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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困(天龙同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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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背后的抉择(三)

  住在二楼的掌柜听到惊人的瓷器破裂声便急急忙穿衣,然而等到掌柜匆匆赶到时,发现正有三四人盯着他。对方眼神令人发毛。害怕这些武林人士野蛮凶狠目光的掌柜低首侧开视线,这一侧首正看到大片大片的碎瓷片。就在前方一步远。
  他心爱的古董级的陪了他大半辈子的巨型的花瓷瓶啊!
  心里悲鸣一声,掌柜立马抬头愤怒瞪大原就看不见眼的双眼吼道:“谁干的!谁干的!有种给我老子的滚出来!我要清蒸了你!”
  寒风过境,扫过人头顶。
  剩下的好事者纷纷回身关门,落锁。空气中约莫飘着句,“娘们都比他声音大。”
  彻底被人无视的掌柜内心沮丧地蹲下身。
  不多时一双靴鞋在掌柜眼前落定。抬起头时掌柜仿佛见到了世上最令人厌恶的怪胎。皱起一张老脸,厌恶的口气不满说道:
  “小乞丐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可以来的吗?滚开,快走。”
  “不是想知道谁打碎了你心爱的花瓶吗?”
  男子清冽温和的嗓音莫名让掌柜产生好感。老掌柜这才看清年轻人除了衣服补丁不断,本身还是一个爱干净又长得白净端正的人。
  察觉到掌柜情绪发生变化的人微微一笑,指着拐道一侧说:“他们是住天字二号房的客人。我看到他们也是无心撞翻这花瓶,当时他们在争吵。”
  年轻人的话立马让老掌柜像打了鸡血似的猛起身奔向拐角另头。
  年轻人抬起眉梢对着一扇紧闭的房门轻语:“真是个热情张扬的可爱老人家。”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探望大病即愈的世子。
  朱丹臣敲开傅思归的房门后就拉着人一道向段誉住的院落赶去。
  春天的早上湿寒气有点重,刚出温暖的房间走在视野宽阔的小径时就忍不住拉紧衣领,朱丹臣加快步子。
  “小朱。”傅思归看着前方的楼宇,没瞧见身旁的人霎时变青的面色说,“世子身子好像落下了病根。我是说,世子似乎中毒了。世子藏在心里没告诉任何人。我想公主都不知道这件事。”
  “你在胡说些什么。昨天的大夫说世子只是累了,身子累了。”
  “我并不想造成恐慌和担忧,我是在讲世子的实际情况。听着!那位老大夫说,世子有过一段时间来抵抗这毒物,如果不是这发作要不了世子的命,那么就是我们太粗心、太不关心时刻都在抵抗毒物的世子。”
  “太荒谬了。”朱丹臣猛地停下脚步看向同样止步的傅思归,他一脸激愤,“如果世子真的有中毒,可世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大理对于解毒最在行的大夫可是世子的亲人!如果不想我们担心,世子就应该全告诉我们。”
  “可他并没有这个打算。”
  朱丹臣不悦地看着傅思归。
  “思归,你是不是故意要破坏我的好心情才讲这番话?”他问,话语带刺。
  “我只是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你,至于相信与否,这我不想知道。”
  傅思归留下朱丹臣独自先行。这种无法沟通的谈话他们已经持续几十年,傅思归对自己说,这次他依然不会放在心上。
  朱丹臣眼见傅思归沉下脸走开,心中再纠结还是亦步亦趋地落后了几步跟上。
  段誉是个孝顺的孩子。绝不可能冒着生命丢失的危险,留下刀白凤一人的境地而隐瞒住自己的不治之症。但他又是如此地信任傅思归。不知何时对于傅思归讲的话嘴上说“骗人”、“胡说八道”之类的拒绝,但心里却死死相信着。
  既不危及性命又无关痛痒,“鸡肋病”,符合世子明知自己中毒却要隐藏起来的一个理由。
  “大概只要是无关痛痒的病,于是采取毫不在意的、用回避的心态面对。”于沉思中不知觉轻吐心中的想法。
  “没错。”
  一声赞同把朱丹臣的思绪扯回到傅思归身上。
  傅思归半转过脸,望向他的面容在沉稳严肃上依稀露出一丝笑意。朱丹臣知道,这是他很多很多时间中不曾见过的带着半点欣慰半点欢喜的浅笑。
  “世子可能觉得没有伤害性,又觉得这毒甚是难解所以才选择回避。”
  傅思归收起轻松的表情又是一副冷静严肃的面目,“可我们不能放任这种潜在危险存在。”
  第一次思想上达到沟通,傅思归看朱丹臣的目光变得有丝温和。
  接下去俩人并肩而行。
  
  才要到接近段誉房间的走廊,折角处迎面而来的少女猝不及防间与朱傅二人撞上。
  傅思归眼疾手快扶住受到惊吓的少女,放开少女时他不由问道:“公主这是探望过世子了?世子的状况可是安好?”
  语嫣柔柔一笑,娴静美好的双目沉静下先看眼朱丹臣:“语嫣是想去看哥,可又突然想起不妨端碗哥喜欢的瘦肉香菇粥来,于是匆匆返回。”又对傅思归盈盈一笑,带着小女儿的娇羞问,“不如傅叔和语嫣一起去,语嫣还未试过这粥是如何做得美味。”
  “这种事找店小二要碗就可以,何必劳烦公主亲自动手。”
  朱丹臣发现公主因为傅思归的话神情难掩失望,不由仰天挤个白眼。
  他简直为傅思归的没情调、没闲情逸致、没浪漫的古板到可憎可恶的死性子一阵无言。“这种事找店小二做完全是在贬低降值公主的真心。”朱丹臣推把傅思归,眉头紧锁,“陪公主熬粥去,我先去看望世子。”
  如果他自己懂得油米之炊……
  就是不懂傅思归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做饭!不然他就可以陪公主去做一顿充满爱的瘦肉香菇粥给世子。公主应该比起傅思归更喜欢朱丹臣!
  心中冒着酸泡泡正妒忌傅思归的人赶巧在尚未关合的门缝间看到……
  这是怎么回事?
  颇受打击的朱丹臣颤巍巍把身子往门缝前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花眼问题。
  房内段誉正拥住一人,手掌轻轻拍打的节奏仿佛是把怀里的人当做珍宝。
  朱丹臣从自己的角度能看到埋首在段誉怀里的半个后脑勺,但问题是!——朱丹臣告诉自己——段誉这个作为世子的人物大白天衣裳不整的样子太不符合礼节了,不成体统!还有这对人过分柔和的表情!
  空洞着眼睛,直愣愣在内心世界搜刮所有的答案。朱丹臣首先想到这个在世子怀里似乎在哭泣的女人有点眼熟,声音也像听过……
  钟灵!
  福心至灵的一刹那朱丹臣动作豪迈地将门一把推开。
  段誉侧过脸,看到一脸疑神疑鬼的朱丹臣,于是把钟灵推开些。
  “钟妹,我和朱叔有些事需要谈。之前讲的话请你好好考虑。”
  段誉意味深长的话语。钟灵意味深长的目光。于是受到影响的朱丹臣用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房里最后剩下的段誉一个。
  “我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朱叔。”段誉先开口杜绝朱丹臣扰人神经的问题。
  “我要知道昨天之后发生的事。乔峰,虚竹,萧远山,慕容博,玄渡以及慕容复,”暗沉的双目迸发出紧迫人的气势,且凌厉,“他们之间的结果。”
  段誉的先声夺人很成功。即使朱丹臣心里有着疙瘩想一吐为快,但还是先回答了对方的提问。
  “萧峰,是萧峰。他和萧远山两个人分别对付慕容复和慕容博,这两对父子间的仇怨果真让他们大打出手,中途有个老婆子出现,暗算了慕容博,少林寺的玄渡而后出手应付萧远山的攻势。”
  简短陈述后朱丹臣停下来看段誉,却发现对方一点都不焦急的样子,于是撇下胡须继续:
  “萧峰也算后生可畏。我和思归当时正保护公主和世子,小和尚虚竹当时也在身侧候着,虽说南乔峰北慕容的名号在江湖上传得人尽皆知,不过慕容复的本事与萧峰相比,还是逊色了些。”朱丹臣讲到这捋下胡髭稍顿。
  段誉问道:“受伤了吗,他们?”
  “看那仗势没有外伤估计也会内伤。好在他们俩人都没有直接比拼内力。萧峰的降龙十八掌对慕容家的北斗星移,慕容复也算应付得安好。幸好这比拼时间不长,不然两人中得有一死一伤。”
  “最后怎样了?”段誉用一个提问敦促开始陷入回想中的人。
  朱丹臣的神色随着话语的深入先是激动,然后是一阵惋惜,之后又是令人费解的迷惘。
  听到段誉的话朱丹臣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又保持了一会儿沉默才开口:“慕容博的武功,该同萧远山都是高手,可是慕容博在与老妇人对决时总是会被……受到压制。仿佛那人就是专门为克制慕容博而来。到最后居然慕容博身受重伤,尤其胸口被暗算的一刀伤势颇重。”
  “高手对决本就是神识一瞬间的事。玄渡在跟萧远山对掌比拼内息的时候分明分心看去慕容博倒下的身影。玄渡是一直注意着慕容博动静的。”朱丹臣这时摆出一副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抚着下髭的指节僵直,“我只能说玄渡这人武艺在场中最为高强,就当时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在与萧远山比拼时分心看到慕容博的不支,后面他和萧远山的比拼中就不会双亡!”
  边整理衣襟边听的人闻言一怔,然后双手轻轻继续捋直袖口的动作。
  “萧峰和慕容博的对决在如火如荼中进行。结果武林人士的一阵哄闹就打搅了他们。‘死了,死了,全死了’,这才让他们发现已然断气的萧远山和玄渡躺在一起,另一边的慕容博也像死去了倒在老妇人的脚下。这两人几乎一起放弃了决斗奔向他们的父亲。”
  “真的是这样死了?”整理完衣容的段誉抬头相问。
  朱丹臣皱紧眉头,下意识摇下头。
  “不清楚全死没。就在局面混乱之下,慕容复本想杀了重伤的老妇人一报亲仇,可这时候出现了一个和尚,一个和尚!”坚定古怪的口气在强调,“一个和尚把躺在地上的三个人带走了。接下去担忧生父的萧峰紧追而去,慕容复放弃报仇也不甘落后飞身追出去。小和尚更担心世子就没离开,和我们一直在一起。”
  “可既然说‘不清楚全死’,是慕容博只受伤昏过去?”
  “那倒不是。”反驳着自己的世子,朱丹臣回答,“慕容博是难逃一死。”口气甚重,“从崖上摔下去,受着重伤,即使当时不死也不过一口气的关系。我说奇怪的就是这里!”
  朱丹臣目光炯炯地望着段誉,仿佛是想让他的这位世子明白他心中的不解,“我说过出现了一个和尚,这个和尚把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全带走了。可不足一个时辰慕容复和萧峰就从寺庙的方向打到后山,我们都看得很清楚,萧远山和玄渡落后一步也来了。这两人竟毫发无伤!本来刚死不久的人突然出现就够人吃上一惊,没想到不多时那个老妇人挟持着慕容博出现了!”
  “她没有逃走?只是伺机抓人?”段誉问,声音极低,倒像是自言自语。
  此时的朱丹臣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说过玄渡很重视慕容博,相对的慕容博也很重视玄渡。至少我看到的是说明了这点,明明被人挟持却毫不关心自己的安危,阻止玄渡上前相救,阻止慕容复为父报仇。我以前……”恍然察觉自己心境,他忙掩饰性轻咳一声,然后以一副局外人的口吻对段誉说道:
  “我以为他死有余辜。”
  绕开段誉探究的目光,朱丹臣昂首环顾四周,“世子不要误会,我对慕容博没有仇恨。”不清楚的解释后是快速回到昨日情景的讲解,“慕容博最后拼了一刀往断崖跑,那老妇人还就真切地砍了一刀在慕容博胸口。当时各自都应顾不暇,可有两个人还是不管不顾地跑去追慕容博了。一个自然是慕容复,另一个可想而知是玄渡。”
  “我曾经以为出家人心平气和总是慈眉善目,然而玄渡他——修罗。”一张脸泛青又变白,朱丹臣面色僵硬,“比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还浑身带满煞气。隔着丈许远还可以感受到那种紧张感和压抑人心头的恐惧。”
  “我认识的玄渡不该这样,”朱丹臣看向段誉墨沉的双眼,“太血腥。太残酷了。靠杀出的一条血路飞奔到悬崖,无辜的人死了不少。我不明白慕容博为什么要跳崖,也不明白玄渡跟着跳下去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更闹不明白慕容复站在悬崖上那种畅然大笑,放肆的大笑。这三个人急速奔向毁灭,我只想到这个,在当时的情况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背后的抉择(四)

  长久的沉默,段誉侧首望向床帐,问:
  “朱叔认识慕容博和玄渡?”
  “都是在江湖中享有盛誉的人,知道这些是应该的。”
  这话放在昨日以前可以看做恭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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