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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困(天龙同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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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告诉你……”
  “恶贯满盈”嘶哑的腹语一波套一波,袭向强作镇静的慕容复,幔帐如水纹在粼动。“段延庆,就是我。”
  话落,男人似破坏难行的身子倏然鬼魅般几个忽闪消失在了房内。
  慕容复汗湿手心,呆坐在床榻——而他竟没发现这最后一句,“恶贯满盈”用的竟是暗语!
  “段延庆……”
  他似乎知道这个人是谁。
  
  “恶贯满盈”在后面小院一把扔下手中挟持的人。脚拐拄地,他看向草地上慢慢起来的人。
  外表俊朗的人气质潇洒,时而自得,有一副沉稳的性子。该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却有双温和得过分安静的眼睛,似乎在经历过多红尘俗世而沉寂下来的双眼,里面有包容一切的温柔。“恶贯满盈”心绪翻飞。
  “你都听到了,”他对从容整衣拍草屑的人说,“你跟慕容复不可能。”
  “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段誉温和的面上没有伤痛,眼中也是令人意外的干净透彻。
  “你这人倒是古怪。”褒贬不明。
  “我一点都不古怪。”
  “慕容复真的不爱你?”
  跟“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谈论情爱之事,寻常人绝不会做。然而段誉皱下眉,便认真回答:“我有十年时间让他爱上我。除去浪费的一年,我还有九年。现在他接受了我,你觉得他依旧不会爱我吗?”
  “既然你爱慕容复,可你还要知道这件事?你或许会因此事将慕容复拱手他让。”
  “不会。”
  长久的对峙,“恶贯满盈”猛然举脚拐攻向段誉。后者脚下飘忽不定。
  凌波微步不需要以内力为继。段誉频频闪躲。
  三招下手依旧没有触及段誉的身体,“恶贯满盈”罢手。
  煞气腾腾的目光中凶光毕现,少顷,“恶贯满盈”对段誉说出的事,让后者一瞬失态目露惶惑,不啻惊雷。
  ——“慕容复在你眼前跟别的男人苟合,就是那日医庐里发生的事。”
  心揪得发疼,段誉急促喘息:
  “他是被逼的。”这句话像根救命草绳在牵引他走向希望。
  “他是被逼的!”再次强调重申,段誉大失风度,“你告诉我!”
  “你有心魔。”“恶贯满盈”扯了句旁的,但段誉紧盯住他的目光没有因这句话有所触动,仍是固执己见。
  “他的确是……”“恶贯满盈”才四字出口,忽然发现段誉气息不稳,绛沉的黑色眼底甚至忽闪而过一幽蓝光!
  抬拐倾前,“恶贯满盈”欲点上段誉的胸前大穴,然而那身形灵动轻易闪了去。
  “你不要命了。”嘶哑中隐含怒意,“一个慕容复也能让你这样?是,他是被逼的,可最后他自己还不是挺腰迎合上去了。他们就在你眼前做完了。”
  “那个人是谁。”无感情的声调悠悠飘扬在空阔的院落。
  “你自己去问他!”
  “为什么我不记得这件事。”
  “你身上的潜化花露散发作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记得期间的事。”
  “你为什么知道这件事?”目光直直射向“恶贯满盈”,他问,“无乱是潜化花露散,还是医庐里的事。”
  
  段誉只感到愈加森寒的冷气自他头顶灌入,直漫延到全身。怎样都没法当做没听到“恶贯满盈”说的话——“我能控制情蛊,就知道怎样对付慕容复。潜化花露散在医庐里发作只是要给慕容复一个替我办事的警告。”
  眼前的世界,光影在乱晃,有什么东西一抽一抽在鞭笞他的脑袋。呼吸紊乱。
  “是你设计慕容复?”
  一句话吐出口仿佛段誉花尽了全部的气力,而在“恶贯满盈”身上得到的肯定答复,终于,他极尽全力隐忍的情绪猛烈爆发,激愤的情感冲出突破口。
  “滚!”他低吼,“滚!”
  “你毁了一切!你真的是恶贯满盈!我的希冀——你毫不留情的撕毁了。我不会——原谅你。”
  “滚……”段誉捂住心口,悲切的嗓音嘶哑着痛苦。
  他像头受到伤害的困兽,竭力伸出利爪。“恶贯满盈”同样充满血气的眼睛暗沉隐忍。
  一记重拐击地,他消失在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人面前。
  
  段誉不清楚自己在这个偏僻荒落的小院呆了多久。
  等到日头落下换上繁星满天,他低垂的头仍一味抵着木桩,面无表情,似乎丧失了人类特有的思想和语言能力。
  脚步沉重,他拖着步伐开始在庄院游走,清晨,沾满露水的杂草潮湿了鞋面和衣裳下摆。
  一夜未眠的眼底血丝缕缕勾缠,沁寒的身子僵硬麻木。
  
  段誉站在床前仿佛一座失去生机的庞然木雕,憔悴不修边幅的模样却是为木雕添上一丝人气。
  慕容复抿唇对上一双暗沉眼睛,然后他问:
  “怎么了?”
  对方随着他的提问而低垂下目光,慕容复追问,“怎么不看着我?这么奇怪地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你就是为了让我看你这幅样子?”
  “你,”嗓子喑哑干裂,“身子好了吗?”
  “早就好了。”慕容复回答,随即探手拉上段誉的手。
  段誉的手很冷,慕容复心下一惊:“你以为自己是‘冰肌玉肤’吗?究竟做什么去了,干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双手紧紧捂住受冻的手,慕容复抬头,恰对上段誉黑沉沉一片的眼底。
  “你……”他双唇翕合。
  “我没事。”段誉边说边抽回自己的手,又退离床榻一步,“就是想你了,所以才想着看你,现在你没事我也放心了。我先走了。”
  “段誉!”
  一声怒喝,慕容复咬牙看面前背对他的单薄身形,“有什么事总藏在心里不让我知道,我差点走火入魔的时候你把功力传给我,可你不说!我现在呆在这个该死的房里看这些讨厌的帘子挥霍时间,你只说这美人图是秘笈,现在你正眼都不认真看我就走人!你有事就说出来!”
  “说出来?”怪异的自嘲,段誉没有回头,“我没什么要对你说的。”
  “你去哪里?”
  “回房休息。”
  “这里难道不是?”
  “你的。”
  好。很好!这是他慕容复一个人的房间!想着,心里无法忽视的怒火有燎原之势。“你要敢跨出这房门,我就离开这鬼地方!”
  段誉果真停下脚步。
  风都要死去的环境里,两人俱是保持沉默。
  “你想离开?”段誉先打破沉寂。
  慕容复抿紧唇不回答。
  “你不爱我。”段誉又说,用了阐述的语气。
  “所以你可以离开我。”他继续。
  慕容复不语。背对他的人无法令人知道这人的表情。感觉很陌生。
  “可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想着离开。”慢慢转过身的人嘴角的笑不再温和,“你觉得我怎么做会让你爱到无法自拔?慕容复,你认为我该对你做什么?”温柔的低语,眼中毫无感情。
  浑身汗毛打战,慕容复努力压制住颤抖,他犹豫后问:“这几天你在哪里?”
  “房里。”
  轻巧的两个字掩去一切含义深远的内容。
  屋里再次进入沉寂。
  
  慕容复双目微愕,越加接近的人令他的手无意识攥住被面。
  时间前进得尤为缓慢,然后的然后,久到慕容复一口气快要憋过头以为自己要断气的时候,对方过分温柔的低沉的嗓音猛然涌入他耳中。
  “摧毁一个人,与其毁坏他的肉体,不如,杀死他的灵魂。”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郭,段誉环住他的腰按揉在自己怀里。慕容复闭上眼,头凑向段誉肩窝。
  段誉的吻在慕容复的面颊落下时,慕容复说:
  “我不想离开你。”
  温柔的吻变得粗暴,衣裳褪尽后,流连在身上的手较往常残忍。
  慕容复的痛呼和□得到更为彻底的占有。
  一贯到底的占有和连根拔出的抽离交织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流溅出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弯曲盘绕而下,肌肤上开满青色、紫色、红色的花朵,而不久后传来的水仄声为这激情四溢,添上一笔淫靡、荒唐。
  迷离的双眼盈满水光,对不准焦距的人双唇微张。
  红润的双唇吐露沁上芳香的吟哦,不断诱惑身上的人更为疯狂的侵占和暴虐。
  红色幔帐在飘动,近乎透明的花形层叠相交中舞动出繁花百绽。遮不去一室春光。
  只听见,床在晃;听见,幔帐在低诉春华;听见,一声无力的□和破碎的喘息,还有很多很多的蜜语柔情。
  “我要你杀了那个人。”房中,与室内温情的环境完全不相符的话语忽然冒出,于是这人温柔的嗓音继续,“因为我很爱你。很爱很爱。”
  段誉把昏倒的人锁在怀里,他的目光深情中多出干净纯洁。
  随着一声含糊的□,他勾唇一笑。
  
  慕容复被压在床上过了三日。
  段誉对他的“疼爱”致使他现在脚不能沾地,手不能抬起,更严重的是!慕容复咧咧嘴,发觉自己连一个苦笑都没法露出后就索性闭上眼装死人。
  ——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只要段誉的气息一靠近,身体会产生渴望。
  
  身体不自觉地颤栗,慕容复不睁眼也知道段誉就在身旁。果然,这只色狼除了做这种事脑子都被精虫吃了。体内的手指在翻搅。
  “呃……”声音沙哑,似在渴望。慕容复紧咬下唇。
  “啊!呜嗯……”
  “原本只是想帮你上药顺带查看下身体的状况。既然慕容公子邀请在下,那怎么能忍心拒绝您的盛情?”
  “不,不要……段……”
  肉壁紧咬住对方的巨大,慕容复敏感的身子早已热潮中湿润了□。真是□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横生(一)

  喜来凤是南镇当地的最为龙蛇混杂的一家客栈。占据南镇的正中,规模建筑堪有四家青楼楚馆,比之一般的酒馆饭堂喜来凤的掌柜更有三位。掌柜们分别是掌膳食的“金勺子张”,管账薄的“钱多多李”和喜交朋友的“官人儿李”。而三掌柜张金勺是个貌美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家闺秀。
  缘何张金勺留在喜来凤客栈甘心做个掌厨大师?
  每当人问起,张金勺总会笑眯眼地告诉人家三个字——“李钱多!”
  是了,二掌柜李钱多是张金勺的心上人。这俩人青梅竹马,可算是由两小无猜到后面的一往而情深,然而就像李钱多嘴边常挂的一句,“没钱就滚蛋。”这便要追溯到张老爷的嫌贫爱富。通俗了讲就是张家大老爷嫌自己女儿的发小是穷光蛋一枚。
  年轻的李钱多在鼓足勇气去张府求亲时,得来了张老爷一句,“没钱就滚蛋!”
  事实证明,李钱多完全把张老爷的这句话放在了心坎上。
  狠下心拐了张老爷的千金张金勺,第二天消失在自己土生土长的小镇,李钱多拥有经商头脑。张金勺有一张会品天下美食的小嘴,以及人脉活络的李官人的加入,三人一拍即合盘下一家小饭馆,开始他们的伟大抱负的商业之路。
  幸运之神都有在眷顾这对私奔成功的小情人。生活怎样大起大落,李钱多和张金勺的感情从没有受到来自于生活的一丝威胁。彼此深爱,彼此搀扶。他们把对方放在自己的最前面。
  如今的喜来凤有三位掌柜四年内共同努力得来的辉煌成果。凡进了南镇的,没人不会去看上一眼南镇最繁华地段上的“喜来凤”。
  
  今天的喜来凤尤为热闹,一楼和二楼济满一屋子的武林人士,三楼包厢坐满文雅的世家子弟,而四楼的住宿则排到一个月后仍腾不出空床期。过多的人流无形中似在透露某种讯息,好比江湖又将发生大事件。
  想起李官人的小厮说这人又出门结交朋友要两日后才会来,李钱多盯着账本的眼睛终于因酸痛离开一排排墨色小字改而轻叹了口气。抬头。
  “勺娘那怎样,忙得来吗?不行就让添些伙计,不要累着自己。”
  对面不知站着多久了的年轻小姑娘是张金勺从家里出来时带上的丫鬟。如今四年相处下来对人不熟也不该陌生,可李钱多每次见到这丫头总记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要不就让勺娘过来趟,有些事想找她现在谈下。”他又说。
  “李管事,小姐这会儿是不会来的,”小丫头俏皮地向他眨下眼,“小姐是让小丫来给李管事送午膳的。”
  自己都忙不过来的人还管着别人。李钱多看眼已经搁置好的菜肴。两菜一汤,都是他爱吃的平常小菜。
  “‘李管事一忙乎就忘了吃饭。’喏,小姐就是这样说的。”小丫头尖下巴,含笑的眼打趣。
  李钱多有一条三寸不烂金舌。可面对老丈人张老爷的刻薄,他的“金舌”会打结;面对患难与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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