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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原来以为你早不记得了,连我是谁都快忘光了。”
“切,怎么可能嘛!”土方亲昵地在他背上拍了几下。“隔了这么些年,再见面时我
不时一下子就叫出了你的外号。”
“嘿嘿,我知道喽,国中毕业以后你一直想念我来着,还经常想着我的事一个人打手枪吧?”
“我没有!”土方矢口否认。天然卷能开下流玩笑,说明他找回了常态。
“你怎么忽然提起过去的事?”土方说着打开卧室的灯。
“想到了就随口说说。”坂田银时在他眼前轻松地转了一圈,坐到床上。“哪儿来这么多原因啊!”
“唉,想来过去我们的交集可真少。”
“对呀,对呀,能发展成现在这种关系真是不可思议呢!”
“我倒觉得,”土方踱到床边,重重坐下,“有点命中注定的意味。”
“哎,看不出你竟相信这些咧!”坂田银时往后挪了挪,背靠床帮,两腿收到床上。
“不是十分相信,再次遇到你这家伙就开始了有了类似这些的模棱两可的玄妙感觉。说不定我们上辈子真是有点渊源呢。”
“咦,咦,真可怕!”
“喂!你怎么这样说!”
“不对不对,假设上辈子你是女人的话就不可怕了。”坂田银时有点一本正经地说。
“为什么啊?为什么非得假设我是女人,怎么不能假设你自己?”
“都说是假设了,你生啥气啊?”
“这说法就是听着教人不痛快,要是好事你早就假设自己了。哼,假设你是女人!”
“嘁,无聊!不说啦!”
“噢,我明白啦,回头给你也买一个就是了。你就别再闹别扭了。”其实不明白,心里没底,土方随便猜测罢了。
“什么玩意儿?”
“戒指啊,你不就是想要个值钱的钻石戒指嘛!因为你一直过目不忘看到在——”
“停、停!”坂田银时赶紧挥手阻止他往下说,“这是哪跟哪啊?哎,不过嘛,你要是换成等量的现金给我,我倒是十分乐意接受哦。”
“别看你嘴上这么说,若我真的买来送你,你铁定特别开心!你这点心思我还了解。”土方斜眼瞟他。
“哎,哎,渴死啦,多串君拿草莓牛奶来!”
土方皱起眉头,不大情愿地去了厨房。等他拿着草莓牛奶和啤酒折回卧室,天然卷已经盖着被子睡着了。“这家伙!”他咂咂嘴,拉开易拉罐拉环,喝了两口啤酒,便轻轻走出卧室去洗澡了。
坂田银时并没有睡实,他侧耳倾听浴室的动静,当水声响起,他一翻身下了床,快速回到客厅穿上自己的衣服,踮着脚走到玄关,一开门,走了。
土方洗完澡,屋里四处都找不到天然卷,他气得重重喷了口气。再折腾下去,天该亮了!尽管如此,他依然以最快的速度套件衣服,跑出门
去。
匆匆忙忙出来,忘了拿手机。他想了想,这大半夜的,天然卷还能去哪,准时回万事屋去,或者就是在歌舞伎町四处游逛!
这片住宅区,几幢公寓楼中央有个供人休息的小花园,土方正打算回去拿钱包和手机,穿过花园,蓦然看到有人坐在路灯下木质的带扶手的长椅上。这不是天然卷还是谁?
一双穿着拖鞋的脚出现在眼前,坂田银时不禁抬起头来,土方一脸怒气俯视着他。“哎,你怎么下来了?”
“呵,你还好意思问呢!”
“我嘛,”坂田银时视线四下游移,“我忽然有点闷,就下来透透气。这公园蛮不错的。”
“跟你商量个事,”土方压着怒火坐到他旁边,“以后别这么玩,行吗?”
“哎呀呀,没让你跟出来找呀,你找我有要紧的事吗?”
“你这家伙怎么一点不觉得理亏?!你是不是还觉得很有意思呢?”土方听了,气得直瞪眼。“我可是、我可是很担心哪!”
“我没有……”见土方真的生气了,他不忍接着说“让你担心,是你自愿的”,“真是输给你啦。”他身子往后一仰,胳膊搭在椅背上。
“这回你别再企图瞒我了,说说吧,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该死啊,口袋里没有香烟。
“害怕?”坂田银时一扭脸,扬起一边眉毛。“少来,阿银可没有害怕的事哦!”
“好,不是害怕,我说的不准确。是忧虑才对。”
“也没有。”坂田银时晃着腿说。
“没有才怪呢!不然你绝不会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大不对劲吗?”
“心理生理期到了呗,一年里总要有那么几次喽!”坂田银时继续扯劳什子的闲话。
“你打算在这儿坐到天亮?”土方望着前方问道。
“天气又不冷,坐在这里看日出也不坏啊。”
“……你不想见到的,可能是永远都不希望再见到的人,却突然从天而降似的来到你面前,可能威胁你必须怎样怎样,要不就把你无法见人的过去都抖出来,这么一来,你现有的生活就可能土崩瓦解。所以你忧虑了,感到害怕。”犹豫再三,土方把心一横,说出了最终的猜测。“这一回,我说的对吗?”
坂田银时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土方看出他眼中闪动着某些自己未曾见过的东西。他缓缓转过头,“基本上,大致方向是没错啦,不过我没有忧虑更没有害怕,只是觉得烦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哎,可还是烦得不得了。”
“是什么样的家伙?交给我解决好了。”
“你解决不了的,小多串君。”坂田银时像哄小孩子似的摸摸他的头。这令土方反感十足,
他一下拂开对方的手。
“你这根本是瞧不起我吧!我不是你家的小鬼,讨厌你把我当成小孩!”
“不是啊,我说的是实话。”坂田银时的眼神异常认真。“我自己的事,别人都插不上手,并不是特别针对你哦。”
“我不是‘别人’。”土方反驳,“这说法我也不喜欢,那个我觉得,嗯,”他两肘撑在膝上,重新目视前方,“至少你不能把我和其他人划在一个同一个范畴,多少该有些不同嘛!”
坂田银时往他身边挪挪,用膝盖碰着他的腿。“哎,行啦,我也不想你为我的事烦恼啊。”
“不可能吧。”毕竟我们这种关系……各种情感都是情不自禁产生的。
“现在怎么办?”坂田银时捋着土方的头发问他。
“怎么办?一会儿天就亮,暖和起来以后,天亮得一天比一天早。”
“那就不上去睡觉了?”
“你睡到几天都无所谓,我可不行哪。”土方轻叹口气,“又没提前言语一声。例会我本人不到场还像话?”
“去吃早餐怎么样?嗯,吃早餐?”
“冰箱里不是还有材料,你来做吧,现在做绝对来得及。”
“哎呦,你这家伙也太会差使人了吧?”坂田银时翻着眼球抱怨道。
“是谁害我连鞋都来不及换就跑出来的?我要求一点补偿可不过分!”
“哎,那就走吧,回家去。”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像天然卷第一次坦然将这公寓称为“家”。
“我说走啦!”坂田银时站起来,冲他招招手。
“你刚才说的那家伙——”
他蓦地转身,手遮在土方嘴上。“我说呀,我们回家去,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和卷娘的两个闺女,大的是小卷毛,小的是小毛毛卷~
这天晚上,四个人在万事屋吃饭,小卷毛吃到一半又不好好吃了,来回敲碗筷,卷娘数落她了,她不言语了,一脸委屈地看着卷娘,副长正忙着给小毛毛卷喂婴儿营养粥,他把小女儿放在卷娘最喜欢的枕头上,副长看到卷娘说大女儿就不乐意了,他摸摸她的头,从口袋里找出块糖塞她手里让她自己玩去,然后他跟卷娘说“多大一点事啊,你吃不就得了!”就把剩饭都倒卷娘碗里了。卷娘“。。。。。你老纵容她以后都长不好啦!”副长不理,掏出真选组发的香肠,打算咬碎喂小毛毛卷,这时卷娘眼前一亮趴过来说“我也要!我要你的!”嘿,真拿这家伙没办法,副长转了转眼珠,先把小毛毛卷放进小床,和卷娘H去了~~之后副长接着为小毛毛卷吃饭,卷娘把冷掉的饭菜热了热,小毛毛卷睡着了,副长过来和卷娘又一起把剩下的饭菜吃完。这时,小卷毛玩累了,就靠着定春睡着了。卷娘把她抱进以前神乐睡觉的壁橱,土方洗完澡直接进卧室了,等卷娘涮了碗筷,洗过澡,看到副长搂着小女儿睡熟了,他钻进被窝从后面抱着副长,心想:被子太小了!没睡多久,小卷毛醒了,自己跑进卧室,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唉,被子真是太小了。
七十七
今天早上的例会,三名骨干缺席,土方压着怒火一一审视到场的各位,在每个人脸上均能看出不同程度的心不在焉,就连坐在长桌最前方的近藤都一个劲点头打瞌睡。他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忍耐着当场发火的冲突,稍顿之后,开始发表下半年的规划。
大家都知道黑道传统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拓展新的领域也绝非易事,以后要开源节流了,尽可能削减不必要的开支,另外想法设法扩大地盘多收些保护费——虽然无奈,但也不得不算计其他组织了。土方昨天再次审核组织全员名单,觉得人数差不多饱和了,没有突发事件的话不必再招收新人,他特别强调在场的人,谁心血来潮私收小弟就自掏抱腰付他报酬,不得以此为借口向组织申请。
安静的会议室里,只能听到土方一个人的声音,但整间屋子却飘浮着一股百无聊赖的气氛,他觉得自己有点像小丑,正欲发作,身旁却传来了鼾声,吃惊地转身一看,组长近藤终于耐不住困意,双手盘在胸前就这么低头睡过去了,再看看周围,在座的有两三个人明显强忍笑意。
“你们——!”土方实在忍无可忍,双手使劲往桌上一拍。近藤全身一激灵,登时惊醒过来,先是眼神迷离地瞅瞅四周,用袖子抹抹嘴角,最后目光落在土方身上。
“诶,十四,你在讨论生日Party的事吗?今年打算选哪家店啊?你又向三十岁迈进了一步哪!哈哈哈!”说完,他径自开怀大笑,惹得下面跟着哄笑一片。
被他这么一搅合,土方顿时连发火的力气都磨消尽了,他连连叹气摇头,坐回座位。“我说,近藤先生,你睡醒了吗?”
“哈?我一直醒着啊!”近藤大言不惭说道,像是向其他人求证似的快速环视四周。“谁说我睡着啦?我一直都在听你讲话嘛!喂,你们说是不是?”周围又传出几声零星的笑声。
该死,快下雨吧,来场瓢泼大雨!土方双手攥拳,赶紧下场大雨杀一杀这教人心浮气躁的天气!似乎每逢初夏,心情就变得十分浮躁。
“就这么决定了!”他霍地站起来,“从明天开始,每天清晨天不亮就去爬山!到山上的神社好好静一静心!”
话音一落激起一阵唏嘘。
“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想说什么,尽管大大方方提出来嘛!”
“嗳,十四,这太严格了吧?天不亮就出发……大家干脆都不要睡觉了。简直是体罚嘛!”第一个发表意见的是近藤。
“噢,那就别睡了。与其有工夫半夜出去胡闹不如老老实实回去睡觉,培养有规律的作息时间有助于自律,对身体也有利。近藤先生,你好歹要起个表率作用嘛。”
“我,我?”近藤指着自己,挺胸说道,“我除了偶尔去找阿妙小姐,其他时候一向很自律!”
土方不再和他争论,乜了他一眼,转头指着其他人说:“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一大早就懒懒散散的,不成体统!你们都听好了,今晚给我做好准备,如果明早我发现哪个家伙没出现,后果自负。至于早上没到场的三位,过了今天会让你们看到他们的下场。”
“十四,总悟呢?这小子又没来吗?”近藤后知后觉,总算提出了疑惑。
“还说哩,不光是今天,连着好几天没来了。他晚上回去没有?”
“回去了啊!”近藤瞪着眼说,“比我回去的还早哩。”
“切,不管了,明早拎也要把拎去。”土方说。
“十四呀,这个决定能不能等你过完生日再施行呀?”近藤问道。“也没有几天了就到了嘛!”
“为什么呀?过不过生日,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没什么影响吧?”
“怎么会!大家都想替你庆祝来着!是不是啊,是不是?”近藤向周围询问。
“嘿,你们就是找个借口喝酒作乐罢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哦!”
土方觑一眼腕表,“明天去爬山,现在这个钟点也该回来了,比例会结束时间还早哩。晚上要喝酒还是开Party你们自便,总之清晨准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