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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翻译官武功出神入化全灭殿外侍卫和御医。
直至银川公主闭合两眼,公主大人仍然不解作为心腹的翻译官为何背叛于她?
真相,是人前装死的翻译官人后撕去一张面皮后,竟是慕容复,南慕容是也!
作者有话要说:
☆、——诱饵与嫁祸(一)
——诱饵与嫁祸
驸马大会前一日,白天,街上一名高个女人隐没人群。
褐色长巾掩盖漂亮脸蛋,眼眸雪亮和眼神冰冷则引人遐想她的冷艳气质。在往来的人群不断与她擦肩而过后,一人揭下长巾一睹女子美貌。
“呸,老子就打赌是美人!”
“既然是美人就带回去给师父,咱俩也好交差。”
“老子要先尝了滋味带回去。”
“恐怕不妥……吧。”
“师弟尝个鲜先,师兄可以排后边。”
男人一边向同伴发出“男人需求”的邀请,一边色咪咪盯着面前的美女,接着以猥亵的嘴脸用力嗅闻手中的长巾,显得入迷,“老子爱死西夏的美人了!瞧这大美人,就是一把烈火,把老子全身骨头烧得酥软。非得让她知道老子的厉害!”
男人的同伴发觉女子眉间带怒,不经意胸口乱蹦,脸色泛红。
“怎么样?师弟也找了几日,哪一个有这位大美人的姿色?”男人问道。
“可是师父他老人家……”
“师弟也说是‘老人家’。做弟子的该为师父‘着想’。他‘老人家’无福消受如此美人。”
“可是——”一个犹豫,然后小声同意,“好吧。”
这边师兄弟狐朋狗友达成龌龊的共识,他两倒不为自己大街上拦截女人的做法难为情,可恶的还打起对方的主意。另一头,漂亮女人轻抿薄唇,自从被夺去褐色方巾她就沉默不语,而在男人们一番风流的交谈后她仿佛听不懂汉文的只为最初的打扰淡淡不悦。
以热闹的街市为背景,猥琐的男人开始与高个女人攀谈。
“跟老子去好玩好喝的地方,保证爽翻天!”他说。
女人转动眼珠,看一会儿男人的色急表情,转眼打量另一人的满脸通红。
摇头,她取出两包牛皮纸捆绑的药草,意思回去救治病人。
男人看后哈哈两声大笑,一抬手搭上女人手背,抚摸。“老子是星宿派的二弟子,跟老子走,什么病都药到病除。不过这报酬嘛……”
女人摇头,想抽回手却被对方抓紧了不得松开,不由怒上脸容。
突然男人同伴扯开男人,低声商量:
“师兄把她让给师弟,师弟把‘言惑蛊’送给师兄。”
“迷惑人的东西老子多的是,‘言惑蛊’老子倒没有。”
“是师父亲手炼制的。”
男人奸诈嘿笑。“师弟的宝贝现在送给师兄,这女人看来挺合师弟的心意。不过,”他拖长调,再开口是翻脸无情,“老子现在要上了这女的!‘言惑蛊’早晚老子会得到。师弟现在就用它在这女人身上,老子让她开口,非要知道她能讲什么叽叭奇怪的西夏话!虽然大美人生气的模样很诱人,但老子不想等。要么绑走,要么她听话跟咱们走。”
他的同伴为难掏出一只小瓶,倒出一粒黑褐色泥丸在掌心。
男人径自取过,抓过女人肩膀,待要逼迫对方吞下泥丸。陡然他自己吞下泥丸。
仅是眨眼的功夫。
“什么!”星宿派二弟子大叫。
“见鬼!”他手一摊,索要第二粒“言惑蛊”。
遗憾第二粒泥丸进了三弟子口中,两人目光最后落在高个女人身上。
二弟子擒住女人下颔,拔高音量问:“贱人是你?”
三弟子复杂地看着女人不削一顾的冷漠,出声:“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在皇宫等咱们……”
闻言女人偏侧脸蛋,牵连下颔被粗糙的手指擦红。她抓住一个词——皇宫。
算计的光芒一身而过浅褐色的眼珠。
随后高个女人在星宿派二弟子恶狠的眼皮底下卸下男人左边膀子,继而在三弟子的攻击下一掌击毙冒犯她的男人,一脚同时踢中三弟子的左膝将人踩在脚下。
“星宿派丁春秋的弟子?”她问,声音略微低沉。
“丁春秋出现皇宫,说,他有什么阴谋?”汉语言标准。
女人武艺高强。之后个高女人点中三弟子全身大穴,在逐渐为人注意时拎起星宿派两位弟子轻功离开大街。
已是偏僻的土丘。
女人抛开死亡的星宿派二弟子。
右手扼上三弟子咽喉。
“丁春秋在皇宫做什么?”她问道。顺道解开男人哑穴。
“我不会告诉你的。”对方小声抗议。
“关于言惑蛊你可以告诉我什么?”
“它是本派秘制的。也不能告诉你。”
“我感觉你一点不怕我呢。”女人怒极反笑,一指空弹,实际不然,跟随空气弹向二弟子的是磷白色粉末。
“你们喜欢女人。”她音色诡谲,“还喜欢霸王硬上弓。”
三弟子接触阴寒的目光一愣,随后瞪大眼睛。他张大嘴,古怪二师兄的“复活”。
然而好色的二师兄对他袖手旁观,温吞地向高个女人卑躬屈膝。
女人放开男人,命令奴仆:
“把这小子的命根子——你亲手连根拔起。”
“什么?”男人反应迅速的尖叫。
但是结果冷血奴仆为虎作伥,星宿派三弟子则永远失去了宝贵的男人“尊严”。
女人冷眼看待哀嚎的三弟子。
“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你……杀了我。”
“杀你容易,你告诉我想知道的。”
“你是……谁?”
“现在是谁在提问——请张大眼睛看清楚。”
“啊!…”男人咬牙,气馁,“是对付西夏人,‘言惑蛊’师父为了这一次的驸马大会特别研制的……”他身下巨痛,感觉生不如死,“因为不通晓西夏语,宫女服下‘言惑蛊’,师父可以得知对方心思……而且师父为了天山童姥来的。姑娘还有什么……不懂?”
“使用‘言惑蛊’的方法。”
“你给人服下,亲自输入一段真气、护住头部。”男人气血不足。“以真气牵引对方心声。”补充一句。
“丁春秋没死。”
“师父身边有天山童姥的弟子……求你,杀了我。”
星宿派三弟子远没想到原来一个漂亮的令他心动的女人最终了结了他全部的幸福。
女人俯身搜寻装有“言惑蛊”的小瓶,对男人的恳求她留下忠实的奴仆在有限期限(尸体腐烂以前)内照拂“雄风”不再的男人,然后如来时驾轻功离开。
高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包不同打过招呼准备刺杀银川公主的慕容复。
此刻慕容复改变主意,在刺杀银川公主以前他先要刺探西夏皇宫究竟藏匿了哪几位“高人”。首先是丁春秋,星宿老怪。
深夜,慕容复以女子装扮潜入皇宫。
西夏侍卫五人一组巡逻庭院、廊道、宫殿、花圃……任意一处留下他们勤劳职务的脚印。
宫中侍女双手奉侍果盆、清酒、新鲜花瓣、五彩宫服等,由队长带领出入各自宫殿阁楼。
难得妃嫔临窗赏月,抑或小酌薄酒,浅唱轻罗小扇扑流萤……又或者绫罗长裙寂寞独舞……只为那西夏君王夜宿新人宫殿自得闺房之乐;何况男人喜新厌旧已为惯性,而新人一届又一届貌美如花、天姿国色。
单单岁月无情催人年华老:容颜毁,鬓发白。
待到额生细细条条皱纹,眼有横横深深角质,哪般寻去良人?
慕容复飞檐走壁,轻松躲开侍卫的防守之际搜寻可疑人物。
途经榭春小殿,殿后方有努力操练阵法的侍卫二百五十人。又过普莱殿,其中侍女忙于整顿花样地毯和桌椅板凳,加上精心喷洒花香露水。然后到达花雨殿,殿中空无一人。
最后掠向宝月新阁。
宝塔状的宝月新阁三层。一层通红装饰,二层通红装饰,三层通红装饰。
顶层,慕容复放轻吐吸,高深内力感应阁楼中有一人呼吸绵长。
突然对方呼吸停止。
当然慕容复不会认可对方离开阁楼和闭眼蹬腿的说法。一位高人!慕容复切实评价。他甚至不敢掉以轻心。
必定不是星宿老怪丁春秋!慕容复有把握丁春秋不会给他造成沉重的积压感。
这时排山倒海而来威压作为无言警告,慕容复提升内力与之抗衡。
他不答应警告速速离开宝月新阁。
三十年功力——
四十年功力——
五十年功力——
直到一甲子功力拿来抗衡对方磅礴的内力,慕容复细微地察觉对方手下留情,忙自觉收手。同一时间泰山压顶的积压感消失。
“前辈,”他面向前,有礼一拜,“请前辈屈尊露面。晚辈慕容家长——慕容复。”
“夜闯宝月新阁也是你有胆量。”音质沙哑的女声。
慕容复闻声辨位,果然见到红色幔帐后面的女人踱步走出。
一瞬间,熟悉感连同心底的刺痛,升起。
“前辈……”
“小师妹?”
两人一道开口。
其后慕容复醒悟这一位高人正是少寺山遇见的奇怪女人,对方当时寻找天山童姥不得而向他大发脾气,偏童姥由虚竹提早一步背走,时值今日,对方凶蛮的态度一经回想令慕容复无法不难忘自己的险些惨死,以及他难以忘怀的自己井底之蛙的自我满足。
那一刻,他的骄傲拜眼前之人所赐,被打碎。
慕容复谦卑态度,收敛目光。
女人丹凤眼微挑。
“不对。”她说。
“不对。”须臾间她到达慕容复近前,重申,“与小师妹的不同。”
“小师妹仙逝多年。我小妹她,你和小妹什么关系?”
“晚辈复姓慕容,单名复,慕容复。”
“男人?”
慕容复点头。
女人冷笑。“一个男人长了女人的脸,还穿上女人的衣裳。”她由上而下打量慕容复的身材,又回到脸部观摩一二,“不是姓李吗?”
“家母李娴。”
“哦?”
“前辈的尊姓大名,敢问是?”
“李秋水。”女人一甩长袖,“另外,西夏王妃。”
“听闻大理王妃李青萝,与家母神似、形似,只差颊边的酒窝。”
“青萝。”西夏王妃不动声色,心里一份怀念完美隐藏,“名字不错。”
一年以前李秋水追杀天山童姥巫行云,想来少寺山与慕容复已有一面之缘。
现在看李秋水平和的态度,原来少寺山中慕容复的男儿装扮并未给她留下深刻印象。毕竟李秋水专心在报复一辈子的“仇人”。而和慕容复七八分相似的公主语嫣,也不曾有人把他们放一块思考,显然慕容复本身男儿英气。
此时此刻,慕容复藉由一张面皮诠释女人的美好感觉。
因此李秋水没想把这一个慕容复和一年前的少年联系一起。
慕容复对于上述心知肚明。
另一个事实,慕容复的彬彬有礼和一年以前的跋扈嚣张少年相比,已经内敛许多。难怪,李秋水对慕容复这位晚辈神色温和。
“谈起来,你年纪不大,一十八?一十九?体内已有一甲子的功力。”
“晚辈不幸走火入魔,侥幸有朋友出手相助。”
“因而对方传送你毕生功力。看来你的老朋友看重你,高过自己生命。”
慕容复敏感西夏王妃的暗讽。听对方又说:
“普通的,习武之人将一辈子功力给了旁人,就等于死。高手,擅于内家功夫的高手,是残废成普通人。至于不出世的高人,则是日夜打坐休养筋络,否则与习武二字绝缘,还可能走火入魔。”
李秋水口吻严厉,问道:“你这位老朋友属于三种的第几个?”
慕容复躲避责怪,后退:“他没事。”
可是他心中担忧。
李秋水语重心长。“知己难求。”
王妃以为眼前男生女相的年轻人和小妹李沧海存在某种关联。
大概,小妹的外孙。这一份相貌便是证据。她猜想。
李秋水瞥眼窗外天幕。
她不流露一点不耐烦,以前辈口吻问心中的小外孙:“你还没告诉我,深夜独闯宝月新阁——皇宫内院,是因为什么理由?”
慕容复将感性压下。恭敬回答:
“晚辈得知星宿派老祖丁春秋混入皇宫。”
“丁春秋。是师兄的二弟子。我记得他,乳臭未干的小子。”
“星宿老祖的弟子,”慕容复谨慎交代,“透露老祖这一次混入皇宫为的是天山童姥。”
“巫——行——云!”
“晚辈与老祖丁春秋存在过节,夜探皇宫是确定丁春秋在皇宫有什么打算。”
“她来西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