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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其实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她那样的身份,不可能随时都能出来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新八又说。
“哎,我也没办法啊。”他径直站起来,朝走廊走去。
“阿银,你刚回来,又要到哪里去啊?”
“这个嘛,当然是去打柏青哥嘛!对了,新八君,你就利用这段时间把客厅打扫一下吧。”
“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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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悟,我说……”近藤看着他摆在茶几上的东西,表情疙疙瘩瘩的。“那个玩意儿,能不能不要放在桌上?毕竟客人来了,还是要放茶杯的啊,你这样……实在不太像话呀!”
一想到家里居然有这么蟑螂在活动,他就浑身不舒服。
“嗯?土方先生呢?”冲田抬起头,问道。他将前几天抓到的蟑螂放在一只透明的昆虫盒里,现在正将盒子摆在茶几上观察呢。
近藤冲休息室那边努努嘴。
“我在和土方先生商量,把蟑螂放在他家厨房里饲养的事。”
“那不可能吧!”近藤说,“那家伙肯定不同意嘛!”话说,这种事没有人会同意吧。
“嗳,你就别叨扰他了,让他安心准备剑道比赛嘛。”
“那我暂时把它们放在其他地方吧。”冲田端着盒子站起来。
“我说,扔掉吧,快点扔掉吧!”近藤无比嫌恶地直摆手。“你想养虫子的话,去宠物店买就是了嘛!有好多可爱又好看的虫子不是嘛!蟑螂这种东西可不是用来当宠物的啊!”
“噢,我知道了,先走喽。”
嘿,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老实?近藤有点纳闷。
*
坂田银时使劲往后靠住沙发背,用一脸疙疙瘩瘩的表情斜眼盯视着茶几上的东西。
“什么呀,这?”他指了指茶几上的昆虫盒。
“蟑螂嘛。”冲田面无表情地说。
“哎,你把这拿到我家想干什么呀?”
“暂时存放几天喽。”
“不行,不行,快拿走。”他拒绝道,“我家里的,想赶还赶不出去呢,现在你又拿来!自己的宠物要自己养,知道不?”
“哎呀,老板,我付寄存费的哦。”
“这样……”他撅起嘴,像是在权衡。
冲田眼尖瞟到他眼前摊开的电话簿,上面画圈的都是女子学校。他指着电话簿问:“老板,你打算干什么?”
“这个?啊,不关你的事啦!”他合上电话薄。
“女校很无聊嘛。”冲田说,“说起来有一所算是贵族女校的学校,我们还蛮熟悉哩。”
“哦?”坂田银时稍显诧异。他探过身子,语气
颇为神秘地问:“哎,你该不会是曾经……”
“偷窥什么的倒是没有。”冲田一下说出了他没有说完的话。他笑了一下,“我是没有兴趣。不过是和我们关系很近的某个大人物的亲戚在那里读书而已。”
“咦?”
“怎么了,老板你好像很好奇呀?”
“不,我只是……”他思量片刻,“哎,我问你,你刚才说的那所女校,全名是什么?”
“圣文女子学院啊。”
“圣文啊……原来是那里。”他沉默着想了一会儿,又说:“诶,依我猜你说那位大人物的亲戚,该不会上次无辜失踪好几天,最后自己回家了,害得大家白担心一场的那位小姐吧?”
“栗子小姐吗?不是她。”冲田摇摇头。“是另一位,地位比她更高的大小姐。我们都称呼她‘小公主’。”
“小公主?”坂田银时有些费解地皱起眉毛。“哎,黑道上的小姐都能去贵族学校了啊,不简单哪!”
“她可是出生在官宦之家,准确的说呢,是一位手里有些实权的政治家的妹妹。”冲田认真地回答他。
“嘁。”坂田银时不屑地哼了一声。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不过,不会这么巧吧?那样也太神奇了!肯定不会的。“啊呀,你和我说这么多不要紧吗?哎哎,我可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哪。”
“没关系,因为我没说出究竟是谁啊。”
冲田摆弄起昆虫盒,“老板,老板,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答应什么啊!”他回过神来,“喂,你别动!别动!哎呀,跑出来了!”一只黑色的蟑螂快速而敏捷地从盒子上方的开口处爬到茶几上,他几下都没拍到,爬到地上后它很快隐匿到了看不到的旮旯里。“你是故意的吧?!我都说了不要把它们放进我家!”
“哇啊!又跑出来了!你——”他顾不上和冲田生气,连忙跑去拿来杀虫剂。
“老板,没用的哦。”待盒子里的五六只蟑螂全部跑出来,冲田一脸平静地说道,“就是因为太多人滥用杀虫剂,导致现在的蟑螂都变异了,体内产生了抗药性基因。杀虫剂对于它们来说,不过相当于空气清洗剂而已。”
“少说风凉话!这还不都是你的‘杰作’!”他杀虫剂喷向冲田。不过冲田捂住口鼻躲到了沙发后面。
“我告
诉你,今天不把它们全逮回来你不许走!”
“逮回来需要点时间,今天恐怕不行了啊。用传统的方法,放置饵料,把它们诱惑出来,再一网打尽,这很花功夫哦。蟑螂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坂田银时气呼呼地坐回沙发。他立即神经质地低头左右察看,好像生怕蟑螂待在沙发上似的。
“我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难道说土方那家伙不答应你把蟑螂放在他公寓的厨房里,你就可以放到我家吗?哪有这样的道理啊!”他愤愤不平地念叨道。
“呀,老板已经知道这回事啦?土方先生还真是八卦呀。”
“不,我嘛,呃……”他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有些局促地挠挠脑顶,“只是听他无意中絮叨过一句。”还是不要让这小子觉得自己和土方走得很近吧。“喂!你一来就说了吧,会付给我寄存费,我现在就答应你好了。把钱拿来吧。”他把手伸到冲田面前。“还有,还有,上次不是还要请我帮忙扮鬼,吓唬购买公寓的人吗?报酬的事,你怎么也不提了!”
“那件事泡汤了。”冲田端坐在他对面,双腿并拢,直率地回答他。“我忽然改变想法了。啊,这都要归功于在土方先生家里发现了一些奇妙的东西哦。”
“哼,什么呀,原来是忽悠人的,幸好我也没当真哪——等一等,你说在土方的公寓里找到了什么?”
“啊呀呀,”冲田拍拍脑袋,“老板肯定比我清楚才对啊。”
“嘁!”坂田银时故意抱起胳膊,“我可不懂你说什么哪!”
“我想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那么就先告辞了。”冲田站起来,还礼貌地冲他鞠躬道。
“呸!你办的这是什么事呀!总之,先把寄存费给我掏出来!”他抢先堵在冲田面前。
冲田像模像样翻了翻身上的衣袋。“我看这样吧,就先记在土方先生账上好了。我想他肯定会给你的。”
坂田银时听完,翻了翻眼珠。“哎,你休想这么蒙混过去!”
“那么,”他重新坐回沙发,“就等土方先生付过钱,我再走好了。”
“你……算了算了,再问你一件事,你说在圣文女子学院读书的小公主叫什么名字来着?”
冲田仰头看着他。“老板,老板,这样可是不行哦。”他伸出一根手指冲他摆摆。“犯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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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得了,”他抬手揉着一头乱发,“不用说的,写在纸上好了。我们一起写,然后对照一下。不许偷看呦!”说着他绕到写字桌后,从抽屉中取出纸和笔。
“老板,说真的,你让我十分吃惊呦。真的非常惊讶呢。”
“少废话啦!快写!”
*
隔日下午。
“喂,计划就叫做‘拯救公主殿下逃出深闺’,怎么样?”新八兴奋地提出建议,看看剩下的两个,统统报以无奈的沉默。
“新八君,”半晌,神乐咬着醋昆布说道,“你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千万不要自己取名字的说。”
“哎,你八成是宫廷电视剧看多了吧?这么凄惨的题目,亏你想得出呀。”坂田银时挖着鼻孔嘲讽道。
“你们!那你们倒是提个更好的建议出来啊!”
“只是偷偷邀她出来玩一下罢了,要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凝重呀?”坂田银时弹掉鼻屎,扬了扬眉毛。
“小银,你怎么查出微微的学校的?”神乐问。他还没告诉他们俩呢。
“这个嘛,”坂田银时又挖起了耳朵,“大人自有大人的办法嘛!好了,好了,别管这么多了,只让神乐和她见面不就好了么。”他双手大大一摊。
“这倒是啊。”新八在他旁边坐下。“不过那所学校戒备很严呀,外人不能轻易进去的。”
“谁说要进去啦!难道想被以非法入侵罪名逮捕呀!”坂田银时拍了下他的脑袋。“啊,她总要回家的吧?就等着放假的时候,在学校周围等着嘛,只要看到她走出来,就想办法和她打招呼,她若是看到了,自然会过来嘛。”
“嗯,对哦!好像她周末就会回家去。”神乐点着头说。
“哎,就这样喽。剩下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坂田银时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出去了。”
虽然是个抠门从不支付正常工钱的老板,但除他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个老板会为员工联络朋友而花费心思,大费周章了。
“新八君,新八君!”神乐伸手在他眼镜前晃动,“你发什么愣的说?”
“啊,啊,没什么啦。”
*
“哈哈哈!”土方开心地笑起来。不是单是因为今天比赛获胜,更多的是
在幸灾乐祸。
“你笑个头啊!”坂田银时将一罐啤酒搁在他面前。
“哈,那小子,他真的把蟑螂全放到你家了?”土方忍着笑问。
“哎呦!一开盒盖,全都跑出来了!就这样,这样……”坂田银时添油加醋加上动手比划,很夸张地描述了一番前些天那些蟑螂爬出来时的情形。
“……那现在,蟑螂们还在你家里喽?”
“嘿!那小子说了,会付寄存费,不过就是记在你账上而已。”
“什么!?”土方有点无奈地挪开目光,拉开面前的易拉罐,喝了一口。“啧,我明白了,明白,我付你钱就是了。”
“哎,好像你周围的人也都知道了嘛。”坂田银时拉出他一旁的椅子,指指他又指指自己。
“哦?那小子还跟你说什么匪夷所思的话了吗?”土方的脸绷了起来。
“搞不懂嘛,他说在这里找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诶,算了,那小子讲话别人也是一向都听不懂。”
“奇怪的东西……”土方嚅嗫着。“是相片吧?那次,他为出售公寓的事和近藤先生闹了点别扭,然后就忽然跑到我家了,你知道的吧?”见对方点头,他继续说,“我倒是庆幸他没在这里怎么捣乱,不过看到了我贴在墙上的照片——唉,那么明显的位置,他看不到才怪。”他摇了摇头,“不过也没啥可担心的,近藤先生更早的时候就有所觉察,至于别人……嗨,早就说过了,我自己的事和别人无关。”
“啊,忽然被那小子一提,我有点吃惊而已。”坂田银时耸耸肩,“噢,你今天好像赢了嘛。这是巧合吗,巧合?”
“喂,别这么看不起人。”土方放下啤酒罐,微微收起下巴。“今天啊,可是有备而战。再说,只是业余爱好者的比赛,和升段考试比起来,显然轻松一些。”他握着啤酒罐沉吟一会儿。“还是运气好些吧,没有碰上强力的对手。依然不能掉以轻心呀。”一转头,坂田银时正趴在桌上。“你在听吗?”
“哈?啊,在,在啊。你说对手不怎么样,运气好,所以赢了嘛。”
“我可没说那么自负的话!”
“反正意思差不多嘛。”坂田银时不耐烦地戳他胳膊一下。“总之,继续努力吧。”
“哼,意思差很远呢。放平心态,瞧不起对手,或是杞人忧天,都不行
。”土方强调道。
“咦?奇怪了,赢了反而这么严肃哩。”
“要控制情绪嘛,慢慢学着既不骄傲也不气馁。但是嘛,确实也不至于狂喜。”土方翻着眼珠看了看天花板。“嗳,还记得上学的时候吗,那时我总是代表学校参加学生剑道比赛,也常常获胜,可是好像一次都没赢过你。哼,现在竟然也是,从来没有正正式式赢过你,一次都没有。你说我有什么可开心的!”如果说,我这次决定报名参加比赛,甚至进行精神修行,都是为了摆脱一句不经意的关于你的话有关,你会不会嘲笑我?“幸好我还有剑道。”他又在心里默默念道,至少还有一项愿意为之执着,能够寄托精神的爱好。
“什么啊,你太较真了吧。如果呀,当年是我被学校推举去参加比赛,说不定输得一塌糊涂哩。你没赢过。。。。。。那也不说明所有人都赢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