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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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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身形相近的人,一边把手电的光调暗了小心朝他们那边过去。
闷油瓶被一个青铜鼎遮住了,可能是在后面检查什么,而另一个人刚好就站在鼎的间隙那边。这情况有点奇怪,闷油瓶这人的警惕性是很高的,要换成平时,这人跟他的这个距离,早就被发现了。现在这种情况,可能是闷油瓶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也可能就是这人的身手和闷油瓶差不多,并且善于隐藏自己的动静。而加上“身手和闷油瓶相近”这一条信息,在联系这个身形,我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人是小花!
我的第一反应是出声叫他,但是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对危险的直觉阻止了我。如果这个人是小花,他为什么要这样跟在闷油瓶后面?难道他们刚刚在青铜鼎后面已经见到面然后是在一起勘察?但是怎么看都觉得不像啊,而且我刚刚手电的光那样直接照到他,照我对他的理解,他应该至少会出声跟我打声招呼。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子弹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用完了,不过就算没用完我也不可能对小花开枪,我只能把手电筒关掉,在手里攥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待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循着闷油瓶的手电光慢慢移动。
不过还没等我真正靠近过去,闷油瓶已经扑了上去,两个人瞬间交起手来。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两个大侠交手,动不动就是飞檐走壁,那会儿就觉得这演员威亚吊得也怪辛苦的,而现在我眼前的这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轻功水上飘的内力,动起手来却几乎脚不沾地。
闷油瓶利用青铜鼎之间的间隙限制了小花的长棍的使用,同时还利用青铜鼎做各种高空翻越的动作,几套行云流水的攻击下来,最后一下下去,小花就被打晕了。整个交手下来,就连我都看得出来,小花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完全失去了他之前的灵动感。
闷油瓶一手搀扶着他往我这边过来,我忙上去接了把手,问他怎么回事。“他可能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我们进来的时候他就躲在那后面。”也就是说闷油瓶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所以才会让我站在原地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于他这种习惯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怕有什么问题。”他顿了一下又说:“跟他交手我有把握。”我有点傻眼,心想要是我们的解当家听到这话,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闷油瓶告诉我在青铜鼎那边什么都没发现,这下子我们也没其他办法了,只能等小花醒过来再做打算。
把小花安顿好,我才有机会问闷油瓶:“小哥,之前的毒是不是没清干净?”闷油瓶顿了,动手把手上的绷带拆开。伤口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变化,难道他之前的昏迷和这个伤没关系?闷油瓶好像看出了我心思,不等我问就回答道:“之前的毒确实没清干净,我没想到会那么厉害,不过现在没事了。”
我心里犯嘀咕:你丫哪次说没事是真的没事的?不过想归想,我也没再说什么,我们趁这个空当啃了几块饼干,包里吃的东西本来带的就不多,现在加上小花,大概只能撑一天时间,也不知道接下去还会发生什么。
 
第72章 斗兽(上)

我们警惕了一阵子,感觉真的都没什么情况发生,也就稍微松懈了一点。一放松下来,我就感觉四肢百骸都在酸痛,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忍不住自嘲,果然是太久没运动了,身子骨不得劲。虽然在刚开始接下吴家家业的几年,我时不时会以锻炼身手为目的下地,但有一次伤得重了,我妈在医院红着眼睛狠狠把我骂了一顿之后,我也就减少了下地次数。不过在地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天天跟人勾心斗角,也干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想起来,自己最拼的那段时间,可能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真要说起来,也没什么后不后悔的,就是每次做梦,梦到当年的那些事情,梦到当年那些人,就觉得非变强不可,可照这些日子,我果然还是没什么长进。
胖子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起来。我心里一阵烦躁,下意识在包里摸了摸,却没找到烟,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我到底带没带。在平时,我的烟瘾其实不重,可像现在这种心烦意乱的时候,就总会特别惦记尼古丁的味道。现在又找不到什么替代的东西,心里的混乱越发地膨胀开来。
闷油瓶靠在一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我小声啧了下舌,感觉这个动作至少能抒发掉一部分心里的不愉快。“吴邪,你怎么了?”闷油瓶毫无征兆的出声,我被吓了一跳,转过脸去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感觉情绪一下子就沉淀了下去。我朝他那边靠了靠,抓住他,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把嘴凑上去。
闷油瓶愣了一下,反手扶住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隔着衣服传递过来,总有种比自己的温度要高的错觉。我努力放空脑袋,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必须活下去,扛了这么多人的命,我必须要活下去。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吻了多久,我只记得,每次闷油瓶想要离开的时候,我就会把他拉回来,他倒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顺着我,一直到一次分开的间隙,闷油瓶轻叹了一口气,放在我后脑勺的手缓缓动作起来,像摸什么动物一样。我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想笑,可嘴一张开,脸上就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
小花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趴在闷油瓶肩上全身颤抖。
小花的意识已经恢复正常了,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记得,我和瞎子遇到一个体型很大的东西,然后我被它拖进了什么地方,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全都不记得了。”小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脸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下意识揉了揉有点酸痛的眼眶,问他:“那怪物是在这里遇到的?”小花摇了摇头。“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皱了皱眉,这下子是真的没有线索了。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花笑眯眯地看着我道:“我说小邪,你和张小哥发生了什么?居然哭成这样?”他比了比自己的眼睛。我把我们之前遇到的事情大致告诉了他,小花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了。“吴邪,”小花正色叫了我一句:“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一时半会儿放不下,但你要知道,这是胖子自己选的路。”我点头。
我又跟小花分析了一下我们现在的处境,正说着,一阵震动让我们一下子警惕起来。伴随着响动,我们的对面墙体倏地消失,看来又是一条通道。
这么大一个空间,就这么无声无息完成了转换,之前要说不注意还好,现在在我们眼前发生,我的心里免不了被震惊了一番。
“有人。”闷油瓶低声说了一句。像是要验证闷油瓶的话,甬道里传出来一阵有点凌乱的脚步声,向我们靠近。
如果来的是“人”,那能在这青铜门后面的应该也是我们这一群人的一部分,但有脚步声的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我们三个人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甬道内的光亮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越来越亮,我渐渐能看清楚,带头都是二叔,跑在他后面的还有三叔和黑眼镜。
在看到我们的时候,他们三人脸上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只是这个变有各种层面上的。能让这三个人的组合跑成这样子,形势肯定是糟到了一定程度了。不等我细想,就听到随着他们的接近,整个空间都在晃动起来。这种晃动和空间转换时候的不太一样,像是有什么大型的东西在地上拖行。
“快!找东西把出口堵上!”三叔在看到我们的第一时间喊了这么一句,我们虽然听到了,但也根本没办法,这个石室里除了那几樽青铜鼎,还能有什么是能拿来用的?
他们三人从洞口出来,三叔的打量了一下整个石室,也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三个站着没动作。啐了一口后道:“妈的,老子下了这么多年斗,难不成还斗不过一个畜生?”
震动缓了下来,黑暗的甬道里亮起了两只鬼火。那两只鬼火晃动着,朝甬道口靠近过来。三叔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带动我们三个人也紧张起来。那鬼火越靠越近,一个巨大的头颅缓缓从洞口探了出来——一只巨大的蛇头!
因为甬道的出口处比甬道的内部稍微小一些,那蛇头似乎是被卡住了,暴躁地扭动着,因为鳞片的摩擦,甬道壁被带落了一地的碎石。
“你没事吧?”黑眼镜径直朝小花走过去,不过眼下的形式也只给了他问这么一句话的时间。小花淡漠地摇了摇头。黑眼镜不知道是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气,接着说:“这东西身上的鳞片太厚,基本是刀枪不入,我们的子弹都用完,也只是给他挠痒。”
“小心!”二叔沉声低吼了一句。他声音刚落,那蛇头就挣出了洞口。
那蛇足足有五六米长,上半身竖起已经快接近石室顶部了,它一进来,石室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起来。我不知道二叔他们之前跟这蛇发生了什么,但看它的反应,是盯准了他们几个。可到了半路那蛇却突然掉头朝我直扑过来。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动作起来,就地滚了好几下才算躲开了。回头一看,我刚才站的地方已经是一个大坑。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操,这他妈我这是下斗招邪体质又起作用了?
那蛇那一扑显然是用足了力的,估计被反作用震得自己都有点晕,发现没咬到对象,竖起上身晃了一下,头部微微后仰过去。这显然是备战模式了。我身后已经是墙壁,也没路可以退,我手上除了一把匕首也没其他武器,正计算着怎么抓时机躲开,黑眼镜那边突然叫了我一句,一把枪被扔了过来。
虽然他之前说过这蛇的鳞片刀枪不入,但有的地方肯定不一样。我把枪上了膛,就站在原地等着,也得亏那蛇没脑子,就照着我预期的一样,张大嘴直扑过来。我把枪瞄准它的嘴,少了鳞片覆盖的地方,这蛇块头再大也不过是血肉之躯。黑眼镜扔给我的是一把冲锋枪,后坐力不大,所以我能在开枪的同时随时准备躲闪。
子弹起了作用,那蛇的头一下子被打得后仰,但明显疼痛更激怒了它,蛇头一仰,居然发出了一声蛇不该有的尖利叫声。我也顾不上意外,抓住这机会,就地翻滚了几下远离它的攻击区域。
 
第73章 中秋贺文篇

跟家里摊牌并和解之后,我和闷油瓶逢节就会被叫回家里,闷油瓶的演技越发入神入化,哄得家里二老巴不得把我这个儿子塞回去重新再生一遍,对于这种现象,我也只能在表面上打着哈哈配合,心里暗爽:这么优秀的小子可是你们儿子我钓到的。
晚饭过后,闷油瓶被二老拉着聊天,我就趁着空隙偷偷溜到阳台,看着天上近得像是随时可能砸下来的月亮,突然想到以前的事。
那大概是我从长白山回来之后第三个年头的中秋。
人都说时间如白驹过隙,但当你因为某一个原因掐着时间过日子的时候,这白驹就会变成老弱病残,就算你等得白眼直翻,它都不一定能挪动多少。
看着月亮一天天圆起来,我总觉得心里撩起了一阵难以名状的感觉。往年的中秋都是回家跟二老一起过的。我觉得自己绝对算不上是个孝顺的儿子,其他父母到了这个年纪,差不多都该含饴弄孙了,而我这儿子,不仅没给他们讨个儿媳妇儿,反而还跨进了不该进去的领域,他们嘴上没说,暗地里,大概是操碎了心了。
父母无法理解我的行为,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我会接手三叔的盘口是为了一个男人——这说法好像有点奇怪,不过也差不多是这样。我觉得三叔留下的东西里,多多少少还会有一些我想要的东西,为了十年之约期满,我要堂堂正正地去见闷油瓶,这一次,也不会让他再有机会说出“我的事情跟你无关”这种话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这种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觉得不这么做不行。
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我爹那么有修养的人被我气得差点爆血管,二老来了我家,每天见面就是一顿说,倒也没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家法伺候,只是有的人肯定不会知道,与其天天被押着灌输“正确的”是非观念,还不如直接一顿削。结果就是,几天之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在外面大半个月不回家,再回去的时候,二老已经收拾行当回家了,口信手信什么的都没留下。
“三爷。”
思绪被一个伙计打断,我掐了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烧得只剩下烟屁股的烟,转过去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伙计只是例行性地跟我报告了一些事,另外是有个盘口有人闹事的消息。会到我吴家盘口上闹事的,除了势力过强有心砸场,就只有一些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了,不过不管是哪个,这大过节的还出事,处理不当有损吴家的脸面。我看了看那伙计的脸,是个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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