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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推至树杆上压着,吻开始由唇上落至颈项,慕容复微睁眼侧开面颊,那些吻便开始由轻落变成吮吻。双手搭在段誉肩上却难耐这亲吻而抓紧衣襟,身体亦不自禁轻颤。
埋首在颈项的脑袋轻磕下颔,慕容复仰首。放任自己在段誉的抚慰下情动,他吟哦出声。
才得片刻休息的地方再次被进入,慕容复低头埋入段誉胸襟,身后是一阵一阵撕裂的疼痛。
上面的衣物散乱叠交在一起,下面却是光裸缠上对方腰身的腿,修长的白皙的腿上带有昨日疯狂留下的痕迹。身下的软草在耳际低语。慕容复紧紧怀抱住索求和给予的人,不再吝啬的□伴着□自口中魅惑般迂回在两人周身。
快感取代隐忍的痛楚时热情回应。慕容复张口咬在段誉胸口处一小片流泻衣襟外的肌理,旋即一声高昂短促的□拖出引人遐想的靡靡霏音,在那胸口回荡渐消散。
身体软在地面任由温情的吻轻轻落在唇角、面颊、额际,发丝被轻柔梳理。慕容复静静任由自己被段誉抱在怀里。
下山的路上段誉把人横抱在前,含笑的眼一刻不离正瞪视自己的人。
“慕容公子闲来无事不如陪在下一道游玩。”他说。
“随便你。”
“那这便是说好了。”
慕容复不再理会段誉,低下头兀自寻了个舒坦的姿势闭上眼。他们之间的信任太少,想至此,慕容复不舒服地咬紧下唇。
“嗯,刚才可不是情蛊发作。雀跃欣喜。你的配合让我知道,我不是一腔热情独自单恋。”
这是试探?心下微恼,对于段誉的话慕容复泄愤般在对方胸口恨恨咬上一口,直至口中依稀有了铁锈味才松开。睁开眼打量自己的成就,他失望发现洁净的衣裳上并未在水迹上添有血色。“段誉,不想以后情蛊发作时没人救你,就给我闭嘴。”恶狠狠的口气,随后他枕向对方胸膛。
再次闭上眼时慕容复说,“我很累。”
段誉下颔轻蹭低埋的发顶,言语柔柔:“到后唤你,先睡下。”
虽然身体疲惫叫嚣着休息,但慕容复现下一点困意都没有。
即使这晌午的光线很暖人,很暧昧,都没有用。心里藏着事就有急于倾诉的需求。瞥眼下面的闹市,这安静的山道不失为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段誉。”慕容复闭着眼说。
“你讲。”
“今天,要么跟你断绝关系,要么你就别想放开我。你现在一定要讲清楚。”
慕容复凝神细听久不见回应。然而却在他睁开眼时立马就有一团黑影迅速笼罩袭下。唇上是温温的湿湿的触感。
“慕容公子不必这么没有自信,在下已经完全被慕容公子迷倒。”
慕容复看见段誉带笑的眼睛深情凝视自己,然后他亦露出一笑。“我记住了。”清冽的嗓音有着低柔,以风为媒介,传出老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话
由于断更有些时日,想要重新更写首先会对先前的内容稍作修改。可以看到这章之前的内容已有改动,但也由于时间紧凑来不及改完后几章节,我会将没来及改写的章节锁起来,但这情况很快会解决。
同时,读者如果对故事的往后发展有兴趣,可以留言,可以向我提建议和想法,大都情况我都会与你们交流,稳定时间是一星期看一次留言。
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段誉和慕容复在笔下是我喜欢的角色,但人无完人,因而我笔下的人物不可能使每个人满意。能留下给你们深刻的印象大概是我目前在做的。
推介:《孤单的脚步》。这是目前我在努力更的一则小说。
感情看似没具体描写得很生动——我也记得有位读者指出我心理描写不够生动,并且很匮乏。我承认确实有这个缺点。但只要有缺点就会有改正。——人物感情,我觉得你们在看完全文时就能给人有深刻感受。
阅读时需要你们的思考。加入你们的思索,相信故事会有趣,会有吸引力。
以下附加一小段内容:男人高挑瘦削的身材在灯光聚照下让人炫目,五官完美尽似雕刻家手下的杰作。淡漠的眼神加上自然流露出的疏离的表情,服帖的发丝有点长、正试探般触向形状优美的颈项,额际一绺散发遮住左半张脸的上缘至眼睑下方。怎么看都让人美中生畏。
“谈完了。”男人口气冷冷清清,礼貌中含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冰冷特质。
他看了眼正襟危坐的花心,深色眼睛然后在某个地方开始自我寻找记忆点,神情一下茫然淡漠。整个给人以游离在外的飘渺状态。
“花哥……”花心把手夹在并拢的双膝中,他有点犹豫地看着这个的哥哥,“刚才我没有在讲你的坏话。我就是无聊在找话题聊。没有有意在讲……呃,今天的一个哲学课老师有交代作业,就是批判文学之类的。所以,嘿嘿,你知道的。”
看到花凌把似有若无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花心紧张到把坐直的身板挺得愈发僵直,口中不忘继续狡辩:“刚才只是一个练习。一时想不到训练的目标正巧看到了墙上的相片,真不是有意辱骂你。”
一句话讲多了总会让人相信一点,花心此刻就特相信三人成虎的说法。虽然现在就他一个人在强调,但这不能改变花心已经在自己心里把他一劈为三的做法。
“花哥,我没……”他有技巧地停下话头。
“你今天和老师,”花凌略有疑惑地走前一步,黑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蹭过白皙的颈和抿得淡色的唇,“在课堂上破坏学习的氛围?”
倒底是没有把耍流氓之类的话讲出来,花心在心里为他这个哥哥的好修养叹口气,面上却摆起再正经不过的表情以否决到底的态度,兼诚恳的眼神回答说:“今天是有人找老师的碴,不过不是我。真的。那人就坐在我右手边,老师一叫他,他又没有很有目标性地站起来,我想当时班里的同学,大概有一半以上的都认为跟老师叫板的人,是坐在他左手边的花心同学。”
“嗯。”花凌接受似的点下头。
接下去花凌就跟以往一样进厨房里帮忙。只不过今天花凌给花妈帮忙要累些了,因为里边的不是心灵手巧擅长家事的花爸。
花心舒口气倒向沙发。
把身体摊长了往沙发内缘挤,花心双手死扒在沙发上。
这顿饭吃得一点都不舒心。
花爸在饭桌上不停地因为时不时想起的关于订婚的好处而兴奋地举起筷子挥舞,同时满脸笑容地说给吃饭时多不开口的花凌听。而后者只有在花爸的激奋之词出现时才勉强停下吃饭的动作改而做出一副听取的模样时而赞同地点下头。
可怜花心只想吃顿安静温馨的晚饭。此时他却要一边忍受花爸的恼人噪音,一边还要因为食不知味而干巴巴地吞白米饭——花妈做的菜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又一次看到点头状表示花爸建议可行的花凌正看向对桌面的自己,花心咬着白米饭简直到了味同嚼蜡的地步!心里一阵难受,无法言明。
“花妈,花爸是更年期提前?话多得比食堂大伯还让人头皮发麻。”他苦着脸无比沮丧地对花妈抱怨。
“小凌准备什么时候把订婚的事定下来?”陶佩斯问。
“等小妮大二结束后,我答应了要陪小妮去东京,到时就订婚。”依然给人飘忽不定的感觉,花心听着花凌平静的声线,感觉花凌的思绪时刻都处在游离状态。仿佛这个男人在某个很远的地方拒绝他的踏入、以及其他人的企及。
“你们吃,我饱了。”他摔下碗筷。
饭桌上仍在进行订婚的话题。这个家里围绕的重心永远都是朱妮,朱妮,以及朱妮和花凌!闷闷地想着,花心转过折角时回头看了一眼。如果没有看错,他想,他刚看到了花凌正用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他。虽然这包含思索的目光只一片刻,几乎令他错以为不存在。
拖鞋踢踏踢踏在光洁的地面上作响,花心的心情,没哪次比得上今晚沉重。
关上门重重把自己砸向宽大的床面,他甚至不解气地在床上来回翻滚,结果只是白白浪费体力,该郁结于心的绝望依旧让人想要落泪,以及那忧伤止不住地从内心倾泻。
停下倒腾的动作,花心紧喘几口气。
“既然说生活很无聊,不如把觉得无聊的事,无聊的人,无聊的感觉,所有让你觉得无聊的东西写下来,标明日期。如果今天很无聊,就把昨天的无聊拿出来比较,或许哪天你就发现——今天真是有趣的一天!难道不是?”
孙莘的话模模糊糊就想起来了,花心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然后冲下床往落地镜前的书桌奔,一阵翻找后他终于有了一本红色封皮的适做日记的软面本。
花心深吸一口气端正地坐在书桌前,再谨慎地翻开崭新日记本的第一面。
思索。
“生活无聊,而无所事事带来的空虚令人……变得善感多愁。”黑色斜体字看上去颇有严谨的风格。花心满意地继续写道,“有雨。花心。二月二十四日,周五。”
门口传来脚步声,节奏明确。落地声很轻很缓。
花心有时会想他这个哥哥太不近人情了。有几次花心看到花凌同他公司的同事打招呼,花凌的嘴角有一层极淡极淡的笑,讲话会很礼貌,不管对方是花枝招展的女人还是上了年纪的踏入中年和老年行列的人,花凌总是不大有热情地一一与人只做个点头之交。
“花哥。”花心在花凌路过他房门的时候忙打开门把人叫住。
“我们谈谈。”他敞开门请人进去。
“朱妮。我想谈的只有朱妮。”门关上后花心对花凌说。
“你先坐,花哥。”他又说。
“嗯。”对方口吻不咸不淡。
“花哥究竟喜欢朱妮哪点?”花心在花凌刚坐下时就问,而对方只是动作优雅地抬了个头,随后便陷入思考之中——花凌总可以做到面如常色地放空思绪,但花心就是能察觉到那丝迷惘下——花凌正在很努力地找寻关于“喜欢”的含义,并且,花凌没有他想象中的非朱妮不可!想到这层花心紧绷的心弦稍有松缓。
“你觉得我和朱妮不行?”花凌给出的答案即是反问花心。
“不行。也许我说的太直白,太伤人感情。朱妮的个性,很自负,总是自以为是,还有目空无人这一点……嗯,不讨人喜欢。我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生,虽然朱妮在大家面前不会让你们产生这种感觉,可我不会这么认为!朱妮不会关心人,唯一手到擒来的大概是男人眼中的‘女性魅力’在作祟,这让她轻易赢得男人的好感。”
“你也这么想?”
“什么?”
“赢得好感。”
不雅地翻个白眼,花心没好气地说:“怎么可能!”猛然意识到眼前谈话的对象是自己的哥哥,花心忙小心地收起市井之流的坏习,认真考虑好语气和用词后重新说:
“我对这个年纪的女生没感觉。幼稚,好听点叫单纯,不管怎样,和这种女生相处很累,处处要为她考虑,偶尔因为她对你的关心还要表现得一副受宠若惊后的幸福表情,这只有绅士才办得到!我不是。我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朱妮就是这种看着高傲内里又任性的女生,我为什么要时时赔上小心赔上耐心,好生养着玻璃房里的花都比她强!要求多,还特烦!”
不满还将继续,可看花凌目有诧异的模样。
“嗯……”花心再三回想自己说的话,“我是说女生幼稚、乖张,可我只是想表达我对她们没感觉。”越讲越有种毛毛的感觉,看花凌诡异的眼神!
大概出于自己心虚,花心总觉得他在不知不觉中暴露了心里的秘密,花凌的眼神令他毛骨悚然。“总之我对朱妮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他坚持目前的己见。
“以后我会搬出这个屋子。”花凌说,他深色眼睛看向花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的一直是朱妮哪点让花哥看上的!”
“好比你这个年纪的人会相信爱情的存在,会把它美化。”花凌斟酌后开口,语调舒缓。花凌讲话时总有让人不自觉中非注意他不可的影响力,花心仔细听,“而我,很奇怪。”
花心暗想花凌的个性,“的确很奇怪,”他在心里附和。
“不是不相信爱情的真实存在,而是对它有抵触的心理。至于哪种抵触?我没办法说服自己试着爱这个人或是那个人。时间一久,不用说服自己就习惯用一种眼光看待周围的人——亲人,陌生人。没有对爱情的美好寄望,没有对它抱有虚弱的幻想。对人不是没有感觉,可以分辨哪种人可以交往,或是可以共同生活。”
“所以朱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