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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马急着推车门,“后天早上八点准时到达公司!”说完,他不等车停稳便钻了出去,一个踉
跄险些跌倒在地。陆奥将头探出车门,望着他亟亟往回跑的身影摇头叹气,重新关上车门后,再度吩咐司机开车。
啊哈哈哈,也许今晚真是喝过头了,啊哈哈哈哈……只是看到一晃而过的与高杉相似的人影便不管不顾,匆匆忙忙跑回来一窥究竟的自己,未免太小孩子气了吧?站在刚才看到或许是高杉的地方,辰马摸着后脑勺,在路人诧异的目光中开怀大笑。
“啧,我说你这是扮痴呆吗?小心被送进精神病医院。”
辰马万分惊讶地张着嘴扭过头去,此时此刻高杉就在他身后,一只手正搭在他肩上,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阴郁微笑。“没想到……我没想到真的是你”这句话梗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辰马只是动了动嘴,继而又“啊哈哈哈……”笑起来。
“……”高杉不讲话,就这么沉默着盯视他的脸,等他收敛笑声。
“怎么,刚才在车上看到我了?好眼力啊。”高杉环视着四周说,“我看到你从那辆黑色的车里下来了。”他用手指了下看到辰马下车时,自己所站的那个拐角。“特意回来找我,可有话说?哦,要是类似电话里那种无聊话题就免了。”言毕,高杉再次翘嘴角。
“俺是忘记了找阿良小姐要电话号码才回来的,啊哈哈。”面对暗恋多年的老友,辰马不自觉又说起了土话,大概是过去一直这样,太过习惯了。似乎唯有工作场合、面对工作对象或是和客户洽谈时他才会正儿八经地讲普通话。
“哼,那你就快去吧。”高杉耸了下肩,双手揣进裤子口袋,转身欲走。辰马却快步追上去拦在他前面。“我说,你到底要干嘛啊?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浪费。”高杉皱起眉头,有些不爽地斜眼乜着他。
“你……怎么……会、会来这里?”口吃的程度令辰马本人都大感惊异,他没想到,如若抛弃无厘头的玩笑话,不讲土话,他对高杉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流利说出。
“为了某个人。”高杉简短地回答道。“对了,你和银时还有联系么?知道那笨蛋近来都在忙些什么不?”
果不其然,辰马暗忖,高杉来新宿是为了找坂田银时吧?见他不语,高杉径自说:“不知道或是不想说就算了,不必一脸为难相。”
辰马顿觉胃里有东西往上翻,头也跟着晕起来,想是在店里喝的酒太烈了。恐怕高杉一直对坂田银时怀有,和他对高杉同样的莫可名状的思恋。如此猜想并非没有半点来由,辰马亲自撞见过高杉和银时间的亲密举动,而且第一次正是在他的房间里,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高杉当时瞪向他的眼神,那目光中充满挑逗和邪魅,像是在说“怎么样,你不敢
的事我已经做到了,你真是个胆小鬼”与此同时他脑中即刻萌生了一个更邪恶的猜想——或许高杉是故意的,故意做给他看的,因为高杉看不惯他整日同银时在一起,那么高杉其实对他的感情是……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抓住他的双臂猛烈地摇晃,像是要将他全身摇散似的。辰马双手扶着街旁的垃圾桶,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稳住后,直起身转过头去,高杉已不见了踪影,眼前只有陌生的行人和车辆在犹如浓重油彩画般灯火交错的街上往来穿梭。莫非刚才的一切是全是喝醉酒后,脑中产生的魅影吗?对,没错!啊哈哈哈……高杉不可能对他怀有好感,高杉最讨厌有心机的人。“可,你留在我肩上的,手的温度,又是什么呢?”
坂本辰马当然不是在做梦,高杉确实带着河上万齐来了新宿。土方十四郎的身份已明确,高杉猜得不错,他乃暴力团近藤组的成员,既然如此,这家伙会出现在坂田银时的住处,那就不能说坂田银时同这个黑道组织没有瓜葛了。
高杉站在楼后的阴影处,凝然注视着辰马融入灯火中越走越远的背影。这可是你要放弃的,他想,你还是老样子啊,稍感矛盾就困惑着退缩,你要是能再进一步的话……罢了罢了,所以怨不得我,都是你的错。“唔,或许新宿是个意想不到的好地方呢。”他不由得歪嘴一笑。
*
黄昏刚过,铁怀里抱着四罐刚从自动贩卖机里买来的罐装咖啡跑回体院馆的道场,却不想与哥哥佐佐木异三郎狭路相逢。不,铁并不是迎面碰到哥哥,而是从门口望见哥哥正戴上面罩,似乎要同土方先生切磋一番。他顿时定在原地,咽了口口水,大气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的两个人。哇,真的要动家伙啦!
铁知道哥哥每当心烦意乱或是案情苦无进展时,便会拿起竹剑。剑道能使人集中心绪,头脑冷静,哥哥这般说过。哥哥调至东京一事,铁当然知道,他觉得无所谓,那是哥哥自己的事,与他横竖无关。但哥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呀?警局里不是有专门的练习场地吗?
这家伙……土方面罩下的目光紧随佐佐木的动作,他擅长拉开距离,同对手周旋,以便消耗对方的体力,再趁其松懈之时,出其不意猛力进攻,是个善用技巧取胜的家伙。对付这类型的人,就要想尽办法逼近其身,通常这类型都是不善近身攻击或对以力量取胜没有自信。就身体条件而言,土方和佐佐木身形相差无几,臂力上估计谁也占不到多少优势。
佐佐木看来,土方的打法没有华丽可言,但招式狠辣,像是从实战中磨练出来的,招式有种不把对手逼至绝境誓不罢休的气势。他思忖
,这样的对手,最好采取拖延战术,尽可能耗尽其体力,到时便可不费吹灰之力获胜。
如果把佐佐木的剑术风格比作风中劲竹的话,土方的风格就宛如冬之实木。佐佐木每次虚晃一招,折回再度进攻,土方便回一招扎实有力地攻击。竹剑碰撞,发出干脆的响声。
“如果……如果你恨极了一个人,就要无所不用其极地令其永不得翻身!面对厉害的对手亦然,要在一开始就以气势给其震慑,上场后要拿出不把对方逼至弃剑投降绝不罢手的精神,不妨称之为杀意。”这是土方在钻研剑道的过程中自己悟出来的一点心得,当然,仅仅是切磋技艺,不是要真的将对手杀死,只是说但凡竞技比赛就要拿出这种毅然决然的精神来。
铁又吞了口口水,抱在胸前的咖啡罐险些掉在地上,他蹑手蹑脚蹲下来,将咖啡罐一一放在地板上,揩了揩额头上的汗,心想:这五分钟的比赛过得可真慢。他对剑道差不多一窍不通,电视里播放比赛的时候偶尔看看,晓得些规则而已。
“要是,我这只手里有把枪,土方先生你就凶多吉少了。”佐佐木右手举剑,保持单手刺喉的姿势,缓缓收势。
土方与他一样,慢慢收回直指对方咽喉的剑。“剑道和枪有什么关系呢?”
“这,抓捕罪犯的时候,枪远比剑更好用,不是吗?”佐佐木的口气相当平静,听不出喘息。
“那是,不过同我没有关系。”土方摘下面罩,拿起窗台上摆的矿泉水喝起来。
“比试剑术的过程中,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为人,从刚才情形看来,我认为土方先生是个相当肯付出扎实努力的人。这样明明可以在社会上有所作为的人,为何偏要加入黑道不可呢?说实话,我不明白。”
“佐佐木先生,不得不说你是个强劲的对手,棋逢对手值得开心哪。”土方笑道,看似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这一场比试确实平分秋色,但若再拖延几分钟,恐怕自己便会露出疲态,耐力方面显然佐佐木更胜一筹。
“也是。”佐佐木点了下头,“一件事归一件事,公私要分明。今天有幸同土方先生切磋一番,我也是获益匪浅。土方先生,剑术指导老师是个不错的职业,不妨考虑一下。”
“唔,”土方似乎在思忖他的话,“多谢提点,金盆洗手之后我定会考虑着尝试一下,就是不知到时年纪是否还允许。”
佐佐木听了,脸上又露出眼中毫无笑意的讪笑,他略略点头致意,独自离开。他经过门口,瞧见地上摆放整齐的四罐咖啡吃了一惊,看看周围,并没发现人影。可能是谁忘在这里的,他耸了下肩,朝更衣室走去。今晚不必值夜班,本可
以早点回到住处,可他一想到有几件马上要成为悬案的案件便怎么都静不下来。
“呼……”看着哥哥佐佐木异三郎消失在走廊尽头,铁才扪着胸口从走廊另一端小跑着回道场。虽说出于对家庭的逆反心理成了不良少年,但面对称职的刑警哥哥他还是没有勇气承认加入黑社会的事。
“你都看见啦?”土方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道。
“啊,看到啦看到啦!”铁的语气很是兴奋,“想不到土方先生这么厉害!那、那个,我不知道大哥段位如何,反正在以前的警局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柔道也是。”
“嗳,你要是勤加练习说不定也可以做到呢。我离开学校以后基本上没再受过什么正规指导。”土方趁机鼓励他。铁自从跟冲田一道去练习拳击,差不多被当成人体沙袋之后,说啥也不肯再去武馆了。白天整日无所事事的他索性就粘住土方不放。对于一般黑道成员喜好的那些地方,土方没有多大兴趣,铁跟着他,又不方便去万事屋,实在没办法只好带他来体育馆了。
“真的吗?真的吗?”铁水汪汪的眼睛此时闪闪放光,“那……土方先生平时一定练得很辛苦吧?总是这样。。。。。。这样……每天挥剑不停?”他两手模仿着挥动竹剑的动作说,“啧啧,不过这可真累啊。”
“哪里,也就是随便练几下而已。”土方说完,蓦然想起坂田银时国中时说的——“没咋练过,就是随便玩过几次。”
“行啦,走吧,不然要闭关了。嗳,咖啡呢?”
“啊啊,我买了!买好了!放在门口了!”
冷静了一会儿,土方不由得想,佐佐木这家伙突然来这里纯粹是为了找人切磋剑术,恰巧碰到了自己?若说他是跟踪他们至此也不意外,大家都知道站前街一案以来,佐佐木一直对他们的组织虎视眈眈。不过,近藤已经找过松平叔了,按说接下来警察那边该消停了,料这佐佐木异三郎也没奈何。他转头看看仰头喝咖啡的铁,当真如伊东说所,他那刑警哥哥一点不担心这个不良弟弟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剑术流派实在搞不懂||||于是按照现代比赛规则吧==打击有效部位得分~哦也~~~咳,还是老老实实在体育馆玩玩安全哈~
二十二
神乐一回到万事屋就兴高采烈忙着展示她身上那身制服长裙。她必须用手提着,长长的裙摆才不至于拖到地上。
新八一愣,这不是高中那些不良少女才穿的吗?为何会跑到神乐身上去呀?
“啊,新八君,小银咧?”
“他啊,”新八扶了扶眼镜,打量着她的打扮说,“下午三点多从委托人家回来,他停好车子说还有点事就自己往车站那边走了。我上来打扫一下就准备回家来着,倒是你啊,怎么这会儿跑过来了?”
“嘿嘿!”神乐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神气的样子。“瞧这制服不坏吧?”
“那个……”新八的表情有点木然,“先说说你从哪弄来的吧,这衣服。”他坐在沙发上等着神乐解释。
神乐又是得意地在他面前连转几圈,才告诉他,中午平子来过了。次郎长的女儿平子是来找坂田银时的,大概还是啰嗦他入赘的事,在楼梯上刚好碰到正要到一楼登势婆婆店里吃饭的神乐,被告知万事屋两个废柴男难得地卖力工作去了。平子看到神乐一只手吊在胸前,猜她正在因受伤而不得不独自留下来而赌气,于是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嘻嘻,最近我刚好弄来辆小摩托呦,怎么样,和我一起去兜风不?”神乐听了,当然欣然同往。
“呃,神乐,阿银不是说过了,特别是你啊,要不一个人待在这里,你怎么自己来——”新八还没说完,神乐就要他先闭嘴听她先说完。自从神威来过万事屋,银时就嘱咐两个小鬼,尽量不要单独留下来,只要他不在,就赶紧回自己家去。
神乐接着说,平子带她去了一家蛋糕很好吃的点品店,就在店里遇到三个不知是哪所高中的带头大姐一样的家伙,店内赫然挂着禁止吸烟的牌子,可她们其中一人却大摇大摆走过来将烟灰弹在平子和她面前的桌上。
“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哦。要我动手帮你吗?我可是不惜为了一条项链削掉你脑袋的那种人哦。”这是神乐模仿平子当时的口气和动作说的。平子手执短刀,以刀尖挑着三人中领头那个的下巴。“喂喂,还有呢,戒指和耳环摘下来哦,难道要我砍掉你的手指或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