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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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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瞧见了,他要走便走;也非我能管。”庞统双手紧紧攥着,青筋都暴了些。
庞籍起身,走到他身边“当年阿真也不是那么容易承认的,可后来我被迫娶你娘;一封无字信我却读出他无悔的痛彻心扉;他现在拒绝成亲,你也要给他一点时间考虑清楚。”
“爹,你以为他离开是为了考虑此事?”他可不这么认为,事实就是他重展昭超过重视他,所以听闻某人说了关于展昭什么,哪怕不知此人是好是恶也会只身冒险跟着别人走了。
庞籍轻瞄一脸青黑表情的儿子“你趁着阿真塞给他那些女子之前换出陈鸢无非是不想那些所谓大家闺秀与他有相见的机会;而逼婚也无非是顺应了阿真,也趁机试探公孙策的反应。”
庞统撇撇嘴:自己老爹的咸盐粒子果然吃的不少。
“也告诉耶律文才,你对他有求必应。”儿子那些伎俩在庞籍眼中是一清二楚“三来嘛,外面不好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你压的住府内的,却生怕他在外面听到不好的而心中难受;趁此机会正好也扫去一些。”
庞统勾勾唇,依然不语。
“可是感情不是光靠玩手段、耍阴谋就能得到的!”庞籍语重心长“到了必要的时候哪怕是赌,有些话……”
“既是知己,何需多言。”肉麻的话他是不会说出半句的。
庞籍自知儿子骄傲如斯,可说起骄傲,那位大宋才子也是高杆的很“唉……晚了,我先回去了。”
“爹,一路小心。”庞统心情超差,对父亲还是忍耐为多“听闻今日下午公孙大人已经和束竹争执不下有些伤神了,此等小事就无须让他再起担心了。”他会尽快找到公孙策的。
庞籍神色如昔“统儿,这条路不好走;我和阿真错失这么多年;若你下了决心,爹不想悲苦重现。”那种苦自己尝了,不希望儿子也这般。
不等庞统言语,他便离了书房。
★           ★           ★             ★
聚义客栈。
僻静后院。
一道小门将那么的繁杂人等全部挡住,长长的廊巷也让客栈的三教九流汇聚的江湖商味隔开了;独门小院里一片安宁、幽静,很难想像这里是城内人员复杂之所。
“公孙大哥。”展昭早听有人来报,说白五爷已经请得公孙公子前来;出了房门,便等在屋外。
远远的那抹清致人物随着白衣缓缓前来,在人前沉稳得体的南少侠早就喜出望外;急步便赶上前;已秀色俊逸的脸上都是笑意,黑眸中都是公孙策氅上的翠色。
公孙策和白玉堂见展昭竟然未着厚衣,就这样跑了出来。
“展昭,才养好你的伤,我容易嘛我!”白玉堂一下子炸了毛似的,大呼小叫“你若冻死了,我和谁比武去!”
“天又不冷。”展昭淡淡,但想起现下怎么说也是三九“我不觉冷;就算冷,公孙大哥的氅大的很。”说着便如同过往抱着公孙策的腰际,躲入了翠色大氅中。
若是过去也不无不可,可如今展昭个头也只差公孙策一点点,所以看在白玉堂眼中真是份外扎眼。
展昭笑脸只给公孙策“公孙大哥,你终于来了;我害怕白老鼠吊儿郎当的,不能让你相信,你不肯前来。”
“爷就算吊儿郎当也照样请来公孙公子。”白玉堂压抑下自己想拉开这二人的强烈念头,怎么说都是二男的,这抱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呢?!
展昭用手裹住了公孙策的双手“公孙大哥,你冷了吧;我们快进屋吧。”完完全全把主人白玉堂扔在了脑后。
“好。”公孙策自不会拒绝,虽然有马车,但自己知道脚趾都冻冷了。
展昭亲昵的和公孙策一起入屋,身后的白玉堂有咬牙的冲动:我好歹也是个主人吧!展昭,你怎么有了大哥就把我丢过墙了呢?!
展昭将公孙策带入最暖和的内屋,忙亲自将火盘端近一些;但也怕炭火烟了他,而微微让窗露一些缝隙;又亲自倒茶递过去“时间也算正好,不烫。”
果然杯入手暖意十足却不烫手,公孙策微笑“看起来白少侠把你照顾的很好。”见展昭忙前忙后,没有任何受伤的不便;他心中也放下些。
“不过是小伤,我让他不要说的。”展昭坐在他旁边“白老鼠就是藏不住事!”
“哼,我就是要让公孙公子听听,有人武功不济反吃几个小贼的亏。”白玉堂得不着展昭亲手倒的茶,只能自给自足;轻嘲起来“公孙公子,你说他是不是特逊;还称南侠呢!”
展昭也不做解释,只是起身,从柜子里取了东西出来;走回原地,神色有些不定“公孙大哥,我去寺里求了师父的大还丹;上次,对不起!”后来细细想了公孙策的话,展昭也觉得并没有错;如今天下已定,若包大哥还活着就让他自由自在的活下去吧,并不要再将他牵入多事的朝堂才对。
大还丹是江湖疗伤至宝,公孙策看向展昭“就因为这个那些人才使计伤你吧。”伸手接过。
白玉堂瞄了一眼公孙策:这你都知道啊?!
“多谢了!”公孙策没有推辞,他本就是医者,对传言中的丹药早有兴趣;虽自己也好了很多,但若能知道此药的配置方法不就更能造福百姓。
但展昭没有动。
公孙策知他心里所想“我是很气你,不过已经过去了;兄弟哪有隔夜仇,若为了这点小事反目,那还如何做兄弟?!”
“真的?”展昭心中大石落地。
“我还会骗你不成?!”公孙策佯装的板脸“难道非要我生气,你才相信?!”
“不是,不是。”展昭连忙坐下,奉茶左右“我就知道公孙大哥不会生我的气,那你的伤都已经大好了吗?!这一路没有冷着吧。”刚才握他的手还是很冰。
“瞧瞧,瞧瞧;你还脸说别人。”白玉堂不甘心被冷落“公孙大哥,你可要好好说他;自己伤也曾命悬一线,如今不过好了六七层;就单衣而出待在外面。”
“我的是小伤,而且我有武功根底;但大哥本就畏寒体弱,当然不能同日而语。”这只白老鼠什么都不知道,参合什么;没瞧见他和大哥叙旧,还待在屋里惹眼。
公孙策听到他命悬一线,立刻医者之心;伸手拉过他的手。
“我真没事啊。”展昭想抽回手,公孙策的神情让他停住了动作;瞧着他这份认真,不由轻叹“还是不要找他的好;瞧瞧你我,倒如今各个有伤!”
公孙策诊脉了一会儿,才觉得展昭身上的伤都大好,不过……他是年轻,但若不好好调理,难免会给身体留下负担“展昭,你的伤还需要好好调理;不如你我同住一段日子。”
“好啊。”展昭也想趁着这个时间,说动公孙策和他同游江湖,虽他不会武功,不过医术高超;而自己也定能护他周全;留在王府对公孙大哥名誉有损不说,他也不方便相见。如今不用找包大哥了,他也等于无事了,就和公孙大哥一起携游江湖,畅快自在一番。
公孙策看向白玉堂“白少侠,这里虽是单门独院;不过……”
“公孙大哥不用见外,我和展昭一见如故;他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你就安心住下,这院子有的是空屋子!”白玉堂察言观色公孙策似乎想带走展昭,开玩笑,他好不容易逮到,哦,不是,救回南侠;正有心在他伤愈之后比试一番,怎可轻易放跑他呢。
公孙策还是觉得不妥“这怎么好意思,也不是一段短日子。”而且调养需要很多药材和器皿什么,和其他很多东西,既然展昭不能去王府,好在公孙府也有了;他们就住在那里去。
“公孙大哥?”展昭见他模样也是要带他离开。
公孙策微笑“不如去公孙府调理,因为有些事;小风筝也住在那里了。”
“公孙府?”展昭眉头蹙起。
公孙策点头“就原侍郎府,耶律文才用小风筝换自己二哥;所以,爹也想我成亲后有个宅邸。”
“成亲?!”展昭的声音拔高三度。
白玉堂斜眸:展昭,用得着这么紧张嘛?!
展昭也自觉有些失态,忙敛下“那么,公孙大哥你要娶小风筝?”问的小心翼翼,本来他们就是一对……现在?!很吃惊。
公孙策但笑不答,转眼“白少侠,那宅院就在城中;你也不怕找不到展昭;这样可好!?”
好,好个头!
白玉堂暗忖:怎么把你请来了,反而是展昭要走了呢?!
“公孙大哥你才刚来,怎么就说走呢。”白玉堂笑脸满面“是不是嫌我待客不周?”
“自是没有……”
“没有就好。”白玉堂抢白“今日就请公孙大哥先歇息,这些事我们不急嘛;要调理这里也可以调理,就算要搬,也等过几日;待到天气没有这么冷了再说也不迟嘛,反正你也没有旁事啊。”
孩子们的课业近些日子他多少有些荒疏了,所以公孙策还是想尽快带回展昭的;就算无法在公孙府授课,他就当辛苦些最多二处奔波了。但的确刚来就带走展昭的确对白玉堂这个主人有所失礼,既然如此,他既来之则安之!
子言,希望我那封信不会让你受罚!
我虽留言,不知那人看后会是如何反应?是震怒,还是……
“公孙大哥,怎么了?”展昭发觉公孙策有些心不在焉。
公孙策压下内心真实,笑容微展,依是让屋内顿时如沐春风“那就多谢白少侠好意,我却之不恭了。”
白玉堂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让人准备酒宴,虽然不能不醉不归,但我们也要贺一下二位伤势大好。”
“酒老鼠,就知道找机会喝酒。”展昭小声吐槽。
公孙策则瞧着这年轻一辈:恍如当年他也曾如此轻声吐槽说包拯;如今若要说道,他只想说一个人:霸道!
思及此,嘴角不由微微上翘。
展昭清眸有些黯沉,白玉堂则是看着展昭,桃花俊眸闪过探究。

2010/12/1
昨夜又是一场小雪稀稀落落,还以为不能覆霜盖雪;但透窗瞧去外面俨然一场干净的白。
公孙策在这里也住了三日,三日来难得舒心自由;他心情似乎特别好,所以今日也和展昭一起在院内观赏起今早发现已怒放的梅花。
如此之寒时,万物都休眠之时;唯有那红梅迎雪,白梅胜雪。
“公孙大哥,院内这株梅真的开了。”展昭住了多日,也早发现此树结苞多日,却始终迟迟不开。
公孙策是文人,但对什么梅兰竹菊淡的很;在大家都已那为风雅之物争相追捧后,他就更无心附庸;可眼前不过一株独枝悄悄绽放;那梅蕊皎洁无暇,花上沾着小小的雪子,蕊萼小巧也一样不畏风寒,迎风而展,还微微有股清香随风而来;实让心情好的他不由脱口“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展昭侧头,看着自己俊朗无双的兄长,一直觉得兰下的公孙大哥笑若春风;没想到梅前的公孙大哥也是如梅傲然“公孙大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公孙策笑有些僵了,侧过身“那么展昭你是怎么想的?”
“大哥,我觉得这次有些奇怪。”展昭心中一直有些疑惑“想八王爷那么聪明的人物,前面多事之秋他都避开了;怎么这次……公孙大哥,你见到他了吗?”
摇摇头“他是答应不杀,只要你不劫;性命无忧。”
“我是可以不劫,但其他人我可不能保证。”他身边那些死士也不是好惹的。
这些话题让赏梅的心情沉重了许多。
展昭歉意“对不起,我提起这些事。”
公孙策摇头“你就算不说,这些事情我们还是要面对的。”
展昭站到他身边“公孙大哥,你说会不会八王爷有什么计划才会故意深陷囚牢?”
被他提醒,公孙策也想起有这种可能;不知他有没有想到过,既然八贤王可以躲开过去那么多事情,为何要在一切已定的现在冒天下大不韪?!这不符合情理,而且论他的身份、智慧和德望都不该这般简单被擒住的。
“你们二个一大清早,不吃早食倒在这里闲谈起来。”白玉堂不管多冷都是白衣翩然,就是氅也是雪白的没有一丝杂色;配上他的桀骜俊美真是雪地里一道凌厉的风情“怎么了?脸色都这么难堪?难不成你们二人……没这么柔弱吧。”不会是一起旧伤复发吧。
“你胡说什么。”展昭轻责“只是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
白玉堂快人快语“过去之事都已经过去,有什么好想的;人不老,怎么老爱想过去的事情;怎么你过去有很多事情吗?”
“以为都和你一样没心没肺,什么都不用想。”展昭同他你一语我一句起来。
“都已经过去了,用想就能改变吗?”那是白玉堂不能参与的,所以他并不愿意展昭想那些事情“我这叫相忘江湖、快意恩仇;哪像你磨磨蹭蹭、瞻前顾后的,人不老心已老。”
“莽夫是不是就是用来形容你这种遇事不用脑子之人的?”就算言语不好听,可白玉堂不在意;展昭也似乎和他说的随意的,是多年知己似的;互相吐槽也不恼,反而是言辞之间乐趣无限。
白玉堂轻嗤一声,双手负胸“我是莽夫,可心思缜密的南侠还不是一样要被我这个莽夫所救!”
“那是我给你机会提前报恩。”展昭和公孙策一起久了,嘴皮子也利索的很“就你这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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