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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低温手掌轻触上我泛热的脸颊,Severus的声音似是叹息地微哑,『吸血鬼们既然这么重视这个祭典,会出现的种族和人物就不会少……我以为,你该捉紧时间解释得更详尽一点。』
偏头在他掌心落下轻吻,掩去眼底的酸涩后,我才拉下他的手,重新露出真诚的微笑。
『当然,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比起那些,更重要的是你的身体。』手指点点他身上的绷带,我提醒说,『魔法生物们一向以实力为尊,对黑暗阵营的生物们来说更是如此,这点你应该比我了解--除了尽快恢复伤势,你实力的发挥状态也要调整,这些我会帮忙,也需要你的配合。』
。。。
嗯,想想也挺不容易的,明明有着向创世讨来的金手指,却仍然只能憋屈的慢慢累积实力;好在现在都快到头了,只要Voldemort这个外部矛盾处理完、Severus和教父这里仍瞒着的内部矛盾将来也解决了,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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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祭典.拜访(二)
我相信我身上的杀气肯定外泄不少,否则House elf也不会惊恐又小心翼翼退了两步才惶惶开口,『请Harry小主人别生气,您才刚醒来--Kreacher这就把这些礼物都私下退回去!反正是他们弄错冒犯了Harry小主人--』
『没必要,长者赐不能辞,这点规矩我还懂。何况我才不相信那些老不死和死不老的会不晓得真实情况,真退回去只会让那些亲王长老有更多借口捉弄人。』
我没好气的驳回提议。都说老小孩老小孩,那些活了几百年的异族老家伙们果然一个个都吃饱太闲!打死我都不信他们的情报里会不清楚Severus才刚接受我的心意没多久,连关系都还没确立哪可能会有小孩!这些礼物分明就是那些消息灵通的老家伙们(尤其是吸血鬼族为首的几位)对Astoria这个血精灵有后代感到兴奋、却又因为没见过对方而且自持身分太高不好意思直送,顺便又想表达一下对我这不常在魔法生物界露面、却先是把血精灵们藏起又弄出了Diggory这个血族王裔诞生,明显目前是想和远古黑暗阵营生物建立更进一步关系的Gaea之子一点小小的打击。
『但是,Harry小主人,这已经不是捉弄或开玩笑的程度了!』
我是想通那些对我这人类身分「Gaea之子」不大满意老家伙们心里的小算盘,虽然还是感觉不好可也没一开始那么气闷,但Kreacher声音尖细的吱吱说,这才让我注意到面对这些礼物的来由,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他比我更不高兴,『Harry小主人是伟大的Gaea之子,Harry小主人无论到什么地方做客都是他们的荣幸才是!可是这些吸血鬼还有黑妖精,他们居然随便听信没有证实的谣言用这么离谱的理由送礼物给Harry小主人,这分明是故意--』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未成年又是未婚有孕,就算以后被澄清只是流言,不管对谁来说都足够把名声抹黑。不过,比起我的名声,我更在乎自己的朋友和亲人。』
打断Kreacher越说越激动的控诉,我语气冰冷也平静。在Gaea信徒的眼中,「Gaea之子」可以说是最接近他们心中信仰女神的存在;所以无论有意无意,过去历代的「Gaea之子」可是向来最重视自己的清誉--我不是不知道这点,但那又如何?『 Kreacher,我不清楚以前的「Gaea之子」是怎么做事,我只知道如果我为了名声却连对自己付出忠诚的人都不能保护,那么我辜负的不单是那些忠诚于我的信任,也是真正愧对「Gaea之子」的身分和责任。所以不要再多说什么了,这件事不管外面有什么流言也不需要刻意去澄清,礼物也随便他们爱送就送,反正Astoria用得上,照单全收也省了我一笔开销。』
『……知道了,Harry小主人。』
要改变一个奴性根深蒂固、被灌输了几十年尊崇血统又忠诚信仰的House elf观念绝对是浩大工程。我也没有指望单凭几句话就能改变Kreacher的想法--事实上他能听进我的话、而且又不像Dobby那样听没两句话便神经兮兮哭号撞墙或自我惩罚,我就已经非常庆幸了。我揉揉鼻梁的吐了口浊气,『先不管这些了。我问你,Severus人呢?』
『Snape先生很好,Cthugha阁下正陪着他在参观附近一些地方。』
看到我本来略松的眉头再次皱紧,Kreacher补充地说,『Harry小主人不用担心,Krum先生有说过这一带是吸血鬼族领地里属于外来贵宾休息的区域,Cthugha阁下也要Kreacher在Harry小主人问起的时候转告请您放心,并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让Snape先生在这里碰到危险。』
是啊,有七分之三黑魔王转生体陪在身边,只要不碰上哪个脑抽的千年老妖,他当然不会有危险。我腹诽想,『我知道了。你先退下……不,你要是被认出来就麻烦了,还是回英国去。』
『不!Kreacher不走,Kreacher不能让Harry小主人单独待在吸血鬼领地里!』才刚有点庆幸着Kreacher比较理智,结果还不到半分钟,他House elf的习惯性尖叫就跑了出来,『Kreacher必须保护Harry小主人!这是--是主人的命令--是的,主人绝对不会要Kreacher在这种时候离开Harry小主人--』
……听着这叫主人的语气明明还是对Sirius有些芥蒂的勉强呀?可偏偏还是把Sirius抬了出来动摇我,我该说姜不愧是老得辣,就连House elf也是越老越精明嘛!?
『安静,Kreacher。』
我揉了下被噪音刺激而微微抽疼的太阳穴命令他收声。虽然实在对House elf神经兮兮的习惯很不感冒,可不得不说拥有这种生物支配权的时候,比起旁人苦劝无效、而做主人的一句话就能让世界清净真的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听着,巫师们不知道我的身分,难道你一个House elf会不明白?我并不是一个人,Cthugha和血精灵们也都在这,我来罗马尼亚的吸血鬼领地拜访并不是郊游,是有很重要的正事。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根本不是用我原来的相貌和名字,因为目前还不到让人发现血精灵和我有直接关系的时候。所以回英国去,Kreacher,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去处,就算Sirius问起也不准说,还有帮我注意Draco Malfoy和Redleaf,别让人察觉他们是用了复方汤剂顶替我的身分活动。』
『可是--』
『回英国去,』我平静看着他,『这不是在请求,是命令。』
Kreacher在勉强弯身领命离去时,皱褶老脸上的担心和痛苦我并非没看见,但是比起老House elf心里的沮丧,我更挂意Severus的去向--即使不只是吸血鬼一类的黑暗生物,做为人类,就算在如今光明阵营后裔、甚至是中立种族的魔法生物眼中,巫师仍然是他们其实不想理会、如有必要接触无论如何都必须小心谨慎的对象;尤其我们现在不只是在吸血鬼的地盘上、而且还是随时会碰到各种以随心所欲着称的各类黑暗生物来往最多的特殊祭典时期,除非是让Severus待在我的视线里,否则我根本不可能放心--虽然在出发来这里以前我已经帮他做足了准备、也清楚以他的谨慎和能力其实在这里基本上自保有余。
不过,在人生地不熟的外人地盘上想找人显然不怎么容易--即使这一带是个绿意丛生的山林别墅庄园,我也摆脱不掉在出了大门以后坚持要跟着的两位血奴。做为吸血鬼族里地位最低下的奴隶,反而是这块领地里除了伯爵以上实力的吸血鬼外仅有不畏日光的;所以除非是想受到惩处,否则在目前这特殊时期里,奉命必须随侍贵客的血奴们根本不敢让任何一个客人单独在领地里行动--虽然我并不喜欢这种无论是真出于让客人尽兴的侍奉还是有警告监视意为的奴仆跟随,但是多少知道这些血奴别说自由、甚至连生命都不受自己控制掌握的无奈命运,就算无力改变,我也无意让自己待在吸血鬼领地上的这段时间里,让这几个被分到负责服侍我的血奴还能活下去的日子直接进入倒数阶段。
反正我也没打算在吸血鬼们的地盘上做坏事(当然收集情报什么的不算,而且「Gaea之子」能从植物们身上取得任何想知道的事情,对知道我身分的某些老家伙们根本不是秘密),多几条尾巴也不妨碍什么--只是话说回来,这庄园也建得够大了,明明听植物们说Severus这会儿就在别墅后山里离这不远湖畔的座骑场,只要跟着小溪边草径走很快就能到;怎么我都走了快半个小时连个湖影都没瞧见?这里给报信的植物还真有点不靠谱--
不对!
心头一跳,我倏地停下脚步,原本有些轻松的脸色也逐渐淡漠。除了低下头看着脚边袍缘,我没有其他行动;好一会儿,始终跟在我身后十步之外、在我停止前行后也跟着停步的两个血奴实在看不出我为何突然停在这偏僻小径没了其他动作,便走上前来,『阁下--』
抬头同时,我一手也搭到了那最接近我的女血奴手臂上轻轻抚过;无论之前她打算说什么,都已经在分筋错骨的剧痛中消散,甚至来不及发出痛苦的喊叫,就已经身首异处--这辣手不是我的举措,不过这女血奴确实因为我错身滑到一旁而代我受到这记几乎无声无息的攻击。
前一秒还带着婉约语气的美丽女血奴,突然在眼前纤细脖子突然两断的和头一块分家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情绪--在察觉有异停下脚步,直到女血奴的接近然后出手,我的精神早就进入战斗意识;虽然有点讶异对方下手的狠毒程度已经连同伴的命都能当成武器而不放过,不过对敌之际最不需要的便是心慈手软,所以我没有丝毫多想感慨,对于蓦然从倒下尸体断颈处涌出、成片朝我奔飞而来的血黑甲虫更是没有丝毫惊讶和慌张。甩袖地将两只水晶瓶往虫潮扔去同时,我左手早已覆盖上一层藤蔓化结的拳套挡下一道指着咽喉弧划而来的匕首,右手则是紧握成拳没有留力的对刺杀者击出--
吸血鬼祭典.拜访(三)
喀嚓!
手上传来的不只是对方肋骨断裂的感觉,还有自己右腕骨脱臼的痛苦。我骇然侧身一滚,闪过另一只险险划破长袍的短匕,为自己错估行刺者身分而微恼。
见鬼!出手的这个根本不是血奴--连爵阶吸血鬼都不能硬扛我饱含内力的一击而只有骨头断裂、更别说还反震得我手脱臼--这个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头?!皮骨也实在太硬了点!!
方才血黑的圣甲虫虫潮潮才刚从女血奴的尸体喷泉般涌出,就被我扔出的魔药化成了一片紫黑血雾;和刺客硬拼这一下吃了点暗亏,我便顺势滚进血雾之中--圣甲虫这玩意毒着呢,就算我熬的地狱汤能腐蚀掉这种外壳无坚不摧的长寿虫子却也解不了牠的天生毒性,要不是平日给自己加料的抗毒训练已经略有小成,我也不敢毫无犹豫防备就闪进这片圣甲虫尸体气化出来的血雾!至于这个跟着扑进来继续出招欲置我死地的刺客,有没有抗毒本事就不是我在意的了--留口逼供背后主使者?我可没那兴致在别人的地盘上做这种差事,那是此地主人的应尽工作,如果我没死在这刺客的攻击下,这里的主人光是该给我的交代可有他忙上老长一阵。
圣甲虫死化的血雾果然没有影响刺客追击,那毫无犹豫停顿继续扑击的身手,让我完全肯定要嘛这刺客也是有不怕毒的凭恃要不就是个不怕死的;不管哪种对我来说都不是好消息,尤其在血雾里继续的交手攻防中,仗着血雾迷蒙和小径树荫阴影的双重视觉影响,对方的招数力道和技巧不仅没有迟钝迹象,速度变招甚至更快也更阴毒刁钻!
是战斗经验丰富的老手!而且应该是真的有不怕毒的凭恃。或接或躲过了几招我闪念得出判断,心理也愈发冷静。说真的我最不怕的还就是这种物理系袭击--私心更精确点说是非常欢迎!尤其在我的武术已经一定程度上进入瓶颈期的现在,实战已经成了我这方面有所突破的唯一途径,偏偏身边能交手的人实在不多,搞得我转世这十五年来重新拾起的武术还真正成了养生的健康操,除了去年Quidditch世界杯决赛那晚的混乱外几乎没动过真格--在手腕受到反震脱臼后,我就知道这回是真的碰上比去年吸血鬼奇袭之夜里那几个被我放倒的爵阶吸血鬼更加皮粗肉厚的硬荏敌手,而接下来对方的暗杀技巧更是让我血液裡蟄伏已久的戰鬥因子甦活起來。所以我并不急着动用魔法或是摆脱果结这名刺客,而在对方显然也不想动用魔法打斗招引来此处警备的顾虑下,我迅速转念动起些许练手心思就在这条小径上血雾之中落实地与对方过了好几招。
血雾中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