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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楼上,帝辛独自一人在那苦饮闷酒。
任凭宫中舞者如何卖力欢舞,他脸上依旧是漫不开半点宽容。
突然,旋律变了。
一云裳女子曼妙飘飘,入到舞者当中。
她身姿婀娜,舞态优美,玉臂扬空,足尖点花,纤指一回,媚眼一瞥,明艳动人。
如此美艳绝伦的女人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转不开眼睛了。
大家的眼睛都随着她动而动。
舞者们甚至停了下来,愣在那,看她独舞。
就连帝辛也被她吸引了。
手中的酒也慢慢放下了,帝辛眼直直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眉目传情,她挥舞玉臂,踏云逐风,如绽放的艳华芍药,灼灼,而且摄目。
衣裳,随风而动。
莲步轻移,飘然而来,女子巧笑嫣然,自帝辛背后摸上帝辛的肩膀,看帝辛转过脸来,在帝辛的脸上挑逗一般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正是这一口气,帝辛懵了。
头一晕,看女子欲走开,他心一急,竟伸手大力一把,把女子扯跌进自己怀抱。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娇艳如花的黄贵妃。
媚眼一抬,含娇帶羞。
她想从帝辛怀里起来,却被帝辛箍紧了。
在场的侍卫、舞者和婢女都面面相觑,末了,心中有数,都不着声响地,悄悄退下。
人一走,一直隐在柱子后面的长发女子站出来了。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情欲如火的两个人,末了,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抖,转身往摘星楼台外沿踱了去。
两步,身影消隐在了黑暗当中,再出现,是在摘心楼下。
往前踱着,女子的样貌身形渐渐变化。
长发女子变幻成了一个年轻的少年,头也不回,消失在夜幕当中了。
第二天,早朝之后,帝辛突然宣布要立黄贵妃为王后。
事情来得突然,先前没有一丝征兆,帝辛不等任何人回应便入了内殿,众臣们面面相觑,黄飞虎当场就傻了,连后来大臣们的恭喜都不懂回应了。
大王此举让比干和箕子他们有点不满。
毕竟姜王后才刚死不久,而王子又还没找到。
但看黄飞虎,比干又觉得国不能一日无国母,黄贵妃这个人选也很合适,也就罢了。
他看黄飞虎无措,觉得奇怪,笑问他:“武成王,你怎么了?”
“啊?”黄飞虎怔了一怔,摇头:“没。”
“那你……”
黄飞虎被比干这么一示意,他才晓得自己应该对道贺的人说谢。
他拱手向每位回礼,但是脸上的笑却是僵化不开。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心中不好的预感甚重,不由得忐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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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宣战~
从得知消息的那天起,黄飞虎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妹妹了。
摘星楼上,日夜笙歌,多日来黄飞虎求见,也只能是一个等字。
心中的忧虑日渐加剧。
深知苏妲己不是什么善类的他,开始向人打听寿仙宫那边的动静。
黄贵妃,魅影婆娑,动人妖娆,舞着舞着,就被帝辛醉意缠上,日日夜夜极致缠绵,帝辛不知,狐宝已经回到了宫里,冷眼隐在暗处,一双金眸越来越冷了。
夜,狐宝站在了宫里最高处。
头顶上是明亮的月,精致的脸庞上有着的,是对眼前这一切的恨。
他对大叔这么好。
但是大叔的眼中,就只有这里的一切。
这些人,这里的所有,都在背叛大叔。
而大叔却为了这么一些不值得挽留的毫不犹豫地伤害他!
“嗥~~~~~~~~~”
迎着月,妖气盈溢,金眸锐利,獠牙大张,九条狐尾渐渐巨大。
他,俯视着这一切,身体正在慢慢变化。
“卑鄙而不懂谦卑的人类们……”锋利纤长的爪子放在了石栏边缘,月光下,一个白色妖魅看着远处下面一颗颗正跳动走动着的心,锐气的嘴角一提:“你们都要为此,而付出代价!”
某些人,突然心里一惊。
正在自己家中书写着什么的比干猛地一怔。
正在家中喝着酒的黄飞虎突然心里狂跳。
这是怎么了?
比干一下摸到了自己的心脏位置。
黄飞虎惶惶,坐立不安,赶紧起来,一手摘下了自己的斗篷就往外走。
把酒菜送进来的黄夫人一看,愣了一把,问:“你要去哪?”
“宫里!”
黄飞虎连头都不回,黄夫人一看这天色,进宫不合适,她想叫住他,但是黄飞虎已经快步走了。
帝辛也突然地惊醒了。
“狐宝……”他满身都是汗,一转脸,看躺在自己身边静静睡着的竟然是黄贵妃,他一时间惊愕。
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这几天的记忆涌进了大脑。
一幕幕自自己眼中过,帝辛头痛欲裂,痛苦不已,把黄贵妃惊醒了。
“大王……”黄贵妃懵懵起来,看帝辛额头全是豆大的汗,一下好慌。
她以为帝辛病了,刚想着要去召人叫御医,不想,帝辛突然一手掐到黄贵妃柔柔手腕上,吓了黄贵妃一跳。
“你……怎么会……”
黄贵妃心里“咯噔”一下。
她下意识一退。
摸了身上,这才发现,自己带在脖子上的一条链子不见了。
她惊了。
她看帝辛痛苦,她惊惧,她挣开了帝辛的手,发疯似的开始满床满地地去找。
链子,没有找到。
那个长发女子说过,那链子的坠子里装的是九尾狐尾巴上的毛烧过后制成的粉末。
她惊恐了。
她眼看着床上的帝辛痛苦抱着头呻吟着,像是要清醒了,她眼睛睁得无辜,老大,脸色越发苍而发青,惶惶往后退着,想着若是被帝辛知道,自己用妖术迷惑他……
突然,眼前一晃,她眼睛一下瞪大。
“啊~~~~~~~~~~~~~~~~~~~~”
黄飞虎正好赶进宫,突然听到自己妹妹一声凄厉,自竹林处传来,他心一惊腾,犹豫真假,马上往声音的方向策马飞奔。
果然,是黄贵妃。
黄飞虎惊愕,看黄贵妃衣衫单薄不整,一跃下马,赶紧把斗篷解了,披到她身上。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应该在宫里侍寝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贵妃,吓得已经花容失色。
她根本就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晃眼的功夫,就在了竹林里。
甚至,一直紧紧地揪着自己哥哥的衣裳,吓得已经说不出话。
黄飞虎看她这样,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苏妲己!
莫非他真的是妖?
宫里,一缕白烟落到了帝辛床边。
帝辛头痛得像要爆开一样,已经有点混沌了。
狐宝冷眼看着,伸出一手,摸到了他的头上。
一摸上,帝辛身子一软,栽了下去。
纤锐的手摸到了帝辛的脸上。
阳刚的脸,紧闭的眼,带着一份固执,薄唇紧抿着。
狐宝轻轻地摸着,手慢慢地,来到了帝辛的脖子上。
只要掐死他,自己就可以毫无牵挂地回去了。
狐宝的手渐渐施起了力。
帝辛的眉头在无意识中渐渐蹙起了。
狐宝垂眸看着,看帝辛的脸渐变颜色,他心里念着,再一下就好了,再一下就好了。
再一下,他们都不会痛苦了。
泪,自狐宝金色的眸子中流出来了。
滴在掐着帝辛脖子的手上。
狐宝的双眸渐渐褪去了戾气,变成了孩子气的黑色。
他很难过。
因为他的帝辛不爱他。
手慢慢松开了。
帝辛的脸也渐渐缓和了过来。
狐宝静静地看着,末了,俯身吻上了他。
帝辛毫无知觉,被狐宝轻轻地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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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心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幸医院回来,一看,说是系统把文抽没了~
所以,小幸干脆地,把这一章全改了~~
对不住亲们~可能要从前一章回忆一下连上这一章哦~
小幸开始期盼这篇文的完结~
吼吼~小幸要为自己加油~~
晨曦,帝辛醒来发现狐宝就躺在他身旁。
他人很混沌。
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躺床上的,也不记得这几天发生过的事。
只是这一眼,看到狐宝在他身边,他整个人都放松了,如往常一般,闭上了眼睛,眼角还带上了轻微的笑意,躺在那。
可是马上,宁静惬意被打破,胡娘来到纱帐之外行礼,一声恭敬,把帝辛扰了。
帝辛微微有些抱怨。
一睁眼,只是直觉要看看狐宝有没有被扰,不想,对上一双冷冷的眸子,让帝辛微微一怔。
帝辛意外了一把,以为是两人吵架狐宝还没有消气。
帝辛想服软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是堂堂天子,他又拉不下这个脸,看狐宝冷冷地盯着自己,他心里不免有些来气,干脆就翻过身,背对着狐宝。
这一举动,一下把狐宝的心推拒得更远了。
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狐宝盯着帝辛的背看了很久,末了,默默起了身。
帝辛看狐宝没像往常那样粘来腻着自己耍赖撒娇,觉得有点奇怪。
他回过头去,看狐宝静静在一旁坐着,帝辛一时间无措不已,也坐了起来。
“你……”
“大王,早朝时间将近,还请大王起身梳洗穿衣。”
纱帐外,胡娘不适时的提醒让帝辛闭上了嘴。
帝辛唇一抿,硬硬压下了自己心中那一丝不耐,只得下床了。
帝辛出到纱帐之外后,狐宝又倒下来睡了。
帝辛时不时就会看向纱帐那一边,但是狐宝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的动静。
是睡着了么?
还是正在赌气?
狐宝的冷落让帝辛很不习惯。
帝辛心不在焉地抬手让婢女为自己穿上华服,不想,面前为他打点的胡娘突然问他:“大王,婚期将近,大王对大婚当日的所穿带的衣饰可有什么要求?”
帝辛原本并不在意,听过,迟了半拍,末了,一愣。
“什么?”
帝辛惊讶了。
“什么婚期将近?什么衣饰?”
帝辛的大反应让胡娘微微吓到。
她一下猛地缩回了手。
末了,她眼睛无辜眨了眨,觉得有些奇怪。
姜王后不在了,帝辛的母亲又已经仙逝,后宫要办喜事,连个能掌事的女主人都没有,这些本该交与黄贵妃与帝辛商量,她们这些侍婢只是照做,但是之前黄贵妃和帝辛日日夜夜黏到一块,谁也不见。胡娘是宫里的老人儿了,看现在时机合适,这才趁机问问天子圣意,揣测一下,不想……
“大王……”
“什么婚期将近?谁的婚期将近?”
胡娘看帝辛如此意外,赶紧退开了两步,低头:“自然是大王的。”
“你胡说!”
帝辛气愤。
他原本以为又是狐宝在宫里散布了什么谣言,又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往纱帐那瞪了一眼,对胡娘怒:“你们这些……”
“大王息怒……”
所有的人都吓得一并跪下了。
胡娘心里狂跳,但是脸上一点不惊,极力稳住心绪,只道:“立黄贵妃为王后,是大王您当日在早朝之上当着群臣的面宣布的。”
“什么?”
帝辛又愣,既气愤又莫名其妙。
不可能!
“姜王后尸骨未寒,宫中尚在服丧,我怎么可能下令,在这个时候立后?”
帝辛一时间觉得难以接受。
他马上唤来侍卫,传令要召见比干和箕子,一众侍候的侍婢对帝辛这一举面面相觑,胡娘连眸子都没抬,看帝辛已经梳洗整装完毕了,便垂着眼,向帝辛恭敬,与一众侍婢请退了。
婚事,让帝辛摸不着头脑。
帝辛开始有点意识到为什么狐宝不理他了,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很无辜。
怎么醉酒醒来无端端就多了门“喜事”呢。
他进到纱帐里头,看狐宝在那默默躺着,不理他,他有点心虚了。
帝辛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记忆。
脑子里的碎片拼凑不到一块,他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
他在床边坐下,硬着头皮,伸手摸上狐宝的背,轻轻摇摇他,狐宝完全不理他,这让他心里堵得慌。
毕竟是天子,面皮还是有点薄的。
帝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狐宝解释,末了,收回手,起身,出去了。
偏殿,帝辛来到时比干和箕子已经在等候。
他俩对帝辛推掉早朝要另外召见他们这一举甚是意外。
“大王……”箕子一拱手:“有什么事情……”
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