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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江云舟来说,他倒是希望自己才是真凶,与其被别人玩还不如自己玩别人。
……
“怎么回事!”慕容九一拂袖将桌子拍裂在掌心底下。
“这毒到底是谁偷走的……是那人吗?”咬唇苦思,因为之前被小鱼儿撞破修炼化石神功的过节,慕容九妹很自然怀疑到小鱼儿头上去了。
“该死的小鱼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可怜无辜的小鱼儿就这么被慕容九给记恨上了。小鱼儿的确无辜,被慕容府的人狗眼看人低嘲笑他衣着破烂出身卑微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一时气愤不过便在饭菜里下了些又吐又拉还浑身发痒的毒药来恶作剧报复慕容府的人,谁知慕容九在他之后又下了一种能毒死人的毒药,而后还被到处乱窜的江云舟看到。
事实上江云舟并未看到慕容九下毒,他只是看到慕容九从厨房里溜出来,所以当有人中毒死了之后江云舟一开始以为是小鱼儿长进了竟然敢毒杀人了。所以无辜遭灾的‘云姑娘’被慕容复诬陷下毒杀人而被迫逃走的时候也不忘拖小鱼儿下水,然而江云舟看到小鱼儿苦思不得其解的反应才察觉到真正毒杀人的是慕容九。
正所谓妹之罪兄之过,所以江云舟说慕容府下毒企图中止荒谬的比武招亲也不算冤枉慕容复了。至于江云舟在慕容九那儿偷了毒药又给大家的晚餐加点儿料,无非是为了洗脱‘江玉郎’的嫌疑罢了,毕竟完美不在场证明还是要多几个人来作证才行。
“阿九,”
“哥哥。”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慕容九骤然转身,那白得透明的小脸上是来不及藏起的惊慌,因为来人正是那个令她又敬又怕的哥哥慕容复。
“今天的事暂且作罢,下次若再犯,”慕容复斜睨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慕容九妹。
“我知道了……”慕容九心底暗暗发誓要让那小鱼儿不得好死。
“知道就好,女儿家就该好好学学你那几位姐姐,这些不是你该碰的东西。”慕容复转身离开时那轻轻一拍桌子就将之彻底粉身碎骨。
“是……”同样人前人后两张面孔的慕容九背对着慕容复对小鱼儿流露出满眼的怨恨。
对慕容复来说,因为是自家妹子投毒杀人,所以处理起来也就容易多了,无非就是安抚死者家属,稍微比较麻烦的誓要揪出真凶的陆小凤。
“嘛,月色真好。”明明抬头看不到月亮,江云舟还睁眼说瞎话。
趁着江玉郎因为信不过慕容府饮食安全而亲自去给江云舟这个病人煮宵夜的空档,心知慕容府里安全得很的‘真凶’之一决定出去外面逛逛,要知道一直躺床上是会死人的—被闷死。
只是江云舟没有料到半夜还敢出来闲逛的不止他一个,要早知道一离开小狼崽子就会被乖宝宝逮到,江云舟宁可躺床上无聊死了。
自穿廊步入假山小径准备返回房间等吃,因为灯笼被遮蔽而显得昏暗的路段上迎面走来一个黑色人影,江云舟并未作其他细想便低声借过然后稍稍错开身与之擦身而过。
由于小路偏窄导致两人不得不轻微接触的擦肩,在江云舟鼻子隐约嗅到熟悉气息的时候,那人已突然伸手圈住自己的腰紧紧揽入怀里,随后一声‘江玉’让江云舟回击的动作僵在原地。
竟是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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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剥光光,任你易容再厉害也没用,哇咔咔
38
“江玉。”
江云舟后背上贴着的那人双臂紧紧环在江云舟的腰上,将他连腰带胳膊大力箍在怀抱里,那从肺腑里穿透而出的深沉思念让江云舟忘记了反抗,而他这一忘记,花无缺就更加确信怀里抓着的这个人就是失踪已久的江玉。
假山挡住了黑夜里本就微弱的光线,黑暗的阴影里彼此看不清彼此的脸,即使江云舟背对着他,花无缺也不会弄错这种将他抱入怀里的感觉。
手臂收紧再收紧,直至怕把江云舟勒死才稍稍松了些力道,那也仅仅是松了些罢了,因着从背后抱住江云舟的姿势,花无缺的脸自然而然贴在了他的颈窝侧,失而复得的心安从溢满的眼角流露出来。所谓心安就是江云舟在身边的感觉,仅此而已……
对花无缺来说,即使眼睛被表象蒙骗,即使周围黑暗一片看不清江云舟的面容,然而拥他入怀的感觉却不会错的,他后背贴在自己怀里的触感、他腰肢的尺寸、就连手臂挨着手臂的感觉……无论江云舟伪装成什么样子,现在他只想伸手抓住他不让他再从自己身边离开。
“杀人啦!杀人凶手在这!”然而身穿下人服的江云舟又开始搞怪了。擦身而过认出对方气息的并不是只有花无缺一个,眷恋相遇相拥的也并不是只有花无缺一个。自知失策,江云舟刻意改变了一下声线,希望能够挽回一点,可花无缺不信他,只见花无缺在江云舟那个杀字才出来就将之全部捂住在喉咙里。
“别闹了。”花无缺一声别闹了让挣扎中的江云舟犹豫着安静下来,因为此时的他如果真是慕容府的下人,他的力气和武功都应该不敌花无缺,所以双手被花无缺制住的他此时再用北冥神功就是不打自招。
“若是我认错了人,你刚刚就不会迟疑。”花无缺不为所动地抱紧江云舟,话语里浓浓的思念让江云舟的心一软再软,然后余下的话在花无缺耳朵里都成了负隅顽抗的无谓挣扎。
江云舟无奈,正当他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花无缺先他一步伸手掀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你再……”花无缺哑然,因为人皮面具底下的那张脸竟不是江玉。
“你真认错人了。”早料到他会有如此动作的江云舟装模作样地用手捂着脸,然而在昏暗的光线下,他那一巴掌都遮不住的大脸实在太触目惊心了,饶是花无缺想要当看不见都不行。
江云舟的本来面目是剑眉挺鼻桃花眼,然而此时掀开面具之后那方颌国字脸、颧骨高耸还鼻翼肥厚的路人模样实在非人皮面具所能易容得出来的,因为人皮面具底下就是真实皮肤然而却不是真实相貌。
江云舟知道自己本来面目惹的祸足够多,所以他脸上除了戴着一层普通人面具之外,面具底下的脸还被他用北冥神功里头的古怪运转模式强行改变经脉运行通道而撑得皮下肌肉鼓的鼓凹的凹,生生弄成了另外一个普通路人的模样,下如此双重保险防的就是像花无缺这些熟人。
“不过也得恭喜你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抓住我向慕容复领赏。”桀桀怪笑渐行渐远,江云舟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偷袭完毕火速遁入黑暗中。
比起白天里被一大群人追,现在江云舟觉得后面那个乖宝宝执着恐怖得像暗夜里的怪兽,明明他都用最快速度逃跑了,他然还能跟上,难道他真长了狗鼻子不成?
正所谓祸不单行,黑夜里的二人角逐还没分出胜负,又有第三个黑影加入追江云舟的行列,江云舟在或躲或闪间听到那人的声音竟是陆小鸡不由得感叹他最近是不是惹到哪方霉神了,目前只得庆幸晚上他们看不到他使用的轻功是凌波微步,逃跑起来完全没有压力。
“慕容复,你请的这些高手也不过如此,小丫头的毒药还不够看哪,桀桀桀桀桀桀……”江云舟装神弄鬼飘然远去,然而拐个弯又倒回去慕容府,赶在小狼崽子煮好宵夜之前溜回房间里去。
一心一意给江云舟煮宵夜的小狼崽子正端着热腾腾的宵夜往回走,还没有发现他那正要溜回房间的便宜爹出去干坏事了。正当黑暗中的江云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反手关好门时,他身后悄无声息伸出一条黑手臂突然圈住他往后一拖,江云舟就此在江玉郎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彻底坐实了他偷溜出去的行径。
“我原本想跟你说一声明天早上我去你房间门口等你,希望你的‘儿子’不要介意。”已处在百米开外的那人在江云舟耳朵边低语。
不想被江玉郎发现自己偷溜出去干坏事的江云舟在听到这么一句话之后只得乖乖地一声不吭配合着被他掳走,因为聪明绝顶的乖宝宝竟然提前折返了回来守株待兔把他逮了个正着。
直到终于停下来,花无缺的左手臂还搂着江云舟腰肢,然而即使他掀掉了江云舟的人皮面具看到底下的所谓真面目,他的黑眸除了因光线昏暗而自我调节扩展瞳孔以看清事物之外就并未有其他反应,好似早有预料一般的淡定自若。
被花无缺的眼睛一直看着,彼此间的沉默渐渐变成了江云舟的劣境,因为花无缺坚信怀里的这个就是江云舟,所以无论江云舟使什么花招都没用,江云舟没有办法继续蒙骗他。
最终花无缺先打破了沉默。
“你能改变得了容貌,改变得了声音,但彻底换掉这个身体?”花无缺像是体贴江云舟一般凑过头秘密私语,明明小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温柔,而花无缺除了抱紧江云舟之外也没做比如剥光江云舟衣服以验明真身诸如此类越轨的事,然而江云舟却听得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乖宝宝竟然会了……该死的声音钻进耳朵的感觉让人很想立即推倒他。
感觉到江云舟的反应,花无缺更加贴近了他的耳朵,弯弯眼眸里尽是笑意。
“还真要我脱了你的衣服,你才肯认?你胸口的刀疤、还有左腿后面的柳叶伤痕……”
明明花无缺是在一本正经地细数江云舟身体上的记号,在于江云舟听起来却像是在,因为谁会像乖宝宝这般把他身体的详细情况全都一一记住了,就好像他的脑袋里有一幅清晰的江云舟图,又甚至是花无缺的那双眼睛能够透视衣服的阻隔。
事实上也并不是江云舟节操无下限而过于多想了,花无缺记得他身体上的记号也就算了,谁长那么三十多岁身上不带个疤痕?然而左腿后面的柳叶伤痕,那是在乖宝宝替他上药时被他发现的……敢情这乖宝宝一直惦记着还想再欠多几次!
“需要我一一指给你看?” 才这么说完,花无缺便扔掉了手中的人皮面具然后空出一只手来真的从领口处伸进江云舟衣襟里。
“你是长了狗鼻子还是在我身上装了雷达,就不怕真的弄错了?”江云舟妥协,只得把脸弄回原来的样子。
“不会弄错。”花无缺就是如此笃定。
“还有,你白天里打什么擂台?!”随着夜叉脸消下去,妖孽脸重新展现的江云舟脾气也上来了,原本是花无缺搂着江云舟现在变成江云舟扯着花无缺逼问了。
“你在上面。”
“喂喂,是你先打擂台,我才上去的好吧?”江云舟纠正花无缺颠倒先后顺序的恶劣行为,随后听到花无缺一声轻笑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
“你,”
在江云舟想要说话之际,花无缺已经将这偶尔有些傻气的江云舟吻住了。如果他一直都这么傻气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他又刁钻古怪地跑了个没影。
随着花无缺的深入,江云舟原本睁着的眼睛渐渐阖上,反正漆黑的夜里也看不清什么,干脆就全都交由身体去感觉。
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就像相拥的身体般眷恋着彼此,不舍得分开也不愿意分开。
然而江云舟那活跃过度的大脑突然间意识到一个很不得了的问题,他立即推开了体温上升的花无缺。
“你知道所谓云姑娘是我,而且刚才在我房门口等我……”江云舟又习惯性骗人了。
“你一直知道江别鹤是假扮的。”仗着一张嫩脸,江云舟很恬不知耻地否认了自己的身份。其实江云舟在花无缺对他守株待兔时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江别鹤的身份穿帮了,小狼崽子和江玉长得两兄弟一样,以花无缺的聪睿又怎么可能猜不出这其中的关系,可骗人是江云舟的本事,一个破了就用另外一个来圆,同父异母、血海深仇诸如此类怎么狗血怎么来,谎言信手拈来毫无压力。
“江别鹤只有一个独子。”察觉到江云舟的隐约戒备,花无缺先替他开了这个口。
“而如今呢?”一直仗着一张嫩脸误导人的江云舟故意勾出鄙夷的笑容。
“我只知道你是江玉。”即使被江云舟误导进了一个狗血的猜想,在花无缺眼里他就只认得江玉,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而我还欠着你。”
而且还会一直欠下去,又被吻住的江云舟深刻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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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斜眼,大江遇上花满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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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男人很容易冲动;吻着吻着反应就上来了;当江云舟喘着气稍稍推开花无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