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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多串——”
“喂,我不叫这个名字!”土方瞪眼反驳,低头看看茶几侧面,从下面一层拿出那只脏兮兮的烟灰缸。
“你似乎喜欢将自己的好意强行加在别人身上,但却不顾及别人的心情,若是别人不肯接受你的好意,你便会闹别扭、生气什么的哦。你的好意,别人心领就是了,没有必须接受的道理吧?那岂不是成了强迫?”
“是、是吗?”土方自己其实也不大清楚,他认为自己的好意必定是从实际情况出发考虑,站在绝对为对方好的角度才会提出的,至于对方的心情么……确实忽略了。
“唔,就拿衣服来说吧,你送我的都是高价好货,是啊是啊,绝对是好货,一件可能就够我应付这里一个月的房租了。”坂田银时环视客厅一周,“但你没想过,我究竟喜欢不喜欢那类风格的衣服啊,可你偏要给我不喜欢穿的好货,你说我是不是很为难呀?哎哎,不要吧,你说不领情;收下吧,我又着实没地方穿!”
“……”土方不语,脸上一瞬间露出些许受到伤害的表情。
“啧,好吧,我的话说重了。”坂田银时一拍大腿站起来,走到土方所坐的沙发前面,轻轻蹲下来,“我真的感觉,我们这样就好啊。你也不必为此烦恼啊,自责啊什么的。”土方将香烟搁在烟灰缸里,双手搂住天然卷,将脸埋在他胸前,来回蹭了几下。
哎呀呀,这家伙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说到底就是中二病嘛,无论到
了多少岁,总有像小孩子的一面,不过,这也是这家伙的优点啦,他心中总保留有单纯的一面,坂田银时亲了亲土方的头发,你说你的行为我总是能预料到,因为我相信你嘛,不论你身份如何、处身哪种环境,我都相信你绝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一会儿我得走了,晚上要去店里看看。”土方趴在他胸前说,声音沉闷闷的。“嗨,刚才说那么多废话,其实我就是担心你出事而已。只不过想,你要是能大致说说以前那些啊,我不知道的事就好了,我的事,不是也一点点告诉你了么。”
“啊啊,我知道啦,没事没事的!那些,有机会再说啦!”坂田银时拍了拍他的背,心想,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喽。“哎,回去的话,我送你一程吧,开车。”
土方坐在木质楼梯上等坂田银时下来,马上就要第二次坐他那辆小货车了,中间竟时隔一年之久啊。
“对了,你好像总是一个人来啊,以前总跟在你身边那几个催债似的家伙跑哪里去了?”
土方知道他问的是保镖。“他们啊,一通电话立即会赶过来。我在这附近,”土方随手指了一圈街道,“安插我们的人都是为了保护近藤先生的安全,切,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就是爱独自跑到歌舞伎町来找那个女人,做手下的只好暗中想办法喽。”
“大猩猩啊,”坂田银时搔搔头,走下楼梯,“我想要是他换张脸,改掉跟踪的毛病,估计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唔,光把脸换掉恐怕还不行,最好是来个全身上下大整容,彻底改头换面变一个人。”
“喂喂,那还是老大嘛!”
“就是要他抛弃原有的自己嘛!谁让他平时行为太下作,给人家留下的不良印象太深刻了呗。”
土方坐上副驾驶席,忽然想起车门的问题,遂重新推开车门再重重拉上。“嗳,这门——”
“修好啦!早就修好啦!”坂田银时说,“上次彻底大修花了不少钱哪!”
“还有啊,那次我不是故意的。”
“嗯,什么呀?”
“上次我不是故意想踢你下车,真的不知道车门坏得这么厉害。”坂田银时发动引擎。
“呸!你当时可不是那么说的!”
“啊啊,说过什么呀,你就忘了吧,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不是!”
“忘不了!”
小货车缓缓开动,驶离这爿街区。
作者有话要说:快把评论还给我||||||||本来我这就是小真空,还有一半评论是被系统给扣了!!日子没法过了啊!不把评论还给我,我就报复社会到底||||||字数统计没法用,评论审核报错,文章修改被审核,抽风还有下限么???比今年四月的抽风还严重,年底都要疯了怎么着啊??
咳,上次居然找到了桂坂这个CP;咳咳咳,已经在报复社会了吗?亏我还觉得辰马是总攻呢==比起来桂高啊,桂银啊统统弱爆了,虽然我是支持桂近的吧~呱嗒~
二十九
又到了九月,新八和神乐忙着去学校。这天,万事屋来了一位熟客。
月咏在沙发上坐下,简单说了几句,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暗红色的香烟滤嘴,材料像是玛瑙的。接着,又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金色的烟夹,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两排白色的香烟,不同于世面上销售的,要长出一些,香烟的卷纸上没有任何品牌标识小字,也没有统一的滤嘴,应该是手工制作的。她拈出一支,接在玛瑙滤嘴上,划了一根火柴,将其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事情就是这样,总之你想想办法吧。”
“喂喂,事情究竟是怎样啊,我完全不明白。”坂田银时望着两人面前升起的乳白色烟雾,耸了耸肩。
“我刚才说的话,你完全没听到吗?!”月咏探身向前,胳膊肘搁在分开的两腿上,用玛瑙滤嘴敲了敲脏兮兮的塑料烟灰缸。身为女人,她的外貌条件不坏,应归为美女那一类,但她的那一身黑色裤装西服配毫无装饰的尖领白衬衣,加之平日出门很少化妆,前额的刘海统统拢到脑后的打扮实在缺乏女人味,言行举止有时也十分粗鲁。
“啊,听见了啊,不就是说晴太离家出走了嘛,这我知道喽。”
“不是完全是离家出走。”月咏纠正他,“刚才说过了,我已经找到他了。暑假大约过了一半时,留张纸条就走了,之后他一直住在班上一位同学家里,反正就是不愿意回家来,原因也不肯讲。学校那边,现在开学了,他倒是正常去上课了。”她略微点头,像是在思考自己所说的话的准确性。
“然后呢?”坂田银时问。
“啧,我要是有办法就不会来这里了。”月咏又吸了一口烟。“说起来啊,好像从上学期后半段开始吧,晴太就不大对劲,他……变得沉默,经常把自己关在屋里,有时会因为一点小事发脾气,过去可不是这样的。我就猜肯定是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糟糕的事,问他又不肯说。对付小孩子的心理问题,我不太行,只好先静观其变,校园暴力我当然知道,可觉得晴太的情况似乎不像是被人欺负了,要是那样倒好办了——把欺负他那些小鬼绑起来结结实实抽一顿就行了。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又不得而知,这不就来找你了。”说完,她微微耸肩。
“噢,就是说,你让我说服他回家喽?只要把他顺利领回来就OK了?”
“不,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月咏低头略略沉吟,“我想知道他在学校里到底遇上了什么问题,如果不从根本上解决,就算这次把他劝回来了,那么他下一次还是可能翘家。”
“哎,我对儿童心理也没啥研究嘛!要我说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谁上学的
时候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不开心嘛,是你们太紧张了吧?过分紧张吧?噢,你没听说过有人把学校比作小型的社会吗,里面也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什么情况都会遇到,让小孩子去学校也是教他们及早培养自立意识,学着自己解决各种麻烦,大人过分干涉可不成,要完全避免学校里的糟糕事也是不可能嘛,除非整天待在家里,那可是会变成御宅族哦!”还是小学生呢,就学会离家出走实在有点过分。
“你这么说倒是……”月咏猛地拍了下茶几,“别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我们可是真的在担心那孩子!”
“要是真的那么担心,就该从本质环境是改变一下吧?”坂田银时翘起腿,冲她摊了摊手。“小孩子的心灵可是十分敏感脆弱的哦。别以为小孩子不懂事所以好哄弄什么的,那就大错特错喽。儿时若是心理受到伤害,可能一辈子都愈合不了呢。”说完,他转头看向窗外。
月咏咬着滤嘴思考他的话,坂田银时的意思其实她明白。晴太的养母日轮在台东区千束三丁目、四丁目过去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虽说现在已处于半隐退状态,但仍同许多财阀和政界人物暗中有些来往,若她愿意,随便散布一条消息就有可能改变股市走向。月咏本人虽不是女招待,但也在台东区那一带工作,属于她私人名下的店设在新宿,表面是面向女同志的,但私底下又好像不那么简单,至于具体在干些什么便无人知晓了。前年圣诞节前夕,有人散布谣言,称她店里被放置了炸弹,并将店内一名招待捆在卫生间里,幸好坂田银时当时在那附近,将店里的员工解救出来,谣言很快被攻破,散布者也被警方逮捕了。这么着,月咏结识了坂田银时这个人,日后偶尔也有接触,一来二去的,她觉得这家伙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不大可靠,但骨子里是个热心肠,而且关键时刻会全力相助,遇上实在解决不了的麻烦,找他准没错。
“行啦,这些我都明白!”月咏一挥手,“就是因为改变不了,所以我们才烦恼得不得了啊。”她所指的是晴太的生活环境,身边的人都是从事风化业的女人,这对于才上小学的他来说也是种心理负担,不能完全忽视。“店里那些笨蛋女招待根本帮不上忙,至于认识的那些男人——呿,更加帮不上忙。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你了。你和晴太一样都是男的,我想应该比较容易沟通吧。”
“哎哎,我可不是什么小鬼,是个大人诶!”坂田银时用大拇指指指自己。“况且我也是男人。”
“噢,放心,我也不会白让你帮忙,预先准备了一份礼物。”月咏将一张红色的塑料卡和自己的名片同时甩在茶几上。“这是店里的现
金消费卡,限期一年,你在卡背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就能用了。”
坂田银时拿起卡片,那是台东区千束四丁目一带的名店。“喂,店里该不会都是奇怪的老太婆吧?”
“这个,你亲自去看看不就晓得了。喏,持有现金消费卡的顾客资料都登记在店里的电脑系统中,不过你只要拿着我的名片去,说是我介绍你来的就可以了。”她用瞥了瞥茶几上的名片。
“哎,不能兑换现金吗,这个?”坂田银时扬着手里的卡片问。
“很抱歉,这不行。”月咏捻着玛瑙滤嘴回答他。
“阿银——”这时,猿飞菖蒲破门而入,一下子冲进客厅。“你们在干什么?!”
“从这个女人一进屋我就在下面观察了,过了这么久,什么事都已经干完了吧?!”猿飞激动极了,“哼,不过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做过一两次什么的……我就当阿银去外遇了!”
“哎哎哎!你不要满口胡说好不好?什么外遇啊,跟你有什么关系?!”坂田银时像赶苍蝇似的冲她挥挥手。这家伙会不会没事就埋伏在万事屋附近啊?
“你——?”月咏歪头打量身穿护士裙的猿飞。
“干嘛?你这家伙别想抢走我的阿银,我们可是从中学就在交往了!”猿飞双手叉腰,没好气地说。
“嗳,你有稳定的工作吗?”月咏不搭理这茬儿,“现在是自由职业者?那,你愿不愿意来我店里工作?”她将紫色的火柴盒抛给猿飞。猿飞双手接住。“我的店离歌舞伎町不远,做兼职也可以,每个礼拜来店里露几面就行。至于薪水可以商量的。”
“咦——?”猿飞交替看看火柴盒又抬头看看月咏的脸。“干什么的?我可是不会做出背叛阿银的事哦!”
“没什么不正经的,完全合法,而且面向女人的。你要是有意思,我们可以出去找个地方详细谈谈。”月咏说。
“这样啊,不过……”
“啊,快去吧,快去吧!你们两个另找地方说话吧!”坂田银时借机说。不过,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物色工作对象的关系了?
“今天我说的事,就拜托你了。”临出客厅,月咏郑重地说道。
“啊,这个啊,我尽量喽。”坂田银时搔着后脑勺草草回答她。月咏已经把晴太所在的小学和他目前住的朋友家地址一并写在纸条上留下了。他抓抓脸颊,心想小鬼头才难对付哩,用大人那套道理可是根本行不通啊。
*
松平栗子小姐的失踪告一段落,近藤想起了关于铁还留在这里,毕竟让铁这么半吊子似的一直待在组织里也不大像话,黑道又不是让他玩票似的体验生活来的,便向土方询问意见。土
方表示,铁也没给大家添什么麻烦,可是考虑到他的家庭背景,让他正式加入组织不太好。他本人明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