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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一连说了好几个荣誉,让钟国龙有些迷茫,只好听他继续说,那上校索性站起身来,像是在给钟国龙讲课一般地说道:“作为一名军人,是一定要有荣誉感的。军人讲究要有军魂,而这荣誉感。正是军魂的一部分。除了荣誉,还需要有四个字。就是国家和责任。在这里面,哪个字也不是套话。要想成为一名合格地军人,这六个字缺一不可呀!其中,国家,是军魂中的最高目标,责任,就是你为这个国家将要担负地使命,然后才是荣誉,这条线明确了,你才会明白什么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所以,我说你现在刻苦训练。目地还很狭隘,还只局限在集体荣誉上呢。那还不够!你还要明白,自己为了争取到这个荣誉,应该担负起什么样的责任来,责任的最高,就是国家的责任!想明白了这些,你才能战无不胜,你才能坚强坚定地完成各种残酷的训练任务。林雷”
上校一连说了许多,回身看钟国龙若有所思的神态,这才笑道:“我说多了吧?哈哈!”
“没有!我就是感觉首长说得很深奥的”钟国龙说地很恳切。
上校沉思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其实不深奥,你可以慢慢地去想,等你想明白了,也就做到了,那时候,你就是一名拥有军魂的战士了!记住,一个拥有军魂的战士,是一切敌人的噩梦!你可以走啦!”
钟国龙突兀地站起来。还在迷茫中,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上校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上校看似漫无目地,又好象是刻意把这话说给他听,他又想不出目的来。只是感觉这个大个子首长实在是太神秘了。
“首长。我我想知道您到底是谁”钟国龙红着脸地问。
“不用问我了!”上校一挥手,仍旧响亮地笑道:“等你顺利通过集训的所有科目的时候。说不定我们还有许多见面的机会呢,到时候你不就全知道了?”
“是!”钟国龙坚定地回答,敬礼,走出病房。
上校看着钟国龙的背影离去,这次没出去,坐到椅子上,听外面钟国龙语气坚定地跟医生“交涉”要回集训队,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对这个小战士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次钟国龙的要求没有被答应,医生几乎是强硬地命令他必须再治疗一天,哪怕是一天,医生很肯定地告诉钟国龙,假如他现在回到部队,用不了几个小时,他还会回来,钟国龙坚持的半天,还有没有用,只好再输液呆了一天,心里却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容易输完液,钟国龙再次回到集训部队,劳累了一天的刘强看到他,十分地高兴,他很快发现余忠桥没在宿舍,连忙问刘强怎么回事。刘强告诉他,老余也晕倒了,现在估计也到医院了,今天一天晕过去六个,钟国龙听了,也只有苦笑。
晚上睡觉,大队通知大伙今天可以多休息半个小时,而且明天有机会改善伙食,队员们没人兴奋,并不抱任何希望,天知道那个该死地“严猪队”又耍什么鬼花招呢!
晚上,钟国龙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倒头就睡,经过了一天多的治疗,身体稍微缓和了一些,钟国龙在床上反复琢磨着那个上校的话,仔细琢磨着上校嘴里所说的军魂两个字。关于这方面的东西,钟国龙曾经听龙云讲过,但是却没有像这次那样受到一丝的震撼,龙云给他讲的是小道理,这个上校说的是大道理,这两个道理从内容上一样,涵概地范围却不同。不知道为什么,钟国龙平时总是感觉自己和龙云有差距,这种差距一开始显现在训练水平上,可是通过一年多的刻苦,这方面的差距正在逐渐地缩小,再有,就是思想上的差距了,龙云总能在这方面高出他一大块,还有就是这个赵飞虎,不管他现在多么的“可恶”,但是,钟国龙从心里还是佩服他地,这种佩服没有具体地内容,或许也是体现在抽象上,赵飞虎和龙云一样,有一种特殊的气质,直到今天,钟国龙又忽然发现,白天地那个上校,具有和他们一样的气质,那种特有的威严,让钟国龙暗自吃惊。打个比方,假如是在寺庙,钟国龙算是一个初入佛门的小沙弥,那么,龙云、赵飞虎、那上校更像是已经悟道的高僧。难道那上校说的国家、荣誉、责任,就是军人所谓的道吗?钟国龙翻来覆去,还是想不出个头绪来。
上铺的人在翻身,动静有些大,钟国龙也没在意,他的上铺是刚刚搬过来的,是军区直属侦察营武装侦查连的一名上等兵,由于每天都有不少人被淘汰,宿舍不断整合是常见的事情,这个二年兵刚搬过来没几天,平时不爱言语其实训练进行到现在,即使最活泼的人也没有什么心情开朗了!而这个战士更特殊一些,每天一回到宿舍,总是坐在下面若有所思地呆上一会儿,等熄灯哨响起,他才犹豫地上床,期间刘强试着想跟他聊聊,可是那战士跟本就没什么话,只说自己的部队番号和姓名,再聊就成了纯粹的听众了。
钟国龙仰面躺着,上铺的那个兵剧烈摇晃了一下,再没有了动静,过了几分钟,又摇晃了几下,钟国龙有些不耐烦,刚要开口说话,那战士忽然又静止了,过了好一会儿,钟国龙也已经困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忽然,上铺一个晃动,扑通一声,那战士竟然从床上掉了下来!一声闷响过后,那战士重重地摔到地上,钟国龙大吃一惊,一时睡意全无,急忙坐起来想扶起那战士,还没等他说话,那战士小声骂了一句,慌张地爬上了床。
真是个奇怪的人!钟国龙向上看了看,小声问道:“战友,你没事吧?”
“你你没睡觉?”那战士像是吃了一惊,黑暗中把头斜下来,惊慌地看着钟国龙。
“被你吵醒啦!”钟国龙说了一句,此时其他人都睡地跟“死猪”一般,根本就没人醒过来。
上铺停顿了几秒,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就又归于了沉默。钟国龙也不再理他,只是奇怪,当兵当了二年,怎么还会掉床呢?大半夜的,就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他居然不困?钟国龙这样想着,上面已经没有了动静,十分钟以后,钟国龙也睡着了。
扑通!
又是一声响,上铺的战士又掉了下来,这下钟国龙又醒了,只好下床,看那战士还在地上躺着,这次摔的更重,战士小声的呻吟着,钟国龙满腹疑惑地站到那战士面前,问道:“战友,你睡不惯上铺么?怎么老掉下来呀?要不咱俩换换床,你睡下面吧?”
“不不用”那战士挣扎着站起身来,又要上床,忽然扭头跟钟国龙说道:“这回,不会掉下来了!”
钟国龙奇怪地看着那战士又躺回床上去,也不好再问,帮他整了整被角,自己再次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凌晨一点半,集合哨又响了,看来严正平没有失言,这次比以往果然多给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队员们不敢大意,期待着他说的今天改善伙食也能像这样兑现。钟国龙出门的时候特意看了看那战士,那家伙起床的速度慢了些,出去的时候腿有一些瘸,和钟国龙目光对上的时候,下意识地低了低头。
第四卷:刀锋所向 【第325章】 改善伙食(2)
更新时间:2008…12…29 19:28:20 本章字数:3154
队伍全副武装集合之后,被告知要强行军奔袭到距离教导大队28公里外的一片森林边缘,对于这些队员们来说,这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而且这次居然不用加重量轮胎或者原木,已经是“轻松”的事情了。没有犹豫,黑夜中几十名队员快速奔袭,2个多小时后到达了指定地点。
天还没有完全亮,前面就是森林,此时看来,里面黑森森的一片,高大的松树柏树中间再搀杂着许多的灌木荆棘,枯枝朽木七横八叉,根本没有路可走,偶尔从森林里面传来井悚的鸟啼兽吼,让人不寒而栗。
整队完毕,严正平发布命令:“这片森林,就是你们未来36小时的训练场,36个小时,你们要穿过这片森林,再从森林的另一端度过一条河,这条河就是你们前前武装泅渡的那条石磙河了,不过,到时候你们肯定能发现那条河与下游不一样的地方。情报,就在河对岸五公里处的地方,有一面红旗作为标志物。整个任务期间,没有向导,没有饮食供给,没有任何搜救措施,假如你们走不出这片原始森林,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死协议没有白签,因为要是在这片原始森林里面体力耗尽,就死定了!所以我建议你们小组行动!”
严正平的话说完,队列里顿时死寂,严正平没有再多说话,给每个人发了一个指北针,又根据每个人的“猪仔”编号,在他们的后背上用别针固定了一个号码。队员们问这是干什么用地,严正平冷着脸说道:“这是准备万一你们死在里面。被野兽吃得面目全非的时候,还可以认出你们地尸体来!”一句话说完。所有人都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之后,严正平宣布行动开始,几十人地队伍自动结成几个小组,很快消失在黑暗的森林中。
队员出发以后,严正平转过身来,把教官们集合到一起,小声说了几句,教官们明确任务之后,出人意料的。也都走进了森林中
队员们当然不知道教官的行动,钟国龙这一组一共六个人,就是他所在宿舍的,刘强、余忠桥、两个河南兵,还有晚上摔下床的那个直属侦察营的二年兵,按照各自在原部队的职务,钟国龙依旧被推选为组长。林雷
钟国龙这一组根据指北针的方位,找了一条自己认为可行的行动路线其实这路线根本就意义不大,一走进森林,情况跟他们在外面观测到地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路,越往里面走,灌木荆棘就越茂盛,头上是密集的树叶看不到天,全组人就像是进入了一个迷宫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地望森林的深处走。
“大家注意!大家注意!要求所有组员必须集体行动,共同进退,不要掉队。小心脚下的路!”钟国龙低声嘱咐着自己的组员们,走在最前面,和并排的刘强一起用95上的军刺拔开茂密生长的灌木丛,小心翼翼地探着路。
“36个小时,我看咱们谁都走不出去!”一个河南兵哀声叹气地说:“你们说说。咱们现在这状态。饿都得饿死了!”
“走吧!说不定森林里面能找到什么吃的东西。”另外一名河南兵算是安慰他,“要是能遇见什么野果子啊什么的。咱们还能补充点营养呢!”
“野果子肯定是够戗!”余忠桥笑道,“这森林一看就不像是长野果子地地方,除了树就是这野草野刺,哪儿有野果树啊?这才叫荒山野岭呢!”
“可是咱们要想过去,就一定得想办法吃东西,否则真跟他说的那样,饿也饿死了。”刘强忧虑地回头说了一句,又转向钟国龙:“老大,有什么办法没有?”
“没办法!天亮看看再说吧!”钟国龙实话说,也确实是这样,这片森林一眼望不到边,在黑夜里,别说没有什么果树,即使是有,也根本看不到。
几个人连成一溜望黑森林里面扎,忽然,后面哗啦一声,钟国龙急忙回头看,一个人摔倒了,正在地上呻吟,那是走在最后的那个奇怪的战士,钟国龙连忙命令大家停下来,跑过去看情况,刚刚走进来半个多小时,可别出岔子啊!
那战士在地上,双手捂着大腿,很痛苦地呻吟着。
“你怎么样?“钟国龙已经到了近前,急切地问,那战士没说话,钟国龙忙蹲下来检查他的腿,手一摸,吓了一大跳,战士摔倒的地方正好有一块树叶的缝隙,微弱的月光下,那战士地小腿上居然插着自己的军刺!鲜血汩汩地涌出来,那战士疼地直吸凉气!
“怎么搞的?“钟国龙着急地问。
“刚才刚才不小心摔了,正好“战士痛苦地指了指军刺,又闭了眼睛。
“谁有纱布?”钟国龙着急地问,那河南兵应了一声,掏出一个急救包:“最后一个!”
钟国龙顾不了许多了,先拿背包带把他的小腿上方固定住,避免血管继续流血,又按住那战士的小腿,低声说道:“你要忍住!忍住!”
“不用”那战士忽然推开钟国龙,一咬牙,自己把刺刀拔了出来,刀刺进去足有三寸,还好没有刺穿。
“好样地兄弟!”钟国龙赞叹了一声,又要上去帮那战士包扎,那战士似乎并不愿意让别人插手,自己挣扎着把伤口暂时把扎住,疼得浑身直哆嗦。
“我们先送你回去吧,你不能再走了。”钟国龙又说。
“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好”那战士依旧冷冰冰地。
钟国龙有些不高兴了,这人怎么这么冷血呢?看他痛苦的样子,忍了忍自己地脾气,又说:“那怎么行呢?你腿伤成这样,怎么能走回去?还是我们帮你吧!”
“是啊!我背起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