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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晓峰作者:谢家三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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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齐声喊道:“总镖头!”
  少年点头问道:“今天护旗的镖师是哪一位!”
  之前问我话的那人站了出来,说:“是我。”
  少年问了他一些家常话,那人脸上越显悲伤之色,甚至久久说不出话来。
  少年又问起他的妻子孩儿,当最后说了句“你去吧”。
  那人便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再站起来,手里的剑划过自己的咽喉,人已倒了下去。
  雨一直下,地上的雨水将那抹嫣红冲淡许多,没有血腥味。
  所有人都大气不出,对于我的出现,他们恐惧的中心,却是那少年。
  红旗镖局纪律之严,天下皆知。少年轻描淡写的几句,便能要一个在镖局辛苦了二十年的老镖师心甘情愿的横剑自刎,可见他的心计之深沉,手段的高明,作风的冷酷。这样的一个人,定不会轻易放过小弟。尤其是死了人,矛盾便只有以血化开。
  少年面无表情,一点也不为自己部下的死动容,他又淡淡问道:“胡镖头在哪里?”
  他身后一个打着油纸伞的大汉已扑了出来,跪在地上说了一句:“胡非。”
  那人却正是之前我追小弟时,看到女人马车外面跪着的人。
  少年也问了他一些简单的生活问题,当问到“你在西城后面的那栋宅子,每个月要多少开销?据说你对吃也很讲究,一个月没有二三十两银子,只怕很难过吧!”
  胡非已全身大汗淋漓,开口的声音颤抖个不停:“那那是别人拿的钱,我连一两银子也没拿。”
  胡非又拼命磕头,磕的满面流血道:“总镖头,我发誓以后绝不会有这件事的发生。”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替你付钱的那个人,已给别人夺走了!”
  少年又道:“有人替你付钱,让你享受,这本是好事,镖局也管不了你。可你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人被夺走,连仇也不敢报,岂不长了他人威风,灭了我们镖局的志气。”
  胡非眼前一亮,便道:“那小子也就是毁了我们镖旗的人!”
  少年说:“那你为什么还不过去杀了他!”
  胡非道了一声是,兴奋的拔出腰刀跳了起来。
  在他跳起的同时,少年却忽然反手抽出身后一人的佩剑,随随便便的刺出,已刺穿胡非的咽喉,胡非甚至没看见这剑是谁刺出的。
  好一冷酷无情的少年!
  我心里不禁担忧起来,已死了两人,这个数字并不吉利。
  小弟突然大笑起来:“你杀你自己的属下,难道还能教我害怕不成,就算你把整个镖局全部人都杀光了,也跟我没半点关系。”
  少年却不理他,又问:“谢晓峰谢大侠是不是也来了!”
  站在他身后的一人答:“是。”
  少年问:“哪一位是谢大侠!”
  那人答:“就是站在车顶上的那一位。”
  少年摇头道:“不对。以谢大侠的身份地位,若是到了这里,遇见了这种事,早该仗义执言评定是非,怎会一直不声不响的站在那里!谢大侠又岂是这种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的人!”
  我笑了起来,纵身已越过众人跳到他面前,少年脸色变了变,双眼已盯着我。
  我望了望车上的铁字镖旗,问他:“你姓铁!”
  少年说:“在下铁开诚。”
  我说:“我就是谢晓峰。”
  铁开诚躬身对我行了一礼道:“先父在世时,晚辈就常听他老人家说起,谢大侠一剑纵横,天下无敌。”
  我说:“你的剑法也不错。能杀人的剑法都是好剑法。”
  铁开诚说:“可是晚辈杀人,不是以杀人立威,也不是以杀人为快。”
  “你杀人为什么!”
  “为先父开创镖局时,都教我们记住的六个字。”
  “哪六个!”
  “责任、纪律、荣辱。”
  铁开诚又道:“先夫常教训我们,以镖局为业,时刻瑾记这六个字,否则又与盗贼何异!所以无论谁犯了这六个字,杀无赦!”
  我说:“好一个杀无赦!”
  “张宝疏忽大意,护旗失责,胡非自甘堕落,操守失律,他们虽是先父的旧人,晚辈也不能徇私枉法。”
  铁开诚紧紧盯着我道:“神剑山庄威重天下,当然也有他的家法。神剑山庄的门人弟子如有犯了家法,是否也有罪!无论哪一家的门规家法,是否都不容弟子破坏武林规矩!”
  他又问:“喝酒闹市,无故寻事,不但伤人,还折毁了镖局以性命所系的镖旗,这算不算坏了江湖规矩!”
  这算在现代,也是一种大事。
  我叹气道:“算。”
  铁开诚脸上惊讶片刻,又问:“破坏江湖规矩,这人犯的是什么罪!”
  我知道后面将发生的事,要让小弟毫发无伤的脱身,我只能。
  我说:“死罪。”
  铁开诚闭上了嘴,其他人想上,都被铁开诚支开了。
  他说:“罪名是谢大侠自己定下来的,有谢大侠在,还用得着你们出手!”
  小弟痛恨的盯着我,大声道:“谁都用不着出手!”
  小弟又大笑起来,几乎是咬牙道:“谢晓峰果然不愧是谢晓峰,果然把我照顾的很好,我心里实在感激得很。”
  小弟冲进人群,抢了一把剑,往脖子上抹去。
  手里的珠花又被我弄下一颗珠子,瞬间射了过去,打断了小弟手里的剑。
  同时小弟身后的三人闪电般击出,珠花飞出三粒,同时击退他们。
  铁开诚冷着脸道:“好强的力道,好俊的功夫!”
  他又冷笑起来:“谢大侠武功之高,江湖中人人都知,谢大侠的言而无信,只怕江湖没几人知道。”
  我说:“我没有言而无信。”
  “刚才是谁定的罪。”
  “是我。”
  “定的什么罪!”
  “死罪。”
  “既然定了他死罪,你为什么又救他!”
  我说:“我只定了一个人的罪,有罪的却不是他。”
  铁开诚问:“不是他是谁?”
  我说:“是我。”
  铁开诚又是惊讶的望着我问:“为什么是你!”
  我说:“因为那些破坏江湖规矩的事,都是我教他做的。若不是我,他绝做不出这事,我服罪当诛,也绝不让他为我而死。”
  铁开诚看着我,叹了一口气道:“状元楼,你以一根筷子破了曹寒玉的武当剑法,你的剑法之高,实在举世无双。若非逼不得已,我也不愿与你交手。”
  “很好。”
  铁开诚又说:“江湖中的道理本就在刀头剑锋上才讲得清,武功越高,无理也变的有理。所以,你是否已准备在剑法上与我一较生死。”
  我凝视着他,叹了一口气说:“你错了。我说服罪,就不用你来动手。”
  我说完,就走到小弟身边,紧紧的抱了他一下,持续时间很短。
  放开他,我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半晌,小弟抬头望着我,生气的大声说道:“好,我走,这是你要跟着我的,我本来就不欠你什么!”
  他说走就走,头也不回,我对于他便是那洪水猛兽吗。
  这一次,他是真的摆脱我了。
  一想到这个,心里又是难受至极,大雨斜打在我的脸上,眼睛里滚烫一片。

  明辨是非

  手里捏着珠花,珠花是薛可人给我的,薛可人就是之前马车里的女人,她对我说了许多话,说了她在红旗镖局里的事,说的不多,如今看来却很重要。
  我说:“你年纪轻轻便当上总镖头,你的父亲一定感到特别欣慰。”
  铁开诚慢慢点了点头,声音颤然道:“不幸他老人家已在两个月前去世了。”
  我说:“但你父亲在天有灵,知你成器,已很欣慰。”
  铁开诚说:“那是因为他老人家的教训,晚辈时刻不敢忘记。”
  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喊:“谢晓峰,你错了,该死的是铁开诚,不是你,因为……”
  又是一声痛哼,一个人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流着遍地的鲜血,人已倒地下去,背上插了一把利刀。
  人群里又一个人说道:“因为红旗镖局的令旗早已被他沾辱了,早变得不值一文,他……”
  又是一声痛哼,又一个血淋淋的人冲了出来。
  西面又有人叫:“他外表忠厚,内心奸诈,非但铁老镖头死得不明不白,而且……”
  一人跑了出来,却又是被暗杀倒地死亡。
  北面又有人接口道:“而且西城后那藏娇的金屋,也是他买下的,只因老镖头新丧,他不能不避些嫌疑,最近很少去那,才被胡非乘虚而入。刚才胡非怕他杀人灭口才不敢说,想不到他不说也难逃一死!”
  那人刚说完,又是一股热血洒向大地。
  铁开诚却还是神色不改,命令他的手下铁义去察死的四人是谁指使。
  我说:“他们若真是血口喷人,你又何必杀人灭口!”
  铁开诚冷冷望着我道:“你看见了杀人的是谁!”
  我跳进了人群里,将放冷箭的四人拽了出来,丢到他面前。
  四个人,一样的衣服,都是红旗镖局的人。
  铁开诚依旧面无表情,又令铁义去调查四人的来历。
  铁义却不动,咬了咬牙,慢慢大声道:“不用去查了,因为这些衣服都是我买的,谢大侠手里的珠花,也是我买的。”
  铁开诚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看到眼里。
  铁义又道:“总镖头给了我三百两银票,叫我去买了这朵珠花和一双镯子,剩下的二十两还给了我。”
  十余把兵器已透露寒光,向铁义招呼了去。我一脚跳了起来,提起铁义,斜飞四丈到了屋顶上。
  又有一人从我背后偷袭,我弯腰避开,一脚将那人踢下。
  我说:“在我没弄清前,谁动,我便杀了谁。”
  铁开诚也道:“都不要动,我倒是听听铁义你的托辞。”
  已吓很了的铁义伏在地上不停喘气。他说:“被暗算死的那四人都是老镖头的旧部下。也就是两个月前的晚上,也是雷雨交加。那天晚上老镖头好像有心事,吃饭的时候多喝了两杯酒,就早早睡了,第二天早上,我就听到他老人家暴毙的消息。”
  “老年人酒后病发,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当天晚上在后院值班的人却听到老镖师在房里与人吵架,而那个人,正是铁开诚。”
  铁义又道:“铁开诚虽然是老镖头收养的义子,可老镖头对他一向比嫡亲儿子还好,他平时倒也能克尽孝道,可那天他居然和老镖头争吵起来。何况,老镖头若真是酒后病发,临死前哪还有力气与人争吵!”
  我问:“然后!”
  他说:“更奇怪的是,从那天晚上到发丧期,铁开诚都不准别人接近老镖头的尸体,连尸衣都是铁开诚自己动手替他老人家穿上的。所以大家都认为这其中必有隐情。”
  我问:“老镖头的夫人呢!”
  “他们多年前已分房而眠。”
  “没有别人听见他们争吵!”
  “那天雷雨太大,今天死掉的那死人便是当晚当值的人。”
  我说:“出事以后,镖局里有闲话,铁开诚应该也会听到一些,他对那四人,难道一点也没举动!”
  铁义道:“这事本没证据,他若动了他们,反而更惹人疑心。他年纪虽不大,城府却极深,可大殓不到三天,他就找了理由,将他们四人逐出了镖局。”
  我问:“那么,他将他们逐出镖局,为了平息此事,他也一定会杀了他们。”
  铁义道:“是的。”
  我说:“他找人暗杀他们,而那个人,就是你!”
  铁义黯然道:“我不忍心,只拿了他们四件血衣回去交差。”
  “他把你当作他的亲信!”
  “我本来就是他的书童,从小和他一起长大。”
  铁义又跪在地上对我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老镖头一生侠义,对我不薄。我知谢大侠仁义君子,定然为我等作主,不教他们死的不明不白。我铁义这里恳求谢大侠仗义出手。”
  雨已经停了,天在渐渐放晴,夕阳下出现一弯美丽的彩虹,说不出的祥和。
  我叹气望向铁开诚,铁开诚又忽然笑了起来。
  他说:“你现在听完了他的话,是非曲直,你也一定心中有数。”
  我说:“是。”
  “那么,你是否打算与我做过一场。”
  我没有回答。
  铁开诚又道:“你掌中无剑,却如何做过!”
  我又携铁义跳到地面。
  我说:“无妨。”
  铁开诚久久凝视着我,叹气,从身后随从的腰上拔出一把剑。
  他将剑锋对着自己,双指捏着剑尖,将剑柄慢慢送到我面前。他的全身都是破绽,我拿了剑随时能要他性命,但我却不会这么做。
  我盯着他,慢慢伸手握住了剑柄。
  铁开诚手松开了,眼却抬起望着我,眼睛里闪着莫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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