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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刻和他待在一起了么。唉,此前烦恼了好久呢,为此还对妈妈她们发了脾气,我回去一定好好道歉。
“阿银,我觉得他似乎开朗了些呢!”
“嗯,好像是吧。至少不再一刻不离地捧着游戏机了,会出来踢球了嘛。”
“嗨,告诉神乐呦,不要为弄坏游戏机自责啦!其实我觉得那倒是件好事呢,在这几天不能打游戏的日子里,他说好像不玩电玩也不是那么难过,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也许……自己一开始也有错,如果不是拼命想得到新游戏软件,就不会被那伙坏蛋在商店里抓到把柄,那么后来的烦恼也就都不存在了……哎呀,我好像说的有点多了,该死啊,明明答应过绝对不透露半个字的。”
“哎,没那回事,我什么也没听懂呀。”坂田银时端着盒装草莓牛,轻声说道。“噢,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还游戏机啦让他彻彻底底戒掉玩游戏的嗜好岂不更好?还花了我不少修理费,嘁!”
“哈哈哈!”
*
礼拜天的万事屋又热闹了。新八和神乐一早就来了,加上身为“特别助理”的铁,吵得坂田银时没法睡懒觉,只好爬起床来。
新八见他从卧室出来,一把拽住他,兴高采烈指着报纸上一篇报道教他看。大致内容是警方抓捕了一伙盗窃犯,系六个无业青年,经审讯他们交代犯罪手法竟是胁迫不谙世事的小学生去偷盗商店的货物,一来店员对小学生比较放松警惕;二来由于小学生身材相对矮小,混在人群中不易被发现……
“哈欠——”坂田银时睡眼惺忪,大大打了个哈欠,推开报纸,“哎哎,一大早不要拿这么阴暗的东西来啊!”
“怎么会阴暗呢?这可是好事呀!终于把这伙坏蛋绳之于法了!”新八兴奋地说着,小心翼翼叠起那份报纸。虽然上面没有提到幕后英雄,他和冲田的名字,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是英雄,只是做了身为朋友该做的事。
回忆礼拜四的事,冲田开机车载着新八一直找到天黑才在接近郊区的排水沟边发现阿高的身影。新八跳下车
子,大步走过去,深深地对他鞠躬道:“阿高,实在太对不起了!”摩托车越过木墙的那一霎那,他蓦地想通了,唯有真心地忏悔才能越过横亘友谊的那道裂痕。
“是我把你的名字写在了纸上,都是因为我的背叛,你才会受到处罚。”说话时,新八一直弯着腰低着头,“我不能大言不惭地表扬愚弄老师的行为,但作为朋友,我当时该自己扛下这件事,我应该说‘那是我画的!是我画的并且趁历史老师不注意,贴在她背后的!都是我做的!’我要是这么做对了,我很后悔由于我的软弱出卖了你,并且长时间不以为然、在心里替自己开脱。现在,我恳求你接受我的道歉!”
等待阿高开口的时间里,新八依旧保持鞠躬的姿势。
“……算啦,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阿高看了他一阵,慢悠悠开口道,转过头重新平视前方,“亏你还记得。”
“我知道,其实你也没有忘记!都是因为我当时的过错,才令你不再信任我,为此我必须郑重向你道歉。”
“都说了,过去那么久了,道不道歉都无所谓了。噢,你是以为你道过歉,我就该乖乖听你的话,按你说的到警察局去?”
“不!我只是希望你接受。我就是来向你道歉的。多余的劝说,我实在没有资格。和阿高你比起来,我真是个差劲的朋友,或许根本称不上朋友!你有勇气去说服那些人不要做违法的事,就算内心痛苦也不去出卖他们,换做我肯定不行!”
“嗨——”阿高重重叹了口气,垂下头看着地面。“……其实我呀,早就不怨你什么了,毕竟过去那么久了不是?我也知道呀,新八君你是个好人,心地善良,就是偶尔有点胆小怕事罢了。小学那件事啊,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愿相信是你做的,要不是毕业的时候,班主任给我看了那张写有我名字的纸条——说真的,你的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班主任倒也没说是谁写的,她只不过是想在毕业时把所有的事都交代清楚罢了。这以后,虽然仍旧同你联系,但我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否在心里还把你当朋友看,也挺矛盾的,你曾经也帮过我不少,反正就是有所顾虑,不晓得该不该完全信任你。”
“阿高。。。。。。”
“行了行了,你先直起腰吧。看你这样,弄得我怪不舒服的!”
冲田靠着机车,看着新八和阿高断断续续交谈着什么,一个劲打哈欠。他想这回好人算是做到底了,接下来怎么办,就由这两个家伙自己衡量吧。今天打了一场架,又玩了机车,回去能好好睡一觉了。
谈到深夜,阿高终于在新八的注视下,抬头挺胸走进警察局。他没有威胁过小学生
,只需要指认那几个有来往的辍学青年的行径就可以了,警察不会为难他。
周五,新八送阿高回家,让他好好休息一天,学校那边自己会替他请假。心里一块大石总算落地了,这回阿高又可以向从前一样,大家一起为同好会出力。新八决定,日后自己也少玩游戏,省下时间多和朋友在一起玩。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就能看到后宫篇啦~~一月份马上就是牛郎篇~喔呵呵呵呵~
三十三
到了十月,天气开始有些转凉的趋势,天黑得也早了。
坂田银时推开一楼酒馆的拉门,招呼了一声,可老太婆却不见人影,连女招待凯瑟琳也没出来迎接他。这是怎么做生意的啊,太不像话了吧,难怪熟客越来越少呢,嘁!他站在门口暗想着,抬头望望天色,最近过了黄昏天很快就暗下来了,不过还没到登势酒馆正式营业时间呢,算啦,估计老太婆她们正在里屋凑在一起,看热播的韩剧吧?
坂田银时径自坐到吧台前的圆凳上,反复左右环顾几圈,仍不见有人出来的迹象。他的目光落在吧台对面的酒柜上。嘿,别看老太婆的店又小又旧,可却私藏着不少好酒哩!啊,既然她不在,那自己就不客气啦,先打开一瓶喝喝,等老太婆来了再告诉她好了。他站起来,轻手轻脚走进吧台里面,蹲下来,小心翼翼拉开酒柜下面的小拉门……
“你在干什么?!”随着一个尖利的女中音响起,店里所有的灯“刷”一下全亮了。蹲在吧台后面的坂田银时顿时被照得无所遁形。
“喂喂,登势老板娘!有小偷进来啦!”凯瑟琳叉着腰,板着脸瞪住坂田银时。“哼哼,在细微的声音也逃不过我这个曾经神偷的耳朵。”她颇有些得意地指指脑袋两侧。
“吵什么呀!”约摸过了五分钟,登势婆婆才从里屋走到店内。“你们这些混蛋,就不能让老人家安稳小憩一会儿吗?!
“啊,中午自斟自饮多喝了两杯,下午脑袋就昏昏沉沉的,才睡了一会儿,就被闹起来了,你们想怎样啊?”
“噢,老板娘,这小子想偷你的酒。”凯瑟琳立马向她汇报。
“嗯?”登势婆婆有些好奇地探身看看仍蹲在原地的坂田银时。面对这种状况,他一时间僵住了,不知如何解释,或者没啥好解释的,事实上他确实想私自拿酒出来喝。
“你在干嘛?!”登势婆婆大怒,抄起托盘,冲进吧台对着坂田银时的脑袋一顿拍。
“哎、哎哎哎——”坂田银时边用手挡边迅速退出吧台,“不是啦,我只是想等一下再告诉你!”
“呿!”登势婆婆打累了,扔下托盘,从烟盒里抖出一根香烟来。“别以为现在是神无月,各路神仙不在家,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哎呦,又是那些无聊的神话传说呀。”坂田银时抚着刚才脑袋被打的地方,坐回圆凳上。“那些都是骗小鬼头的啦,亏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相信啊!”
“咚”登势婆婆又打了他的头一拳。“亵渎神明是要遭报应的哦!这和大多年纪没有关系,你最好注意一点!”
“啊啊,我知道啦,十月所有的神仙都会离开本来守护的地盘,去聚会啦
。说白了,就是吃喝玩乐去了,所以喽,这一个月妖魔鬼怪就自由啦。噢,真是可喜可贺呀!”话音刚落,登势婆婆的手又举了起来,不过这次坂田银时机敏地躲开了,没给她打到。
“你不要说胡话啦!”登势婆婆吩咐凯瑟琳打扫一下店内的卫生,为待会儿营业做准备。“刚才的事我不和你计较罢了,不过——”
“哎哎,根本就没有得手嘛,你计较个头啊!”坂田银时双手一摊,把话顶了回去。
“啪”登势婆婆眉头一皱,使劲拍了下吧台。“把上个月二楼的房租和清洁费拿出来!”
“这个嘛,这个……”坂田银时左右转着眼珠,“下次一定付!”说着他飞快地闪到店门口,“下个月一定交你!”一溜烟人就从门口消失了。
“嘿!混帐小子!小心明天老娘就把你赶出去!”
跑离登势婆婆的酒馆一段距离,坂田银时搔搔头,放慢步子走起来。嘁,离他的生日没几天了,这种时候想提前自我庆祝一下,喝点好酒不算过分的要求吧,毕竟和每年新年一样,只有一次呀,同样应该值得庆祝嘛!话虽说如此,但他没打算通知认识的那些家伙,如果他们能想起来当然是最好啦,想不起来他也不会提醒,倒不是为了低调,就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啊,又向大叔迈进了一岁,既没钱也没有值得炫耀的女朋友……叫一群人来铺张庆祝什么的,最后还得自己买单!唉,不想提啦!他耸耸肩,打算接下来去熟悉的小酒馆喝烧酒。
*
铁告诉土方,在万事屋的生活一切都好,每天过着松松散散的日子,但是坂田银时也会因为他买东西的路上拖拖拉拉而数落他几句,做家务时不小心弄坏了什么打他几下。有时坂田银时外出工作会带上他一起,赶上新八和神乐上学的日子。工作内容,就是替这家打扫打扫仓库,替那家喂喂宠物狗顺便带它散步……没遇上特别棘手或者复杂的事,他反而觉得有些无聊呢。
“啊,薪水自然是没有啦,不过我在万事屋白吃白住,必须的花费基本没有啊。再说土方先生又是教我打下手帮忙去的,当然不能要什么钱啦!噢,阿银倒是偶尔会给我几百元买饮料喝,但是我离开家的时候带了自己的存折嘛,在近藤组的时候也没怎么用钱,所以上面的存款没大动,短时间内我倒也不会为钱发愁。呃,话说回来,那家便利屋看起来也够穷苦的,总觉得阿银空有一身剑术却没有用武之地呀,就算当真要付我工钱,我也不好意思收呀!”
听铁说完,土方沉吟一阵。
“土方先生,”铁看他不吭声,以为是自己哪句话说得不中听了,“我的可全部是事实啊,绝对
没有说谎,至少是我看到的。”
“没说不相信你啊。”土方说,“但我总觉得……真希望一直都是你看到的这样。”
铁不懂他的意思,正欲开口,发现土方的目光停留在店里挂在墙上的日历上。这是坐落在代代木公园附近的一家小而隐蔽的咖啡店,一天下来似乎也进不了多少客人,说真的,就店面面积来讲最多容纳十个人,店主好像和土方先生认识,他开店的目的也是出于兴趣而非盈利。从外观到内部装潢全部是圆木堆建的,一进店门活像置身于一间搭在森林里的小木屋。
十月第二个星期一的体育节……也是坂田银时的生日,那是国中二年级的事,那一年的体育节刚好是十月十号,和天然卷的生日日期重合了。所以土方印象比较深刻。噢,这么说,天然卷快过生日了。
“土方先生?”
土方回过神来,干咳两声,说:“噢,你继续说。”
“啊,土方先生刚才的话,我不明白呀。”铁摸了摸紧贴头皮的短发,“这个,便利屋这种生意,大概都差不多是万事屋这样吧,还能和我看到的有多大差别啊?”
“我也不知道呀,”土方难得露出稍带茫然的表情,他挥手向一直站在吧台后面聚精会神煮咖啡的店主示意,然后掏出烟夹来,“也可能是我多虑了。”
烟点燃后,土方吸了一口,身子一仰,靠在椅背上。“你大哥,曾问向我问起过那家伙。”把这件事告诉他怕也没什么大碍,或许他先前知道些什么呢——虽然可能性不大,佐佐木那家伙做事应该是公私分明。
“阿银?”铁眼睛一瞪,不由得身子前探。“他问阿银的事?”铁低头咂摸一下,“可能是叫阿银去配合调查什么案子吧,案件目击者啊、和当事人有些关系的人——哪怕只见过几面,都可能被警察叫去盘问一番,好像也算不得要命的事嘛,啊,尽管一般人都觉得有警察找上门是蛮讨厌的事。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你大哥才调来东京多久?”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