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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古罗马重生[斯巴达克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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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尼克斯试图用聊天缓解他的痛苦,林平之却为经脉间流窜的真气而苦,完全分不出闲暇来回应他。

    辟邪剑谱心法犹记在耳,如不自宫强行练剑,必遭反噬,欲|火|焚|身全身僵瘫而死。

    林平之自知他现在虽然尚不到那种程度,但体内邪火已逐渐压制不住,就像被烈火焚烧的好似是他,他能感觉到凶猛的火舌在每一寸血肉中肆无忌惮地游走,渐渐的极度高温在发麻的触觉中化成一片冰凉,带着锥心刺骨的疼痛重新苏醒在四肢百骸中叫嚣。

    一股浓浓的焦味充斥着室内,噼啪的柴火中男人嘈杂的叫喊炸成了锅,此时的林平之最忌外界干扰,几乎立刻便脸色煞白。甘尼克斯见状立刻出门去,只见众人正聚在那里,那团熊熊火焰让人义愤填膺,但更多人是惶恐不安。

    “皮洛斯死了,在罗马人眼中,他的死甚至比之猪羊都不如,我们所有人如此。罗马人想要将我们赶尽杀绝,那就让他们来吧!用他们的死为我们的自由之路祭奠!我们不为求死,只为求胜!”

    “卢修斯在哪儿?”斯巴达克斯慷慨激昂的演说被甘尼克斯打断,他很快找到人匆匆带回去:“林的情况不太妙,你必须得想想办法……”

    甘尼克斯火急火燎地开门,却被措手不及地抱了个满怀,刚才还纹丝不动的小家伙现在他胸膛里乱拱,卢修斯瞪大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识趣地轻声道:“好吧,我想你找到办法了。”

    “帮帮我,我快死了……”混杂着痛苦和欲|望的嘶哑声音含糊地哀求,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甘尼克斯的胸口。

    对方前所未有的主动倒让甘尼克斯有些受宠若惊了,他想小赛里斯一定已经被那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的见鬼内伤给弄懵了,然后找到了麻痹痛苦的最好办法。

    但这个情况下显然有点不合时宜。

    “林,这么做真的管用吗?”甘尼克斯试图确认他脸上的表情,对方的身体忽冷忽热,洁白的额头汗如雨下。林平之不耐烦地施力将他推到门上,震动的墙壁上在两人身上落下一些灰尘。林平之胡乱地亲吻着他,解开对方皮腰带伸进护裆里,当那傲人的半硬物什充盈掌心时体内的欲|火刹那窜到了顶点。

    林平之的吻渐渐向下,混乱的大脑完全被情|欲掌控,当嘴唇尝到强烈的雄性气味时他似乎有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并为此羞耻,但甘尼克斯沉重的呼吸随之而起后那股羞耻蓦地消散。

    甘尼克斯闭着眼享受侍弄,手指梳过他的长发,看他跪在自己胯|下,生涩而吃力地吞吐着,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没一会儿甘尼克斯就已经硬如热铁,他将对方捞起来两人迅速换了体|位,他轻咬对方敏|感的耳垂,从背后进入了他身体。

    林平之一下绷直了身体,被填满的饱胀感甚至让他爽快得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冒然使用辟邪剑法带来的痛苦也忽的减轻。

    林平之想要更多这种令他心安的疼痛,以此来消除隐藏在内心深处难以磨灭的恐惧和战栗。他需要有个东西能从他的身体里将它狠狠挖走,填满别的事物,让其不再有机会进来。

    而除了甘尼克斯,再也不会有其他能做到的人了。

    “再深一点,啊……”

    小赛里斯今天的状态好得要命,他们从地上做到了床上,对方配合地扭动着细细的身子,全身都泛着动情的粉粉的红晕,雪白的臀部因为用力夹紧而显出两个可爱的肉涡。

    甘尼克斯一个猛力的挺进,插得林平之不由向前冲了一下,屁股却更加翘起,如饥似渴地要求更加猛烈的贯穿。

    林平之闭着眼睛,底下即使没被照顾也已经硬得不行了,哽咽着欺声道:“别一直撞那里……”

    但换来的却适得其反,甘尼克斯勒着他的胯骨狠狠向前冲撞,动作大得令对方不断地往前滑。

    一阵急骤的抽|插后,两人几乎同时泄了身,两具汗津津地的身体黏在一起,林平之平复着余韵,等到喉咙没那么干涩后问:“我听到他们火葬了皮洛斯。”

    “是的。”甘尼克斯回答,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发。眼神在情潮退去后显出担忧。

    这个地方太危险,皮洛斯从来不是第一个,也决不会是最后一个。

 第37章

     

    这天一大早神庙里就炸开了锅,日耳曼人和高卢人在院子里打成一团,看热闹的将拱廊里外围得水泄不通。斯巴达克斯闻风匆匆现身,很快从纳西尔那里得到了前因后果。

    原来清晨时大家正在日常一对一训练,其中一个高卢人赢了之后就得意洋洋地挖苦对阵的日耳曼人,顺便对所有来自莱茵河东岸的人种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口角之争很快再度演化成身体肉搏,最后日耳曼人反败为胜,将高卢人踩在脚底下撒尿示威,这绝对侮辱性的行为令高卢人顿时暴怒,两队人就像被侵犯了领地的兽群般狂怒地撕咬扭打,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艾力贡,克雷斯!管好你们的人!”斯巴达克斯满脸怒容地大声吼道。他已经厌烦了整天解决这两个同样凶猛的好战种族之间的矛盾,女人,食物,口舌之争,随便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成为打架的原因,而他知道这两个互相看不上眼的领导者会让这条裂痕越来越大。斯巴达克斯私下和他们谈过了好几次,可惜毫不见效。

    被叫到的两人懒洋洋的并不阻止,似乎也想看个高下。盛怒的斯巴达克斯冲上去一脚踹向在欺负一个普通奴隶的高卢壮男,怒吼道:“全都给我停下来!”

    他说话之间那男人整个儿飞起来,像块巨石嘭地砸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

    以暴制暴是对付这帮人最简单有效的方式,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还带伤的艾力贡和克雷斯把各自的族人叫回,又不爽地互瞪了一眼。甘尼克斯嚼肉干的动作慢下来,继续眯着眼睛懒洋洋地旁观。

    “都给我留着精力打罗马人!”斯巴达克斯捡起短剑扔回给那个还没爬起来的男人冷冷命令:“起来继续训练。”

    他走向奥诺玛莫斯,后者眼神有些无奈地望着那群人权威他:“慢慢来吧,好战黩武的天性不可能三两句话就能改变。”对这群人若是驾驭不当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连奥诺玛莫斯都不怎么拿他们有办法。

    “总比在边上傻站着强。”斯巴达克斯叹口气,“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必须尽快想办法。”

    这时候妮维雅忽然走上来道:“比起他们的矛盾我更想听听你对伊莉西娅的处置,斯巴达克斯。”

    “这点我也想知道,”甘尼克斯来了精神,他从昨天就想知道,可惜斯巴达克斯没给他答案。伊莉西娅那段半真半假的话只有少数人知道,但不管怎样甘尼克斯都认为此人早杀为妙。

    “显而易见葛雷博对她已经毫无留恋,她对我们也已经毫无价值,我们要继续留她在这里浪费食物?”

    “不止如此,我们被抓的兄弟在罗马人的宴会上被拔了舌头,他们把他吊在半空,然后这个女人一剑又一剑地将其折磨致死以此取乐。”克雷斯也道。

    斯巴达克斯对两人尖锐的疑问目光闪了闪,面色不变:“杀友之仇我一直铭记在心,她会为维罗和其他人的死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就杀了她。”甘尼克斯绝没有那么好糊弄,留着她百害而无一利。

    斯巴达克斯直视他的眼睛,随即走近一步,“无论任何时候我们都能找到荣耀,甚至是死亡,但欺凌妇孺从不在此列。”

    甘尼克斯嘲讽地咧了咧嘴:“葛雷博是个背信弃义之徒,伊莉西娅亦是一丘之貉,这是战争,对罗马人心慈手软并不明智,斯巴达克斯。”

    他们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自己的神情,一个玩世不恭,一个正直严肃,两股无形的力量在空中交汇角力,互不退让。

    这时外出的米拉匆匆回到神庙,看到斯巴达克斯的身影后三两步跑过来道:“斯巴达克斯,我们去看了赛里斯说的那个地方,罗马士兵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在哪个方向?”

    “西边不远的山腰一带,我们找遍了,只有一些血迹。那里的山顶已经能看得到神庙。”

    她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眼神一变,心知他们的位置多半已经被葛雷博找到了。

    “那群杂种既然迫不及待地送死,大伙就杀了他们再干翻他们的娘们!”日耳曼人毫无惧怕地带头叫道,大战在即令这个蛮族兴奋异常,他们的快打猛攻和英勇无畏一直让罗马人焦头烂额,就像一群精力过剩渴望杀戮的野兽,从来不知恐惧死亡。

    “老娘迫不及待要看他们屁滚尿流的样子,哈哈哈哈……”那个强悍的金发女人萨克莎朗声大笑,玲珑有致的身材性感矫健,漂亮的绿眼睛转向甘尼克斯又收回来。

    斯巴达克斯笑应,燃起的斗志令他的脸上焕发着凛然的神采:“我保证我们会有很多机会。”

    米拉紧张地情绪亦被他的自信从容感染,情意绵绵地望着他,“他们会听到你的名字就闻风丧胆落荒而逃,就像听到汉尼拔和朱古达的名号。”

    “这两人最后都沦为罗马人的阶下囚迫害致死。”甘尼克斯煞风景地开口,对米拉投来的目光无辜地耸肩:“只是历史而已,对他们的功败垂成我也感到惋惜。”

    斯巴达克斯忽然看向甘尼克斯身后,开口道:“早上好,林,好些了吗?”

    甘尼克斯和米拉的表情同时变得有些微妙,林平之先看了眼甘尼克斯,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是斯巴达克斯在叫自己,于是看向他颔首回答:“些许抱恙而已,多谢关心。”

    “还很早,饿了吗?”甘尼克斯问,林平之摇摇头:“我没胃口,早上起来没看见你就出来了。”他一大早就在后院练功,调息打坐后筋脉间已没有昨日汹涌难抑之感。

    林平之身上仍旧疲乏,但习惯性地站得笔直,见其他人全都不说话后有点茫然地睁大眼睛:“抱歉,我打断你们说话了吗?”

    斯巴达克斯回过神,接话道:“事实上我们在讨论伊莉西娅的问题,也许我们该听听你的意见。”

    林平之隐去笑容,淡淡回答:“既然人已交给了你,是杀是剐便随你意愿,不必再特意过问我。”

    “定不叫你失望,我向诸神起誓。”

    对斯巴达克斯信誓旦旦林平之只回之一笑,斯巴达克斯复仇之火全因妻子遇害而起。孔子曾说苟志于仁矣,无恶也。斯巴达克斯为人倒是青出于蓝,却不知于将来是福还是祸。林平之这么思索,只见斯巴达克斯做了个请的手势:“关于葛雷博即将大军压境的事情,我们可能得尽快想想应对之策了。”

    “嗯,这个……”一旦答应参与他们的计划,林平之就等于加入了他们的阵营,斯巴达克斯曾帮助过他,但他尚无因此跟随对方的想法:“我虽有心抛砖引玉但实在对战术毫无见解,恐怕给不了什么建议了。”

    他已严明立场,斯巴达克斯亦不会强人所难,他叫上奥诺玛莫斯进入神庙,甘尼克斯站起来道:“我也去。”

    林平之蓦地蹙眉,甘尼克斯避开他质疑的眼神,然后亲吻他的发顶,“去骑骑马或者练练剑,我一会儿就来。”

    “你的鲁迪斯呢?”林平之忽视他那种哄小孩的腔调皱眉问道。他打量了一眼对方空空如也的腰间,终于发现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的甘尼克斯总少了点什么,他那把随身带着的代表自由的木剑不见了。

    甘尼克斯对他突然的疑问一愣,脑袋一空干巴巴地回答:“烧了。”

    “烧了?”林平之像是确定般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仿佛点着了甘尼克斯的某根神经,他“有问题吗?我的自由就是他妈的带着镣铐跳舞,罗马人放长了锁链但从没给我钥匙,现在我自己毁了它。”

    林平之望着他,对方的眼神里充满着想要说服自己的东西,那种激烈的暴怒如同平静的大海终于掀起了狂涛,而之前其平静之下可能早已暗涛汹涌。

    “我们还会去凯里的是吗?”林平之问。

    甘尼克斯点头,转身时正对上奥诺玛莫斯的目光,对方眼中的欣慰不言而喻。

    林平之呆在原地,随即看到卢修斯走过来:“身体怎么样,赛里斯?”

    “好多了。”林平之道。

    “很好,这里正好缺些人手。”老头子的面前堆着许多竹竿,旁边有一些被削成筷子般细长,一头尖利的形状,这些简陋的箭矢在关键时刻就是他们的保命符。

    卢修斯将一把短刀递给他:“来吧,顺便跟我说说要怎么才能办到边骑马边射箭才不会从马上掉下来……”

 第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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