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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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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开诚冷冷笑道:“谢晓峰是他父亲,还是你父亲!”
  叶青竹这样子像是被毒蛇咬了,脸色泛青。
  铁开诚道:“除非他又是想到了什么,要他‘父亲’为他去办,毕竟能做剑神的儿子本身就是一种幸事。”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你若是想当他儿子,我愿意跟你换。”
  一个小伙子慢慢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股倔强一股落寞甚至是深深的悲伤。
  他进来双眼就一直望着我,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我来了。”
  这人就是小弟,我儿子,不知怎的,心里没有任何感触空空的,脑子里没有任何东西。
  他凝视了我半晌,慢慢失望的低下头。
  铁开诚道:“你为什么要来!”
  小弟望着他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你当然能来,你比我还有资格来。”
  铁开诚又道:“但是我要知道你来做什么,来叫他为你做什么。”
  小弟道:“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他,但是。”
  小弟面上难过道:“但是,我不会再伤害他了。”
  铁开诚道:“长大成熟了!”
  小弟沉默。
  铁开诚道:“你可知他已失去一切,这都是拜你和你母亲所赐。”
  “我知道。”
  “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于不知自己是谁。”
  小弟痛苦的闭上眼道:“我明白。”
  因为他曾经就为此痛苦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存活,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这不仅是小弟的痛苦,铁开诚过去也曾经为它痛苦过。
  铁开诚道:“我知道你已经悔恨了。”
  小弟道:“是的。”
  铁开诚道:“我当然也知道你想带他走。”
  小弟诧异的望着他,道:“你知道!”
  “我知道。”
  铁开诚忽然拔剑,小院中花草不多,兵器却也不少。他拔出了两柄剑,反手插在地上,剑锋入土。
  最普通的剑,也同样能杀人。
  铁开诚说:“你们之间我不便过问,因为我是个外人。”
  “但是你要在我面前带走他,你就必须先过我这一关。打赢了我,我就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谢晓峰愿不愿意跟你走,我也不过问。”
  小铁的眼神刚毅,带着一种悲愤决别,好像要做不好的事。
  我正要上前开口,叶青竹突然阻止我。
  叶青竹低声道:“谢大侠,那位铁小兄弟像是要与小弟拼命呀!”
  铁开诚说打赢他就不过问我的小弟,他那悲壮的神色,莫非真要与小弟拼命。因为只有死人,是无法过问别人的事。
  “我去阻止他们。”
  “谢大侠,他们之间决斗是迟早的事,您阻止不了。”
  叶青竹说:“您才是诱因。”
  我说:“我不能放任他们胡来。”
  “年轻人都凭感情冲动,您要阻止他们只有一种法子。”
  “什么法子!”
  两柄剑就插在地上,小弟的额上已吣出冷汗。他盯着地上的两把剑柄,表情越发严峻。
  铁开诚道:“请,请拔出一把。”
  小弟道:“其实可以不必。”
  “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妈!”
  铁开诚抽出一柄,将另一柄抛给了他,同时闪身一剑刺起。
  铁开诚的剑如暴风雨势,全力出击。因为只有在第一招你才能将自己的优势全部发挥出来,那时的你也必定是全部精力最好的。铁开诚使出的不是夺命十三剑,而是快剑,比闪电比影子还要快的连环快剑。
  小弟不能不出手,剑迫眉睫,任何人也不能拒绝这一招。小弟的手中剑光如飞虹,森寒的剑气,冷入骨髓。
  剑不冷,他的人却冷,他使出的剑势一招逼退了铁开诚,因为这一招正是谢家剑法里的精华。
  铁开诚几乎不敢相信道:“谢家剑法!”
  小弟道:“谢晓峰传给我的。”
  “什么时候传的!”
  当然不可能是三个月前。只因小弟的剑法娴熟,便是小弟回神剑山庄那时练也不可能练的如此娴熟。
  “半年前。”
  小弟说:“你为什么不使出夺命十三剑!能对付谢家剑的只有夺命十三剑。”
  “我当然会使。”
  铁开诚的快剑忽然转慢下来,轻飘飘的一剑刺了出去,刺了六剑。却是六剑都没伤到小弟,每一剑都对准了他的要害,可是每一剑都被小弟避开或挡过。
  夺命十三剑每一剑都在谢家剑法的掌控之中,当然只因谢家剑法变化之多,只要稍加变动,任何剑法都无法破它。但是夺命十三剑的后势已不是变化所能操控,小弟毕竟练谢家剑不久,挥剑之际已没有了初次的从容。
  我看的兴起,为小弟紧捏一把汗。
  “儿子毕竟还是儿子。”叶青竹突然在我背后说了一句。
  满天的剑花,满天的剑雨,又化作一道匹虹。铁开诚刺出了第十三剑。剑过,小弟已受伤吐血。
  铁开诚道:“这样的你,我如何安心托付!”
  小弟道:“你只管使出你的剑。”
  我几乎要跑过去,叶青竹拉住我。
  “谢大侠,请跟我离开这里。你走了,他们自然不会再打。”
  我望了望他们这两个孩子,点头道:“好。”
  我跟叶青竹出来了,门外有车,是早已准备好的车。只是当我坐上去,我就已知自己中计了。一种比中计还要悔恨的感觉,是我看错了人。
  上了车叶青竹就请我喝酒,我当然会喝,因为我确实喜欢喝酒。我想等我喝好酒,他们一定会忙得团团转,在后悔为什么光顾着打架,而不适合去理解。等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再跳出去,要他们和好。
  可是马车越开越远,我的酒也醒了一半,身上使不出任何力气。在这完全陌生的地方,看不到自己的心。
  叶青竹笑了起来,讥笑嘲讽。
  “你说你是我儿子的朋友。”
  “是的。”
  “但你却背叛了他。”
  叶青竹道:“我以为你至少应该问我要带你去哪。”
  我说:“有意义吗!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不会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
  “谢大侠真是聪明。”
  叶青竹赞许道:“可是有些时候人还是要糊涂一些的好。”
  “他们会找到你。”
  “那是之后的事,而现在我是高枕无忧的。”
  我说:“是谁叫你这么做的!你难道不知道不管做甚么事,都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吗!”
  从小铁那里得知,江湖上最大的势力天尊已死,如今江湖都被厉真真操控,在这个风头正紧的时刻,厉真真就算与我有交情就算想掌控我,那也一定不是现在。谢晓峰帮助女魔头的事,江湖尽知,她不会给自己身上染上污水,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做甚么,她还是知道的。
  那么除去七剑盟主,还有甚么势力想借助我。当然叶青竹是更不可能,也许他有野心,但是最大的野心家他还远远不配。

  动情

  车子行了四五天,双手被绑住,眼睛上也蒙了布。当叶青竹掀开我眼睛上的布时,无边无际的荒原映入眼帘。
  暮色苍茫,远山是青灰色的,青灰中带着墨绿,黄昏里,天地间仿佛总是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惆怅萧索之意。
  我感慨道:“这里真美。”
  荒漠的变化一直是种凄苦的场景,有时候什么也没有也是一种美。
  叶青竹陪笑道:“您以前没住过这,现在就有机会了。”
  叶青竹又恭敬道:“请,请下车。”
  我下车问道:“你现在带我去哪!”
  叶青竹道:“去见小姐。”
  我笑道:“哪家的小姐,就是思慕我却使这种法子。”
  “这位小姐来头很大,而且与您也是熟人。”
  一间不错的房屋里,看上去更像闺房。
  叶青竹没等到他口中的小姐,在门外走来走去。看守我的是个普通女人,越是普通岂非越不普通。只闻这女人训斥了叶青竹一顿,叶青竹竟也乖乖受教离开了。
  女人进了屋子,瞧见我手上的绳索,绳索是七心连环索,在江湖上也排得上号。女人皱了一下眉,忽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弯刀,一刀劈开了绳索,干净利落。
  她说:“我是小姐的贴身侍女。”
  我点头。
  “我现在放你出去。”
  我疑惑道:“你是你小姐的贴身侍女!”
  “对。”
  “但是你做的事却不像一个贴身侍女做的。”
  她道:“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事绝不是为了你为了他人。”
  “我不懂。”
  “你不懂,你当然不懂,这本来就是女人之间的事。”
  女人蹲在了地上,敲了几声,用刀子划出一个方形,竟在地上掀起一个不足一米宽的地洞。
  “好了,你从这里下去,路上不许说话,什么也别碰,到了顶,自会有人接你。”
  “姑娘姓甚么!”
  “孙杏雨。”
  “孙杏雨!”
  那位姑娘道:“这是我家小姐的姓,你只管记下我家小姐的姓名即可。”
  “我如何能信你!”吃了一次亏,多少长了记性。
  姑娘道:“因为小姐想让你生不如死,这里只有我能帮你,也只有我有这个实力。我若是叫你死,现在便能杀了你,何必拐弯抹角。”
  有理!
  我道了一声谢,跳进了地下。
  地洞很很昏暗,但是却有光,微弱的光茫在空间里闪动,伸手捉了一只,竟是萤火虫儿。我不禁诧异道,好一巧夺天工之妙。
  萤火虫只在夏秋季多见,却不知这里是如何保存下来。
  在洞中摸索前进,洞里机关重重险象环生,手头又无兵器称手,勉强挑了几个机关,身上已是伤痕累累不堪重负。
  跑出外面,黑暗像一个巨大的囚笼。
  嘴里尝着泥土的冷锈味,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眼角只瞥到一双鞋,男人的鞋。
  一把弯刀插在我面前的土里,森寒的刀光闪到我的眼睛里。这下自己真成待宰了羊羔了,一想到这,又把叶青竹那臭小子的祖上问候个遍。
  身体被抱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俊美的人,月光照在他白净的脸上尤如盛开的水兰花仙子纯洁无诟。
  我叹息,明明是个男子,我怎就将他看成了仙子。感触自己的不正经,我咳嗽几声,勉强撑起身子,不让他扶。
  “谢晓峰。”
  他诧异的望着我道:“你受伤了。”
  “你是!”
  他认得我,我却不认得他。但是看他很面熟,也很有好感。
  “我是孙玖卿。”
  他说:“你受了伤,先跟我来。”
  躺在一张比白雪更柔软的床上。床前悬挂着一粒明珠,夜明珠,比灯光月光还要明亮。
  这间屋子的豪华是普通人家穷其一生所不能的,甚至比皇家还要华丽十倍。墙上挂满了图画,亦如敦煌的飞天画壁。
  孙玖卿将手搭在我的脉上,脸上表情越加凝重,道:“你中了两种毒。”
  “一种封索全身脉力,另一种却很奇特。”
  我问:“是跟我失忆有关!”
  孙玖卿道:“暂时还不知,但给我时间我就能解你这毒。”
  我兴奋的一把捉住他的手道:“你一定要医好我,麻烦。”
  能知道过去,是一种好事,不管怎样,缺了记忆人都是不完整的。
  孙玖卿道:“你为何会来这里!”
  我将前事告知于他。
  孙玖卿道:“捉你来的是我女儿。”
  我怔住。
  女儿,甚么概念,如何也看不出他到了有女儿的年龄。
  忽见他双目瞠圆,人如惊虹越出窗外,不销片刻已听到兵刃锵击之声。月光底下,外面是个花园,很大的花园,花园里有很多含着花苞阖睡的鲜花。
  花丛间的小径上铺满了鹅卵石,孙玖卿就在小径上与一个黑衣蒙面人打斗。
  弯弯的刀刃弯弯的刀光,孙玖卿的招法奇特怪诞,森森刀气像是会随时压倒过来,又觉得它有了一种魔力,迫使人不得不去瞻仰它。我的血液沸腾起来,若非受伤不得动身,我定冲去接他几招。
  只见他的弯刀奇异的,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蒙面人面前划过,蒙面人双眼恐惧的凸出,发出一个音,人已生生被剖成了两片。
  刀片上沾了血,血又从刀片上滑落到地上,渗入泥土里。
  好一冷酷残忍的刀法,好一无情邪恶的罗煞!
  这才发现他的刀上刻了一行字‘小楼一夜听春雨’,美丽的词句一如他这美丽的人,他的刀法却实在残酷的很。
  孙玖卿见我靠在门上,瞬间把刀收进镶着宝石的刀鞘里,向我走来。
  我盯着他腰间的刀道:“你能否将你刚刚那一招再打给我看。”
  孙玖卿摇头道:“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的刀不轻易出鞘,一旦出鞘必要饮血。”
  “一定要饮血!”
  孙玖卿低下头,又抬头道:“不,你一定要看。这本来你也有资格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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