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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你说‘不三不四的人’,是普通的小混混还是黑道帮派份子?”
“可能都有吧。”服部歪了下脑袋,又兀自点点头。把这些人区分清楚有什么重大意义么?“喂,我和他没有什么交集,接下来要是让我一一说出人名请恕我无能为力啊。”
“也就是说,你见过这样的人来找坂田银时,但不知道他们具体是谁,是这样吗?”佐佐木的目光紧紧粘在服部脸上。
难道自己刚才的话里有什么破绽?服部舔了舔嘴唇,说:“……这样的人,在那条街上有很多啊,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们了,他们就会上来找麻烦。”他真不明白这警察为何对这个感兴趣,他觉得这事很平常。
“嗯,我明白了。”佐佐木点了下头,目光又回到那个铁架柜上,似乎对上面的资料饶有兴趣。服部庆幸资料夹上的标签都是用代特殊代码标注的——女搭档的杰作,一般人看不懂。
“服部先生,我暂时先告辞了。”佐佐木终于收回视线,向服部点头行礼,“耽误了你的工作还请见谅。”
真是的,在楼下碰到的时候就断定了我今天没有工作吧,不然怎么会出门呢,看见我这里生意冷清还说耽误我的工作,这不是讽刺吗?服部虽也礼貌地送客,但心里想地却是另一回事,他说“暂时”,也就是说以后还会再来拜访?这么下去可吃不消,自己该考虑着去趟万事屋了。
*
坐在回东京的新干线上,土方在想回去如何向近藤说明自己这半个月来的行踪,这可是多年以来头一次,他给自己放这么长的假。
列车渐渐驶离车站,心中不舍的情愫更加强烈了,虽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旅行,对土方来说可是意义重大。嗯,有了这次的经验,下一次出门时肯定会轻松不少。有机会的话,他还很想到国外走走,看看。 呃,听说他们这样的人办护照时可是麻烦重重……
旁边座位上的天然卷睡着了,头靠在车窗上。土方看看左右,走道对面的座位是空的,他将天然卷的头扳过来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满意地欠了欠身。
切,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到东京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都要睡觉!自己才是比较累的那个吧!土方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甩甩头发,握住天然卷的左手。手指碰到什么东西,惊奇地发现原来是那枚戒指,他用烟盒里的锡纸折的戒指,此时正套在天然卷左手无名指上,而且完好无损。呦!他仔细凝视坂田银时的侧脸,猜这家伙怕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一上车就装睡呢吧,结果没过一会儿却真的睡着了。
呵,这傻瓜!土方捋了捋他的乱发。想来这次旅行没拍几张像样的照片,更甭提合影了,一张都没有啊。这家伙不大喜欢拍照,说实话自己也是,不过难得出来玩一趟,还是想留点纪念嘛。他轻轻从背包里拿出拍立得,对着天然卷的睡颜按下了快门。嘿嘿,回去多洗几张,贴在公寓墙上。这么想着,他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这也是一种幸福吧?
土方略感茫然,诚然喜欢和天然卷待在一起,愿意替他考虑,真心实意对待他,但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爱情呢?不过,爱情又是什么呢?经历过的人不一定能准确地描述其形态,而未经历过的人也不见得描绘不出其曼妙之处,再说每个人对爱情的理解和赋予它的含义都各不相同,但无论任何形式的虚无缥缈的爱情都有一个共同点:令人憧憬且使人感到幸福。品尝爱情的过程,无论是苦涩心酸或是甜蜜酣畅,人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爱情使人幸福,但反之则不一定,使人感觉幸福的,不仅仅爱情而已,还有很多很多,比如亲情,友情,拥有,做自己喜欢的事……
嗨,何必琢磨这种劳什子的麻烦事?毕竟对方同样是男人,或许感情中掺杂着友情因素,又或许相处久了,培养出了一种互相依靠的亲情,无论是哪种感情,自己和天然卷在一起确实感到幸福就足够了,唔,不是有个科学调查曾表明爱情保鲜期不过18个月,那以后就靠亲情来维系了。也对,毕竟爱情太过虚无缥缈,不如亲情靠得住啊……这么想着,土方踏实多了,不禁轻轻拍了拍天然卷的手背。他手腕上戴着一串贝壳手链,自己手腕上也有一只同样的,啊,这可是唯一买个彼此的纪念品。
*
坂田银时和土方在东京站分别。
目送土方乘坐的出租车走远,坂田银时才慢慢悠悠走向地铁站。一踏上东京的地面,他觉得立即就找回了平日的感觉,不再感到焦躁。
想想这次旅行,其中还是有不少快活的地方嘛,比如住了天价酒店,享受了海鲜大餐,还吃了特制的刨冰……哎,住在Atami Fufu的最后一晚,自己诚心诚意向土方道歉来着,不,简直差不多是忏悔的态度了。对那家伙的态度这么这么好,确实是有生以来头一遭啊。其实也没有告诉他过去的什么事,只是心里涌起了一股感动,有了想
要倾诉的心情,想要表达多日来他处处为自己着想的那份感激,当然也反省了,自己确实有过分的时候。啊,这一次,不管怎么说,都算是战胜了自己心底的某些情绪,然后……和土方家伙的关系又变得更好了——喂喂喂,这可不像自己能说出来的话啊!
算啦,不想了,回家去!
坂田银时走到万事屋附近,琢磨着上楼之前要不要先到老太婆店里打声招呼,唔,不过她肯定会交房租什么的……
哎?那不是——谁来着?他看到通往二楼的扶梯下面趴着一个人,样子似乎蛮痛苦的。
“喂,你没事吧?”他走过去,在那人面前蹲下。“需要帮忙不?”噢,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得痔疮的侦探先生嘛!叫什么来着?哎呀呀,好可惜,就是想不起来了!
此时服部没心思损他,光是忍受痔疮突然发作的痛苦就够他受了。坂田银时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话,这才搞明白,这附近没有公厕,所以想借用他家厕所涂药膏。
“噢,这样啊。”坂田银时眨眨眼,站起来拎着服部脖子后的衣领,不过他挣扎,拖着他往楼上走,“你早说嘛!噢,我家门一般都不锁的,其实你刚才可以自己上来嘛。对了,马桶有点故障,冲水时可千万轻点哦!”
一进客厅,坂田银时将背包往沙发上一扔,随后整个人四仰八叉瘫在对面的沙发上。新八和神乐不在,但他们的课本和习题本还堆在茶几上,估计晚点就会回来。
约摸过了半小时,厕所传来了冲水声。五分钟之后,服部才猫着腰,一步步挪进客厅。
“哎,好了?还有别的事诶?”坂田银时扭头问他。
服部张了张嘴,小心翼翼靠在拉门上,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似乎这个站姿不会触碰到痛处。
“……你这几天不在家,去哪儿了?”
“哈?”坂田银时好生纳闷,“喂,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
“昨天和前天都不在家,”服部没理会他,兀自翘起食指,“你这里的小员工也说不知你具体哪天回来,我不得不每天都过来看看。”
“嘿,好像没人拜托你来吧?”见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坂田银时更加不能理解,半支起身子说,“得啦,得啦,你究竟有什么事啊?我才刚回家,累得很,要是委托的话请明天再来吧。”
服部直了直身子,故作深沉地轻咳两声。他压低声音说道:“你被警察盯上了。”谁知坂田银时听了半点反应都没有,连表情都没变,几秒后,颇觉得他无聊,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躺了下去。
“喂,你都不害怕吗?害怕……过去的罪行被揭露出来?”这话是虚张声势,服部一点不清楚他
过去的事。
“哎,那个警察是不是姓佐佐木啊?”坂田银时用慵懒的声音问他,接着低声嘟囔一句,“除了他还会有谁啊。”
“咦?你知道啊?他已经找过你了?”这下服部沉不住气了。
“这么说,他这次去找你啦?”坂田银时反问道。
“是啊,”服部点头,“我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总之就是对发生在你身上的任何事都显得特别有兴趣。难道说,是你们的私交问题?”
“没有的事啊。”坂田银时坐起来,摆了摆手,“哎,你就是为了说这个,连续几天特别过来吗?”
“啊、啊?啊?”服部像是一下被戳中要害,登时语塞起来,对啊,自己为何这么积极,专程跑过来提醒他?按说他被警察怎样都和自己无关吧?
“是最近实在没有工作,我太清闲了,想着反正也没事可做,干脆浪费一下时间吧。”服部为了维护面子,故意这么说。
“哎,谢了,虽然忘了你叫什么了。”坂田银时搔着头说。“不过,刚才借你厕所用了,就算扯平了吧。”
“你也太——”这话可真气人!自己竟会担心这家伙,肯定是最近中暑了,脑子不清醒!
“哎呀,你不用理会就是了呗。”坂田银时耸了下肩,把脚搭在茶几上,“我说那个佐佐木啊,放着他不管就好啦。”
“可是……等一下,你听说我——”
“阿银——你回来啦?看到你门口的鞋喽!”正在这时,新八和神乐回到了万事屋。
服部眼看着自己没有插话的机会了,叹了口气,转身打算走人。他似乎多少明白点了,这么多人对这天然卷感兴趣的原因了。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卷娘昨晚喝多了,早上就不舒服了,他不想起床了==可是悲催的是,今天副长不休假,而幼儿园偏偏休假。。。人不舒服还得带小孩实在太痛苦啦||他勉强起来,想把闺女们放到山崎那边,这时拉门突然开了,没想到冲田今天也休假,他说“哥今天有空,哥带你出去玩”二话不说就把卷娘的小女儿给抢走了==卷娘刚要拦住他,没想到假发却堵在他面前了,自从假发和大猩猩关系变得亲密(??)之后,就时常见他在真选组屯所里晃悠==假发掏出脖子上的护身符冲卷娘摇晃“白夜叉,的毛;白夜叉,的毛~”卷娘很有把他头发都拔光的冲动|||假发说作为交换,也送他一个平安符好了——卷娘一看,上面写着“安产”|||假发说,希望他下次生个小夜叉,今后好让他加入攘夷==。。。最后卷娘把小卷毛托给山崎之后,就回娘家休养了去。。。。
九十九
啊,人不活动一下,整天待在家里,真是越闲越懒啊,越懒就越不想动,不想动导致更加清闲。这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啊。
当坂田银时两脚搭在办公桌上,手里托着这期的《JUMP》,不自觉挖着鼻孔发表这句感想时,新八先是愣了一下,听他说完,脸一下子就黑了,转头看看神乐,她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沙发上,神情和阿银简直如出一辙。
“喂,与其发牢骚不如到外面找找工作吧!”新八忍不住说道。
“哎?”坂田银时歪着半张脸,掏了掏耳朵,“现在外面实在太热啦,秋老虎的威力真不可小视啊,啊,等到凉快了再说吧。”
“啵叽”新八的理智弦似乎崩断了一根。他转向沙发:“神乐,你的功课都复习好了?”
“啊,啊,”神乐无精打采地晃了晃腿,“差不多就那样了的说,反正只要期末考试所有科目都达到及格标准就行,噢,似乎只要超过50分就不用参加补考,其他的无所谓了。”说完,她无聊地在沙发上连翻两次身。
唉!新八真想仰天长啸,他似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外面明明朗天朗朗,秋高气爽,为何整个万事屋会散发出比梅雨季节还要阴沉晦暗的气场啊?
“喂、喂!”他托了托眼镜框,“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从静冈回来之后愈发提不起精神来了?”
“你自己还不是整天无所事事宅在家里听乐音看着墙上的海报发呆嘛,怎么还厚着脸皮批评别人的说?”神乐对他投以鄙视的目光。
“我、我那是——偶尔的,偶尔放松一下!”新八顿感狼狈,立即反驳道。
“哎,好啦,我说你们不要吵啦。”坂田银时撂下《JUMP》,重重向前一倾身从椅子上站起来。“工作嘛,昨天快打烊的时候倒是接了一件,可惜当时你们回家了。不过嘛,因为太无聊了,外面又很热,所以就一直没动手呢。”
“哈?”新八眨眨眼,“什么工作呀?再无聊也比待着浪费时间强啊!”不过话说,万事屋的打烊时间究竟是——?不是二十四小时都接受委托么?
“哎,又是寻找离家出走的宠物啦。”坂田银时从《JUMP》中间取出一张照片举到新八和神乐面前,“就是这只丑猫,名字叫什么来着?算了,这不重要,只要记住它的长相就好了。”
呃……新八君凑近照片,使劲推了又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