走入屋内,楚易正悠哉的喝着茶。
“梁王正在迎接从中原到达的易王。”
“嗯。”楚易像是侧耳倾听了一下外面的喧嚣声,“还真是很隆重呐。”
“是变脸鬼?”想来想去,最保险的只有他的易容术了。
“正是。”
平轩军再次瞟了一眼窗外,长长的车队,仆人和士兵举着中原皇家的大旗护其左右。这男人早一步到城中找到自己,现在车队堂而皇之进了城,出去也不是难事了。他把后路都想好了。平轩君虽然并不认为靠自己会退不出去,但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打算何时动手?”沉思间,楚易已经走到跟前。
“后天,届时另一僧将会去山洞。”
楚易沉吟了半晌,说:“我有一个好方法可以让你更轻松的杀了他,而且今晚就可以动手。”
平轩君的双眼顿时放光:“哦?”然后完全忘了对楚易的顾虑,脸蛋凑上去,“是什么啊?”
楚易好笑的望着她,果然上钩了,这个女人还真是适合做鬼门关的人,兴趣所在嘛。不动声色的抚起平轩君的一处衣角,放在指间揉挲着。
“这另一僧喜好在晚膳过后喝一杯盐水,以清除肠道内的毒素,于是半个时辰内必上茅厕解手。”
“啊,这我倒没发现……”平轩君仔细回想着刚开始几天对他们的观察,因为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另一僧身上,所以并没有留心这个细节,“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茅厕下手?”
“正是。”楚易看着她,不准备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反映。
平轩君笑了:“虽然说地点不雅观至极,但是却是比我的方法好多了,又方便又迅速,这二僧所住庭院都是独立的,茅厕设在角落里,只要我抢住他解手的时间,很快就解决了。”
楚易不说话,只是微笑的点点头。
平轩君觉得他的笑容温柔得很……啊!自己什么时候被他牵着衣角带到里屋来了!
楚易望进平轩君的眸子里:“交换条件?”
“交换条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给你出了主意,你也接受了,必然是要有交换条件的。”
“可是这是你自己主动告诉我的,我并没求你帮忙。”平轩君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那好,你不愿意公平交换的话,也不能使用我的方法,你就用去山洞的方法吧,哦,对了,再主动提醒你一下,并不是每天都有东风的……”楚易耸耸肩,似乎不太在意。
没有东风,就用不上迷药,那一路上的岗哨,只要惊动了一个,就会适得其反,难以脱身,更别提对付另一僧了。
平轩君眼珠子转了转,切,你说不能用我就不用了,待我偷偷的去茅厕偷袭……
“你也不用想偷用我的方法。”耳边凉凉的飘来一句。
欺人太甚!平轩君愤恨道:“你要什么条件。”
“到了这个房间,你还不明白?”
平轩君慢慢涨红了脸,她原以为会是什么新的任务之类的,或者要她说出隐瞒身份的原因,竟想不到是这个,是她想到的脸红心跳的事情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楚易好心的补了一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夫人呆愣的模样,终于发现除了武功也让她有了表情,尤其是这么迷人的表情的时候了,“而且,就是现在。”
如果说刚刚的第一句话是一把白亮的利剑在平轩眼前晃了一下让她有一瞬的缓不过来,那这最后一句话就是点了她周身的穴道外加过重的烟弹药,炸得她立在那直至感觉到眼前满室的明亮变成了昏暗。
楚易在她怔愣间,关好门窗,将仍在熟睡状态的青楼女子移至躺椅,层层帷幔,尽数放下。
当楚易解着她领口的扣子时,平轩君有些颤抖,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脸颊的热度以及两人之间极度敏感的呼吸声。她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于新婚之夜了,或者说她已经对楚易的碰触有了感觉。此时的楚易,她不自禁的抬眼看他,他并没有任何激动的举动,就像是做非常自然不过的事情一样褪下她的外衣,只有那长长睫毛下的黑眸中闪动的光暗示着他的欲火已渐渐高涨。
平轩君反而清醒过来,这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了关注的?似乎自从那次花灯会,平轩君苦苦思索着,当然不可能想到楚易在楼台上看到她与变脸鬼的互动才起的疑心,但是她也算是猜对了一点,那就是八成是楚易看到自己异于寻常的面色变化了,平轩君第一次因为自己的这种对武功,也可以说是与人斗武所表现出得怪僻头疼懊恼。鬼王精明如他,不论是政场上的尔虞我诈,还是江湖上的明枪暗箭,甚至商场上的缺盈亏损,他都应对自如,失败可以,但是绝不允许别人耍着他玩,他可以一边祝福你身体安康,一边下达起灭你满门的命令。如果他愿意,这个皇帝的位子也是他的囊中物。
平轩君打了个冷颤,她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在和什么样的男子打交道。这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那自己现在怎么办~~平轩君觉得自己的脑袋慢慢的不能思考,浓浓胀胀的~~
“怎么了?”楚易的唇摩挲着她的唇,每说一个字都使得四片唇不可避免的碰触,他以为是因为脱了衣服的关系平轩君感到寒冷。
平轩君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俊朗的脸庞,他的眸子里正映着她的唇瓣,在漆黑的瞳孔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艳红,脑中一闪而逝另一张男人的脸,他的眸中,自己的唇不知是什么样子,也是这么红艳的吗?
平轩君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喘不过气,猛地大大抚着唇后退了一步,手背下意识的来回擦了下唇。
楚易不明所以,但是当他看到平轩君擦唇的动作时,刚刚才点燃的欲火迅速熄灭,一丝阴冷的寒光一闪而过眼眸。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平轩君,平轩君有些惊讶自己竟能准确地接受到他在生气的讯息。
这次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到西域来助她,真的只是因为自己是他门下不可或缺的力将?还是,他想从她这得到什么,只是身体么?
平轩君放下嘴边的手,自己褪下最后一件肚兜,要身体,拿去吧,反正早就是他的了,只求别再拿走更多的了,否则,否则……一种无力的不安全感盈上心头。
楚易冷眼看着平轩君的动作,盯着她,最后嘴角有了弧度,垂下眼,邪媚低沉的笑声从口中传出,忽的抿嘴一抬眼,绝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眸子,手掌一翻,地上的外衣重新罩上对面赤裸的身子,随即走出了一室帷幔。
入夜后,平轩君给一直昏迷的青楼女子灌下饿死鬼研究的迷幻药,这种药只要在服药人入睡时轻声低语,她就会将所听之话信以为真。然后将青楼的帐结好,立即赶往木帛寺执行任务,这次拖得太久了,快点结束才好,平轩君熟练的在房顶上找到僧人所居处所,潜伏下来,不知道楚易现在在哪里再干吗,自晌午的不欢而散后,就没见过他了。
哼,管他做什么,反正他命大死不了。平轩君正想着,忽然觉得身后有动静,还未回头,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随即耳边是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声音:“是我。”
平轩君放松了下来,但还是睁大眼睛瞪着蹲到她身边的人,这次她无法欺骗自己,他的确是为她来的,不过,看他那么清闲的样子,估计他是来看热闹的。
“再看我,就要错失良机了。”楚易不愠不火的说道。
该死,平轩君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已经步出屋外的僧人身上。
“要不要我帮忙?”冷不丁身旁的男子又插话。
刚刚让人家不要受打扰,现在又在打扰别人,平轩君不理他,目光追随着下面的身影。
“要不要阿?”楚易像是非常摩拳擦掌的样子。
进去了进去了!平轩君的血液开始沸腾,准备着。
但是显然有人不愿意受到忽视,干脆整张俊脸贴到她面前:“要帮忙就说啊!”
应该坐在茅厕上了!
楚易迎面被推倒,一个身影飞速的蹿出,一头的青丝甩了他一脸的,真疼!他就搞不懂了,他门下的鬼们一个个非要定什么风格,像落水鬼一定要把人抛尸于水中,好色鬼一定要挑好看的下手,女鬼非得要把头发披下,这风驰电掣的,楚易摸摸发疼的脸颊,立即也飞身而出。
再说平轩君还未进入茅厕便甩出了蚕丝弯刀,惊得僧人赶忙躲过,未提上裤子就见平轩君已冲了进来,倘若平轩君像平常一样发挥,这接下来紧跟着的一招必是要了僧人的命,但是她眼神一瞟,看到了僧人胯下的男性标志,慢了一拍,就这一拍,以让僧人缓过神,眼看就是一掌……
平轩君懊悔不已准备接掌,突见对面僧人瞳孔放大,抬起的手臂知道半空中,嘴角渐渗出血丝,身子缓缓倒下。
“早问过你要不要帮忙了。”楚易走出来,闲闲的说。
“谁要你多事了?!”平轩君气不过。
“你可是错失了良机呀,娘子,要不是为夫我,现在八成已经聚集了很多和尚围攻我们了。”
平轩君一个纵身跳上屋顶,跳出寺庙,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楚易跟上她的速度,用空腹传音不紧不慢的说:“娘子,你说是不是呀?”
平轩君提了一口气,加快速度,谁知楚易也还是亦步亦趋跟着她不多不少。两个黑影就在西域的屋顶上飘飘忽忽。
“娘子,”又是这个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似的,“娘子为夫确实很想跟你好好飞檐走壁神雕侠侣一番,但是倘若我们再不找地方,马上木帛寺报告了消息,就会引人注意了。”
气死人了!平轩君没有办法,硬生生止住了轻功。
后面的楚易躲闪不及,把平轩君撞个满怀,顺势抱住她深深闻了一下。
“你干吗!”平轩君一把推开他。
“有没有人跟你说,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楚易俯下脸,注视着她,不让平轩君拒绝抓住他的手,“走吧,这么多天了,季总管和变脸都该等急了。”
早晨,香儿明显感受到楚易的好心情,而且是到西域后第一次与她同桌用膳,心里自然很欢喜。
“易王,您今个心情很好啊?”香儿悄悄的往易王身边挪近了些。
的确是心情很好,楚易看了看抚上自己胸膛的小手,不以为意的捉来一只凑到嘴边,但是一阵浓郁的香味让他轻皱了皱眉,随即松开这只软弱无骨的手。平轩似乎从来不用这些脂粉,是啊,这个懒丫头,宁愿多躺一会也不会自己动手涂涂抹抹这些东西,楚易脑中不禁勾勒出这样一幅画面:
“主子,这是最新的胭脂,您试试看?”
“嗯……‘我睡你涂……”
“……”香文怔怔的看着楚易冒出一阵低沉的轻笑。
这笑声非常自然的源自他的喉咙,在清晨的阳光下,是那么动听,发自内心,只是……香文敏感的知道,这笑声决不是因为自己。
看着近侧眉角和嘴角都上翘英俊非凡的脸庞,香文感到恐慌,感到离易王是那么遥远,这感觉还有些熟悉……是了!那日黄昏,在书房的竹林处,离开了沉睡的平轩君,易王也是这样的笑容!难道还是因为平轩君?可是她又不在这里。难道是因为最近帮皇上选美女,易王又有了新欢?
香文想着,越来越搞不懂了。易王一向很温柔,温柔的看不出他待人有什么区别,当初他来到妈妈的楼里,也似乎没有特别偏爱过谁,所以当他说要娶她做妾时,虽然自己觉得没有任何理由,但是仍是被这震惊的消息弄得异常兴奋开心。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