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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
坂田银时朝走廊方向瞅瞅,又看看神乐,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只好一边招呼着“来了,马上就来”一边挠着头发走向门口。
“嗨,老板——”冲田站在门外冲他招招手,“我又来打扰了。”他手疾眼快一把挡住坂田银时正要关上的拉门,“我来是要告诉你关于眼镜仔的事。啊,不过看来你好像并不担心呀,那就算了,当我没来过好了。”
冲田放开拉门,转身作势要走。“唉,真是可怜呐,被人绑架了都没人关心。干脆直接教绑匪撕票好了。反正和我没有关系。”
“等等!你刚才说啥?!”
“就说了和我没关系。”
“喂——!”
“……”冲田坐在沙发上,同坂田银时和神乐面面相觑。
“哎哎,你刚才说新八君怎么了?”
“噢,被人绑走了。”
“哈?那对方提出了什么条件?哎,怎样才肯放人啊?嘁,绑匪也真够没眼力的!难道提前没调查过,那小子家里根本没啥存款啊,整天都为遗产税什么的犯愁呢。哎呦,从他身上根本榨不出钱来嘛!”坂田银时抱起手臂别过脸去。神乐冲他大大连点两下头,表示认同他的话。
“对方不要
钱。”冲田说得十分肯定,看来相当有把握。
“咦?!那还能有什么条件啊?”坂田银时有和神乐对视一下,他有所顿悟地点点头,“噢,莫非对方是个喜欢处男的变态?啊,啊,如果是女人的话就由她去吧,就当给新八君上了人生必经的一课。反正他过了16岁,没什么问题了。如果是男人的话,那就……哎,不好办呀!”
“老板,人已经救出来了。”冲田眼都不眨地告诉他。“噢,不对,应该说所谓的绑架,是有计划的。”
“喂!你小子这是说什么哪?你说来找我们寻开心的吗?!”
“不,不。”冲田摆摆手,“事件的重点不在于绑架本身,背后有更复杂的内幕。老板一定愿闻其详吧?”他收了收下巴,无声地笑起来。
“……”坂田银时眼睛下方的肌肉不自觉抽搐起来。
“我说老板,你们都不看娱乐新闻吗?”
“哎,这关你什么事?快说重点,重点!”
冲田简单描述了自己和组里另外两名干部被安排到寺门通身边当保镖,实则是监视她的绯闻男友GOEMON身边的异动一事。他接下来的话才令坂田银时和神乐大吃一惊:新八从什么小报上获悉当红歌手寺门通近来备受恐吓邮件骚扰,身心俱惫,为此不得不减少出席活动,演艺工作也受到影响。他证实寺门通确实收到过伪装成粉丝礼物的恐吓邮包,里面有血淋淋的死鸽子、有刀子、有满是猥亵的言语的字条,而且不止一次,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查出真相以前经纪人已严令封锁消息,但还是不胫而走,被非主流媒体闹得沸沸扬扬。新八一直很仰慕寺门通,看到类似的传闻层出不穷,感到义愤填膺,同时也着实担心寺门通的安危,便暗中动员粉丝团在电视台和她的公寓处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人士就尾随其后,希望通过这种方法抓到恐吓寺门通的罪魁祸首。
原来新八这些天行踪诡秘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啊,坂田银时和神乐这回了解了。
坂田银时沉吟片刻,问道:“那新八现在人在哪里?”
“在寺门通的私人别墅里,和罪魁祸首在一起呢。”
“什么!那岂不是很危险?现在人在哪里?!”
“老板不用担心,和他一起的还有齐藤和杉原。他们一同负责看守罪魁祸首。”
“他们是谁呀?”
“这不重要,老板晓得他们是近藤先生的下属就可以了。”冲田解释道。
“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坂田银时慢慢架起一条腿,“我还是不太明白啊。”
“眼镜仔和我联络过,商议过之后,就定下来了这个计策:我继续片刻不离地跟在寺门通身
边保障她的人身安全;他呢,则仍带领粉丝团分散在寺门通需要经常出入的地方暗中监视。若是恐吓者被我们逮到……后面的事倒是比较好办了;如果是他或粉丝团的成员发现了有嫌疑的对象,则不要轻举妄动,尽可能跟踪其后,追到他的老巢,若是不幸被发现了,那么就假意害怕顺从,先让他们扣押就是了,伺机和我们取得联系。”
“是新八君抢先发现了罪魁祸首吧?!这回你输了的说!”神乐抢着说道。
“哎呦,这可不是输赢的问题。”冲田欠了欠身,“前天晚上,在寺门通位于世田谷的公寓,眼镜仔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快递送货员。啊,他太冲动了,直接上前跟对方理论,最后弄到了动手的地步。眼镜仔掀了对方的帽子和口罩,那家伙竟是GOEMON。”说到这里,冲田嘴边露出狡黠的笑容。“不要露出这么吃惊的表情,罪魁祸首就是寺门通如假包换的绯闻男友。眼见眼镜仔快要得手了,不知从哪里又跑来了两三个家伙,他们一同将眼镜仔打昏拖到来时的小货车上,开到了GOEMON的公寓。”
“那家伙,有什么目的?”坂田银时俯身,两肘伫在膝盖上,双手交叠置于嘴边。
“目的显而易见嘛,”冲田撇了下嘴,“当然是为了钱。”
“喏,老板知道这东西吗?”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褐色的小圆筒,“啪”扔在茶几上。“从GOEMON的公寓里发现了不少各种卫生香,不过好像都是劣等货。”
坂田银时捏起小圆筒,细细放在眼前端详,时不时拿到鼻子下面嗅一下。
“说不定其中有掺杂麻痹中枢神经的物质,嘿,谁知道呢。”
坂田银时舔了舔嘴唇,像是思忖着什么似的转头问神乐:“昨天和今天……新八都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回家?”
“呃,那家伙不理我,我也就没去找他啊。”神乐露出有些过意不去的表情,要是之前多留意一下新八的举动就好了,说不定还能帮上他的忙。“这几天大姐都是早上才回家,她肯定以为新八君已经上学去了。”
“哎,我问你,”坂田银时又转头面向冲田,“新八被抓走之后,你和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冲田回答他,寺门通粉丝团中的一员在新八被掳走之后打电话通知的,其实当时他就躲在附近,由于太胆而没敢挺身而出,车子开走走后他很担心队长新八君的安全同时也非常后悔自己的行为。
“是这么回事……”神乐看着坂田银时低头的样子,觉得他已经在生气了。
冲田似乎也看出来了,接着说明事件结果。“目前该解决的都解决了,稍微吓一吓,GOEMON什么都交
代了。他利用借着和寺门通交往的机会,从她身上榨钱,一开始是亲自开口以借的名义,但次数多了,她难免生疑,于是便改用恐吓方式要求她自己向某某组织捐款。得来的金钱大部分都贡献给非法宗教组织当资金,GOEMON的确曾受到信徒的威胁不假。现在所有人都聚集在寺门通的私人别墅里,作为受害人她有权知道真相,呵,虽然有些残酷吧。噢,是我们通知她,她主动要求将人带去她的秘密别墅。好了,这下我们的任务也到此为止。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意思了,当机立断分手还是继续和这个无赖纠缠都是她的自由。那么,我要说的话说完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算走人。
“报警了没有?”坂田银时问道。
冲田不可思议地笑了,“怎么可能呢。要是能报警,根本用不着派我们出马嘛。啊,艺人这行本就容易招惹是非,报警把事情捅大,弄得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最后负面新闻铺天盖地,受到经纪公司的冷待,谁都不乐意闹到这个地步。所以喽,大多数肯定都自愿选择暗中平息吧。”
“喂,干嘛不早点通知我们?”
“这是我们的约定,要亲手解决这件事。我事先也没有将计划告诉给齐藤他们,近藤先生估计现在还不知道呢。现在真相大白,眼镜仔教我先来通知老板一声。哎呀,不过真的不用担心呢,他现在好得很,总算能接近歆慕已久的偶像,还能近距离同她讲话,幸福得不得了呢。依我看,此时去打扰他才会招来嫌恶哦。”
“嘁,那家伙!”坂田银时忿忿地将脸别到一边。
“下面我该回去向老大说明了。相同的事件还要重复一次,真麻烦啊。”冲田道。
“等等,那是什么组织?那个非法宗教什么的。”
“不知道哪,这不属于我们的任务范畴。我猜大概就是那个吧,利用药物给会员洗脑什么的。”坂田银时猛一抬头,冲田看到他眼神中一瞬间流露出令人胆寒的犀利。这是他不曾见过的,料想老板对这个组织有所听闻。
与此同时,土方正在解决有关女人的问题。同他自身无关,而是风化店里的小姐出了问题。
大约九点刚过,原田亟亟联络到他,说是在新宿名为Pink&pink的店里,几名小姐当着客人的面大打出手,原因是其中一位混血小妞忍受不了其他小姐的连番挤兑嘲弄,她的头发和肤色常遭到本地小姐的白眼,刚刚另一位小姐在客人面前抢白了她,她直接抄起酒杯,泼在那位毒舌小姐身上,冲突就彻底爆发了。
按照规定,这类情况,应扣除先动手的小姐全部酬劳,就是那个混血小妞,从此将她撵出这条街。可是
原田说,有不少客人相当喜欢这个混血小妞那张带有异域风情的脸蛋,若是把她赶走,店里的生意会受到影响,特来向土方请示。
土方考虑了几分钟,若是将她赶走,她也无处可去呀。受政府新条例的干预,外籍小姐从事风化业限制多多,她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近来听说她们的怨气已从当地政府扩大到所有本土人身上。这混血小妞在新宿混不下去的话,也只能到池袋之类的有专门提供外籍小姐服务的地方,这样一来,那些纯粹的外国小妞必然将怨气发泄在她身上,谁教她身上还流着亚洲人的血呢,她根本混不开的。他吩咐原田,扣除混血小妞当月三分之二的酬劳,让她一周之后到站前街来。想必在自己眼皮底下,这些小姐会安分些。规定固然要遵守,但不和女人过不去,绝不把女人逼到走投无路更是原则。
女人的问题啊……挂上电话,土方点了根烟。联想到前几天佐佐木说的话,他调查的那个万事屋的主顾、似乎是了不得的女人,自己可从没听天然卷提过。他有点妒忌,不过妒忌的并非那个女人。他相信佐佐木说的,她和天然卷绝非情人关系,一点都不怀疑,妒忌是因为对天然卷平日来往的圈子一无所知,竟要落到一个外人,还是个警察,口中听来天然卷的熟人是谁谁谁,事后想想,无论换了谁都会感到窝火吧。
他走出Skirt…High,抬头仰望高高的夜空。上面有一张无形的电网啊,虽然看不到……自己这是怎么了?既然下定决心无论外界如何变化,都会默默陪在天然卷身边,这才刚遇到一点挫折就又叹着气想退缩了?难道自己的承诺不过一张白纸,一把火就烧个干干净净?为何不能将挫折视为考验?喂,知难而上,就算被电流击得体无完肤也要勇往直前,这才是男子汉的风格吧!
这一个月里,天然卷状态不对劲,这不才正是自己表现的机会吗!不怀疑、不过问、不打听,任他怎么折腾,自己都默默守在他身旁,就该这么做才对啊!他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态度什么的失常,并非针对自己啊,快点放弃自己那份不良情绪吧,别再斤斤计较、没完没了较真了。
*
刚送走了冲田,土方就来了。今晚的万事屋还真是热闹啊。
土方挟着肩膀,低头盯着脚下的走廊。坂田银时半倚着拉门,看着他。
“哎,很晚了,有事改天再说吧。”坂田银时回头朝走廊看看。“神乐在呢。”
“我……我没做什么不妥当的事吧?”
“诶?”坂田银时蹙了下眉毛,“什么意思啊?哎哎,你把头抬起来说话嘛,干啥一副这么不好意思的样子啊?”
“不是,呃,那个,”土方斟酌了一下措辞,咽了下口水,“就是在来这里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单方面做了什么让你不爽快的事,请你直白地说出来,要是……我以后会尽量注意。”
他此时的表情神态还有语气,令坂田银时觉得好笑,哎,这家伙肯定甚少这么虚心、恭敬地跟谁说话,肯定觉得特别难为情呗。但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难道上次在公寓里演出的闹剧,这家伙不但不生气还认为是自己做错了?凭自己对土方的了解,怎么都不相信。还是回去以后大猩猩跟他说了什么?大猩猩会认可自己同土方之间的那档事更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周到什么的,你提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