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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宝当然知道梅伯不是妖。
但是梅伯左一句谗言,右一句谗言,再加上他与之前为夺狐宝元珠而猎杀狐宝的国师这么要好,狐宝向来都是记仇的,碧长美目里一下隐隐地动起了杀机来了。
“那依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一种刑具,盖为铜柱,布火其下,就算是多厉害的妖绑在上面,炮烙四肢筋骨……”狐宝抬起美目看向了梅伯,薄唇冷冷:“不消片刻,都会化为灰烬。”
众人一怔。
这与活生生烤熟无异。
大家听着都心寒,狐宝等不到帝辛的答案,又瞥到了帝辛脸上。
“……好。”
帝辛知道狐宝的脾性。
他只得对众侍卫下令:“你们先把梅伯押进死牢,待炮烙造好,再上大殿用刑!”
“是!”
侍卫强行押着梅伯离开了。
阿豹还是眼睛眨巴眨巴很安静坐着。
女子们面面相觑,歌舞再起,翩翩美艳。
因为狐宝的恶毒,帝辛看向了他。
狐宝回想着刚才梅伯说的话,也摸着酒壶猜看向了他。
忌讳,猜疑,各路的心思。
两人的心,因为梅伯这一闹,一下地,无声无息,拉得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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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变化(三)~
修养一段时间,帝辛的腿好起来了。
但是他不临朝,对于还押的姜桓楚一众和一直想要求见他的姜王后都不闻不问。
帝辛在逃避问题。
很多的问题。
谁才是一脸忠诚却暗地坐等渔利之人。
处死姜桓楚一族之后他要如何面对姜王后与两位年幼的王子。
闻仲对送走狐宝之事步步相逼。
与狐宝之间的男男关系越来越让宫人侧目。
最气的,是狐宝越发难以驾驭。
狐宝几乎霸道到想要完全控制他的一切。
帝辛变得暴躁。
在极度的不安下,人非常地易怒。
阿豹看在了眼里,并不评论。
有一天,狐宝不在,他突然:“青巴醒了。”
帝辛微怔。
“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那天阿豹追着狐宝跑出去,失踪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他跑到深山里头,突然发现了一种罕见的草药,于是为青巴采了回来。
这段时间,来去几趟,青巴三天前终于恢复神智了。
这是喜事。
阿豹说出来是想让帝辛高兴一下。
不想,帝辛听完,却很负气。
“为什么你到现在才说?”
阿豹听着,微微不解,侧头看他。
“是不是……”今天狐宝不在,帝辛气恼:“之前狐宝不让你说?”
看阿豹的表情,帝辛知道自己猜对了。
帝辛愠气。
狐宝最近简直是要屏蔽他与外界一切的联系。
朝中满是流言蜚语,说他回宫不久就又沉浸在了酒色当中,还传奸妃当道,就连出了姜桓楚这么大逆不道的谋反之事他都还不知道觉醒。
帝辛恼气归恼气,帝辛在阿豹的陪伴下,一跛一跛去看青巴。
青巴受过重创,几乎丧命,现如今身体非常虚弱,尽管是醒着的,整个人有气无力,根本别提下地。
帝辛问了他好多,却并没见他能答上半句。
帝辛叹一口气看向了阿豹,末了,他召进太医,问:“他现在怎么样?”
“回禀大王,他身上的伤确实好得很快,但是身子很虚,吃得不多,好得快,却调养不上。可能是因为那药太过厉害。”
帝辛微怔。
他蹙眉,看着阿豹,阿豹眼睛微微眨动,看向了青巴,想着,说:“可能是吧。毕竟不是凡人用的药。”
帝辛微怔,看回到青巴脸上,青苍的脸,满是伤淤。阿豹说:“那药又没有了,我明天又得找去。”
“要不……”
帝辛想派人帮他的忙,阿豹却摇了摇头。
“人的脚程哪里跟得上我的速度。”
这倒是事实。
如果派人给他,就只会碍了他的行动,让他花上更多的时间。
帝辛不说话了。
伤得那么重还能活命已经是万幸。
帝辛看青巴眼睛迷蒙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精神不济又开始睡了,轻轻扯起被子,为他盖上了。
帝辛在青巴那里一呆便是很久。
阿豹后来决定提前启程去找药,没有陪他回去,帝辛回到摘星楼已经是夜,回来看到狐宝静静坐在床上,心里“咯噔”一下。
狐宝又生气了。
不用说,一定是怪他不见了人影。
帝辛没有心情应付他。
心里也不禁恼气。
“去哪了?”
帝辛往躺椅上一坐,狐宝开口了。
见帝辛没有理他,他火一下峥峥起来了。
他瞬地一下移到帝辛身边了。
帝辛没有心里准备,被吓了微怔,但是回过神来,帝辛蹙眉,怒:“滚!”
狐宝脸色一变。
只是一瞬,两人所在的地方却变成了床上。
那一夜,他们两人大吵起来了。
甚至还动了手。
帝辛被狐宝强压身下,被强行占有,帝辛深感被侮辱,却力量悬殊,摆脱不得,一时间连想死的心都有,恨意杀心渐渐从心中升起了。
半夜。
紧紧地拥着帝辛的狐宝缓缓地睁开双眼了。
帝辛的背上遍布他咬吮留下的痕迹。
他心事重重,看着,眼中渐渐满是悲哀。
他今天又去见了老猫。
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路人已经来了。
老猫说过,女娲娘娘还未回宫,还不知道他喝醉酒掉到时间河里的事,路人会来到这里,趁女娲娘娘还未发现他涉足凡尘,接他回到时间河畔。
在路人来之前,他还有时间,可以回来道别。
但是他回来之后什么都没说。
原本只想着静静和帝辛处一段时间,然后静静消失,但是他越来越不舍得帝辛,心里煎熬的他越发地把帝辛圈养起来了。
这段时间只属于他不可以吗?
狐宝一直想这样对帝辛问。
但是,拖到现在,他不曾开口,却已经没有时间,不必再问了。
他眼眶热了。
他懂得猜度人心,他知道帝辛现在对自己的感觉。
他今天拒绝了跟路人回去。
他说他不想离开帝辛。
路人对他说:你怎么知道他的心和你一样。
他现在确实知道,帝辛的心和他的真的不一样。
路人是不会纵容他任性的。
路人会证明给他看。
他看着背对着他,熟睡中的帝辛。
他明知道答案,却还是那么期盼,他声音低低:“我一直都没变,只可惜……”
狐宝话语一窒,心里实在难受。
末了,他松开了抱着帝辛的手,静静起身离开了床,化作一道白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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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莽怒~
只可惜什么?
帝辛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
待狐宝不见,帝辛睁开了眼睛,全身的痛让帝辛几乎动弹不得,帝辛咬牙使劲翻过身来,痛得差点飙泪,心中愤恨,同时,又对狐宝的话耿耿于怀。
他又想做什么?
帝辛脑子里满是猜测。
他可没忘记狐宝这妖有多么的记仇。
是又有什么让他不满意了,然后打算要做什么过份的事吗?
帝辛已经无心去体会狐宝的话。
帝辛的心里就只有怒。
狐宝现在对于帝辛来说,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帝辛甚至已经不想再见到他,只想他在自己的生命中快点消失。
帝辛后来完全动不了了。
就这么睡了两天。
期间有宫女来伺候过他,但是狐宝却完全不见了踪影。
帝辛好不容易休息过来,这天,在送将亭前,强打着精神向将要征战北海的闻仲太师举起了酒杯。
“希望太师此去,能够马到功成!”
闻仲太师呵呵一笑,也举起了酒:“谢大王。”
两人一饮而尽,众臣在旁,闻仲太师把帝辛请到了一边,又是问关于狐宝:“大王作何打算?”
帝辛沉默不语。
闻仲却会察言观色,看他气色不好,心情很差,便对他:“大王,妖性难驯,想来你也。”
“我知道。”
“那大王是作何打算?”
帝辛还是不说话。
闻仲看他这样,叹了一口气。
但是他看帝辛这般,也知道了帝辛其实心中是已有所想,只是时机未到。
他也不多说了,便开口:“时候不早,老臣应该上路了。”
“送太师。”
闻仲对帝辛一拱手,接受文武百官拱手相送,上了马去,深深看了帝辛一眼,带大队启程了。
风萧萧地吹。
帝辛哪里会不知狐宝妖性难驯。
以前他就深知这一点,但是历经磨难,不知道是帝辛习惯了,还是狐宝自己收敛了。
现在,狐宝故态复萌。
不但死缠着他,而且连朝中之事,他也要插手。
最重要的……
帝辛想起那晚的事,脸色变得苍白了。
狐宝骑到了他的身上,不顾他反抗,强迫他做的各种。
狐宝一整晚都在证明给他看,他无法与置抗衡。
一整个晚上,帝辛备受蹂躏,在狐宝的身下忍辱称臣。
帝辛回忆着,拳头暗握。
帝辛越发负气。
一转身,突然一黑衣少年瞬现他眼前。
众人一愣,侍卫们一下紧张,纷纷拔出刀剑。
“来者何人?”
帝辛一下警惕。
眼前少年半边脸上带着一金属的诡异脸谱,看另外的半边,眉清目秀,一双猫眼炯炯有神。
“我……”
少年往腰侧一拔,剑柄骤现。
话还没说呢,眼利的帝辛已是吃一大惊,快手抽剑一削,少年顿时化成了轻烟,消散了去。
“是妖!是妖!”
众人惊惶了。
大家一下慌张非常,商容大声:“快!快保护大王回宫!”
大家一下乱了。
侍卫们把帝辛团团包围上,往回护送。
帝辛尽管曾在外经历很多,但是此时还是很慌张的。
到底是肉眼凡胎,帝辛煞是戒心,紧握着捡,随侍卫退走。
帝辛不知道。
云端上,少年与另外一人在静静看着。
少年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对身边的人:“你看,不行啊。”
那人静静看着地上众人慌乱退去,许久,眉微微一挑,看向少年。
少年:“怎么?”
那人淡淡一笑,突然:“只是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包装也很重要。”
“呃??”少年一怔,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眼睛眨巴眨巴,看那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不由得摸上了自己的半片面谱,有些不解了。
两日之后,商容和比干在偏殿求见帝辛。
帝辛午睡醒来不久,头痛得很,一听他们说要给他引荐一个道士,他眉一蹙,不耐烦说:“不见!”
经过杜国师的事之后,帝辛就对那些游方修道的人非常反感。
商容看他这样,极力游说,帝辛看他们是想烦他烦到底的,随手挥了挥,随便他们去了。
那人一进来,倒是让帝辛刮目相看。
仙风道骨,眼睛有神,白须老叟灵气不凡,一看就是睿智之辈。
帝辛打心底里不由得肃然起敬。
他站起来了。
一跛一跛,向那人走近,他好奇:“道长从何处来?”
“从云水而来。”
帝辛一怔,眉一蹙:“何谓云水?”
那人看着帝辛,末了,颇为深意一笑。
这一笑,让帝辛一愣。
帝辛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他这一笑是什么意思?
是指其实帝辛知道何谓云水么?
帝辛觉得很奇怪。
不由得对这个人细细打量。
举止有度,眼神锐气。
帝辛突然记起了那天送闻仲太师后遇到的那个少年。
会不会是同伙?
目的为何?
帝辛疑心一起,不禁提防。
他试探,又问:“不知道长来自何处仙山宝洞?”
那人察觉他的戒心,淡笑,问:“贫道斗胆,不知大王可曾听过这么一个地方?”
“哪里?”
“时间河畔。”
帝辛着实一愣。
帝辛瞬地微愕。
帝辛一下看向了商容、比干。
那眉头紧蹙着,因为这人是两人举荐进来的,帝辛在想他们用意为何。
会不会是闻仲太师临走之前对他们说了什么?
帝辛紧张。
但是商容老头并不太知晓狐宝的事,对帝辛这一质问目光,自是莫名非常。
“道长是远在天边的仙人,不知道不远迢迢千里来到朝歌,有何赐教?”
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