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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提早回来带他去熟悉的诊所换药,这才听医生说他的伤是被钢绳或钓鱼线之类的硬物勒出来的,原因医生就不得而知了。离开诊所,土方就逼问他这次究竟又搞出了什么乱子,可他就是不讲实话,东拉西扯胡说,问烦了还会动手。
“噢,我想到了,你是一个人待着太无聊是吧?这好办哪,我教山崎来陪你好了,那小子跑腿打杂什么都会做,你可以随便差遣他。”土方故意会错意,还是想尽量试试留住他。
“啊……这是个什么角色啊?就你说的那山崎。”坂田银时对这提议显然兴趣不大。
“嗨,你当他是什么都好!”土方轻拍下桌子。
“还是算了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哦,多串君。”坂田银时亲切地拍拍他的肩。“啊,你差不多该出门了,我这就跟你一起走好了。”他抄起自己盘里
的面包片,粗鲁地咬下一大口。
土方慢慢歪过脑袋,脸上竟出现活像是受了委屈的表情,害得坂田银时一愣,差点被面包噎住。“哎,你才是不准闹情绪啊!”
“我哪有!只不过就是……就是不想让你去……”土方咬了下下嘴唇,“做你认为必须做的事罢了。”
“这是什么话啊!阿银我必须做的事不就是打柏青哥,还有——”土方脸上无比认真的表情令他无法继续胡乱打趣的话。
土方拍拍脑袋,“我也不是一点都看不出,你这乍看之下乱七八糟、随随便便的家伙心中其实有不可违逆的信仰,呃,能不能称为信仰我并不很清楚,但说成底线或原则应该没错,一点作出决定就会信守承诺并永远坚持下去,是这样的吧?其实我明白的。”
“我不明白呦。”坂田银时摊了摊手,准备装糊涂。“你也真是的,不要妄自随便分析别人啦。”
“你所必须做的事,怕是同我所做的一样危险吧,可能比之更为严峻。我们重逢之后这一年多,你就在我眼前一次又一次受伤,我真的会感到恐惧,担心真的有那么一天……”
坂田银时挥手,阻止他往下说,并用清淡的口气驳斥道:“都说了只是小事而已,你想得太严重了。说不定哦,你真的有精神衰弱,改天去精神科检查一下啦。”
土方露出“就料到你会这么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实在太固执了”的表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坂田银时默不作声,双手轻轻搂在他腰上,头枕在他肩上,好一阵子,才开口:“哎,我说多串,你会一直在这里等我吧?”
“嗯?”土方有点困惑。
“所以喽,你的担心不成立哦。因为有你在,我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无论多少次,无论发生什么。哎,相信我吧?刚才你自己也说了,阿银是信守承诺的。”他扳起一根手指,咧嘴笑道。
“嗨,拿你没办法!”土方用力凿了下自己的头,站起来转身出去了。
咦,没有看错的话,那家伙好像脸红了诶?又不好意思了吗?哎呀呀,他身上果然还是有像小孩子一样的单纯呀。坂田银时摸摸下巴,将剩下的面包夹上火腿吃完,又拿起草莓牛奶,一扬脖喝去一半。
“喂,走吧!别磨磨蹭蹭的!”
坂田银时循声望去,土方已整齐地穿好西装,目光穿过客厅,玄关尽头的门已然敞开。
“哈!”他站起来,大大伸了个懒腰。
*
“啊,好无聊呦。真的好无聊啊。”
神乐在电话里描述的诡异工地一下子就吊起了泥水平子的兴趣,她当即拍桌决定去玩玩。谁知道刚在工地待了三四天便厌烦了。这
里的光景啊,就只有尘土飞扬和工人们一趟一趟搬运水泥袋的身影,哪有诡异事件发生啊,实在太没趣了。
“喂,这个地方不好玩啦!”平子捂住嘴打了哈欠。“我说神乐呦,我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好不好呦?”
“好是好的说,不过……”神乐略显犹豫,虽然她也觉得这地方没啥意思。“毕竟一小时能赚五千块啊。”
“哎呦,这么一点小钱……”平子摆了摆手,“你是不是想买什么东西,我借钱给你就是喽!”
“那样就没意义了嘛!我要自己攒旅费的说!”
“赚钱的地方多得是哦。”平子托着下巴道。
“喂,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解开这地方的不祥之谜嘛!虽然他们说的神出鬼没的不干不净的东西的确有点恐怖的说。”
“可是啊,这几天啥也没发生啊。”平子晃着头上的小辫说。
“所以说嘛,不要着急,再等一下看看。”
“唔,好吧,”平子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了,“再过几天要是还这么无聊,那就对不起啦,我就去别的地方找乐子喽。”
“哎,你们聊得可真热闹呀。”坂田银时头戴安全帽出现在她们面前。“哎哎,太不像话啦,你们看看新八和长谷川,他们可是忙得满头大汗哩!”
“哈,小银!”神乐眼前一亮,高兴得一下站了起来。“新八君说你受伤了,现在没事了?”
“大哥你好哦!”平子眯眼笑着冲他招手。“嘿嘿,既然大哥来了,那我自然也要留下来喽,顺便还能商量入赘的事哦。大哥你瞧那边,我有带老爸的手下哦,只要我们谈好,他们会带消息回去的。”
“嘁!”哎呀,又来了,这丫头也蛮难缠的。坂田银时挠了挠脖子,从桌上拿起一瓶矿泉水。“哎,我去和新八他们打声招呼。”唔,果然自己还是喜欢这样的气氛,大家凑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觉得开心哪,当然啦,阿银是绝对不会亲口说出来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晚上,小卷毛抱着玩具和大卷毛磨蹭,想跟他一起睡==但大卷毛觉得应该早点让她独立自己睡去,于是小卷毛不高兴地去找副长了。。。结果副长一把给她抱进自己被窝里了==大卷毛:。。。大卷毛和副长睡两套被褥,都生了小的了,就分开躺吧,总抱一起太累!结果睡到半夜,副长抱着小卷毛一起钻进了大卷毛的被窝“找妈妈去~”
七十
这一两天内,近藤接到了好多通无声电话,无论怎么问,对方就是不出声,弄得他十分生气,可转念想想,会不会是阿妙小姐打来的呢?白色(*)情人节前夕,他在花店预定了一只大花篮,要求在三月十四号凌晨准时送到阿妙小姐工作的店里,她接到了花篮该有所表示吧,哪怕就是说声谢谢,他也心满意足了。但是考虑到阿妙小姐之前一直持拒绝他的态度,近藤想这次她可能是想主动打电话给自己,可一接通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就变成了无声电话。哈哈,肯定是这么回事!
土方对此可是持消极态度,那个女人可没有近藤想象中羞涩,她把花篮直接扔掉或者转送给别人的可能性更大些呢,啧,幸亏老大当晚没有出现在店里啊,不然她极有可能将花篮扔在他脸上。
“老大,手机拿去检测一下吧,要是无意中被人窃听了那就糟糕了。”
“怎么可能!手机一直没离身啊!没人有机会动手脚嘛!”
“话不是这么说,最近参加的饭局上,人多手杂,有人趁你多喝了几杯,偷偷拿了你的手机去做手脚,之后在神不知鬼不觉还回来是有可能的,这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不会吧!?”
“啧,帮派里就是有那么一两个盗窃高手也不足为奇啊。”土方摊手道。
“呃……”近藤歪头打量手中的手机。“真是那样也忒过分了!偷听别人隐私!”
“我这就叫山崎来,让他拿你的手机去检测。”
“那……好吧。”近藤虽不情愿,可还是听从了土方的建议。“不过不过,也许真的是阿妙小姐打来的呢?”
土方叹了口气,他说:“唔,干脆也查查那些无声电话从哪里打来的,若是真的是来自那女人当然可以放心了。”
“嘿!这样好,这样最好!”
“老大,今天有事你有什么事就先吩咐总悟去吧,我得去见个人。”
“咦,谁呀?”
“唉,不是什么令人期待的家伙啊。”土方见近藤仍是一脸好奇,便告诉他是姓佐佐木的警察约了他。“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去,不然老大你亲自出马吧。”
“不了不了!”近藤连忙摆手,“我一会儿……。嗯,我还得处理些公务!你赶紧去吧,让警官先生等太久可不好。”
“唉,那我先告辞了。”
佐佐木他们的协助任务基本结束,离开总部回到原分局。分局里对药头的供词不甚积极,反正不管他有什么理由,贩卖毒品肯定要被起诉,即便确实乃受人唆使,可并没有找到其他有利的证据,只听他一面之词无法申请拘捕令。
这药头究竟是被谁收买,诬陷土方他们?已抓捕归案的帮派
头目从始至终未曾提起此事,佐佐木认为他并非有意隐瞒,他承认除了一些药店外,也向某些药头出售过无名药片,那些药头的名字他一一列出,但没有没有这家伙。他们之间也不像有更为密切的关系,况且这药头已被捕,帮派头目更没理由替他隐瞒。这件案子背后应该还隐藏着更为复杂的情况和惊人的秘密,佐佐木怎么都想将其挖掘出来。
土方将保镖留在车旁,独自走入一间不起眼的西餐店。
佐佐木像是刚来不久,身上的米色风衣还没有脱掉,他正坐在靠近柜台的位子上冲土方扬手。
“几日未见,近来可好?”
“呵,还好吧,托你的福了。”寒暄一句,土方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长话短说吧,土方先生,今天是以私人目的找你出来谈谈,不打算涉及任何案情,希望你不要拘束。”
“嘿!”这可真是难得。土方歪了下脑袋。
“不点点什么?”佐佐木将菜单推到他面前。
“咖啡就行,最普通的。”
佐佐木叫来服务员,要了两杯咖啡。
“土方先生,你们的地盘上,总有和你们过不去的人吧?”
“哪里都有看你不爽的家伙存在。但如果你指的是光明正大在我们地盘上寻衅的家伙那根本不足为惧,那些人啊无非是没有组织的无业游民或是小混混。”
“其他的呢?”佐佐木不动声色地抬了下眉毛。
土方思考他问话的意思时,刚才的服务员将咖啡端上桌来。
“这不太好说呀。”他望着冒出热气的咖啡说,“道上的事说复杂的确复杂,说简单呢,也无非就是利益之争、地盘之争,无论是明争还是暗斗大抵离不开这目的。太详细的情况恕我无可奉告。”他端起没有加糖加奶的咖啡喝了一口。
“那么对于这次的诬陷,想必你们自身已理出头绪,能够锁定对象了吧?”佐佐木开始切入正题。
“噢,佐佐木先生终于肯承认我们的清白啦,不简单哪!真是可喜可贺!”
“暂时没有其他证据证实药头的话,所以我姑且只好这么认为。”
“其他证据……那是不会有的。”土方又喝了一口咖啡,“除非呢,和这次一样,纯属捏造。”
“土方先生认为是谁在对你们下黑手?”佐佐木手指敲击桌面。
“很遗憾,如果我能够确定的话,倒是很乐意透露给你,由你们警察来处决他们更为合理,更为正义呢。”
“我不这么想。正如你刚才所言,道上的事太多情况不能向外人透露,你们肯定要自行解决下黑手的家伙,通过道上那些不成为的规矩,不能假借其他人之手的,特别是警方。
我说的没错吧?”
“就是说,你觉得我故意隐瞒喽?十分可惜呀,我们确不知乃谁所为,不然的话,你们警察就该在东京湾找到一具无名浮尸了,呵呵,开个玩笑。喂,真是的玩笑,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明知有人背后下黑手还不采取行动或行动一点不积极什么的,唔,我们也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忙,这次诬陷无非让我们多跑几趟警局而已,用不着这么紧张。”
“是这样啊。”佐佐木端起有些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听起来你们对这类事已经司空见惯了。”
“差不多吧。”土方轻描淡写地说,“一天到晚明枪暗箭的,谁都难免中招不是。”
“每天过着如此精神高度紧张的生活,不会疲倦吗?何不想想换一种更加踏实的生活方式呢。”
“我明白了,”土方摆弄着咖啡杯,“原来佐佐木先生今天是特地来游说我金盆洗手的,真是费心了啊。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一旦走上的这条道,基本一辈子就只能这么走下去了,什么洗心革面啊弃暗投明、重新做人啊那些都是世人的呓语罢了,但凡沾染了这条道上的烙印,就再也洗不掉了,不管将来干什么都要忍受世人的有色眼光,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掏出香烟,用桌上的打火机点燃,“嘿,什么黑道啊,并没有那么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