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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脸色古怪,不答反问:“圣姑可见过连莛了?”
“见过了,连莛,有点古怪。”
向问天手指敲击着桌面,斟酌着疑虑的道:“教主的消息,就是连莛传给我的。”
他?任盈盈皱眉,“连莛不是东方晛的人吗?”
“是,不过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龌龉。当初连莛突然跑到江湖上说要历练我就觉得不对,此次又莫名其妙的重伤回来,还主动透漏教主的消息给我们,当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你是说,连莛和东方叔……他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牢靠?”
“不,自自从那叛贼当上了教主,对连莛的宠爱半点掩饰都没有。派出暗卫专门保护连莛安全不说,还丢下教务亲自去找他,待连莛比待童百熊还要好。若说他们没有关系,绝不可能。”
“那向叔叔的意思?”
“你与连莛要好,借着探病的名义,去试探试探他。你是教主的女儿,就算直接问出来也和叛变无关,即使这是个陷阱也没关系。”
任盈盈点头,“我知道了。”想到连莛让去看他的话,任盈盈脸上浮起一抹笑,“或许,连莛就是在等着我去看他呢。”
看着任盈盈小小的身体,向问天愧疚的道:“圣姑还这么小,都是属下没用。”
任盈盈:“向叔叔不必这样,都是盈盈应该做的。若无事,盈盈就去看望连莛了。”
“圣姑小心。”
“嗯。”
“连莛,该说你身娇肉贵,下黑木崖才多久,就弄得一身伤回来,你真出息啊。”
连莛脸上因恼怒浮起两片红晕,“谁一身伤了,我这是被人暗算,暗算。何况我伤早就好了。”
“好了?”任盈盈目光对着连莛放的远远的药碗,“好了还用喝药?”
连莛眼中快速闪过隐晦的阴暗,按着额头,道:“那只是些温补的药材而已。”
任盈盈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关切问:“对了,你到哪里弄得一身伤?前不久还听说你把嵩山派在郑州的分坛给挑了,怎么现在又伤了?”
连莛看向任盈盈,神色意味不明,道:“去了少林派,给方正那和尚弄得。”
嗳?“神教与少林向无冲突,你去少林做什么?”
连莛牵了一下嘴角,淡淡道:“我要易筋经。”
易筋经?任盈盈心大跳了一跳,“拿到手了吗?”
“到手了。”连莛揉揉太阳穴,尽力让自己精神一点,只是药力发作起来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
门“吱呀”地被推开,教主大人顶着妖孽的桃花脸走进来,自然地把连莛揉进怀里,语气和柔,“都这么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什么话说不完似的。盈盈,连莛药力发作了,你先回去吧,待他醒来再说。”
任盈盈尴尬的看着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注意到连莛被揉进教主大人怀里那一瞬的僵硬和眼里的怨毒。向叔叔说得对,连莛和教主大人之间,有问题!
“是我没注意,既然如此,东方叔叔,我就先走了。连莛,你好好休息。”
连莛点点头,“嗯,有空来玩。”
任盈盈心里更是别扭,点点头,出门离开。走到房门,忍不住回头一眼,教主大人拥着连莛躺下,身子覆在连莛身体上,连莛头偏开对着房门,眼睛闭着,脸上是屈辱的神色。断断续续影影绰绰的声音传出来,
“小连莛,你莫要想离开,……,留下来,……。”
任盈盈心中一跳,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脚步凌乱的踏出小院。
晚间,向问天悄悄来到任盈盈这里,脸上神色莫辨,率先问道:“圣姑,你今天可有收获。”
任盈盈沉默了下,道:“东方晛那叛贼对连莛十分好。”
“噢,怎么个好法?”
“我去的时候,连莛刚喝完药,他的药应该有催眠的药物,喝了药就想睡。我与连莛没说几句话那叛贼就进门来直言赶我离开。”
“为了拉拢人心,东方晛对你向来宽容,如此做法,看来连莛在他心里确实不一般。连莛呢?”
“我临走连莛让我找他玩。”
“怎么了?”
“以前我从没有找过连莛,向来是他找我。”回想临走看到的情形,任盈盈皱眉,咽下心里的恶心,道:“连莛这么说,除非他是想主动与我们联盟,或者说,他在向我求救。”
向问天眉间一敛,问:“何出此言?”
“向叔叔,你在黑木崖可听说过什么,不堪的流言?”
“你是指?”
“我怀疑,那叛贼看上连莛了。”
“你也这么觉得?”
“向叔叔你知道了?!”
向问天叹口气,轻拍手,黑暗中飞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这是教主手中暗卫中能力最出众的一个,你去找连莛时,我就让他隐在暗处,你走后,果然听到些……不堪的事情。”
任盈盈惊讶了一下,道:“把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说出来。”
“是。”
“等等,圣姑,你还小,有些东西太龌龊,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向问天的表情太厌恶,任盈盈反而愈加坚定,“不,你说,我要知道。”
“是。”
教主大人看任盈盈走了,压着连莛躺在床上,头埋在连莛颈窝里,
“小连莛,你莫要想着离开,想着逃跑,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对你不好吗?”
连莛闭上眼睛,屈辱的把头扭到一边,任凭药力发作,只是不答。
教主大人双手捧着连莛的头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你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怎样对你?我就这么让你瞧不上,连看一眼都嫌弃?”
“教主,我累了。”
“呵呵,面对任盈盈你怎么不累,我一来你就累了。哦,对了,任盈盈那是你放心肝上的人,对着她,你怎么会累?可惜了,任大小姐对你没兴趣。”
连莛身体一僵,“圣姑还不到十岁,你也太过分。”
教主大人阴狠的瞪着连莛,转眼又化为无奈,他疲惫揉揉太阳穴,“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你要自由,我让你涉足江湖做你喜欢做的事。你喜欢任盈盈,我放她一马还封她做圣姑。即便是任……连莛,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心狠?”
“我已应你乖乖呆在黑木崖,你还要我做什么?”
教主大人脸色刹那变得可怖,凶狠的道:“难道你不是要任盈盈和向问天带你离开然后一起来杀了我?”
“……教主,我累了。”
教主大人气势一停,泄气的住口,再看连莛,果然已经睡着了。掀开小小的一角,教主大人轻轻的躺进被子里,把连莛揽进怀里,轻柔的给他揶好被角,神情苦涩难明,
“连莛,我可不动任盈盈,我甚至可以忍得你心里另有他人,可是我这辈子定不会放过你,即使我坠入地狱,你也要和我一起。”
“如果你恨我,那就恨吧。”
暗青的眼睫垂下,掩去眼中的苦涩,耳朵微动,一根绣花针已破窗而出。一道劲风快速离去,教主大人想追出去,忽想到怀里的连莛,权衡利弊,身体没有动,跑了就跑了吧,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任盈盈站起来,抓住暗卫手腕脉门,凝神诊脉,“针入骨髓,取不出来了。”这个暗卫,也活不久了。
向问天没什么感触,“他带出来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
任盈盈眼中掩饰不住激动,“向叔叔,教主大人口中的‘任’字,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向问天到底老练,但也看得出他激动的神色,“除了你,就只能是教主了。而且教主大人说连莛会联合你杀了他,你们俩怎么可能杀的了他,再加上我也不可能,除非……”
“除非,爹爹。”
“对,所以,教主,教主一定是被关在什么地方,一定没有事。”
“可是,会是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才44章,为啥我有种快要终章的感觉呢?
接下来任我行逃出梅庄,杀上黑木崖,
然后……保密
再然后……over了。
大家不妨猜猜黑木崖上发生了什么?
提示:茂茂最喜欢用最烂俗的剧情哦,
还有,连莛一定会喜欢上教主大人的。
☆、圣姑,加油!
枯藤,老树,昏鸦。爪子,揩油,在家。
“这就要问连莛了。东方晛对连莛言行不轨,连莛若是想逃,只能求助我们。”
“可是看东方晛,他似乎是真心的,连莛,怕是难以救出。”
“再难也要救。知道教主消息的,只怕童百熊都不知,除了连莛,我们别无他法。而且,我怀疑连莛甚至知道东方晛武功的脉门,有连莛的帮助,消灭教主大人肯定会事半功倍。”
“怎么说?”
“你可还记得易筋经?我怀疑连莛要易筋经是为了东方晛。教主曾把镇教之宝《葵花宝典》赐给东方晛,修炼葵花宝典条件比较特殊,……”
特殊?任盈盈好奇的看向向问天,向问天老脸一红,清咳一声,直接略过,道:“原本我看那叛贼正常还以为他没练,现在看来,想必他练了,只是有连莛一直在身边为他调理经脉。《易筋经》颇为奇妙,于经脉内伤一道有奇效,所以我猜测,《易筋经》是连莛为东方晛要的。”
“是与不是,待我问连莛便是了。”
“圣姑仍需小心,连莛不简单,不可掉以轻心。”
“我省得。”
向问天笑着摆摆手,慈蔼的道:“圣姑做事,我自是放心的。”
“嗯,此时我无他想,只要能将爹爹救出来。”
“一定会成功的。”
当然会成功的喽,连莛童鞋开外挂,这样都就不出来简直弱爆了。
咳,连莛还等着女侠打倒教主,把他从“男男”的杯具救出,自然不敢得罪任盈盈,乖乖地把任我行的行踪交代了。
任盈盈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可爱得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好好揉搓一番,只是那圆溜溜的眼睛里分明是怀疑,“连莛,你现在就把一切都说出来,就不怕我们不救你?”
连莛目光冰冷的看向门外,五指紧攥住被子,嘴唇紧抿,屈辱的道:“我不同你们,任教主的事你们可以慢慢谋划,可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任盈盈同情地看着他,小声问:“你可以行动吗?”
“药效很强,我自己无法走动。”
“那怎么办?”任盈盈着急的道。
连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冷了脸,“怎么回事?”
“我们带着你就不用想下黑木崖了,一定会被发现的。那叛贼盯我们盯的紧。”
卧床多日,形销骨立,连莛原来肉肉的脸清减了不少,一直没有补起来。连莛愤怒的目光像刀一样刮着任盈盈的皮肤,
“你们想反悔?”
“不是,我……连莛,你可不可以,继续呆在这里。”
连莛头一转就知道任盈盈什么意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莛冷静的道:“我希望任教主脱困后能立刻赶到黑木崖来。”
任盈盈:“一定。连莛,……拜托了。”
连莛:“你走吧。”连莛垂下头,直接赶人。
任盈盈:“连莛——,你保重!我一定会很快回来的。”
任盈盈:“我走了。”
连莛:“连莛静候圣姑佳音。”
任盈盈回头望一眼,水墨般的的少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好像被墨染破坏的画,再没有以前的意蕴。任盈盈心中涌起一股悲伤,连莛那样光华灿烂生气盎然的人,竟落得如今着地步!
任盈盈眼里划过凌厉的杀意转瞬即逝,连莛是陪着她长大的朋友,她的朋友岂容这般折辱!
连莛,你一定要等着。任盈盈心中发誓。
任盈盈一出院门,连莛就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整个的覆盖。
“教主请自重,男男授受不亲。”连莛现在哪还有刚才的失意,手抵着教主大人的胸膛阻止他压下来,语气慵懒。教主大人轻而易举的抓住连莛捣乱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暧昧地笑道:“本教主和小连莛授受有亲。”
“哎,盈盈走了没有?”
“走了。”教主大人抱着连莛翻个身,连莛上教主下的姿势躺在床上。连莛摸摸手下温软光滑的肌肤,手感还不错,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脑袋搁上去。
“教主皮肤不错啊。”
教主大人目光幽深,任由那双心痒痒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嘴里还调戏道:“小连莛,你把本教主摸来摸去的,本教主如果不摸回来岂不是很吃亏。”
连莛机警地缩回手,警惕地瞪他一眼,见身下这魂淡没动作,才慢悠悠道:“你不是不计较吗?”
“但吃亏总是不好,能找回来自然要找回来。”
连莛涎着笑拍拍教主大人脸颊,“乖,吃亏是福,肾亏才是祸。”
教主大人双手一紧,连莛立刻趴到教主大人身上,中间一丝缝都没有。望着眼前两厘米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