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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高杉先生似乎也对钱没啥概念嘛。”
“不是没概念,是不需要。”高杉强调道,“钱多了,不过是累计在银行户头上,用来显摆炫富的数字罢了,我可不稀罕。”
“所以我才说嘛,还是折合成米饭最合适,能吃饱不就是最实惠的事么?”神威笑着说道。
“呵,你倒是当真对钱没概念,”高杉难得露出开心的微笑,“既不会绞尽脑汁算计金钱,心里又不怀有那么多复杂的想法,我很欣赏嘛。”说完,他闭上眼睛,默默抽烟。
密码箱里的钱,是这次和他们合作的帮派送来的酬金。沟鼠组树大招风,被很多帮派组织看不顺眼是众所周知的事。高杉也一直想挑起沟鼠组和土方他们组织之间的麻烦,当然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从中收取渔人之利,算是一石二鸟吧。刚好一个多月前有个新宿的小帮派找上他,希望他们能帮忙消一消沟鼠组的气焰。于是高杉爽快地答应了,这次盗取沟鼠组内部重要资料的事,可谓一石三鸟了。
“对了,高杉先生,你不希望我除掉那个笨蛋吗?”听得多了,神威也开始称呼坂田银时为笨蛋。
“如果他太过妨碍到我,除掉也未尝不可。”高杉顿时睁开眼睛。
“那就好。不过我希望能在他状态最好的时候,再和他较量,我喜欢公平一点。”
高杉没说什么,又点燃一根香烟。该死的坂本辰马说他利用坂田银时,他认为不尽然。当年确实想以坂田银时来刺激辰马,谁晓得那该死的家伙依然默不作声,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居然还和他说什么“忘不了你”,脸皮是不是太厚了?不过,试想一下,如果当年辰马禁不住刺激,冲动地向自己袒露心声,估计自己也不会答应他,原因已隐隐透露给他了——压根就不是一路人,既然知道如此,那为何还要继续和坂田银时——所以才说不是单纯地利用啊,但也不能说对他的感情有多么特别……罢了,太混乱,描述不清楚!
“唔,阿伏兔似乎也不想伤人。”神威想了想,兀自说道。他始终觉得,阿伏兔操纵起重机,从高处放下木料时放水了,不想让仓库的人统统死掉。
“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高杉说,“就算救活几个也不碍事。反正沟鼠组那些人也不晓得你们属于那个组织,当时现场那么暗,估计连你们的长相也没看清。”
“我可不担心给人认出来。就是觉得既然做了,就不如做绝了。”
“呵呵,你当然不担心了,那可是我要发愁的事,是吧?”高杉调笑他道。
“哈,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是那么聪明的人,不擅长动脑筋的事嘛。”神威也冲他笑起来。
*
土方醒来离开病房时,天然卷依然在睡。出了医院,他立即教手下联系近藤,以便尽管将U盘交给他,并向他说明情况。
公寓那边暂时没有异常情况,土方不得不想到,或许这只是一场布局,目的就是为了将沟鼠组的视线引到他们组织身上。如果U盘和沟鼠组无关的话,十号晚上的动乱又该怎么解释,只是巧合而已吗?他本能感到绝不是这么简单,几件事之间绝对有连接点。也许应该照近藤的建议做,尽快推掉那间公寓,可他还有有些舍不得,并不是因为现在退租会损失租金,毕竟和天然卷在此度过了大半年的光景,公寓里存下了不少快乐的回忆呀。正因这样,他才不能原谅利用公寓设局的家伙。
凌晨,土方办妥了手里的事,再次回到医院。站在病房门口的保镖向他报告,新八和神乐来过了,待了好一阵子,直到傍晚俩人才结伴回去。土方点点头,轻轻推开病房的门。
屋里灯还亮着,坂田银时正躺在床上看《JUMP》,见土方进来,只瞟了他一眼,目光便挪回书上。
“你怎么还不睡?”土方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随手掏出香烟,冲他晃晃,意思是问他“抽烟,没问题吧?”
“啊,随便。白天一直睡,现在当然不困了。噢,下午医生来过,除了说让我多休息,没说其他什么注意事项或者哪里有问题之类的。嗯,估计这一半天我就能回家喽。”
土方点上烟,“咦”了一声。“就住在这里休息嘛!着什么急回家啊?”
“毕竟是医院嘛,待着心里不踏实啊。”坂田银时将手里的漫画翻过一页。
土方四下寻找烟灰缸未果,遂将床头柜上的橘子皮当做烟灰缸,摁灭了香烟,“滋”一声,闻到一股刺激的气味。
“别走。”土方爬到床上,像抱抱枕那样,手脚都搭在坂田银时身上。
“哎,我只是回家嘛!又不是就此不见了。”
“病房我可是定了一月!你不住也得住!”土方的口气很强硬。
“啧,”坂田银时将《JUMP》倒扣在床上,“谁教你定的啊?嘁,我可是不记得拜托过你哦。”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你瞧,又来了吧!”坂田银时嘴角一歪,表情无奈。“又是那样吧,把你的好意强加给别人。”
土方猛一惊,也意识到了,这果然是两人想法中不协调的地方。
“啊,得啦,看你一片好心,我姑且再住几天就是了。”坂田银时搔搔头发,“你就别露出那种好像我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你的事,你深受其害的表情啦!”
“才没有。”土方皱着眉头说,“我
在想啊,我是真的在替你着想,至于你接不接受则是你的自由,但我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算你说是‘强加好意’也无所谓。”
坂田银时愣怔眨了两下眼,然后妥协似的一挥手。“嘁,随你吧。”
“喂,你肯定不知道,”土方抬手捏着他的脸,“我一直蛮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牵连你,给你带来没必要的麻烦,可相处的这些日子,似乎……你自身就麻烦不断啊!一方面呢,我感到担心,另一方面我却又有些释怀——可以安心和你在一起了,因为说不定我这样的身份,还能帮你解决一些麻烦呢。”他不禁咂嘴,觉得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实在差强人意,心里所想的,怎么都不能准确、顺利地描述出来,肯定是这几年没好好看过书造成的,遥想中学时他的作文成绩可不错哩。唉,其实也不能说天然卷自身麻烦不断,只是自己依稀感到他身后隐藏着什么复杂的东西,时不时就会招来危险的蛇信子。
“多串君啊,你还真是个傻瓜。”坂田银时拖长声调说。
“你不就是喜欢傻瓜吗?”土方不恼,反而笑道。
“喂喂,你不要总是自我联想,自我满足好不好啊?”
“哼,早晚你会承认的,我等着。”土方说着,掀起他的病号服,“这会儿你可是养足了精神吧?那我们好好做一次吧,就亮着灯好了。”
“哎,等等!”坂田银时按住土方的手,“白天你不是说给我准备了礼物么,拿来啊!礼物在哪里?”
“嗨,都过期了,还提什么!大不了过些日子,我补一份给你喽!现在……”土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可不是时候呢!”
“哎,你这家伙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漫画和动画都停刊|||||
一张一弛,偶尔松弛一下也不错诶~~来点砂糖吧~~砂糖和皮鞭要一起下嘛~~
咳,是芥末回事,卷卷娘被大家欺负了之后,副长哭着跑过来把他带回家擦洗干净之后天天塞在被窝里抱着,所以卷卷娘喜欢副长~
三十八
十二号以后连续几天,天气状况良好,病房外阳光明媚,秋高气爽,颇适合出行游玩。
坂田银时站在窗口,看着医院院子里的光景发呆。他伸了懒腰,继而揉揉眼睛,又舒活一下两边的肩膀。住院这一礼拜,休息得实在太好了,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然后至多到下面的院子里转一圈,晒晒太阳。对了,只要一离开病房,土方派来的保镖便会跟在后面,赶也赶不走,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一声不响逃回万事屋看来不可能呀。
他短促地叹气,在窗前踱了几圈,然后一下栽倒在床上。回想医生的话,查房的时候医生翻着手里的检查报告,一本正经皱着眉头对他说,从检验结果看来,目前他的身体没发现什么不良状况,但不能就此便掉以轻心,毕竟有的时候内脏破裂不是立即会出现明显的不良反应,就比如说脾脏破裂吧,曾经有个患者就是这样,腹部不甚被车门重重夹了一下,起初只是稍有痛感,并未太在意,而在一周多以后在家中睡觉时突然去世,送到医院解剖后才发现造成死亡的原因。说完之后,医生板着脸神情凝重地撅嘴打量坂田银时的脸,一只手揣进白大褂口袋里,又对他说,我们医院有责任避免类似状况的发生,建议你最好继续住院一段时间,遇到突发状况,可以及时得到治疗,以免延误病情。
坂田银时觉得这是土方的诡计,是他和刚才的医生串通好了,合伙吓唬他,让他不敢离开医院!不过也幸亏是这些天都待在医院里才躲过了应付来万事屋那些麻烦的家伙。
十二号那天,泥水平子带着几个她老爸的手下,大模大样来到万事屋,一方面是为了道谢并送上谢礼,而更多则是为了亲自向坂田银时问清楚某些细节才来的。
新八大概觉得苗头不对,又或者他认为医院有土方的人在,两组黑道帮派碰在一起不大合适。反正他没有说出坂田银时所在医院的地址,并阻止了神乐向平子透露,只说坂田银时住进了桂先生安排的私人医院,至于地址他们不知道。他和神乐赶到当天的医院时,桂先生已经把坂田银时带走了,要打听的话最好直接问桂先生,不然让就只能等着坂田银时出院自己回家再说。不过这位桂小太郎先生经常在外面做公益活动,联络不上也是常有的事。
十三号,平子他们又来了。这天新八和神乐在上学,他们到一楼登势婆婆的店里去询问,依然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登势婆婆只称一概不知,他们也不好为难她。
坂田银时倒是很想夸奖一下新八总算学机灵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把医院的地址告诉假发啊?!弄得假发前天和昨天都跑来了,叨叨了一堆他不想听的话。
假发说十号那天接到了坂本辰马的电话,这可真是稀罕事,本以为他是想捐款或是搞慈善拍卖呢,没想到竟是来打听高杉的。假发觉得事有蹊跷,在电话里再三追问,可辰马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于是他便联络了暗中布下的眼线,虽说高杉的具体行动计划依然不详,但确定近一个多月来他一直在部署什么,据说是和新宿某帮派进行了交易。收到消息以后,假发想快点告诉坂田银时,但当时怎么都联系不上,便再次打电话给辰马,故意添油加醋宣称事态紧急,若他还知道什么关于高杉最近的动向赶紧说出来,辰马这才说刚刚和高杉见过面,高杉从早上就强调要送一件特别的生日礼物给坂田银时。假发登时预感大事不妙,结果等他赶到大田区已经太晚了。
“礼物……真是够特别啊!”坂田银时本想这么发句牢骚。可他只是歪了歪嘴角,抬头看着天花板,没言语。啊,大田区那边工地的惨剧看来确实同高杉有关了,那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他不是主谋,事件是其他帮派策划的,他只是参与其中一份。假发也说过了他们之间进行了什么交易。看来就是这么回事了,至于交易内容,道上的交易还能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正经事么?之所以会牵连到自己么……坂田银时倒是对高杉记得自己的生日大感意外,毕竟中学的时候他一次都没有提过。哎,莫不是报复五月份那件事?因为他和假发破坏了高杉他们等等外来帮派刺杀八王子市市长的计划?这倒是像高杉办出来的事。唉,这些家伙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啊?
坂田银时翻个身,又叹了口气。他坐起来,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实在太无聊了,也只能看电视打发时间了。本想趁这个机会去DVD出租店租几盘成人电影,但一想到有门外那两个家伙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门口、跟着他,他顿时没了兴致。啊,土方这几天也没了踪影……
昨天假发临走时,正色称得找机会和高杉理论一番,肯定是这一段时间他都忙动物保护协会的事务,忽略了高杉那边,以为经过五月的事他学得稍微老实点了,果然是他太大意了。
“哎,你还真是精力充沛啊。”对此,坂田银时只是没精打采地评论了一句。
这个时间,电视台也不播放啥有意思的节目,连续换了几个台,他失去了兴趣,关上电视机,重新拿起搁在一边的《JUMP》。
*
深夜,土方蹑手蹑脚轻轻走近病房。
坂田银时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凑到他旁边,在他脖颈后面吹气,手也很不老实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