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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脸色微沉,“今儿出去可好玩?”
胤禛和兰馨对看一眼,那边行事果然极快,胤禛笑着道:“皇阿玛也知道,紫薇进宫前有个店铺,虽已经交给义父打点,今儿他却逼着紫薇亲自去看看,要让我看看他的本事呢。才皇额娘还为这事罚我和兰馨抄六百遍《女诫》。”
弘昼那小子本就是个不着调的主,这事他也做得出来。
兰馨扑哧笑了一声,“皇阿玛,皇叔正闹着要办一次丧礼,说是要给紫薇筹备嫁妆。”
乾隆瞪大眼睛,“这小子,势必想找个借口敛财呐。”因着这一闹,乾隆气色好了很多,这事原不是大事,皇后又罚过了,也算有了交代。“皇后,这也不是大事,都是弘昼那小子闹出来,两个孩子也没有办法,六百也太多了,岂不叫两个孩子没得安生日子。”
“皇上,这两个丫头胆大着,有人闹事,她们不知道避嫌,还强行出头,臣妾都嫌罚少了。”
“这么说,才永琪也说了,到底怎么回事?”
兰馨嘴角伶俐,“皇阿玛,你不知道,今天又多气人。”兰馨巴拉巴拉的把酒楼前的事情说了,又道:“那女子皓祯、皓祯的叫,半点规矩也没有,对了,这皓祯是谁,怎的连皇叔也压不住?”兰馨故意装作不知道皓祯,好奇的问。
“这事是你女孩儿家说的?”皇后瞪了一眼兰馨,“那个格格像你一样,把男子的名字挂在嘴上的,我瞧着那《女诫》还是少了些。”
兰馨吐吐舌头,不敢说话。
乾隆脸色一变,看着皇后,眼神怀疑,怕是皇后说了皓祯的事,兰馨不愿,故意摸黑皓祯。
皇后假装没有看见,“皇上,规矩便是规矩,没得女儿家说这事的。皇上还没有明说,臣妾岂敢说出来,若是生了变故,岂不是臣妾教导不严?”
乾隆连连点头,这也是,兰丫头素来藏不住话,若是知道,早就哭鼻子啦,那里会直说出来,看兰丫头神色,想来也不知道自己曾有指婚的打算。
乾隆脸色不好,这皓祯他瞧着不错,却闹出这事,若是叫兰馨晓得自己给他挑了这么个不成器的驸马,怎不介怀?这毕竟是女子终生大事。思及此,乾隆不由呼了一口气,幸而兰馨病了,他才没公开这事,不然岂不害了兰馨一辈子。乾隆想起皓祯,气不打一处来,说了几句话,便去处理
这事。只怕硕王爷言语间也有所隐瞒,他不能不好生查查。
正因为乾隆这一多心,命胤禩前去探查此事,不料却查出天大的冤案。
且说皓祯带着吟霜回去,金屋藏娇,两人正欲成其好事,不料福晋着人来找皓祯,说是有急事。
皓祯正解开吟霜一半的衣裳,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膛,偏被小寇子打断,有些气闷,只是听到是自己额娘有事,便福气柔若无骨、香汗涔涔的白吟霜。“你先好好休息,等我回去禀告额娘,定接你入府。”
“吟霜只有世子,只望世子,莫要辜负了吟霜。”
皓祯百般舍不得离去,吻吻吟霜柔嫩的嘴唇,方才离去。
皓祯回去,却是因为家里面福晋和翩翩闹了起来,王爷正在责罚皓祥。
雪如指着皓祥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惹了祸。”原来今个儿乾隆把硕王爷叫去责骂一通,责怪他教子不严。乾隆并没有指明,毕竟这关系他两个女儿声誉,只含糊不清的说了硕王爷。福晋雪如听了这话,绝不会把这事和自己儿子牵扯在一起,便叫来翩翩责骂,又骂皓祥。硕王爷沉着脸,他心里也十分恼恨,看着皓祥,越发厌恶。
“我并没有做错事,怎不说是皓祯惹事。”皓祥十分孝顺,看着自己额娘受到牵连,急红了眼睛,护着自己额娘。
“皓祯岂是你能比的,他是皇上眼里的额驸人选,又得五阿哥赞叹。”对于自己长子,硕王爷还是很满意的。
“阿玛,皓祥嫉妒我,我能理解的。”皓祯露出兄弟情深的样子,“皓祥,哥哥太优秀啦,给你不少压力,你放心,日后你哥哥会照顾你的。”
皓祥气的嘴唇发抖,半响才道:“哼,你今儿在龙源楼闹的事,别当没人知道。焉不知皇上是为这事生气。”
硕王爷看着皓祯,“这是怎么回事?”
皓祯借着这事把吟霜的事说了出来,大加赞叹,又说非卿不娶。
硕王爷气恼的道:“额驸是多大的殊荣,你竟说出这话?”
“阿玛,为了咱们家族,我自会娶公主的,这和我娶吟霜并没有关系,吟霜她并不是贪念名分的女子,她是真心爱我的。”皓祯想的很美。
雪如不愿意他们父子在翩翩、皓祥面前闹事,便抢先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在乎名分便好。”雪如拉着硕王爷的手,示意他不要着急,这事她会处理。
39、梅花
39、梅花 。。。
胤禩那里调查皓祯的事情,自然不遗余力,追踪到次日雪如去找吟霜的麻烦,他便约了福康安前去查看。
不料却见着雪如欺辱白吟霜,骂她是狐媚子,又骂她不守妇道,父亲才死,便巴上男子,和荡妇贱人无二。白吟霜委屈的哭泣,梨花带雨,受不住这气,便向门外冲去,要以死以示清白。雪如身旁的秦嬷嬷伸手去抓,那白吟霜本就穿着白衣,又因在家歇息,见福晋来了,急忙搭上的。被秦嬷嬷这一抓,便露出了白吟霜雪白的肩膀,上面艳色红梅醒目。
雪如目瞪口呆,大叫一声,竟混了过去。秦嬷嬷也神色失措,连忙带着福晋,客客气气、亲亲热热的请白吟霜回府。
胤禩和胤祥在墙上清楚,这事透着古怪啊!
胤禩、胤祥联手,这事岂有查不清楚的。秦嬷嬷的儿子好赌,胤禩找赌场引他上钩,扣住了他,借此制服秦嬷嬷,便知道了当年狸猫换太子的事,这可是混淆血脉的大事。
乾隆知道这事,勃然大怒,硕王府福晋雪如以假子混淆皇血脉是第一罪,又要骗取公主,更是大罪,赐毒酒命其自绝,连带着她妹妹也受了牵连。硕王虽然也是受害人,但他治家不严,也撤了爵位,贬为庶民,听候发落。世子皓祯既非硕王亲子,怜他无辜,免去死罪,发配边疆。若是皓祯不曾是额驸人选,自不会有这事,乾隆恼他行为不端,终生不许他入京。白吟霜孝期与男子无媒苟合,私定终身,贬入辛者库为奴。只皓祥和翩翩,因胤禩怜他处境可怜,与自己相似,说了些好话,向皇上说明皓祥不得父爱,又是至孝之人,免了他和翩翩的罪。
白吟霜那里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格格,皓祯所有的富贵原是她的,一时接受不了打击,呆呆跌坐在地上。雪如一面求硕王原谅,望他念着夫妻之情,向皇上求情。
皓祯则是红着眼睛,咆哮着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额娘,你说话啊,你说话啊,我是你亲生儿子,我才是你亲生儿子。”
雪如那里顾得上他,皓祯又对着硕王爷大声道:“阿玛,你说话啊,我是你儿子,荣华富贵都是我的,我还要尚主的。”
胤禩带着人来送雪如上路,送皓祯去塞外,他只冷眼看着这一幕。
皓祯闹的不成样,硕王爷知他不是自己孩子,十分厌恶,一脚踹开皓祯,“不知那里来的野杂种,害我如此,养了白眼狼。”事情发展到这地步,硕王爷明白正是龙源楼的事情惹怒了皇上,心中极恨皓祯,往日父子之情丝毫不存。
皓祯受不住这刺激,跌在地上,又抓着吟霜,“吟霜,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这一切是假的,对不对?我是世子,我是你的皓祯啊。”
白吟霜呆呆坐着,见皓祯摇她,缓过神,赤红着眼,冷冷的道:“你去死。”
白吟霜发疯的说道:“你抢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荣华富贵,你为什么不去死。”
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荣极一时的硕王府便因为这事烟消云散,好在皓祥极有出息,皇上怜他,把硕王府的家产留给皓祥,命他在胤禩名下效力。皓祥本是聪明之人,只是因为雪如欺压,并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方才被皓祯抢了风头,如今他当家,那聪明劲儿便出来了。
兰馨听的小心,眼睛都笑眯了。
乾隆因为这事,对八旗子弟严加管理,他文治武功本是不错,只因为好大喜功,又喜欢享受,喜听美言,如今识人不明,乾隆还是振作了一番,好生整治整治八旗子弟,京中纨绔子弟也少了些。
赛娅公主最终选了福家二公子福尔泰为驸马,福家一时荣宠不断。胤禛等人都不愿意福家抬旗,赛娅和小燕子因着福家兄弟的关系,两人又觉性情相合,处的不错。正逢这一日小燕子在漱芳斋宴请赛娅,永琪和着福家兄弟自然是在的。小燕子虽百般不愿意,却因着福尔康一番情深意切的言辞,说自己对紫薇一片真心,想是紫薇误会了,说开了,紫薇也能过来,又是小燕子的好姐妹。小燕子方才答应,不想老佛爷偶感风寒,不得不先行回宫,胤禛、兰馨日日侍奉,并不得空前来。只一点,爱新觉罗家的人小心眼着,永琪等人前此如此告状,胤禛心里记着呢。胤禛什么人,前世夺嫡,三教九流之辈他都接触过的,晓得江湖上有一种药,混在酒里,能叫人分不清真假,容易产生幻觉,便和喝醉一般,便是查也无处查去。他吩咐十三去寻了些来,漱芳斋人蛇混杂,人心又散,行事便宜的紧,这药便轻而易举的下了。
兰馨兴致勃勃的,只等着看好戏。
半夜里,果然传来了好消息,第一是赛娅公主拂袖而去,和他爹闹了一场,直嚷嚷着要退婚。第二便是还珠郡主和五阿哥在漱芳斋□之极的一幕。
这也是永琪一伙人存着结交的心,请了晴格格来。晴儿私自来了,老佛爷素来离不开晴儿,寻不着人,知晴儿去向,当下大发雷霆,命人去接回晴儿。便看到福尔康抱着晴儿情话绵绵,两人在那里吻的天昏地暗。小燕子、永琪更是衣裳不整,半裸着身子。福尔泰抓着赛娅,口口声声的喊道:“小燕子,我喜欢你,我比任何人都喜欢你,可是我不敢和永琪争,他们也不让我争。你便看我做了驸马,我实话和你说,若不是赛娅性子像你,又是个公主,我才懒得理她。我,我,我得不到你,只能把她当成你了。”
这事可是闹大了,赛娅便是昏昏沉沉的,但她心里喜欢福尔泰,自然是听了进去,西藏土司的女儿尊贵,那里受过这样的罪,且她性子又不是一般的暴躁,当场便发起火来,抽出随身带的鞭子,一鞭子抽去,虽因气力不足,没有要了福尔泰的命,那张脸确实毁了。
这事可闹大了,且不说一屋子的阿哥格格闹的不成样,便是西藏土司那里也不好交代。皇后本在老佛爷那里,得了话,最先赶到,这事可大可小,皇后命人去请皇上前来。乾隆从令妃那里来时,身边跟着令妃。皇后挑着眉头,暂不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便是老乾的眉头也直跳,扫了一屋子的奴才,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嘴巴里叽叽咕咕的,就每一句好听的话,竟是在抱怨小燕子,说什么主仆平等,却老是害他们受责罚,说什么大方的紧,半点赏赐也无。又说五阿哥和福家兄弟整日里叽叽咕咕的,还让他们守风。小燕子、永琪就更不像样。
“拿冷水把他们泼醒。”乾隆横眉竖眼的吼道。
胤禛虽没有亲自前去,但是自由耳目传话,福家兄弟□后宫,乾隆自然先发落他们,福尔泰那里的处置还得看西藏土司和赛娅的意思,福尔康则难逃罪责。倒是听得晴格格上演了一出生死相随的好戏,哭的肝肠寸断,口口声声为着福尔康求情,说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乾隆更是火冒三丈,令妃还透露了福尔康和紫薇的事情,如今这里便闹出这戏,合着福家都爱新觉罗家的格格都是为着他的。当下乾隆火大,马上要处死福尔康,却搁不住晴儿要死要活,要生死与共的。
令妃一面请罪,一面梨花带雨,软言相劝,“皇上,晴儿这真情难得,皇上何不成全了格格,把不幸变成幸,这也是皇上洪恩。”
晴儿素的老佛爷喜爱,令妃自然乐意看她和福家扯在一起。
“令妃,这晴儿的婚事,只怕老佛爷那里还是要管的。”皇后冷冷的道。
“尔康犯事,臣妾也有罪,只是五阿哥和小燕子素来得皇上欢心,臣妾不忍皇上为难,臣妾自请责罚。”
令妃明知道此事自己难逃一责,以退为进,把福家罪责担上,便跪着抱住乾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