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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该死的锥生零,该死的风纪委员!!!”又是一天中的夜晚时间,夜间部的众血族坐在教室随意的交谈,早园琉佳发现蓝堂嘴里嘀嘀咕咕,手里的笔不停的在纸上画着什么。
伸手抽出纸,早园琉佳勉强辨认,才从那已被画的面目全非的纸上看出一个Q版图像,是锥生零。
“啊,英你不是爱上他了吧?怎么作业本上全是他的图像啊?”早园琉佳揶揄地笑着。
“是吗?”一句话引来了几个血族,纷纷调笑,“英看上谁了啊?不会是晓吧,你看你们平时多么亲热。”
“什么?”蓝堂小猫迅速炸毛,“我喜欢他?我讨厌他还来不及!”
话还没说完,身上突然一冷,战战兢兢的转身,发现是晓正黑着一张脸,冷冷的目光看着他。
“呃……我,我说的是锥生零,锥生零啦!冷着一张脸要死的样子,居然对我要理不理,对枢大人一点不恭敬,我要给他一个教训!”蓝堂举手作豪情万丈状。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我们一起去,让他见识见识厉害。”蓝堂兴奋的拍手,却忽然感觉全身战栗了一下,汗毛直竖。还要说点什么,旁边忽然伸来一只手,一把抓住他肩膀,接着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把他按在一个熟悉的怀里。
“英,没课了,我们回去打扫一下宿舍吧。听说风纪委员明天又要来检查来了。”架院的声音响起。
“晓,你放开……唔……”蓝堂还没搞清状况,就被直接拖着往外走。
“枢大人,我们先走了。”架院拖着蓝堂朝玖兰枢鞠了一躬,迅速闪出教室大门。
其他血族看着架院离开的速度疑惑,晓不是速度系的能力啊?
“找死了是吧?”架院拖着蓝堂,停在走廊转角处,一把把他按在墙壁上。
“什么啊?”蓝堂不解,睁着一双无辜的碧色猫眼。
“你还没看出来?以后不准在枢大人面前说锥生零的坏话,听到没?”
“为什么?”蓝堂更疑惑了,明明是锥生零欠教训啊?
“不准就是不准,听话!否则以后惹恼了枢大人我再不管了。”架院威胁着。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可以了吧?”有点不情愿地嘀咕着。
“还有,你刚才说‘讨厌’我?”架院眯着眼看着怀里的人。
“哪有?没,你听错了晓,我说的是讨厌锥生零!我当然喜欢晓了,我们是好哥们嘛。”蓝堂在那目光中一缩,急忙辩解。
看着对方一脸讨好,架院无力抚额,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迟钝不开窍的人啊!
玖兰枢一手托腮,看向窗外不远处坐在树上的银发身影,微微勾起唇角。
夜色,很深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被雷到?我把蓝堂这只小猫配给晓了。
看动漫时就觉得他们有点暧昧了。
关于这两天更新的问题,我是存过稿的,但是,jj抽了之后我就害怕了,我记得有一次我看别的作者说jj抽了之后把她存稿箱里的文都给抽没了/(ㄒoㄒ)/~~
所以我没用存稿箱了,我怕了。
发文之前又看了一遍,修改了一些。
害亲们久等了。
17
17、噩梦 。。。
“啊,剪掉……咦?这朵也剪掉。”宁静的小花园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身穿白色风衣的银色长发男子蹲在花圃边手拿几朵洁白的花凑在鼻端深深一嗅,无比陶醉地说:“啊,好香。”
一身黑衣的夜刈十牙面无表情地从他身后走过,划破清晨的冷冽。
“耶?十牙,早啊。”黑主灰焰笑眯眯地挥了挥拿着花朵的手,“今天没课吗?”
夜刈十牙停下步子,侧身瞟了对方一眼。
“呐呐呐,十牙不要这么冷淡嘛。人家在向你打招呼哎。”黑主灰焰双手做捧心状,一副“我的心受伤了”的样子。
夜刈十牙冷着一张脸,转过身走回黑主灰焰身边,看着他举在手上的花和另一只手上巨大的花剪,无语。
黑主灰焰见对方不理自己,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什么之后,继续拿着花剪“咔嚓”一声剪断了面前的一支花迎风摇摆的花茎。
夜刈十牙觉得黑主灰焰是把花当作自己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用力?
他揉揉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零呢?”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他的老师?他在哪里你不知道?”黑主灰焰翻了个白眼。
“你不是他的爸爸?怎么你也不知道?”夜刈十牙好笑地问。
正在“咔嚓咔嚓”的剪刀一顿,黑主灰焰重重地哼一声,收起剪刀站起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夜刈十牙。
“好了,他在哪儿?绯樱闲死的事吸血鬼元老会查起来了,据我从猎人协会那里得来的消息,他们认为是零做的,估计会来找他,你让他防备点。”夜刈十牙无奈地叫住他。
“哼!我知道,你现在舍得来关心他了?之前他父母死了之后你跑哪儿去了?现在看他长大了来我这儿抢人了?哼,想得美。他现在是我儿子!”黑主灰焰再次白了对方一眼,捧着一捧花施施然走了。
夜刈十牙苦笑。
若叶沙赖睁开眼,黑夜中临床传来声音。
“优姬,优姬。”沙赖朝着对面悄悄喊。
“嗯……”优姬在黑夜中翻了个身,嘴里不住呢喃。
“优姬?”沙赖皱眉喊了一声,索性坐起下床来到优姬的床边。
“唔……不,不要。”栗发少女额角都是冷汗,双眼紧闭,胡乱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听不清楚的梦呓。
“优姬!”沙赖握着优姬的肩膀,轻轻摇了摇,“怎么了?醒醒,优姬。”
“唔……”优姬忽然低低地啜泣了一声。
“优姬,醒醒!”沙赖焦急地用手拍打优姬的脸颊,不停滴唤着。
“嗯……”优姬满面泪水,迷茫地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之后一把抱住。
“唔……小赖,呜呜。”
“好了,好了,没事了,只是做了噩梦而已啊,别怕。”沙赖轻轻拍了拍优姬的背,温柔的安抚到。
“我做了一个梦,小赖,”过了一会儿,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的优姬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明亮的月亮,轻轻开口,“有一双异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盯得我喘不过气来,好像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一样,好像我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优姬……”沙赖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只能让优姬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在她脆弱的时候做一个倾听者,一个温暖的依靠。
优姬紧了紧身上的薄风衣,深秋了,吹来的风带着点湿冷的萧瑟感,她抬头望了望从渐渐枯黄的树叶缝隙间漏下的越来越少的阳光,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走在前面的银发少年停下了脚步,伸手接住了在风中打转的一片枯叶。
枯黄的落叶在白皙修长的手里,带着残破的美感,优姬看得有些痴了。
怪不得学院里那么多女孩喜欢零啊,优姬抬头作沉思状。
良久听不到身后的人如往常一样叽叽喳喳的快活声音,零有些奇怪的回头,看到优姬的表情,轻轻笑了。
“一个人发什么傻呢?”零走回去拍了优姬额头一巴掌。
“哎呦。”优姬回过神,捂着额头抱怨,“再打就真傻了。”
“走吧。”
“嗯。”优姬小声应了一声。
“今天心不在焉的啊。”零理了理袖子,漫不经心地问。
优姬一顿。
“怎么了?”零有点诧异,平常很少见优姬这样安静的。
“没什么,就是这几天老做一个梦。”
“梦?”
“对,梦里有一双眼睛。一红一蓝,盯着我,”优姬带着困惑说,“我应该不认识那双眼睛的主人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熟悉,那双眼睛我很熟悉,他盯着我,我感觉很害怕……”优姬说着又忽然笑起来,“嗨,就是一个梦而已,应该是我多想了。”
零若有所思地看了优姬一眼,没有说话。
风纪检查依旧在日间部的鬼哭狼嚎,夜间部的咬牙切齿中结束了。
站在月之寮宿舍内宽阔的广场上被一个血族告知“玖兰宿舍长要问锥生同学一些事情”所以自己不用等了的优姬有些忐忑担心地望了一眼月之寮那华丽的大门之后,带着一种“零你自求多福,我也救不了你”的复杂心情离开了。
“红蓝双眼?”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玖兰枢搂着并不太情愿被搂的零坐在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温柔地吻了吻零柔顺的银发。
“嗯,那是你以前认识的人吗?”零有些不习惯玖兰枢亲密的拥抱,因为想起玖兰枢说的“血族后裔很大程度上就是亲代的情人”的说法。但是在挣动了半天都推不开之后,无奈的选择无视。
“这啊,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零今晚不回去了吧,我‘慢慢’讲给你听?”玖兰枢温柔地笑笑,手抬起零的下巴,凑过去吻了一下零的唇角。
18
18、美好周末 。。。
天刚刚黑下来,支葵早早坐在月之寮大厅华丽的嫣红色沙发上,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已进入深秋,他身上却穿着一件无袖T恤,海蓝色的双眼安静地看着前方。
莉茉穿着长袖睡衣,披着总是扎起的长发从楼上下来。
“支葵?今天怎么这么早?”看见沙发上的人,她有些奇怪地问。
像是突然被人从深思中叫醒,支葵一惊,眨眨眼,看到莉茉,慢吞吞地回答:“早,莉茉。”
莉茉倒了两杯水,一杯各丢了一颗血液锭剂进去,看着纯净的水慢慢变红,端着走向支葵身旁坐下。
“要吗?”她将其中一杯递给支葵。
“要。”不客气地张嘴,支葵就着莉茉的手一口气喝掉一杯,皱眉,“还是血液好喝。”
“抓个人回来好了。”莉茉小口小口地喝着自己的那杯,淡淡地说。
支葵继续托着下巴发呆,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知过了多久,夜间部的血族陆陆续续都起床,预备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啊,终于放假了啊!晓,你周末有安排吗?”蓝堂咋咋呼呼从楼上下来,拉着架院问。
看着那双闪闪发亮的大眼,架院有些宠溺地笑了笑,问:“怎么了?”
“到我家去吧,我一个人又要忍受那些老古董的说教,你去了他们就会收敛点啦。”说着怕对方不答应,拉着架院的袖子摇来摇去,“去嘛去嘛,晓,去吧去吧。”
“我哪次不是到你家去的?”架院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揉了揉蓝堂柔软的金发,看到他笑弯了眼的摸样,心里软软的。
大厅里的其他血族都在心里摇头,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架院对蓝堂的心思,偏偏主角迟钝得要死。
望着窗外的支葵突然站起来,拿起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的背包,看着莉茉有些惊讶与了然的眼神,轻轻说了一句“我回去一趟”就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一条站在玖兰枢房间大门外,伸手轻叩:“枢,起来了吗?”
半天,没有人应。
一条疑惑地再敲了敲,依旧得不到回应的他伸手轻轻扭开门锁,打开四顾,房内没有人。
“哎,怎么回事啊,又不声不响地走了?”一条哭笑不得,退出房间关上门,一边走,一边微微抱怨,“结果这个周末又要我留在月之寮看着那些留校的血族啊,真是个任性的家伙……”
中国,S市国际机场。
深夜。
刚刚从日本东京飞抵S市的飞机降落在机场跑道上,乘客纷纷从机舱里出来。
在这些乘客中,两名男性乘客特别引人注目。
那是两名少年,同款式的风衣穿在身上更显得身形修长,走在前方的少年一头银发,细碎的刘海下,细看就能看到那一双特殊的紫色眼眸,就像最纯净的水晶,淡漠又疏离。
稍稍落后的少年有一头深栗色的头发,深邃的黑眸冷冽深沉,只在看向身前的银发少年时才会微微透出点点温柔。
出了机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