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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你个混蛋!你想对十代目怎么样?!我会杀了你的!!!”狱寺同学不愧是傲娇炮仗,一点就炸,我觉得并盛中学以后校庆可以省下不少烟花。
“狱寺,你冷静点啊,每次看到云雀都生气,多不好啊!”山本君一直是没神经的好少年:“嘛,快说你今天没带烟花啦!”
“棒球白痴你给我闭嘴!你到底是帮十代目还是帮那个云雀混蛋!!??”狱寺隼人一脸怒气冲冲,这孩子以后会高血压脑淤血的,年纪轻轻那么冲动不好啊。
“啊哈哈哈,云雀不是没有对你怎么样么?”山本抓抓后脑勺,依旧没自觉的路出傻瓜的笑容,我对这种天然生物没有感想,这种是我不拿手的类型。
狱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的能赶上并盛动物园里的猴子屁股了:“什么没有对我怎么样!!!!???你果然没长脑子!!我全身的淤青全部都是那混蛋搞出来的啊啊啊!!!!”
狱寺看着山本,右手指着我,泽田纲吉抽搐了一下嘴角,心里默默的碎碎念着什么,他的表情相当的无奈,有那么对活宝当左右手他会辛苦一辈子的,我想,不愧是盆锅裂的大空啊,真不容易。
我感叹了一下双手环胸看着周围的一群所谓的腐女子眼睛像饿了几十年没吃肉的发出绿色腐光,盯着狱寺炯炯有神。
全场安静了十秒后,我听到了鬼畜攻,傲娇,总受之类的窃窃私语,腐女子这种生物,果然古今中外都已经被渗透了。
山本同学眨巴了一下直爽的眼睛:“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狱寺你也太不够朋友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送你去校医那上药的。”
狱寺同学的反射神经总算不是太迟钝,他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叫祸从口出之后已经来不及了,下午1859题材的同人题材就开始在学校里疯传。
我个人是无所畏的,只要到时候上门去要版权税就行,当然,收益我要抽九成!毕竟这张脸是云雀恭弥的,我只是个山寨货,自然想的开,能赚一笔是一笔,至少这个不是保护费,也算是正当收入嘛。
狱寺君的脸从红色瞬间发青最后变黑了,我顿时觉得动漫世界的人物真神奇,表情多丰富,我挪揄的看着狱寺同学,这丫跳日本海也洗不清了,不过我是不会同情他的。
“你们……十代目对不起!!!云雀混蛋你给我等着瞧!!!!!!”狱寺黑着一张脸飞快的跑进了教室。留下可怜的傻瓜二人组。
“狱寺君他没事吧?”泽田兔子的同情心顿时泛滥起来。
山本笑的满口白牙:“没事吧,狱寺能喊那么大声就证明他很有元气啊!”
泽田裂着嘴角干笑了下,小声的碎碎念:“我看是怨气吧……”
狱寺同学的人生已经彻底的浮云了,这是很显然的事情。这一发现让我无比的欢乐,果然浮云别人的人生就是我的究极命运么?
没错,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啊。
逃课巡查完了并盛的领土干掉几只上门来挑衅的杂鱼后我决定回学校的接待室休息一下。
等我打开门的时候,发现蠢货三人组理直气壮的躺在我最喜欢的真皮沙发上,这些混蛋把我昨天刚打扫干净的接待室弄的一团糟!还用我大价钱买回来的骨瓷茶具喝咖啡!那是泡午后红茶用的,不是让你们这些混蛋用咖啡来糟蹋的,我顿时无名火上升,这种错误的使用方法简直就是浪费!!
“你们这些草食动物在我的接待室里做什么?”我看着倒了一地的风纪委成员,这些人真废材。这种小事就算了,但是不经允许就动用我新买的茶具就是有罪!
“咦咦咦……云雀学长??!!”泽田纲吉像看见鬼一样扯着嗓门喊了起来。
“又是云雀混蛋么?!!”狱寺隼人一脸恨你恨到骨头里的表情凶残的瞪着我,可惜这孩子的脸长的太标致,脸上那种可疑的红晕只会让人有那种想欺负他到哭的冲动。唉,云雀,你这样恶劣欺负学弟真的不好啊。
“狱寺学弟,麻烦用敬语,要叫云雀学长,要是你愿意遵守校纪校规的话,我会考虑宽恕你对我大不敬的罪的。”我一脸云淡风轻的用双手抱胸,挑着眉毛看着狱寺。
“谁,谁要听你的啊!混蛋!!!”狱寺瞪着眼睛表示愤怒。
“狱寺君……其实这是基本的礼貌。”泽田压低了嗓子:“里包恩快想想办法吧!”
“蠢纲,那种事情身为十代目自己去和云雀交涉就好了!基本的沟通能力都没有的话,你还不如去死了算了。”鬼畜婴儿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可怜的兔子抓着自己的头发,我都觉得他以后要被这些守护者啊彩虹婴儿什么的搞成秃头了。
“对那种混蛋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狱寺直接一拳头就上来了。
我单手接住他的拳头:“我不是说了么?冲动是魔鬼。”
“……分明从来就没有说过这句话!”泽田哼唧了一声,马上被我瞪的没话说。
“你还想被我好好的疼爱么?学弟?”我斜着眼睛看着越发愤怒的狱寺:“还有,我说过了,在学校不准抽烟,那是违反校规的。”
“住嘴!这种事不用你管!!”狱寺君越发愤怒的攻击我,可惜段位差的太多,我顺手一拐子就把他轮翻在地。
“风纪委员长不管谁来管?”我表示深刻的怀疑:“软弱的草食动物群聚在我的地盘上真让我感到厌恶。”
“云,云雀学长……不要生气啊!!”泽田纲吉直觉的感到大事不妙,激怒云雀的罪是很重的,他不想三个人一起死啊。
“冷静点啊,云雀。”山本黑着一张脸冲上来来支援他的好基友,我会有这种微妙的想法不能怪我,毕竟腐女子什么的,我还是十大杰出青年的时代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么几个不那么纯情的姑娘的。都把我的茶杯砸烂了你这没神经的叫我怎么冷静。
“住嘴!”我抬起一脚踢飞了山本:“两只。”
“那个………”泽田扭头看着里包恩一脸求救的表情:“里包恩快想想办法吧!!”
“这是让云雀加入彭格列家族的好机会,说服他这种事情是彭格列十代目的基本义务。”
“那种义务到底是谁给我的?!我会被云雀学长干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用拐子挑起兔子的下巴:“既然你是带头群聚的,那么就给我个能让我满意的理由,否则就跪下来乞求我的饶恕吧。”打碎我辛苦跑了二十多家店三个镇子才买到的逞心如意的茶具的罪最好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
“否则的话,就把那两只碍事的东西丢出去。”我收起了拐子拎着山本和狱寺的衣领,拖到了接待室的窗口。反正是三楼,摔不死,最多半残。
“云雀学长,会出人命的……”
“占了我的地盘处理碍事的东西你有意见么?”我把这两只麻烦的东西拖到窗台上,准备一脚一个踹下去。
“那么抱着必死的信念去阻止云雀吧。”里包恩对准泽田纲吉打出了死气弹。
“拼死阻止你啊!!!!!!!”
这肯定不是世界第八大奇迹,瞬间爆衫的情景深深的让我感到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不愧是打了鸡血复活的主角!顶着火焰穿着四角裤光身子少年向我扑了过来,把我撞到一边,拼命阻止了我把那两只推下去的行为。
“光着身子,有伤风纪!”我抽了一下嘴角,看着泽田把差点掉下去的那两只拉了起来:“哇哦,我可以揍他么?”
“落井下石不好,云雀。”里包恩很淡定的喝着咖啡。
“哼。”我一脚向着熄火的泽田纲吉穿着四角裤的臀部踢了过去。三人直接掉了下去:“永别了。”
里包恩叹了口气,亲自出手去救他不成材的徒弟去了。我看着满地狼藉的接待室,无奈的叹了口气,忍无可忍的开始打扫卫生。
忙完以后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这才让我心满意足。当委员长抽空自己泡茶享受的时间都难,给风纪委干活真不是普通的累,我考虑休息日去买个按摩椅什么的,可以回家好好消除一下疲劳。
“CAO,云雀,不给我来杯红茶么?”里包恩总是神出鬼没。
“我以为你是咖啡派的。”
“如果是上等的红茶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我刚刚算了一下接待室损失的账单。”我把红茶递给里包恩,他果然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里包恩很绅士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味道很醇厚,希望下次也能喝到你泡的茶。没想到这方面云雀你也很强。”
“不是群聚的话,随时欢迎来喝茶。”对于这种鬼畜婴儿,适度的让步还是有必要的,我实在不想和这种麻烦的人物折腾上。
“我还是那句话,彭格列家族很适合你。”这是强买强卖的推销海产品啊。
“我会仔细考虑的,不过接待室的损失,算在盆锅裂的身上没问题吧?”我看着深不可测的鬼畜婴儿。
“没问题。”
“我会把账单亲自送到盆锅裂十代目的手里的。”我露出良善的好青年微笑,趁机讹诈一笔什么的,再好不过了,反正蛤蜊家缺什么也不缺钱。
里包恩露出了神秘兮兮的笑容,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让我顿时觉得有点心虚。
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等到我想起来要去兔子家要债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了。我把放了很久的账单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算了,放学的时候顺便去兔子家混顿晚饭吃,反正我在他家混吃混喝已经习惯了。
等我还没走到兔子家门口,看着门口一群老外穿着黑西装标准黑手党的打扮的老外的时候,我心里异常的不爽,难道知道我上门要钱就那种阵仗么?切!我去爬窗。
我绕过泽田家的正门,踩上后面的围墙稍微用点力,轻松的爬上了兔子的窗台。我还没表示,就被两黑西装的家伙用枪指着。
居然来真的!我觉得自己的背脊有点凉,毕竟被近距离崩一枪我是云雀再强也会死的。
“云,云雀学长!!”
“诶,阿纲,这孩子是你熟人么?”金发的青年转过头来看着我,我顿时觉得莫名的一种压力,我怎么忘了还有这茬,光记得云雀被六道给殴打那事儿了……
“是云雀恭弥啊,不用大惊小怪。”里包恩一挥手,他比这个金发男更有黑手党老大的派头,指着我的脑袋的枪迅速被装进了西装的内口袋里:“他以后也是彭格列的成员哦。”
“原来是阿纲家族的人。”金毛笑了起来,全身都散发着让我本能的感到恶心的华丽光芒,我觉得我的狗眼都要被那种闪闪发光的感觉给戳瞎了!
“我还没答应,谁是盆锅裂家族的人?”我不爽的吊起凤眼瞪着金毛,又在闪闪发光!我觉得自己身上的阴暗部分要被这种闪亮的感觉给净化掉了!
迪诺。加百罗尼蠢笑着伸手摸我的脑袋:“呐呐,口是心非的孩子真是不可爱。我师弟比你可爱多了。”
“里包恩,我可以宰了这个金毛么?”我全身冒着黑气,这混蛋居然摸我头!!!以后长不高怎么办?!
“真任性啊,你叫恭弥对不对?”迪诺笑的越发的灿烂起来:“我叫迪诺哦。是阿纲的师兄,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迪诺哥也是可以的哦。”
这家伙的神经到底是怎么长的????我黑着脸看着迪诺,他果然不是地球人!一定是闪闪星来的!!够了这种弱智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伙是个蠢货难道我也要跟着他一起发傻么?
我有一种非常糟糕的危机感,自打这个迪诺出现之后,身心的协调能力好像全部都打了折扣:“你是白痴么?”
“一见面就不要随便吐槽比你年长的人啊,恭弥。”迪诺一脸自来熟的作为一个成年人对我开始说教。
“喂你够了,我跟你不熟,不要随便叫我的名字,该死的草食动物。”攻你那种悲剧的发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抓住迪诺放在我脑袋上把我的头发弄的乱糟糟的那只爪子就想给他一个十字固,但是悲剧发生了,由于兔子房间里多了一张沙发,迪诺发现我的动作后立刻往后退,我抓了个空踉跄了一下很可耻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