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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
更新了没出现?
小幸再刷~~~~~~~~
☆、事变~
黄贵妃微惊,看宫里侍卫纷纷往外迎去,一下有些慌乱。
这是怎么了?
黄贵妃刚想问,突然,一抹血直接溅到地上。
黄贵妃吃了一惊。
她一退,被同样惊惶的肖儿扶臂稳住。
这……
黄贵妃从受伤的侍卫身上抬眸了。
青天白日,宫中竟然发生这么血腥杀戮的事,黄贵妃眼眸一抬触及两年幼身影,惊诧:“……是你们?!”
出现的正是两位稚气未褪的王子。
年幼的脸上一脸的愤恨,紧咬着下唇的殷郊斜眼看到黄贵妃,眼中的戾气一下更加深重。
黄贵妃又一惊,捂心一退。
但是殷郊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迎向宫里冲出阻挠的侍卫,举剑厮杀。
很快。
幼小的身躯,带着满心的杀戮,带着丧母之痛,发挥着从小跟随帝辛打猎练兵训练出来的狠,殷郊带着殷洪闯进了寿仙宫去。
黄贵妃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一地的血,还有那一堆或伤或死,末了,突然回神:“大王……”
“大王!”
黄贵妃反应过来,赶紧往寿仙宫里追了。
“娘娘!”
肖儿一惊,没能把人拉住,末了,背脊一凉,赶紧地往寿仙宫外求救去。
手持滴血利剑,两王子冲入寿仙宫找不到帝辛,火恼得很,直捣寝宫。
冲破重重帘帐,床前幔帐一掀,满脸戾气的俩幼子眼睛一瞪,猛地一愣。
惊愕。
两小身躯霎地飞摔出去。
追到寝宫里来的黄贵妃脚跟都还没有站稳,两王子突然飞摔出帘帐之外,倒在她脚边。
黄贵妃惊愕。
殷郊噗地一下吐血,殷洪脸色泛苍,直喊:“妖怪……妖怪!”
黄贵妃被他们这般惨样吓得惊惶了。
随即而来的,是莫名。
大王现在怎么样了?
她担心走前了两步,试探:“大王?”
闻言,幔帐内,狭长美目中金眸一转。
茸茸的九尾弯弯盘缠,散落地上。
安静的帘帐后面,一双满是诡异妖气的眼睛盯到了帘帐之上。
狐宝感觉到了。
黄贵妃正在靠近。
全身都是绷紧的,她只是想知道帝辛有没有事,提着心吊着胆,一步一步,穿过这一重又一重的帘帐。
白光一闪。
赤裸的狐宝现身最后一重帘帐背后。
九尾张扬,黄贵妃像是有感觉,心里的不祥预感越来越重,人越来越紧张,呼吸也越来越重。
她的手抓上这最后的一重帘帐了。
狭长的美目由看渐渐变成了眈。
就在她想要一口气把这最后一重帘帐掀开的那一刻,突然:“娘娘!”
她和狐宝皆是一怔。
听到是黄飞虎的声音,伴随着非常急的脚步声,黄贵妃转身去看,原本抓在帘帐上的手放下了。
“哥哥!”
她听到声音蛮慌的,赶紧迎了出去,黄飞虎和肖儿带了一大队的侍卫赶来,看到黄贵妃没事,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
黄飞虎紧张问她。
黄贵妃摇了摇头,末了,担忧看向了寝内方向,黄飞虎心神定了一定,上前去,在最后一重帘帐前跪下了。
“臣黄飞虎,救驾来迟,还请大王恕罪。”
“人呢?”
黄飞虎突然听到帝辛问他,他心里一悬,低头:“臣进来时,两位王子已经跑了。”
跑了?!
黄贵妃一惊。
只听:“什么?”
帝辛震怒:“他们身为皇储,竟然持剑厮杀宫中,还刺杀于我,你疏忽职守,竟还让他们跑了?”
黄飞虎一惊:“臣该死!”
黄贵妃一听,惊惶跪下了。
“大王,哥哥忠心耿耿,平日里尽忠职守,绝不会置大王于危险而不顾,实在是事发太过突然,两王子突然发难,连特地来向大王请安的我都被吓了一跳。”
“哼!”帘帐后,帝辛一声冷呵,道:“传令下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找不回来,你提头来见!
黄飞虎和黄贵妃一惊。
“是!”
黄飞虎低头领命,与黄贵妃互看了一眼,率众退了出去。
待寝宫静寂,狐宝已经闪身,坐在了床上。
他半躺下来,看着帝辛昏睡的模样,低声柔柔,在他耳边:“好不好?”
狐宝喉咙里发出的竟然是帝辛的声音。
说完,他自己觉得好玩,咯咯咯咯地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声量盘旋宫中,竟然进来收拾残局的侍卫们心里冷颤,不寒而栗。
黄贵妃宫中。
“什么?!”
黄贵妃急:“人是你放走的?哥哥,你好糊涂啊!”
“他们还是个孩子啊。”
黄飞虎看她急成这样,手一摊:“而且你要知道,那可都是皇储啊。”
“正因为他们是皇储,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姜王后死了他们对大王就如此怨恨,他们俩活在这个世上,若是有一天知道那刺客是你我安排的,他们会怎么对付咱们啊?”
黄飞虎一愣。
这一想,他还真的有点慌了。
可是这不做都做了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黄贵妃一想,目露狠光。
她眸子一抬:“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哥哥你尽管回避,就说大王下了绝杀令,事情就交给晁霆晁雷去办。若是抓到了,也不用你亲自动手,那俩孩子更不会有逼问你为什么出尔反尔的机会。”
黄飞虎点头了。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马上就叫人传令下去。
消息一出,朝中人心大乱。
两日后,夜。
商容丞相的府邸巷子角落处,两抹小小身影从墙根翻墙进去了。
书房外,有人在敲门。
正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的老商容闻声脚步一顿,眉一簇:“谁?”
“父亲。”
听到是自己女儿商青君的声音,蹙紧的老眉头舒展开来了。
书房的门被推开,商青君走了进来,她担心:“这都已经这么晚了,父亲还不去休息吗?”
商容叹了一口气:“怎么睡得着?怎么睡得着啊?”
商青君看他这般,明白他心里的急。
可是这人事无常,哪里是能够急得来的。
“父亲莫要担心,且说这两位王子还不知道在哪,就算真被抓住了,他们与大王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大王是不会真的要了他们的性命的。”
“那这绝杀令,怎么说?”
“也许是大王那时怒火难平,才下了这样的命令。朝中武官虽已领命,但是一定会念在他俩是王储的份上,把他们生擒回去。”
商容点头了。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啊。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就算没有被人抓到,流落在外,风餐露宿,那也是让人担心的事。”
“谁?!”
书房外,突然传来府里管家的大叫。
两人一惊,面面相觑,末了,商容向门口走了去。
门一开,一个小身影一下跌了进来。
商青君一下惊讶上前,和商容两人定睛一看,皆是一愕。
“……是你们?!”
俩幼小的孩子可怜极了。
不知道在哪里偷的两身烂衣服,稚嫩的脸上脏兮兮的,是快要饿晕的模样。
“唉呀……”
商容赶紧去扶。
拿着扫帚准备打贼的管家也冲到了,一进门,被商青君一拦,一看是两个小孩,意外了一把:“哟!”
“快,去拿一些吃的过来。”
管家听商青君这么一说,扫帚一放:“哎。”
他转身就跑出去,商容一想,急了:“回来,回来。”
商青君觉得奇怪,管家也又回头了,只听商容:“记住了,千万不要跟人说。”
“我知道。”管家点头,又跑了出去,商青君赶紧把书房的门掩上了。
有东西吃,俩孩子总算是回气了。
殷洪年纪小,一边吃一边那泪哗啦哗啦地,商青君在一旁看着,觉得心酸,她看向了一旁愁眉看着他们的老父亲,末了,殷郊突然放下了吃食来到商容面前一跪。
这一跪,吓煞他们父女俩了。
商容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殷郊满眼的泪,直嚷:“老丞相,救救父王,求求你救救父王吧。”
商容不解。
他与商青君互看一眼,他问:“这话怎讲?”
“父王身边有妖怪!”
殷洪食物一放,大声。
大家都看了他一眼,商容视线回到殷郊身上,想了想:“王子请说。”
“母后突然死了,死的不明不白,父王说了要厚葬,却又出尔反尔。他竟然说什么要普天同庆,我和洪儿气不过要讨个说法,但是一直见不到父王,后来我们火了,直接闯宫,希望父王给我们一个解释,没想到……”
殷郊说到这,稚气的脸上满是后怕。
“我们看到了一个妖怪!”殷洪激动:“它盘踞着,就在父王的床上。”
商容一惊,想起那桃木剑,急问:“那大王他人呢?”
“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殷郊回忆:“我们那时被吓了一吓,马上就被妖气震飞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那桃木剑法术被破?
老商容意识到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心里一阵慌乱。
“老丞相。”
商容两父女看殷郊、殷洪又想在自己面前跪下,赶紧一人扶住一个。
殷郊对商容恳求:“老丞相,父王躺在那里,不知道是生是死,那普天同庆说不定也是那妖物耍的,这世上,也只有您还肯收留我俩,郊儿在此向您恳求,求您救救父王,救救父王吧。”
孩子的眼里满是认真和期盼。
商容叹一口气,末了,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商青君的心悬起来了。
这事情复杂。
她就是怕,就是怕她的老父亲心软啊。
商容一起手,让商青君不要说话。
他对两小孩道:“你们先住下,让我……让我好好想想办法。”
夜半。
两孩子都睡了。
书房里,商容依旧蹙着眉在那踱来踱去。
“父亲不理这件事不可以吗?”
商青君是担心。
她从小就和老父亲相依为命,万一父亲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姜王后之死,王子太小,无法体会个中因由,自然会有怨气。可是这妖怪之事……”
“妖怪之事不一定是他们乱说。”商容停下脚步,抬眸:“你可记得那桃木剑的事?”
“记得。”商青君点头:“您说有道人说看到有妖气笼罩宫中。”
商青君看商容点头,又说:“然后您又说难怪你觉得大王回宫之后和以前很是不同。”
就在商容又要再点头的时候,商青君淡淡柔柔一笑,问:“可是父亲有没有想过?”
商容微怔抬头,只听:“大王被妖所掳,朝歌马上动荡,诸侯虎视眈眈,就连他自己最信任的姜桓楚也趁机落井下石,找人猎杀他。涅槃之后,回来的人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
商容在想,那是有理。
商青君看他动摇了,劝他:“父亲,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已经无法改变什么。大王心里有恨,日后对群臣会更加多疑刁难。您虽贵为三朝的元老,现如今也年事已高,与其引火烧身,不如趁这个时候告老还乡,独善其身,您看,可好?”
商容眉头紧蹙。
他觉得也是有理,刚想点头,突然摔撞进来的管家吓了他们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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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抓捕~
“好多……”管家惊慌对外面一指:“门口好多的官兵!”
商容和商清君吃了一惊。
措手不及,商容对商清君:“快,叫醒两个孩子,从后门溜出去。”
“诶!”商清君赶紧往外跑。
商容扶起管家:“你随我到前门看看。”
“好。”管家心里没底气,但是他也不是个孬种啊。
他马上就跟上商容,随商容到大门口那去,听到有人在敲门,他往门缝那一指,商容透过门缝,看到晁雷站在熊熊火把中间,商容顿时心惊肉跳。
不开门是不行的。
那样会更显得这心里有鬼。
好歹是朝中叱咤多年的老臣子。
他缓了缓心绪,起手对管家示意一定要镇定,管家点了点头,末了,管家高声:“谁啊?”
晁雷一听有声,马上:“我是晁雷,我找老丞相。”
候了一小会儿,商容这才挂起了一副笑容,亲自把门打开了。
“哟!真的是晁雷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