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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
—?!别钻进来啊!”
“这样才能看得清楚!”土方刚才蓦地坐起来然后把头也探进了浴衣下摆。
“看你个头啊!哎哎,那种地方不用看得那么清楚吧!”
“我看到了,你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和那哀伤的眼神。”土方钻出来,甩了甩头发说。不过,他的描述实在令人感到索然寡味。
“啪”坂田银时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哎哎,你这家伙有神经衰弱吧?摄取过多蛋黄酱的后遗症?”
“去你的吧!”土方翻身将天然卷压在沙发上,同时解开他浴衣的带子。
坂田银时到底没有询问半句关于三叶的事,土方也没有主动说明。他没有告诉土方,其实他也看到了,第一次重逢的晚上眼前仿佛就出现了幻觉——穿着黑色烫金边制服并且佩刀的土方。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快乐~
长假万岁~
哦也~蹭皮蛋啊蹭皮蛋~~~皮蛋哺育人生~~
十
“这里的店主一个个的,眼睛里都写满了精明啊,看起来很会算计,估计不好骗哪,卖的东西虽然便宜,但瞧一眼就知道没啥好货。啊,也是,他们手里哪会有什么好东西啊。”
今天闲来无事,冲田总悟便独自来到与歌舞伎町后街相连的居民区找点乐子,但他没有在街两边任何一家小卖部前逗留,嚼着口香糖径直沿着马路继续往前走。
经营便利屋生意的银发老板,那间便利屋好像叫做“万事屋”来着,据说那个老板是土方先生的国中同学,现在联络也颇频繁,好像关系蛮暧昧来着,唔,怎么从没听土方先生提过这么一号人呢?那就是有意隐瞒喽,为什么呀?嘿嘿,有意思。冲田并非喜欢挖掘别人的私事,不过对象是土方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这家伙实在很讨厌啊,人又不是很聪明,打架也不见得有多厉害,仗着比他年长几岁便踩在他头上,实在太教人不爽了。“那个姓土方的家伙太碍眼了。”近藤才将他介绍给冲田不久,冲田便有了这个想法。从土方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冲田就觉得他把自己身边的好东西都抢走了,所有人都围着他说说笑笑,讲一些连自己都没听过的事,询问着他的意见。“这家伙究竟哪里好了?”冲田不明白,明明所有人都对他表现出关怀,可他却总板着一张扑克脸,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好像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什么呀!从别人身上抢走一份关怀,竟一点为此感到惭愧的自觉都没有?”冲田去抗议,结果大家都以他年纪小为由教育他,那感觉就好像拐弯抹角指责他不懂事、无理取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委实咽不下这口气哪。其实冲田所指的所有人无非是近藤先生和姐姐三叶。
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这回要抓住土方的弱点,挟持他,让他把职务让出来,这主意不坏,就这么办!说到归齐,冲田总悟对土方心存芥蒂就是认为原本只对他自己好的人都转向土方了,去关心那家伙了,甚至觉得比对他自己还要好,心里十分不平衡,直到现在都是,经常捉弄土方,找他麻烦也是为了给自己找点心理平衡,并没有什么大恩大怨,毕竟冲田相信近藤先生和姐姐的眼光——土方绝对不是既冷漠又差劲的家伙。可是嘛,不管怎么说,冲田都觉得自己才更适合站在离近藤先生更近的位置,不这么认为么,嘿嘿嘿……
“我去去就来!”志村新八的声音。正赶上周末,他和神乐都待在万事屋。
冲田总悟在万事屋楼下无聊地转悠,正盘算着要不要干脆直接上去做个
自我介绍什么的,就
看到新八三步并两步跑下楼梯,心想:嘿,可以找这家伙玩玩了。
新八的脚刚一接触地面,忽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向一旁。“哎呀——”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被按在身后的墙上,面前正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少年身上穿着一件中间印有“S”的深蓝色短袖T恤,样子看起来有点像高年级的学长,估计年纪比自己大一两岁吧。
“嘻……”少年凑近新八的脸,阳光帅气的脸上却露出怎么看都不友善的笑容。新八这才注意到,少年的右小臂正横架在他脖子上,用力推推,不见效果,他已被固定在墙与少年之间。“咕”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脑门开始冒汗,这家伙并非善类吧?
“我问你,眼镜仔,你就是那家的弟弟吧?近藤先生很喜欢你家的姐姐来着,”呃……新八觉得他本就不友善的笑容上又笼罩了一层阴影,这、这回真的完了,是那个黑道组织的人,果然是来报复的的吧?!他、他要对自己怎么样啊?“对了,听说你家经营道场的,从小练剑道?可是好像不怎么强嘛。”冲田说道。
“不、不,现在……。道场……”太紧张了,新八有点语无伦次了。
“唔,虽然我觉得无所谓,不过老大常说,打女人的都是下三滥,这样,只要不真的动手打她们就不算犯规吧?”冲田的口气好像是自言自语,“其实呢,我觉得把女人当成奴隶来虐待更有趣呢,就比如说吧,用狗项圈拴在她们脖子上,让她们趴下四肢着地,再牵着她们逛街,是件多么教人心情愉悦的事啊,不这么觉得?”
“这——”新八哪里晓得这种事,别说虐待,他连一个正式的女朋友都还没有交过呢!
“放心啦,我也是有姐姐的人,虽然是曾经,但还是理解你的心情呦,不会对你家姐姐怎样。不过啊,”冲田脸上的阴影再度加深,“你不是女人吧?”他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摆出“V”的造型。“哇!”新八见他曲起两指戳向自己的眼镜,眼睛本能地闭上,“叩、叩”两声,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睁开一道缝,眼前冲田脸上的阴笑已达到了极致,“喂,你家姐姐要是再让我们老大丢脸,不光这副眼镜,就连镜片后面的眼珠子我也会一并敲碎,你相信吗?”冲田再度曲起两指做出挖眼的动作,新八吓得再次闭上眼睛。“你自己选吧,是要戴着狗链被我牵着逛街,还是选敲碎眼珠,嗯?”见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冲田愈是想吓唬他。新八脑子里莫名
其妙出现被这小子牵着游街的样子,怎么想那场面都有够凄惨啊,都是姐姐平时下手太没轻没重啦!不过不过,比起敲碎眼珠来说,要是被牵着游街就能化解同黑道间的瓜葛,那自己干脆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喂——”蓦然有什么东西砸中了冲田的脑袋,他低头一瞧,落在脚边的是揉成团的牛奶锡纸包装袋,遂扭头朝上面看,穿着一身绿色睡衣的坂田银时出现在二楼门外的平台上,“一大清早就索要零花钱啊?不怕迟到吗?喂喂,被教导处主任逮住阿银可不管哦!真是的,想要零花钱回家向老妈撒娇就好了嘛!”
“嗨,万事屋的银发老板,我们又见面喽!”冲田扬手和坂田银时打招呼。
“怎么是‘又’啊?哎,我说,我们以前见过面吗?”坂田银时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准确地说,应该是第三次见面喽。”冲田回答他,第一次是在新八大姐工作的酒馆里,第二次是他跟踪土方来到这里,待土方走后,一楼的老太婆转交东西到二楼把坂田银时叫出来的时候。“还有啊,老板,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是吗?”坂田银时吊起一边眉毛,声调陡然上扬,“你没听说过,‘新的一天从中午开始’这句话吗?”
“没听过,”冲田说,“想必游手好闲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吧,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什么的。”
“喂喂,小子你早早从床上爬起来也不见得去干什么正经事吧?”
“敝姓冲田,冲田总悟,请老板记住哦。”
咦,这个姓氏好像在哪儿见过来着,坂田银时在脑中搜索相关的记忆。“啊?你说什么?你叫总一郎?”
“是总悟,”冲田纠正道,“冲田总悟。”
“啥?夜神总一郎?啊啊,好的,我记住了哈,总一郎君!”
“喂,老板,是总悟。”冲田又纠正他一遍。
“小银,怎么了的说?”这时,神乐从屋里出来,站在银时旁边,探头往楼下看。
“她是中国人?”看到神乐的团子头以及中式红色小旗袍,冲田转脸拽过新八的衣服,问他,“非法移民还是在玩cosplay?”
“不、不是,那个——”新八多少不像刚开始那么紧张了,但和冲田说话舌头还有些打颤。
“嗯?是不是啊?”
“不、不太清楚,好像有四分之一还是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来着,他老爸是个武术家,精通中国功夫,也常去中国修行,是这样的。”
“噢。”冲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总算是松开了新八。
“二楼的,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门口大吵大闹的!”登势婆婆刷地推开酒馆的门,走出来,抱着胸冲楼上嚷嚷道。
“哎哎,老太婆,你看好了——是这个叫做总一郎的小子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好心出来告诉他而已。”坂田银时趴在护栏上说。
“呿,说的什么呀!”登势婆婆乜了冲田一眼,把烟放在嘴边,“白天大好时光也不去养家糊口,难怪最近经济越来越萧条呢。”
“哎,老太婆,不要把经济萧条什么的责任随便推给别人啊!”
正说着话,一个和登势婆婆年纪相差无几的老头子走到酒馆门前,满头白发,剃得很短,凶悍的长相中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震慑力,他身上朴素的灰色和服穿得有板有眼不见一丝皱痕。老头所过之处,不少人停下来在他背后窃窃私语议论着什么,但他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睹,目光笔直地望着前方。万事屋一行众人也被气氛影响,很有默契地闭嘴不做声,老头子在登势酒馆门前顿了顿,继而迈着同先前一样的稳健步伐从众人面前走了过去。还觉得会发生点什么,结果什么事都没有……
“喂,老太婆,刚才那老头子是谁啊,话说是你认识的人吧?”坂田银时其实心里对老头子的身份略晓一二,但他仍佯作不知,低头问站在楼下的登势婆婆。
“谁知道,那种长得像正露丸似的糟老头子我可不认识呀。”登势婆婆一转身进了酒馆,“咣”一声阖上店门。
他是……冲田似乎想起了什么,扬手朝二楼招呼道:“老板,我也走啦!”
“噢!那就再见喽,总一郎君!”
“眼镜仔,再会啦!可别忘记我今天的话哦。”
冲田留下的阴笑声犹如涟漪般在新八耳中漾开,待他走远,新八摘下眼镜,使劲在衣服上抹去镜片上的手印,回道场努力练习剑道吧,他可不想以什么被牵着游街的方式保护姐姐和自己家,就算不能在短时间内变得很强,但至少下一次见到他不被他说太弱!
*
冲田三叶提着行李走下列车,站在偌大的车站望着人流如织的场面,她倍感不知所措。这是
她第一次搭乘新干线来东京,原本计划和过去一样乘长途汽车的,但是过去的长途汽车站搬迁到她不认识的地方了,又听别人讲新干线修得很气派、速度超快的,大阪什么的地方转眼就到!于是她决定这回就坐新干线。
三叶留心观察其他旅客,模仿他们的样子检票、出站口,走出车站,深深呼吸一口东京不大洁净的空气,虽感到不舒服可心情却是兴奋的,这所城市变化真快!每一年都以新面貌示人,曾经记得的地方一转眼就变得陌生了。大街上的男男女女穿着打扮十分时髦抢眼,弄得三叶有点相形见绌,她停下脚步,转身望着自己映在街旁商店明净的橱窗玻璃上的影像——已有些磨损的暖色和服,随意绑在脑后的长发,还有一张素面朝天的脸,手里托着一大袋土产,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从哪儿进城探亲的村妇,她感到脸颊微微发烫,不禁有些自卑。这副样子怎好去见小总他们,她想,眼下手头有些积蓄,不如自己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至少去趟美容院打扮一番,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再通知近藤先生和弟弟。
弟弟总悟被近藤先生带去东京之后,三叶每年都会抽时间去看他们一次,但仅仅在旅馆住几天便匆匆返回乡下的家里,不曾在东京长时间逗留更没有在这里时尚又气派的街道好好逛过,她实在不想近藤先生为了招待她而请假耽误工作,他能在这里勉强站住脚已十分不易,怎好因自己的缘故让他的工作泡汤。而这一次,三叶是为了自己而来东京的,她从小体弱多病无法适应田间劳作,弟弟走了之后,一个人守在家中时间多得打发不掉,看着同乡那些比她还要小的女孩子独自离家去大城市打拼,她心下十分羡慕,试想:自己能不能像她们那样?若不是考虑到身体因素,她当年真恨不得亲自带着弟弟和近藤先生一同出来,但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