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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蛋!”近藤怒。
“混账!”赶在近藤之前,土方出手了。他的拳头在扫过脸之前,就被坂田银时死死包在手掌中。
“哎,莫非你想一直隐瞒我们的关系吗?”坂田银时用力压下他的拳头,“你这是生哪家子的气呀?隐瞒交往着的对象这种做法不是很狡猾吗?哎,我说的没错?”
“等一下!”
每次碰面都是近藤和坂田银时吵得厉害,这次却换成了近藤劝架。山崎好歹回过神来了,也赶紧挤到他俩中间。
“既然、既然,”近藤亟亟揩了把额头上的汗,“是你们的私事,有别人在场反倒不好!你们关上门自己讨论吧!山崎,我们走!”
“……”
坂田银时重新打开音响。他四仰八叉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上茶几。“哎,好戏刚开头就散场了。嘁,真没劲啊。”
土方西装蒙在头上,沉默不语,颓然坐在一旁抽烟。
这副样子真教人讨厌啊……坂田银时慢慢仰起头望着渐渐在天花板上弥漫的烟雾想,刚才的德行固然令自己厌恶不已,可他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在尽量不伤害土方的情况下,让他疏远自己。土方十分敬重近藤,若是让他看到不堪的场面,嫌恶自己的人品,想必回去一定会教训土方,教土方别和自己来往,土方绝不会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这么一来,土方会一点点嫌恶自己的,哎,只要他讨厌自己,他就不会伤心难过了。
土方抽了抽鼻子,扔掉烟蒂,另点起一根香烟。
“哎呀呀,大人物走了就没意思了,我也回去喽。”坂田银时站起来。这场戏得演到头。
“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
土方的声音中透着无力。
“哦?理由吗?刚才说过了啊,就是想摊牌嘛,让你周围的那些家伙都了解一下我们的关系。”坂田银时故意提高声调。
“胡说八道。我才不相信。”土方吸了一口烟,“我已经决定不再过问你不想告诉我的事,可你——”他有些说不下去了,接连吸了几口烟。“可你为什么不等我说呢。这些日子,我反复思考揣摩,关于我自己,关于你,关于我们的关系,一有空闲就琢磨,好不容得出几句结论,我想若是你听过了,今天就不会——”他叹着气别过脑袋,扔掉剩下一截的香烟。
要是不让你讨厌我的话……坂田银时抿起嘴唇,你就会一直为我的事烦恼,你知道吗,是你对我太好了,你并没有做错。原因出在我身上。我的心意没有改变,一直愿意陪在你身边,但是以其的方式,在暗处默默守在你身边,那才是适合我的方式。
“虽然我不懂,但其实你完全不用这样。我没有告诉你,其实近藤先生多少知晓些我们的事,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嗯?”
土方默然点头。
“……”
近来发生的变故令坂田银时有些应接不暇,既有来自过去的,又有警察的怀疑。他很矛盾,这样下去土方必然会看到自己身上令他无法接受的东西,而且极可能牵连他涉险,与其到那一步还不如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选择疏远。
不!更为重要的是,土方对他越好,他会一点点开始依赖。依赖绝对不是个好玩意儿,它会令内心动摇,面对必须做的事会软弱,人一旦开始软弱,基本上就不能再找回原本的坚强了。软弱就会拖累别人,成为别人的累赘,这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他可以为了心中认定的应该做的事赴汤蹈火,即便自己从中得不到半点好处,但他决不愿给别人添半点麻烦,成为拖累的自己才是他最厌恶之极的。
所以,不能依赖,更不能让土方看到自己都厌恶至极的一面。土方这家伙……他最在乎了。
“哎,天快亮了。啊,我大概能赶上第一班车回去哈。”
下个月,雨季就要来临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电脑坏了半宿==结果没登陆。。。今天上来一看。。。。。个人首页咋成酱紫了!!!
YD小剧场——
小卷毛回来之后说了,明天幼儿园要开家长会~副长很想去,但是他有工作啊,家长会啊。。他也不想让山崎代替参加==于是他们一起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卷娘===
额。。。卷娘虽然不想去啦,可又不想让小卷毛失望,于是就答应了==
转天,家长会结束后,幼儿园老师对小卷毛说,没想到今天来的是爸爸啊~结果小卷毛理直气壮地反驳:这个是麻麻!!爸比长得不是这样的,屁股长得不一样!!这是爸比说的!!
当然老师囧了——
卷娘一把拎起小卷毛,告诉老师,都一样啦!都会放P!
八十四
两天后,土方和佐佐木在他们第一次切磋剑道的体育馆狭路相逢。彼此会心一笑,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迅速整理好好护具,即开始了第三次比试。
自从第二次和土方在这里一决高下之后,佐佐木便时常到这个体育馆的道场练习,期待有朝一日再度碰上土方。今天可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其实土方也有此意。从道馆出来,他本打算回办公室,看看时间,距离闭馆还有段时间。赶到体育馆,他径直走向道场,竟真的碰到了佐佐木。
最近实在烦躁憋闷,他感觉头顶上好像拉起了一张无形的电网,每每跳跃而起便会被电流击中,身心均遭受打击,既找不到倾诉的对象又难以描述这份郁结,压抑的心情油然而生,超想找人痛痛快快打一架,发泄一下心中的郁气。道馆里偶尔碰到的对手吧,啧,怎么说呢,要么就是学会个一招半式就洋洋得意,自认为很了不起,切磋开始不到一分钟便丢剑;要么就是太敏感,隐隐觉察出自己的特殊身份,还没开始比试便因胆怯而输了气势。沮丧之余,他想到了佐佐木!于是特来体育馆碰碰运气。
土方双手紧握剑柄,目光透过面罩一刻不离地虎视着对面的白色身影,保持一段距离,小弧度绕着圈和对方周旋。通过这段时间在道馆虚心修行,稍嫌浮躁的内心重新沉稳下来,他不再急于求胜。
佐佐木的剑道衣和袴均为白色,看来这是他为自己特别准备的;而土方的则是普通的黑蓝色。
开始约半分钟,双方谁都没有贸然出手,等待着对手先沉不住气。打破沉静的一瞬间,气息必然紊乱,保持镇定者自然获得先机。
遇到佐佐木这样体力和耐力均胜人一筹的对手,拖延战术不起作用,只能抓住他的破绽,一招制胜。土方下意识点了下头,暗暗拟定计谋。世上不存在完美的人,同样也不存在天衣无缝的剑术套路,足够谨慎留意,一定能发现对方细微处露出的破绽,只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看来他是想探我的底,佐佐木暗忖。他故意趋身向前滑步,竹剑挥向土方面部,立即被对方挡开。佐佐木满意地撇嘴一笑,这下僵局打开了。他意不在进攻,就是为了虚晃对手一下。
看不见的电网……剑道讲究剑人合一的境界,土方深知交手的时候分神是绝不可取且极为危险的。精神稍有涣散,哪怕仅一秒钟不到的工夫,后果马上显露无疑。他刺向对方胸口两侧的攻击被轻而易举挡开了。佐佐木看准他中路的空隙,竹剑径直挥向他的喉咙。他本能地向后滑了一步,对方的剑尖扫过面罩。
这一击过轻,应被判无效。
土方驱散杂念,再次握稳剑柄,
同对方展开周旋。佐佐木不疾不徐,跟随他的节奏。他蓦地跳向右方,单手挑刺对方右手,试图击落佐佐木手中的剑。
佐佐木的手猛一弹,不由得向后退去,左手及时抓住剑柄。
呵,这家伙刚才也分神了吧?好,就是现在!土方铆足了劲,正欲再度猛攻。空旷的场地中却传来了震耳的手机铃声。好逊的铃声,这是什么品味啊!他忍住了,才没有对手机铃声吐槽。
佐佐木立即收刀,示意暂停。他快步走向窗下,摘掉面罩,拿起手机。
搞什么呀,这家伙!居然不关掉手机,太不礼貌了!土方恨恨地脱下面罩,明明就差一点了!不过刚才打手那一下,绝对有效了,但还是……不爽!没打痛快呢!
等他走到窗下,佐佐木已经放下了手机。
“真的很抱歉,但你知道干我们这行,就得随时随地待命。”佐佐木用毫无起伏的语气陈述理所当然的事实。
精神高度集中,就算仅仅几分钟也是相当消耗体力的,自己分神之前的交锋算是激烈了,可这家伙身上丝毫看不出一丝疲累,脸上没有汗水,呼吸的节奏同静止时一样,气息毫不紊乱,真是个可怕的家伙!土方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了起来。不过,同时也是个好对手。
“那么,接下来——”土方抬手稍稍擦了擦嘴边。
“不能继续下去了,我必须回局里。对于今天的失礼,我感到万分抱歉。”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土方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点点头,“啊,来日方长。”
“土方先生,关于黑道,最近有什么动向?”佐佐木决定利用临走前不多的时间探听自己需要的消息。他常来这个体育馆就是为了增加同土方面谈的机会,打电话找土方,不一定总能如意,还要考虑到双方时间的安排;而像今天这样偶然遇上,土方可就避不开了。
“啊?”土方愣了愣,眨眨眼看着他。
“我指的是黑道上的纷争。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呿,这家伙是工作狂啊!真是不放过一点机会!道上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或明或暗的离奇勾当,说不定现在就在发生着呢。土方心想,根本用不着捏造,随便对他说几件他听到的事件恐怕就够这警察惊悚一番了。“纷争啊……也不是绝对一点都不能说,不过都是同我们组织无关的,怎么样,想听吗?唔,说来话长,今天时间怕是不够吧。”
“这样啊。”佐佐木摸摸下巴。“你听说过品香会吗?”
“品香……”土方咂摸着这个词,略略沉吟,“就是那个,为了研讨香道成立的组织喽?”
“不错。”佐佐木露出满意的表情。“你认识的道上的人,有
没有从他们口中听说和品香会相关的事,哪怕只言片语也行。”
土方紧锁双眉,虽然听出些端倪——佐佐木怀疑品香会成员和黑道勾结之类的吧,但确实想不起来和他们打交道的家伙曾讨论过这些。“好像没有,我不记得。”他摇了摇头。
“真的吗?请你再仔细想一想。”
“真的没有。”土方肯定地说。“你究竟在调查什么勾当啊?”
“这是机密,恕我不能相告。等到案件水落石出那一天,我想就算我不说,你自然也会知道。”佐佐木转身朝出口走去,“想必没有忘记我向你承诺的那件事吧,暂作交换条件好了,告诉你一些我近来调查出的关于坂田银时的事。时间不多了,边走边说吧。”的确得抓紧时间,拖拖拉拉回去太晚的话,上司准会指责“一天到晚不知在哪闲逛,正经事也不见动静”。
涉及天然卷,土方自然跟上前去。他随即想起这家伙曾假设过天然卷是对他们组织不利的存在,自己和他接近没有好处,确实承诺过早晚给自己看证据。
“那,你都查到了什么?”两人并肩走在通往更衣室的走廊里,土方问道。
“关于女人的。”佐佐木直视前方,“想不到他居然还认识了不得的女人,她在千束……”
“女人——?”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土方立马意识到失言了,下意识以手遮嘴。他看到旁边佐佐木疑惑且惊讶的视线斜斜粘在身上,持续了几秒。“我……我们可是老同学了,毕竟都年纪不小了,这个出来喝酒叙旧的时候,家庭啦婚姻啦,这类话题不可避免嘛!那家伙可是一次都没提过情人的事啊,我还觉得他混得不好一直打光混哩!想不到啊,居然和了不得的女人在交往,哎呦,那就大大方方炫耀呗,好让我也羡慕羡慕!何必金屋藏娇呢,怕别人抢去不成?未免太小心眼!”他故意高声胡扯几句,以图消除佐佐木的疑惑。
“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佐佐木撤回视线,“他们并非情人关系,我敢肯定。”
“什么样的女人,她叫什么名字,从事特殊行业吗?”
佐佐木不得不再次向他投去疑惑又吃惊的目光。“她的具体情况我不方便透露。既然你和坂田银时很熟,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他就好了。”
“呃,算、算了,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就是有点好奇。”土方含糊应道,表露出过分关心的确令人生疑,得转移话题。“你从她那里查出了什么吗?”
“……我单方面被骂了。”佐佐木的声音干巴巴的。他似乎并不生气,“准确地说,是毫不留情的指责。”
“呦!我以为佐佐木先生在女人面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