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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听说还没有破案,不然应该在报纸或新闻中看到。唔,我想我该做点什么。协助警方破案,可是公民的义务!”
“哎哎,你那种行动方式在警察眼里绝对是干涉啦,干涉!”
“噢——”假发大大点了下头,似乎有所顿悟,“你的意思是,让我低调一点?也就是暗中行动,别让警方察觉到?”
坂田银时吸了口气,看来和他讲不通。“随便你吧。哎,只要你别先因妨碍公务罪名被拘留就好。”
“怎么可能!”假发得意地笑道。“别小看NPO
人士的关系网!说不定我能在警方之前抓到凶手!”
“喂,假发——”坂田银时前倾身子,双肘支在大腿上。“你莫不是真的在单恋她吗?”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扳起一根指头,纠正他。“银时,你不要胡扯了!这种下流的玩笑开不得!我可是没有时间想什么无聊的事。”
唔,坂田银时觉得他不是在掩饰,这家伙简直一点都没变哪,还和过去一样,死板又不开窍。若是在不了解的情况下,看到沉默不语的假发,认为他就是同时有三四个女朋友也不足为奇;可接触之后,便觉得这家伙会和女人交往实在难以相信,总会让人产生不可思议的感觉,这种事怎么可能?想起来了,高杉以前曾絮叨过几句,假发在学校里人缘不太好,倒不是不受欢迎或被人排挤造成的,而是被人敬而远之那种人缘不好。好奇怪的说法,他不理解。高杉继续解释,他们学校里常有人向假发搭讪,似乎对他的长相很感兴趣,男校嘛!假发也不拒绝,说话什么的都是客客气气,但是呢,一旦私下和他出去玩过一次,之后再见到他便都躲着走了。至于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结果,高杉也不清楚,反正事实就是如此,不过假发对此完全无所谓,好像从没把和同学搞好关系当做一回事。
没有胡思乱想过绝对是骗人,坂田银时不止一次猜想过高杉同假发之间,没发生过点什么?来东京的时候,他们可是动辄当着自己和辰马的面吵架动手,当然这种情形从没上小学就开始了。两人的中学都在北海道,想必平日肯定来往不少,具体情况,身在东京的自己可不知详情。据自己观察,这两个家伙明显性格不合,假发说话的方式以及逻辑,的确教人有些难以接受,但高杉最受不了的是假发动不动就大声反驳他的意见,还对他犯的一点小错喋喋不休;而高杉似乎喜欢和假发抢东西,有点不愿意被他抢风头的感觉。
坂田银时走神的光景,假发还在对面侃侃而谈,完全不晓得他说的都是啥啊。“哈欠——”
事到如今呢,假发依旧热衷于给高杉“纠错”,高杉那边当然是反感到不行。哎,还有辰马呢,可不能把那家伙忘了啊,其实他的位置才是关键……很多事,坂田银时心里是清楚明白的,其实只不过好奇,如果没发生过点什么,假发何苦执着地高杉过不去,总是关注他的动向。黑道帮派又不止高杉他们一个,多得是哩。
“喂,银时!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没有?”假发猛地问他。
“啊?啊,听到了听到了。”坂田银时不耐烦地挖着耳朵回答道。
“那么圣诞节去疗养中心慰问的事——”
“STOP!
”坂田银时挥手打断他的话,“哎哎,我下午还有件委托必须做。改天再商量吧,到时电话联系!”
“噢,那好吧。”假发站起来说,“过一两天我打电话给你。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不要溜掉哦!”
“知道啦知道啦!不会的!”
*
山崎汇报过接下来几日的主要日程安排,便行礼离开休息室。
土方揉了揉太阳穴,不想参加今晚的饭局,对方的头目是个教人讨厌的家伙。他默默抽了半根烟,开门走出休息室。
自打那本杂志发行之后,近藤的情绪就十分消沉。“十四真是出尽了风头哪,难怪不让我露面哩。不然的话,阿妙小姐恐怕早就对我另眼相看啦!”他戴着和土方一样的墨镜,装模作样叼着一根雪茄,念叨道,“我终于明白啦!肯定是这样,十四你看上了我的阿妙小姐,所以不希望我公开对她表白,一定是这样的!难怪你总是阻止我去她工作的店喝酒呢!这下我都懂啦!”
“呸!”听了几天他的连续叨叨,土方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
“总悟,你说得也有道理。”近藤继续独自念叨,“这下子,我们有资本和柳生家平起平坐了,十四可受欢迎啦,还有人专门邀请他去拍黑道电影呢,说不定以后会成明星、艺人!就这么办好了,改天托人上门说媒吧,让十四去当上门女婿。”
“我说,你们!”越是不理解这两个家伙,他们越说越起劲。土方一怒之下将夹在手指间的香烟捏断了。“简直无稽之谈!”
“土方先生,这是好事。”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冲田说,“我一直这么觉得哦,哪一件都是好事呢。”
“好你个头啊!我可是烦得不得了!干脆这样吧,趁着那些扛摄影机的家伙没走干净,你们赶紧主动接受采访吧!以后的事,我不管了!”
“那些家伙怎么信得过!”近藤立即说,“上次可是通过伊东先生这层关系哩!十四你真是占尽了好处!”
“那你们想怎么样啊?”土方干脆双手一摊,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这种事,以后老大可以再找伊东来商量嘛——”
“噢,我可没啥感觉。”冲田眨了下眼,“什么上报纸啦上电视啦,我没兴趣,只是巴不得土方先生尽快搬到柳生家去而已。讨厌的家伙,眼不见心不烦。”
“你闭嘴!”土方喝道。“不要对老大胡说八道,我对那个女人半点感觉都没有!我说志村妙。”
“因为老板的关系吗?”冲田咧嘴坏笑道。“什……”土方登时哑口无言,转头怒瞪着他。“什么老板?你们说什么呀?”近藤也好奇地问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冲田收起笑容。“如果
是老板的话,我想可以的。”
“我嘛,没什么经验,如果对方是老板,无论前面还是后面我都可以贡献一下。就当做练习喽。”说完,他脸上露出诡异的阴笑。
“你、你——”土方的声音有些发颤,出于生气。
“到底是什么呀!你们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明白!”近藤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到沙发前面,交替看着两个人的脸。“什么老板啊,前面后面的,你们有事瞒着我吧?”
“嘿嘿。近藤先生,有事隐瞒你的是土方先生哦。”
“诶?”近藤诧异极了,感觉这俩亲信说的是私事,对此他蛮感兴趣。
“土方先生,赶紧解释清楚吧,这样一来你的‘嫌疑’就被洗清喽,老大不会误以为你看中了那个女人,当然也不会逼你去入赘啦。”冲田依然笑道。
“呃、呃,总悟,你的话听起来好像是那个啊——就是那个,十四他一直暗中和某人交往来着,而且那个人是个老板?诶,不不,应该说是老板娘?”近藤转惊讶为惊喜,对着土方说,“是这样啊。莫非还是以前那个银发女人吗?她是哪家店的老板娘?改天我们去捧场!”
“基本正确哦。”冲田肯定地点点头。
“你这混小子!”土方方才反应过来,狠狠敲了冲田的头。“老大,不是夜店,也不是酒吧,总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且我们……”
“唔,这算是默认了?”冲田揉着脑袋说。
“喂!你们别闹了!”土方站起来,几步踱到办公桌前。“晚上还有饭局呢,赶紧把礼物提前放到车里,然后去换件衣服。”
“我不去哦。”冲田说,“少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无所谓吧。”
“我也不去。”近藤跟着拒绝道,“我还要去阿妙小姐那里光顾哩!啊,就说我身体不适之类的,反正十四你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吧!”
真是要命的家伙!土方顿感浑身上下真真无力,他不禁捏了捏鼻梁。
“总悟随便他。老大,你非去不可!我吩咐保镖在楼下和停车场守着。”
“十四!你果然不希望我去见阿妙小姐!”
“这样吧,”土方下意识瞟了下腕表,“如果饭局结束早,我亲自送你到那个女人的店里。”
近藤搔了搔短发,似乎觉得这样也可以。“那,我露一面就借故走掉,成不?”
“认真一点。说实话,我也不想去。”土方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后,双手揣进裤子口袋。“对方……和我们不对路。可既然邀请到我们,总不能不给面子,日后说不准还得有接触嘛。”
近藤一脸不情愿地大大叹了口气。“这些我知道呀。我还答应松平
老爹以后加倍搭理生意,好好混哩。不过!这些和追求阿妙小姐是两回事!而且一点都不冲突!”
“唉,我们也希望有位合适的大姐,这种事总不能强求嘛。”土方劝他一句。
“啧,不过,哎呀,我要怎么说呢……”近藤挠着头皮,望着天花板,琢磨措辞。
“好了,总之先把今晚应付过去。”
“你们慢慢讨论。好久没去万事屋了,今晚我过去一趟。”冲田说着,走到办公室门口。
“啊——?”土方吃惊得身子微微前探。
“嘿嘿嘿……”冲田留下一串不怀好意的笑声,迅速闪出门去。
“十四,他刚才说去哪儿?什么屋?是酒馆不?”近藤问道。
“那、那是……”土方张了张嘴,说,“便利屋。一间便利屋的名字。”
“他去便利屋干什么?跑腿之类的活计,教手下人去做就行了嘛。”近藤不知情的事有很多。土方没法短时间内和他解释清楚,而且有些事他也不想说出来。
“大概是去玩吧。对,去玩!可能有认识的人,过去的同学什么的。”土方含糊答道。近藤也没怎么怀疑,毕竟冲田也不能算是小孩子了。他有可能只是说说,让自己生气而已,不见得真的会去。
“十四,我出去接电话。”这时,近藤的手机响了。
反正外面有保镖在,不用担心老大一个人溜掉。办公室里剩下土方一个人,他想起刚才冲田的话,有几句就算是开玩笑也过分了。这小子到了叛逆期吗?不,他的叛逆期从未结束过。唔,自己也打个电话给天然卷吧,就告诉他,要是总悟当真去万事屋,就替自己教训他一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一话又有信女出场~~
果然在不了解的情况下没有写她是明智,这种性格一定描写不清楚==
四十八
上一次看雪景是什么时候的事?记得是利用公司放年假的时间,开车去旅行来着,和阿初一起……可惜东京不怎么下雪,总觉得没有雪的圣诞节有些寂寞。嗨,其实根本无所谓的。下了雪反而才麻烦,对自己这种无家可归的人来说。愣神之际,手指被夹在指间的烟蒂烫了一下,长谷川赶紧将其甩在地上,用鞋底踩灭。
从西餐馆走回歌舞伎町后街,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今天是和搬回三鹰娘家的妻子约好见面的日子。长谷川却没有赴约。不,他的确去了约定的西餐馆,到达店外时,发现阿初已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时不时低头看一眼腕表,正有些焦急地等着他的到来。
出神地望了一阵妻子的侧脸,他咬咬牙,转身朝着与那家餐馆相反的方向离去。
“还是不见面比较好。”长谷川从口袋里掏出压瘪的烟盒,又抖出一根香烟。阿初肯定又是瞒着娘家人偷偷跑出来的。就连给自己打电话也要瞒着,不让家里人知道,毕竟自己没有手机,租房地址也时常变更,很不方便联络。这会儿,他又突然后悔起来,既然打算爽约,何必先前在电话里答应她呢?当时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拒绝。
香烟燃着一半,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万事屋楼下。他定了定神,走进登势酒馆。
不大的酒馆里几乎坐满客人。长谷川便在吧台前的凳子上坐下。明天才是平安夜,想不到今晚人就这么多呀。
老板娘登势婆婆瞅了他一眼,只推过一杯加冰的柠檬水。这是店里免费提供的。因为他时常付不出酒钱,估计老太婆也懒得好好招待他。
长谷川倒也不大介意。反正常和阿银一起光临,赊账的时候居多,至于后来阿银有没有把钱付给老板娘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没向他追讨过酒钱。
这时,女招待凯瑟琳凑过来,小声提醒他,今晚说话小心点!长谷川不明究竟,她接着说道,登势婆婆白天去给亡夫上坟,回来时神情就有些古怪,所以少惹她为妙。长谷川这回明白了,他赶紧闭上嘴巴,点点头。
登势婆婆的老公啊,他有些耳闻,毕竟每天在这爿街区游荡也有段时日了。据说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