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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陵,庄严肃穆的正室内,一片暧昧旋旎的气氛。散乱的衣裳交织在一起,黑白色形成极致的对比。最要引人注意的还是那两个交缠的身影。
“嗯、啊……好像、有人…”
“哪有?该不会是你害羞了罢?”重楼的笑有点贱兮兮的。
“你、闭嘴!”我急于捂住他的嘴,却被他舔了一下手心,发痒的感觉传来。“讨、讨厌!”随之是一阵狂乱的热吻。
“哟哟哟!还真是激烈啊!”躲在暗处的东皇太一抱着手臂偷偷看着室内的两人。“原来闻到这种香味就会变成人形啊……吾该去问鹿神妹子多要一瓶来试试……呵呵呵呵呵呵~”说罢出了封神陵入口。
“他……好像走了!”我瑟瑟抖着身体,呜咽着咬着唇以手撑在地上。“啊啊啊!”混蛋!我默默地握拳诅咒丫的不孕不育!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
当我再次出现在东皇太一面前的时候已经变回了兔子的模样。东皇太一捏着我的耳朵满怀揶揄地嘲笑道:“不耐操啊宝贝儿~怎么才几个时辰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我无力地趴在他的手心里,愤愤地张开嘴呲开牙冲他发威,被这家伙用力地揉了揉兔脑袋张狂地笑了起来。“知道你过的性福吾也就放心了!哦呵呵呵呵呵呵……”喂!敢不敢笑得更无耻一点?!
正和东皇太一打闹中,重楼和句芒并肩向这边走过来,边走似乎边在讨论着什么。直到站在我和东皇太一面前的时候两人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还稍微透露着一丝……奸诈的味道。一定有问题!
我和东皇太一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深感危机的情绪,于是东皇太一抱着我的大大地向后退了一步。
句芒意味深长地盯着我们俩,突然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我和东皇太一齐齐一抖。“东皇此次前去长留山务必当心,我家小四最喜欢捉弄人。”妈呀快忘掉那个邪恶的笑容啊啊啊!“SO……?”憋了半天,东皇太一憋出一个英文单词。
“所以呢、烛龙暂且留在封神陵,就不陪汝们去长留山给汝们当打手使了。”转身离去的句芒突然回眸一笑,灿烂的笑容闪瞎我们狗眼。“东皇要保重了!”要保重的是衔烛之龙那家伙吧!
烛龙……我和东皇太一替你默哀……希望下次再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活着~
“哎呦~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守在封神陵的小鹿们突然都集聚到重楼身边,使劲儿磨蹭着重楼,后者不为所动。东皇太一偷笑着扯了扯我的长耳朵,低声说道:“快看快看!你的男人被别人染指了!”我默默地咆哮道:你的男人才被染指了呢!当然这句话我是不敢说出来的,我怕这个邪恶的东皇会“染指”我!
话说……鹿神妹子你抱着我的男人蹭完没?哦次奥!有必要站起来趴他脸上亲吗?!你是鹿但你不是长颈鹿!
“嫉妒没嫉妒没?”东皇太一这个手贱的捏了一把我的肥臀,然后恶趣味地把我甩在了肩膀上。
啊……第一次有了一种巨人的感觉……!
“魔尊大人和东皇大人要记得再来看人家哟~”七八只小鹿一起说道,我不由得瞪大了兔眼,这是怎么回事?好多鹿神?东皇太一看出我内心的疑惑,便笑着说道:“不懂了罢?这是鹿神的最高阶法术……”
(分身术吗?)我呆呆地揉了一把脸继续围观鹿神妹纸的众多分身调戏逗弄重楼。
“最高法术的名字怎么可能那么俗气!”东皇太一惋惜地瞅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便接着说道:“是精分术。”
“……”这和分身术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个名字听起来更加俗好不好!
“本座会再来。”重楼一脚踹飞一只神鹿,但是其他的小鹿都跟着那只小鹿一起被踹飞了。
“那便是鹿神的本体。”东皇太一提示我道,“只有修为比鹿神的修为高的神魔才能看出他的本体。”原来如此……竖起了耳朵看着重楼一步一步走过来、一把拎起我的耳朵放在他手臂上,我瞬间被他硬邦邦的肌肉折服了。
这肌肉要是我的就好了……
正当我抱着重楼的手臂流口水的时候,就听见重楼说:“东皇,走罢!”然后就是东皇太一跟在重楼身后的碎碎念:“好小气好小气!连抱抱都不给、自己还抱着鹿神亲热了那么久……”我顿时觉得重楼的身体更僵硬了。
接下来便是要去长留山,虽然不知道东皇太一去长留山到底为了何事,但我和重楼毅然决然地决定、跟着东皇太一去蹭饭!早就听说长留山上的鸟蛋烹饪出来的菜肴美味无比,难得上一次长留山、不吃个过瘾怎么能行呢?
“这恐怕是吾最后一次上长留山了……”无意间听到东皇太一的喃喃自语,我不禁惊讶地看向他。
(你不会想不开吧?我不会给你烧纸钱的!)
闻言,东皇太一狠狠地敲了下我的脑门,引得重楼一阵不满地瞪视。“吾只是去和白帝做个了断而已,又不是决斗更不是去相杀、你在胡说什么!”
我默默地用短小的兔爪揉着自己的脑门忧桑地咆哮:是你自己说话不说清楚!还把所有责任推到我头上!
东皇太一是混蛋!
这么刚想完脑门又挨了东皇太一一个脑瓜崩儿……
“别忘了吾会读心术!敢在心里骂吾、找弹吗?”
“……”呜呜呜呜……
☆、第三十二章 长留山上的决斗
长留山上有人家。
这是一户凶残的人家。我们一行两人一兔站在长留山的山脚下向上眺望,那叫一个仙气缭绕、云山雾罩。(哇!果然很装……那什么!)说完就被重楼挠了一把咯吱窝,“本座听说长留山入山门口有人把守。”东皇太一摇晃着手里的玉牌得瑟地一抹鼻头,“吾是何人?岂会被这小小的阻碍难倒?”“……”
长留山的上山入口果然是有看守的,只不过、看守这个入口的是两只鸟而已。不不不,这不是普通的鸟。它们全身的羽毛反射着太阳的光亮,五颜六色的毛发熠熠生辉,刺得人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了。不知道拔下来能不能插铜板上当毽子踢……刚想到这里重楼就又拉了我耳朵一把,我不满地瞪他。“别章太多,你若是拔了它们的羽毛,恐怕白帝会找你拼命!”“……”我想想都不行吗?
“两位、能否让吾们进长留山面见白帝呢?”东皇太一晃了晃手里的玉牌,原本气焰嚣张磨拳擦掌兴奋得以为有架可打的两只鸟儿马上就萎靡了。“是大公子的玩牌、好吧进去罢!”“嘤嘤嘤嘤好讨厌!人家还以为能打架疏通疏通筋骨呢!”“……”暂且不说鸟说话的样子到底是有多雷,你那个嘤嘤嘤嘤是什么意思!
“哎?有只兔子!”其中一只身上冒火的鸟儿凑到我跟前瞅了我一阵,然后……在我脑门啄了一口!
(嗷呜!)好痛啊!
“东皇带在身边的兔子一定不是凡兔!能不能留下他让他陪我们玩会儿?”鸟兄看起来很激动,好像几千年没遇到过活人一样。东皇太一故作犹豫道:“这嘛……”然后毫不意外地收到我略显弱小的威胁眼神一枚,得瑟地笑了。“这恐怕不行,这是要送给白帝的礼物呢!”
你才礼物!你全家都是礼物!我默默磨牙准备虽然朝着东皇太一扑过去咬上一口,重楼拍了拍我的背、我瞬间没了底气。
“那……等白帝大人收下以后我再去讨来玩好了!”那鸟儿恋恋不舍看着我的眼神让我不由得菊花一紧、虎躯一震!
“那吾等便上山了。”东皇太一似笑非笑地斜睨我一眼,双手背在身后大步地迈上了山。
入了长留山,接下来便是一段盘山路。重楼揉着我的耳朵跟着东皇太一慢慢踱步。我摇摆着脑袋摆脱了重楼的魔爪,好奇地问东皇太一。(那两只是什么鸟?)东皇太一薄唇一抖,憋出俩字:“野鸡。”“……”
啊哈?!
“哈哈!吾骗汝的!”这货开怀大笑,一副你上当了吧的欠揍表情。“他们可是传说中的朱雀,别鸟儿鸟儿地别扭他们、让他听到可是会用三昧真火将你烤成熟兔子!”我默默地抚了一把胸前的兔毛,忧桑望天……虽然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模样,但是白绒绒的活兔子要比丑不拉叽的烧烤兔子好多了。
(……怪不得它们身上会冒火!)现在觉悟还不晚吧?以后不要招惹它们就是了!
一个时辰后,我们终于爬到了长留山的最顶峰,一路上真是崎岖、蜿蜒曲折的山路现在回想起来仍旧令人荡气回肠啊!
“你一直窝在重楼的手臂上一点力气没使、你叹息个什么劲儿啊?!”东皇太一又知道我内心在想什么,毫不留情地吐槽我。我淡然地抹了一把兔脸,撇头瞪他。
(你又用读心术偷窥我!)
东皇太一翻了个白眼,“吾没偷窥,你心里在想甚么完完全全地表现在你的脸上了!蠢兔子!”说着用手戳了戳我的脑门。
我和重楼:“……”
我的外表看起来真的很蠢吗?
长留山是一户凶残的人家。这里到处都是鸟!简直就是鸟的天堂!其实应该说是鸟的巢穴吧……
楠木盖起的巨大阁楼前,我们三个并排站着。当然我是站在重楼的肩膀上的。东皇太一向前一步走,高声大喊道:“东皇太一,前来拜访白帝大人!”一瞬间,院中的鸟鸣全部静下来,直到屋内的一声扑通的声音响起才全部慌忙飞散。
屋内传来一阵桌椅倒下的声音,随后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咆哮呐喊声:“我擦东皇那个死不要脸的来了!崽子们快跑!老三、快去叫老二抄家伙!老四呢!还在睡觉?!睡个毛啊!踢馆子的来了睡个屁啊、快把丫的踹醒…呔!让你抄家伙拿我的鸟毛掸子做甚么啊!…老四、…!”
我和重楼:“……—_—||”
扭头看向东皇太一,这货依旧是一脸淡定加笑眯眯的表情,好像造成这个混乱场景的人不是他一般。我心想这货到底是在长留山作了多少孽才会让白帝听到东皇太一的名字出现这种反应?
东皇太一这货顶着一脸无辜加纯良的笑容向我扭头看过来,“吾可是什么都没做喔!”混蛋你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了?!还说没偷窥!
不久后阁楼的大门被人用脚丫子狠狠踹开,门板直直飞向了天际化为了流星,最后还闪了一下光亮。
……其实这门不是推的是拉的吧?
“东皇太一!”从门内跳出一个白色的人影,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小腿肚,狭长的美目微微挑起,一副老大不爽的样子。最搞笑的是这家伙肩膀上扛着一条貌似刚从椅子上卸下来的椅子腿,十足十的黑道老大风范,要是叼根雪茄就更像了,霸气、侧漏!
“不好好呆在东海吃海鲜长蘑菇,来吾长留山作甚?”白帝大人挥舞着手里的椅子腿,忧郁颓废的眼神直直射向东皇太一。后者淡然一笑,“自然是为了履行汝吾之间的约定!”手指直指白帝,这时一阵风吹过、恰好为这副场景增添一分紧张的气氛。白帝眯了眯眼,将目光转移到我和重楼的身上。思考片刻后,用红木椅子腿指向重楼……肩膀上的我,冷冷地抖出一句话。
“三招内,若汝不能败吾、汝就得让它当场自尽!”说着捋了一把垂在眉角边的一缕银发,笑道:“如何?”
你们决斗关我什么事!我抗议!
“吾答应。”东皇太一你大爷的……呜呜呜呜今天怕是性命不保了!我忧桑地抬头看着重楼,(重楼……我死了记得把我埋在琼华派醉花荫最里面的小坑里,我藏了好多零食……让我死了以后再吃吧……)重楼挑眉,将我的兔头摆正,“你好好看他们过招罢!”
当我正脸看到他们两人在过招的时候瞬间喷出一口老血!喝酒也算过招……牛、牛逼哦!但是三招又怎么算?
“每一百坛算一招。”重楼捏捏我的脸说道,“当年本座和飞蓬也是如此拼酒的。”“……”你们这群野蛮人!
但是这么多的酒坛子是从哪里来的?揉着兔脸疑惑地向四周打量,然后就看到墙角假石后隐藏了许多晃动的人影,隐约可听见他们的谈话声。
“白帝大人这次不会又输吧?”
“……对大人要有信心。”
“啊哈?那你刚刚下赌注的时候还押东皇大人?!”
“……”
其实……白帝也挺可怜的,真的!
两人与其说是在拼酒倒不如说是在闲话家常。比如唠唠伏羲和神农氏那些破事啦、东皇太一最后的决定像个傻x啦、句芒这个不成气候的儿子终于把不周山的衔烛之龙拐到手连带着不周山也成了他们长留山的地盘啦等等不着边际的话。
“原来你一直肖想衔烛之龙镇守的不周山?!”东皇太一一副顿悟的模样,把喝完的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