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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姜桓楚哼笑。
他把手中包袱一举:“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姜王后一看,布上有血。
她吃了一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父亲?”
姜桓楚把包裹朝姜王后一扔,布块掉地滚落,里面的人头惊了姜王后,她身子一软,差点没直接晕倒在地上。
“你看看吧,女儿。”姜桓楚下了王位,指着那个东西:“这就是你夫君的人头!”
“不可能……”
姜王后眼睛瞪得老大的,泪落下来了。
她难以置信。
“父亲!”
“你以为我是随便那个人头唬你的么?”姜桓楚指天誓日:“这是我的人去斩杀了亲手送回来给我的!”
姜王后的泪哗啦哗啦地落了。
她一直都盼望着自己的夫君能平安归来,而现如今……
她接受不了。
“您好狠……”
她咬着牙,泪拼命地落。
她扑过去确认那个人头,人头早已经高度腐烂,辩不得模样,姜王后歇斯底里,哭嚷:“他是您的女婿,是您女儿我的夫君,是您外孙的父亲啊!”
看到自己女儿泪如雨下,那一刻,决绝如姜桓楚,竟然有那么一点不忍。
但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
姜桓楚牙一咬,把心一横,说:“如今帝辛已魂归大地,你若听我的话,扶幼子登上宝座,任我为辅国大臣,这个依旧是成汤殷商的天下!若你还是执迷不悟,想想外面的那群豺狼……”
姜桓楚往外一直,弯下身来,对姜王后:“为父我,也是力不从心啊!”
姜王后掩嘴无声痛哭了。
她根本没有得选。
为了殷商,为了丈夫的血脉延续,她看着眼前这个已经狰狞了的脑袋,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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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王者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
一个点击动作小幸就把这个发到《南柯》去了~
发现时呆了一呆
呃……睏~
一个时辰之后,姜王后再次出现在朝堂之上。
与之前不同的,她一身丧衣,苍苍的白,让在场的人看了,皆是一愣。
“这……”箕子看向比干了。
比干的眼睛瞪得老大,眉头紧蹙,一时间不知道姜王后这是为何,心里有气,想问清楚,末了,却又是看向了黄飞虎。
黄飞虎他们也是愣住了。
大家都只是抬头惊讶地看着站到宝座前来的她,除了费仲和姬昌,全都是一脸的惊诧。
很快,从外面进来了很多兵将,将所有在朝殿的诸侯们全都团团围住。
姜桓楚大步流星,竟也带了武器上到朝堂,这会儿,大家吃了一惊,这才意识过来,脸色一下全变,人也心惊起来了。
“吾王辛,被妖孽所害,已经驾崩……”姜王后微微扬起了下巴,声音冷冷,看着下面的人,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提起了音调,严肃大声,宣布:“为成汤殷商社稷着想,延续血脉,在重臣商议之下,决定由吾王辛之儿殷郊继位!”
众侯一怔。
末了,竟有人嗤笑。
“这是什么道理?”
有人高叫。
那态度,那语调,是绝对的不屑。
自古胜者为王,以前他们愿意俯首称臣那是因为殷商的实力,现在向一个娃娃效忠下跪,那是何道理!
姜王后双眸一抬,也不反驳,而是继续:“新王年幼,力有不及,为忌防狼心魑魅,本宫决定代先王任唯一可信任之东伯侯姜桓楚为……”
姜王后说到这里一顿。
她在忍,极力地忍。
她双眸满是恨和痛心。末了,她抬眸,宣布:“……为护国公,辅助吾等新王处理殷商之事!”
殷洪眼睛眨巴眨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殷郊听母亲说着,眉头渐渐紧蹙。
“如有异议,以异心篡位者论处……”姜王后咬牙:“当堂杀之!”
几乎是马上,姜桓楚大声:“遵旨~”
这就像是一出独角戏。
姜王后演完了,接下来的就是姜桓楚了。
黄飞虎郁闷看向比干,诸侯们脸上尽是不以为然,直到包围的侍卫开始抽出了刀来,寒光摄人,他们这才发现姜桓楚这次并不是来争,而是来霸。
“你这是做什么?”崇侯虎火了。
他往前一站,怒:“难道说我们要是有谁不服就要被你诛杀在朝堂之上么?”
“就是!”鄂崇蜀怒目:“你以为你杀了我们,我们的人不敢踏平朝歌?”
“就是!”
人声一下起哄,声声怒愤,但是还来不及沸扬,突然一个圆圆黑影飞了出来,直接被甩摔在了宝座面前,众人声一噤,大家定睛一看,皆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诸侯们的其中一个。
正是刚才很大声高问“这是什么道理”的那一位。
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何时被割下的头颅,有身边者这才发现了他那没头的尸体,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脚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比干丞相的呼吸几乎停住了。
他眼睛瞪得老大,末了,抬头,对姜王后:“娘娘!”
商容丞相看向了姜桓楚。
末了,他看姜桓楚眯眼看着费仲,也随他目光看了去。
费仲被姜桓楚这一瞥,瞧得是一身冷汗。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姜桓楚是想要他这个“外人”充当中间人,出来说几句“中听”的话。
但是现在群侯愤慨,再加上……
费仲心里有鬼,悄悄瞥姬昌一眼,小眼珠游移来游移去就是没张嘴。
商容丞相看向了姬昌。
姬昌敦厚慈祥的脸上一脸的不知所措。
这很正常。
因为这也是他们这些老臣们都有的表现。
商容收回目光了。
他心里掂了掂,抬眸,大声:“臣有话!”
他一高声,当场的,绝大部分人立马静了下来。
大家都看着他。
他走了出来,一拱手,道:“娘娘,幼子登基,实属无奈。但是关于立东伯侯为护国公一事,臣有异议!”
一丝慌乱在姜王后眼中闪过。
她马上看向姜桓楚,果然,姜桓楚脸色已经变了。
“老丞相,您是刚才没听到往后娘娘说的话还是怎么样?”
姜桓楚的语调,是绵里有针的,担心商容如比干等人,一下警惕,黄飞虎也暗暗握紧了拳头。
商容不怕。
“老臣听得很清楚,不需要劳烦你东伯侯再提醒一次,老夫认为,护国一职责任重大,本就应该从长计议,更别说独断至此,让你一手遮天!”
商容说完,对身后诸位:“大家说对不对?”
“对!”
又有人出来应声了。
诸人的情绪又再沸腾。
这本来就够乱的了,自己人还来添乱,姜桓楚怒不可竭,对他:“什么叫做一手遮天!”
“这不叫一手遮天也叫一人独大!”
两人杠上了。
姜桓楚激动:“你可了解如有异议以异心篡位者论处!”
“老夫死不足惜,但成汤殷商天下就是不能让你趁虚而入!”
“你!”
姜桓楚狂怒拔剑,当头就对商容头顶砍下,诸人一惊,忽来嗥吼,一神秘黑风突然窜入朝堂直接把姜桓楚拿下。
惊怔。
大家定睛一看,是一头矫健硕大的健美豹子。
豹子以体重制住了姜桓楚,脖子一伸,头一转,异类的眸子看向了朝堂门口之外。
众人皆随它看去。
朝堂门口,一身比乞丐更脏的落魄打扮,他一条腿走进来微微有点跛,但是走进来抬眸扫众人的那一眼,威目炯炯,那种惯有的戾气和不耐烦竟让众人心中一颤。
“臣!黄飞虎!”黄飞虎喜:“叩见大王!”
这一引发,几乎是马上。
众人那一瞬如同被连带,竟高呼叩见,全都跪下。
那一刻,姜桓楚是恨,费仲是心虚,姬昌是遗憾。
那一刻,姜王后看着他,一时百感交集,眼泪悄然涌出了眼眶,无声滑下。
那一刻,帝辛嘴角带着不屑,傲视群臣,当看到姜桓楚,他抬眸看向了姜王后,眼神竟有那么一点点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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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问~
夜,水纹在华美的墙壁上粼粼波动。
池边,痛苦的喘气,低低的喃喃,健实的麦色胸膛急促起伏着,豆大的汗从光泽的理肌上滑落,帝辛一手抓到了狐宝从后面箍着他的手臂上,隐忍咬牙:“不要……”
“大叔的腿会瘸哦……”狐宝的双唇紧紧地贴在帝辛的耳边,对帝辛:“……如果大叔不听话的话。”
帝辛闻言,紧抓着他的手放开了。
可是只是一瞬,帝辛一下又把他抓紧了。
很痛!
腿骨的位置错位了,为了能够让他完全好起来,必须拉开来,重新纠正。
正在忙活着的御医们也是满身的大汗。
来历不明的两个绝美少年。
一个像是矫健俊美的豹,静静站在池边,眸子漆黑,警惕地盯着他们这些御医的动作,一动不动。
一个狡媚似狐,狭长好看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御医的动作,胸膛紧紧地贴着帝辛的背,紧拥着帝辛,双唇一直印着帝辛的耳朵上,低声哄着,不断稳住帝辛的心,安慰着。
气氛过份暧昧。
御医们尴尬又惶恐,头根本不敢抬起来,眼睛也不曾敢乱瞄过。
下手的御医低低恭谨的一声:“来了!”
帝辛心里一紧,肌肉一绷,只听隐隐的一声,他痛得眼泪一飙,狐宝一下把他箍住。
那骨子里的痛,痛得帝辛紧紧钳住了狐宝的手,说不出话。
那一刻,帝辛心里好恨。
恨那些魑魅魍魉,恨不得把那些背叛者千刀万剐。
狐宝感觉到帝辛的极大戾气,眸子游移,看向阿豹了。
动物的感官是最敏锐的。
阿豹当然也感觉到了。
但是他对上狐宝的双眸,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只听到狐宝突然:“不要抖了。”
御医们一下惊惶抬眸。
帮帝辛接骨的御医尤其惊慌,瞬地一下,差点就缩了手。
说的就是他。
狐宝转过脸来,正眼对上了这个御医,一双狭长的眼睛阴柔媚媚看着他,眼神不是一般的凌厉。
其实这活儿他和阿豹也是可以做的。
但是因为闻仲那老头强势要求要由御医们来为帝辛医治,帝辛无奈之下,才妥协了,弃他们不用。
狐宝和阿豹当然知道闻仲是怎么想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老头此观念颇是根深蒂固,那固执,比青巴冷淡态度更叫他们厌恶。
但是那被伏击的一战,如果不是闻仲及时出现,他们还不知谁胜谁负。
狐宝就是受了这一恩惠,又看帝辛对此人如此敬重,才忍了他,硬生生吞下了怒气,没有跟他计较。
但是这怒气尚在,难免会迁移到其他人身上。
尤其是看到这些御医这么地不济……
“你是打算等我来么?”
狐宝这么一说,被他镇住了的那人惊惧回神。
那人赶紧低头,赶紧地小心翼翼。
巨痛,久久不散,帝辛神经绷得紧紧的,额侧青筋凸显,却偏偏越痛越清醒,没能昏过去。
狐宝起手摸上他的脸了。
他就是不希望帝辛忘了这折骨的痛。
但是他看帝辛的脸已经青中发白,心疼了,想了想,末了,薄唇微微一抿。
“大叔……”
他柔柔地唤了帝辛一声。
帝辛已经痛得有点迷失了。
根本没办法应他。
狐宝把他的脸转了过来,俊美的薄唇在他的鼻梁上轻轻印了上去。
很快,帝辛整个人感觉天旋地转。
帝辛身上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御医感觉到了,镇定了下来,呼了一口气。
帝辛整个人昏昏沉沉,完全瘫软在了狐宝的怀里,不到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晕过去了。
帝辛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狐宝和阿豹就坐在床尾。
两个人在那轻轻戳着帝辛重新包扎捆绑起来的那条腿不知道在干嘛,帝辛本能反应地一缩腿,骨子里的痛让他一下呻吟出声。
俩少年一下转脸看向了他。
狐宝眼睛眨巴眨巴,凑过来:“大叔醒了么?”
这不是废话么?
不过帝辛早已经习惯了狐宝这样了。
帝辛也没回答他,而是想坐起来,挣扎了一下,脑子里晕乎乎地,他最后挫败放弃了。
“青巴醒过么?”
帝辛起手摸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垂着眼,半醒半朦,问的是坐在床尾的阿豹。
狐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