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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十四你说话越来越像公司里那些什么投资顾问了!”
“谨慎总是没错。”
近藤点点头,“最近天气凉了啊,真希望晚上多些人出来喝酒消遣。”
但愿吧,土方在心里默默说道。
“近藤先生,依我看你以后少去那个女人工作的地方为好。”
“怎么啦?”近藤不解,“我不过是去喝酒嘛,又没惹出什么乱子。”
呵,还说哩,老大你是喝得人事不省,不觉得连丢,可要考虑一下每次都将你拉回来的手下的心情嘛!土方听了他的话直咧嘴。其实并非嫌丢了面子,只是不大想总在那里碰到天然卷。
“噢,我想起来了!十四,你有没有好好教训那家伙!就是……那个卷卷头的混蛋!他总是纠缠我的阿妙小姐!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得手啦!”
好像不是别人的原
因,那个女人对老大你真的没有好感啊。土方不想打击他,便没把话直接说出来。“那家伙好像是志村妙叫来捧场的,他们原本就认识。”
“这下更糟!原本就是熟人!难怪了!”
“老大,你总不能限制那个女人平时和谁来往吧?嗯,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听他弟弟说的。”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我在阿妙小姐的店里遇上他不止一次了。切,只不过是早认识了阿妙小姐几天……我才不会认输呢!”
喂喂,根本不是一码事啊。土方哑口无言,只不过是志村妙的弟弟在天然卷的万事屋打工,因此他们认识而已,根本没有麻烦的关系。但他觉得越解释越乱,索性还是不说话为好。
沉默了片刻,土方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那,老大我去准备一下今晚的饭局。”
“噢、噢,你就代替我去吧!”
“喂!你又打算去那个女人的店?!”
“不、不是……”近藤的目光闪烁几下。
“今晚可不行,组长不出面可不像话,对方会觉得我们不尊重他们!这样吧,我教总悟和山崎去准备,我留下来等你。”
“哎呀,十四,这个——”
“今晚一定要露面。”土方斩钉截铁地说道。对方明确邀请近藤先生出席,他只是作为陪同而已,若人家知道了近藤今晚没来是为了找某个女人,传出去了真会成笑话。
“呃,好吧!不过明晚我要去找阿妙小姐,事先告诉你啦!”
土方努着嘴摇了摇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睡了一觉==醒来继续写==
那啥,我真不该写什么牙科医院,遭报应了吧||||||刚写完转天就牙疼了,一连疼了两天,食不下呀,止疼片也不管用害我买了漱口水和牙线,又吃了消炎药这才好点==不过我是不会去看牙医的,那绝对是惨痛的经历,我可以想象去医院是啥后果,就算不拔牙也要拔牙髓==问题是,拔牙髓要不要打麻药?打不打都得挨那一下,麻药是打在牙床子上。。。。想象一下吧,但是不打麻药,直接拔牙髓是啥场面再相像一下吧。。。。算了。。。我还是自己诊治吧==不到万不得绝对不去诊所||||
矮油,新一话相亲大好哦~~副长打算盯着卷卷娘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和别人XXXXXXXX;那啥,分析了一下,其实副长的黑衣服显瘦而已,再说卷卷娘壮实一点比较安产,生孩子产奶都耗费体力哦~
四十二
结束了今天的同好会活动,走出教学楼时天已经擦黑了。正在单手扶着更衣箱弯腰换鞋的阿高问旁边的新八,要是不急着回家就一起逛逛CD店喝杯饮料。新八委婉地拒绝了他,最近几天姐姐的情绪好像不大好,他想早点回去帮姐姐做点家务。阿高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笑着说,那就算了,改天再逛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新八想是不是和天气变冷有关系,他感到最近大家的情绪都有些消沉。不光是姐姐,阿银也有点怪怪的。铁不来万事屋了,这在他意料之中,想必被人绑架那件事对他的影响很大。自己和神乐不在万事屋的时候,又剩下阿银一个人了,他肯定感到寂寞了。但看到阿银的样子,新八又觉得好像不仅仅是因为铁不在万事屋了,那种像是被什么困扰住了,既显得焦躁又流露出些许失落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或什么事造成的?他也开口问过,阿银的回答在预料之中,含含糊糊说没事,不过是最近委托太少,打柏青哥又输了钱……既然阿银自己这么解释,他就没法继续问下去了。
“喂,你在想事情吗?”身旁的阿高推了推他的胳膊。
“哦、哦,”新八怔了一下,回过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就是觉得身边的人心情不大好,我在想做点什么能让他们开心起来。”
“是这样。”阿高冲他挤挤眼睛。“说起来,好像班里同学的情绪也不太好啊,都是这两周总是测验搞得,大家都提不起玩的兴趣了。”
“嗯,是呀,其实我也蛮发愁的,昨天的数学测验肯定是砸了。”新八低头叹了口气。
“嘁!不要胡说啦!你的成绩一直都可以!每次考试分数都不上不下,这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我才惨呢,本来数学就是最差的,这半学期又没怎么花心思念书,唉,肯定不及格了。”
“噢……”新八不知该说句什么安慰的话,索性附和了一句,“看来大家都很消沉啊。”
“嗯。”阿高点点头,“所以我才说去逛逛CD店嘛,暂时忘记那些烦恼的事。”
“啊,对不起啦,今天真的不行。”新八挤出一丝笑容。
“哎呀,真是的!何必那么见外,不必道歉!”
“哈,”新八摸摸脑袋,“多想想阿通小姐,我们都要打起精神来呀!”
“是呀是呀,这可是唯一教人开心的事呀!”阿高微微抬头望着马路对面的信号灯说道。
两人跟随周围的人流通过十字路口走到对面,从这里往右转,再前行大约100米,新八和阿高就要朝两个不同的方向分别回家了。
独自一个人继续走路,新八想起了第一次来到万事屋的情形,那时他刚步入高中,一晃快
两年了,可万事屋的情形依然如他最初见到时的样子,唯一的改变就是多了神乐这个成员。他一直称呼老板坂田银时为阿银,因为四周认识他的人都是这么叫的,虽然称呼很亲切,但对阿银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却是个谜,至今仍是。
拐进熟悉的街道,新八抬起头,看到了路灯下稍显寂寥的自己老宅。唉,如今这个家只剩下他和姐姐相依为命了,就算后来增加了神乐,也难再现父母在世亲朋往来不断的热闹气氛了。
“我回来喽。”空旷的大房子总是能听到些许回音。新八在玄关处脱下鞋子,整齐地摆进鞋柜后,沿走道朝亮着灯的左侧主屋走去。
“小新,你放学啦。”阿妙只扭头对他笑了一下,便继续手里的刺绣。“咦?神乐还留在学校吗?”
“怎么可能!她说今天去万事屋。如果晚上回来的话会提前打电话到家里。”
“啊,这样就好。”
“嗯!姐姐,我来做饭吧!”
“哦?今天好勤快哦,在学校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哪里,”新八轻叹了一下,盘腿坐在矮桌旁。他没有将测验的事告诉姐姐,总不能再在姐姐面前表现出郁闷,“和平常差不多啦!偶尔想多做些家务嘛!”
“姐姐,你还在为近藤先生的事恼火吗?”
“啪”——新八想,完了,自己无意中踩了不能碰的地雷。果不其然,接下来阿妙将刺绣扔到一边,露出一脸凶巴巴的表情。新八亟亟吞了吞口水,不敢言声了。
“唉,没有办法啊,女招待这一行就是这样,总会被无聊的男人纠缠,但要是仅仅这样就辞职,干脆一开始就不要选这一行。”阿妙忽然摆出忧郁的笑容,对弟弟说道,“所以说,小新快点长大吧。”
“啊、啊,姐姐,其实、其实……近藤先生似乎只有跟踪癖,其他方面也、也没怎、怎么样吧?太非分的事我看倒也没……”新八以试探的口气,结巴着小心翼翼对她说。实际上姐姐对他做得事才叫过分吧?
“被不喜欢的人纠缠……”阿妙立即皱起眉毛,“这种感觉小新不会懂啦!其实我也没有为此很烦恼啊,只不过最近那只大猩猩来店里的次数特别频繁,几乎每晚都要来,想到这里我就头疼啊。”
“噢……那没有什么办法吗?”
阿妙颇是无奈地耸了下肩,“他是客人嘛,又在店里买了酒,还能将他怎么样呢?只能自己解决喽。”
原来是这样。新八似乎了解了姐姐不开心的原因——这几天,近藤先生骚扰她过于频繁了。看来还是这个老问题,虽然对此他拿不出有效的办法,但多少放心了点,至少姐姐不是因为其他棘手的事犯愁。
“那,我赶紧去做饭啦,顺便打扫厨房。姐姐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吧?”
“对啊。”阿妙微笑着点点头。
阿银什么都不肯透露,无论是自己还是神乐,新八边准备蔬菜咖喱的材料边想,他们对于阿银的了解仅限于为人方面,而且还是种笼统的感觉,要是解释的话,应该是待在阿银身边情绪就会不由自主被他感染,同时感受到某种绝对可以称之为勇气的东西,或许从外表乍一看别人不会相信这种感觉,但只要和他相处心里就会产生安全感,像是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包拢一般。
“小新,小新——”
“哎?”听到姐姐的招呼,新八走到厨房门口。
“我刚接到电话,店里的同事打来的,找我借件衣服,我这就给她送去,然后我们顺便在外面吃饭。对不起哦,不能在家里吃晚饭了。”阿妙双手合掌,露出有些抱歉的表情。
“啊、啊,没关系,姐姐快点去吧!”
“那好吧,我这就走喽。”阿妙刚才已换好衣服,说完她便回到屋里拎上挎包和纸袋小步跑到玄关。“噢,对了,神乐晚上要是回来的话,你记得去半路上接她哦!”
“知道啦!”新八站在走廊冲姐姐摆摆手。
回到厨房,他重新拧开煤气灶,早知道又是一个人吃饭不如放学时和阿高在外面多逛会儿呢。姐姐阿妙支持他在万事屋打工的主要原因不在于钱,尽管他家确实需要钱吧。说实话,如果姐姐是男人的话,新八自己也认为她的性格更适合作为道场继承人,至于自己嘛……他知道自己不够硬朗,遇事常表现得很怯懦,当别人听到他是在道场长大、从小练习剑道的人,都瞬间露出诧异的表情,摆明了不相信,到现在为止,他进步的地方似乎只改掉了小时候特别爱哭的毛病。新八忽然想起了冲田,因为隐约记得他说过他也有姐姐,他胡乱想若是自己也能像冲田那样,除去他是黑道成员这一点,姐姐阿妙恐怕就不会为将来自己继承道场的事担心了。咦?想这些干嘛,谁都会希望变成谁谁谁那样,可终归不会实现,到头来自己的人生还是要靠自己一步步踏实经营。
做个勇敢的人,做个真正的男子汉。——新八心中的目标。如果一直待在万事屋,是可以锻炼出来的,他相信这一点,姐姐也相信,所以才会同意他待在万事屋。第一次遇到阿银……
走廊里的电话响了,新八吓了一跳,空旷无人的屋里电话铃声总是特别震耳,害得他差点把锅里的咖喱汁弄洒。他感觉电话应该是神乐打来的。
*
拧动钥匙,当锁眼里发出“咔”一声轻响时,坂田银时全身都绷起来了。他不禁苦笑,这种感觉,
简直像是在干过去的活动。他将手握在门把手上,定了定神。刚才已经询问过物业人员,说是这间公寓并未易主,他想也许是土方最近太忙便先将退租一事搁置了,这样正好,反正里面不会有人在。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假动作,让土方误以为他满不在乎地将钥匙扔进了垃圾箱,土方发火了。
坂田银时握紧把手,用力往右边一扭,推门的一霎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我干不得高尚的事。”高杉的话蓦地浮现出来,“所谓的高尚,就是清清白白靠自己的劳动过着不富裕却踏实的日子。那些工厂里的工人,田间的农户,我真心觉得他们是最高尚的人。但我不能那样生活,不然就等于对这个世界俯首称臣,我不会认输,也绝不可能认输。”你所谓的输赢到底有什么意义?
门敞开的瞬间,坂田银时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进退都不是,简直狼狈得不得了。
玄关和客厅的壁灯亮着,土方正坐在沙发上,以同样惊异的目光看着他。这气氛、这感觉,有点像重遇土方那晚,他们待在万事屋客厅的时候。坂田银时脸上一阵一阵白,脑中有点天旋地转,不会这么碰巧吧!?现在最该做的事是退出去,关上门,掉头就跑,可他怎么也动不了。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