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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拎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对着我威胁道,“只要我家的西西一怀孕,我就把你给踢出去!!!”
你够狠,连孩子他爹都敢踢!!呸呸,我在说什么呀!!我才不要当种马,不,是种蛇。
就在我想这些有的没的时候,我已经被亲亲“岳母”大人很没形象地揪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你给我进去,假如我们家的西西明天没有怀上孩子,我就要你好看!!!”大妈把我无情地扔进了房间的地板上,也不顾我屁股是否疼痛。
“我……我明白……”我能不明白吗?这家子全是蛇精,弄不好我的小命就不保。
6
“乓~”伯母好心地替我关上了门。BC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记住,千万别去吻西西的嘴唇!!”即使隔着门,她也非常热心地关照我。
“啊?”她的话我怎么不明白啊?
“你给我出去!!”正当我抓着头苦思冥想的时候,一个愤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咦?西奥多,你怎么了?”我可爱而又美丽的模特儿(虽然平时对我态度差了点)被别人用绳子呈“大”字形地绑在了床上。
“不准你过来,不准你碰我一根寒毛!”西奥多似乎非常害怕我的靠近。
“我帮你把绳子解开。”我一向乐意保护弱小,现在的西奥多如同一只被困的小猫。
“阿尔,你给我听好了,假如我发现你没让我家的西西怀孕的话,你就等着受罚吧!!”当我正打算去解开绳索的时候,门口守侯着的伯母就隔着门冲着我大喊大叫。
我的手被这句致命的威胁吓的缩了回来。
西西啊,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你妈太厉害了,我得罪不起啊~。
“阿尔,你也给我听好了,假如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宰了你!!”真是虎父无犬子。
这下可为难我了。
前有虎,后有狼;前边是无底悬崖,后边是无境深渊;天要亡我啊!
“阿尔?塞缪尔,你给我听着,西西是没有办法伤害你的,因为你是他的‘命定之人’。可是我却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西奥多母亲的话似乎让我得到了解脱,但同时也是“灾难”的开始。
我鼓起勇气,一步一步朝西奥多逼近。
“你别过来,你走开!”西奥多的话好耳熟哦,如同即将被强暴的少女。
“你不能怪我的,是你母亲让我这么做的。”我望着他花容失色的脸蛋,鲜艳的小嘴惹人无限遐想。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你好看……”西奥多无力的话语是那么的脆弱。
我如同被人操纵的木偶一般,轻轻地吻上了他烦人的小嘴。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呢?”我喃喃自语道。
“哼,那就让我来教你吧!”西奥多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啊~”原来绑住西奥多双脚的绳索已经被扯断,西奥多的修长大腿已经在慢慢地膨胀,暗红色的蛇鳞渐渐显现,一切又再次重复。
西奥多又再次变成了蛇精——充满诱惑力的蛇妖。
我此时此刻才明白为什么伯母不许我吻他的嘴唇。因为现在这样的西奥多我根本无法对付呀!至于另一个原因则是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的。
“什么‘命定之人’,全是一派胡言,今天我就让你好看!“西奥多发怒了,金色的眼眸似乎染上了淡淡的火焰。
“我……“我是何其无辜的人哪!!
西奥多的及腰长发如同锁链一般缠上了我的脖子,纤细的发丝像蛇那样蠕动、飘扬。
“美……杜……莎!”他让我想起了希腊神话中的蛇妖。越缠越紧的发丝让我呼吸困难。
“住手!”就在这危机的时刻,西奥多的母亲冲了进来,及时制止了西奥多疯狂的行为。
“我要杀了他!”西奥多始终不肯放手。
“你疯了?你想让我们家族断后吗?我不能让你杀了他!”不知是何时,在我眼前又出现了一个蛇精,唯一不同的是这是条下半身闪着火红色光芒的蛇精。
渐渐地,我脖子上的发丝慢慢减少,新鲜的空气涌进我的肺部,可是意识却逐渐模糊。
我的耳畔不停传来争吵,眼帘晃动着人影。
我顿时心头涌上一鼓悲凉。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正需要我的也惟有哥哥了。
“你们别吵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吃力地对着眼前的人影喊道,“不就是要我的精子吗?我给你们,别来烦……我……”我无法看清他们此时脸上的表情,而在我眼前出现的竟然是哥哥柔美的脸孔。
“哥哥……”口中喃喃自语,接着就跌入重重黑暗。
7
“社长,学校只给我们最后三天的期限,否则他们要取消摄影社了。”副社长瑞德一脸担忧。
我默默地望着窗外。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了,也许是昨夜昏倒后,他们把我送回来的吧!
一切如同一场离奇的梦幻,虚无而又飘渺。
“那就关了吧!”
“啊?你说什么?”瑞德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社长,你今天是怎么了?摄影社可是社长你辛苦建立起来的呀!”
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因为瑞德在摄影社花的精力和心血要比我这个做社长的要多的多,而摄影社的关闭最最难受的也要数瑞德了。
而我自己并不在意摄影社是否存在,因为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看成是摄影社的一员,我一向都是独来独往。
“对不起啊!“这是我现在唯一能说的话了。
“社长,我们决不能放弃,不到最后关头我们决不气馁。”瑞德的毅力真让人钦佩。
“瑞德,我问你个问题,从以前就很想问你了。其他社员都走了,你为什么还留在摄影社呢?”瑞德虽然也抱怨过,可是他却从未离开。
“这个……这个……”似乎我问了个很难回答的问题,瑞德不停的挠着脑袋,脸颊上也染上了淡淡红晕,目光还不时地向我这边望。
一向严肃的瑞德竟然能冒出这样的神态还真是滑稽。
“哈哈哈哈~”真得是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喂,打起精神,我们会在三天里招募到新员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瑞德~,为什么我要打扮成这样?”我已经深深后悔了。
瑞德不知怎么回事,把我引以为豪的一头乱发给无情剪短了,不仅如此,他还莫名其妙地弄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把我整理得面目全非。
“社长,为了我们摄影社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吧!”
“可是招募新成员和这身打扮有什么关系吗?”我无法理解现在人的思考模式。
“社长,拜托你也关心一下外面的世界,尤其是你自己!你一天到晚追着美人跑,怎么从来不想想你这样子有多吓人。”瑞德一说到我平时的穿着打扮就开始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是我的牢骚与抱怨只维持到了我望着自己镜中的映像。
棕色的头发不再是一堆杂草,疲倦的容颜也恢复了以往的生气,修剪过的刘海不再遮掩眼睛的光彩。
虽然无法与哥哥天使般的容颜相媲美,但是眼前的我却有另一番滋味。
“小子,挺有两下子的嘛!!”我朝在一旁呆楞着的瑞德做了个鬼脸。
“啊……哪里!”今天的瑞德似乎特别容易脸红。
不过这样的我还真是魅力无法挡,社员招募似乎有了点起色。
突然,一抹光芒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的嗅觉告诉我,“猎物”出现了。
“瑞德,我先离开一下!”我一边说一边就想拿着书包走人。
“社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追’美男!”好象什么都瞒不了瑞德。
“恩……恩……我的职业病又犯了嘛~”自从发生了西奥多那件事情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开工”了。
“你!!!”瑞德始终拿我没办法。
一旦他点头默许,我就飞也似的追逐那个一闪而过的光耀,所以也没有注意到瑞德脸上那落寞的神情。
根据我的记录,此人也许是新生,因为能够让我看上眼的我都有详细的调查。
“咦?人呢?”我四处搜寻。
“是不是又有新猎物了?”我最最不想看到的人。
“是……是你啊!”空荡的走廊上就只有我和西奥多。
四周一片死寂沉沉,惟有西奥多一步一步向我靠近的脚步声在周围回荡。
充满蛊惑力的眼眸如同一潭海水让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西奥多越靠越近,我不由自主地向墙边退去,不知不觉之中,我被困在了西奥多与冰冷的墙壁之间。
幽兰的眼眸注视着我,似乎透过我的身体窥视着我的灵魂。
“想不到你还有点姿色!”如同红玫瑰的嘴唇吐露着对我的赞美,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可惜还是满身的铜臭味!”CE94EDC677E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我感觉到胸口心脏的剧烈跳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陌生的情愫在心中慢慢滋生,可是那最后的字眼却让我的胸口莫明的疼痛。
包裹着的体温渐渐冷去,美丽的身影随之远去,而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这是我17年以来第一次意识到的陌生情感。
是啊,在不知不觉中我的眼中早已充满了他的影子。
“傻瓜!!”我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生活还是依旧。
8
望着车窗外美丽的景色向身后飞逝,我却没有以往周末回家的快乐心情,不知道是什么似乎压抑着我的心脏。
自从那次的奇妙的邂逅,我的目光总是在寻找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摄影机的焦距也总希望能够捕捉到西奥多动人的倩影。
可是每当望进那冰冷的眼眸和冷酷的嘴角,我胸口竟会莫明地抽痛。
如此不起眼而又卑微的“守财奴”即使是他的“命定之人”也是如此的不屑一顾。
而当这些不快在哥哥面前却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来了!”平淡而又温柔的声音,似乎机械的男声,可是惟有我知道,他多么盼望着我回到这个空旷的房子,因为我们曾在一个母体里一起生长,一起诞生,我们比任何人都了解彼此。
和哥哥在一起的时间是我唯一能够享受到的家庭温情。
可是这一切总是被养父的出现所打破。
“今晚你到我房间里来一下!”不容拒绝的口吻,养父从未把我们当成是他的养子。
“可是……我们不是约定好……”哥哥莫明的颤抖,话语是如此的无力。
“我让你来,你就得给我按时到达!!”养父怒火中烧,难怪刚才就听见佣人偷偷议论最近老爷心情不好。
“是……是的!”哥哥回答的畏畏缩缩。
从养父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起,我就强忍住冲上去揍他一顿的欲望,手中的拳头也越握越紧,他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可能被揍的危险。
直到那肥硕的身体缓慢地离开我的视线,我才松了口气。
我还没有这个能力反抗,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哥哥着想。
如此虚弱的身体是不能和我一起吃苦的。
半夜从睡梦中惊醒。
我本能地朝哥哥睡的地方望去。
“咦,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哥哥的床还是整整齐齐,丝毫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我起身披了见外套,走出了房间。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即使我穿着拖鞋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冰冷。
空荡的走廊闪烁着暗雅、柔和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
“啊……”一声微弱的叫声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从养父房间里传出的声音。
我悄悄地向那个房间移动,我似乎感觉到了那即将发生的厄运。
房间的门没有关,几乎可以说是大大地敞开着。
当我站立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所有的一切。
肥硕的身体,丑陋的阳具,凶猛的律动。
白皙的身体,可怖的伤痕,血红的后穴。
哥哥如同破碎的玩偶一般任人摆布,纤细的腰支如同脆弱的玻璃,柔美的秀发无助的随着那剧烈的摇摆而飞舞。
我浑身冰凉,这种冰冷几乎让我的血液都瞬间冻住了。
我注视着那壮硕的凶器刺穿着哥哥的身体,没有表情,没有思想。
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我面前展示这不堪的事实。
我悄悄地离开那里,艰难地移动步伐回到房间。
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发现。
身后不时传来哥哥痛苦的呻吟声和那另人作呕、满足的喘气声。
我拼命地捂着耳朵在走廊上飞奔,我急切地想摆脱刚才的种种。
当身后的房门隔绝了外界的那一刻,我终于崩溃了。
眼泪如同潮水汹涌而来。
我不知道哥哥竟然饱受着如此巨大、痛苦的折磨,可他却从未向我透露过一个字。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