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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土方又在忙啥呢,连个电话都没有,打过去也是匆匆讲几句就挂断。莫不是当真去学习什么经济、金融了?哎哎,算了吧,他才不会哩。
坂田银时先打开电视机,然后走进厨房,冰箱里除了火腿没几样食材了,草莓牛奶还是半个月前买的哩,过保质期啦。他只要拿出一罐可乐。
嘿,好久没看过成人DVD了!土方那家伙在的时候不让放那种东西,不过现在是自己个人在嘛,总要干点什么解解闷嘛,嘿嘿,这就去租几张来!
他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拉开下面小柜的抽屉,记得土方曾在这里放了些现金教他应急用,交电费之类。哎——?他忽然转头朝阳台方向看去,天怎么暗了些?难道要下雨?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大卷毛整理屋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小卷毛的玩具给扔了===她哭着找副长去了,不一会儿副长就跑过来跟大卷毛胡闹唤了一通。。。咳,副长其实也新鲜小卷毛的玩具,经常偷偷摆弄,结果玩坏了。。。他看看左右没人,就把坏玩具藏在大卷毛柜子里~~~
六十三
春天的雨水粘稠,绵绵不断,比起梅雨季节,真是更教人心情阴郁。
此时耳边的筝曲与窗外的细雨有异曲同工之处。曲子的基调缓慢惆怅,有如凝视着冷雨中的樱花不断被雨水打落在地,不免产生凄凉的心境;然而慢中有快,曲到快时,仿佛骤起疾风,令人不禁闭目拢发,再睁开眼,树上仅剩的花瓣已被悉数吹落,比之刚才更平添几分哀婉之情。
“不错,不错嘛。”
一曲已毕,伊东合拢手指轻轻置于琴弦上,待弦完全停止轻颤,他慢慢将手拿下放在膝头。今天他身着和服跪坐在铺着榻榻米的琴室里。
“这原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一首古曲,可惜并不出名。刚刚弹奏的是我稍加改良之后的作品。”
“呵,看来少了一根手指,并不影响你的水平。”高杉毫不客气地说。他也同样身着和服礼貌地跪坐在伊东对面,筝横在他们中间。
“谈不上水平高低,因为没有比较。再说弹筝仅仅作为个人兴趣,并非专业,其中不足之处自然得过且过了。”伊东回答道。
“噢,这就是所谓的曲高和寡?”
“我说过了,仅作为个人兴趣而已。”伊东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左手,“我深知自己已失去了和专业人士比较的资格。”
“也罢,抛开这个话题好了。”高杉端起身旁小矮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开始说正事吧。”
伊东颔首,以食指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我认为‘康普莱’保险公司值得看好。近年来受到地震等各种大灾害的影响,保险业受关注的程度又提高了。这家公司,适时推出了小额投保项目,也就是说,无论客户想给什么投保都可以,不一定是十分昂贵的物品,只要是客户重视并愿意为其买保险,那么即便是再不值钱的东西,这家公司都会接纳。这一点很受那些经济不宽裕的人青睐,只需每个月交一点为数不多的保险金就能保障心爱的物品或是并非纯种的宠物猫狗,何不试试呢?这就有点类似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名牌货销量滑坡,而廉价小商品走俏,销售这类小商品的老板赚了大钱的道理。”
“‘康普莱’?哈,是那个借壳上市成功的典型。公司高管倒是有些小聪明。”高杉轻轻抚摩着茶杯道。
“正是。”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
“‘康普莱’公司的社长虽然很有生意头脑,但骨子里却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只要开出的条件足够优渥,相信不难拉拢他。”
“这样啊,看来你蛮已经打探清楚了。”高杉轻轻挑起嘴角,手中的茶杯拿起又放下。“既然如此,不妨按照你的想法去实施好了。资金的话,不需要担
心。”
“这自是再好不过,可是……”伊东面露些许隐忧,欲言又止。
“怎么,你后悔了?”高杉咧开嘴,头往后一仰,笑了。“无论你想要哪种新药,我都能提供。另外,待在我这里,根本不必顾虑有人会找打你的行迹。你大可以放心就是了。”
“目前警方紧咬着无名药片不放,如此继续下去,很可能把我们整个揪出来。我曾多次同警察打交道,很多案子他们并非查不到真相而是出于种种目的不愿追查,倘若他们愿意什么都能查得水落失落,不能低估警方的势力。”
“新药效果不坏吧?”高杉没接茬,反问道。
“的确是,很美妙。只可惜总有人乱服才会丧命。”
“这就行了,”高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快冷掉的茶,“多余的事你不用管。反正今天兴致不错,接下来不妨再让我欣赏一曲。”
“也好。”伊东点头致意,双手再次置于弦上。
大约一小时后,伊东离开琴室。河上万齐才抱着三味线走进来,他冲仍留在屋里的高杉点了下头。
“有一事不明,为何不让在下同他合作一曲。”河上万齐跪坐在筝旁,将三味线放在面前。
“和不上来嘛,风格不同。”高杉回答道。
“古典乐在下还是稍有研究。”
“不是这个问题,你附和不了他,他更是不可能附和你。你最讨厌不和谐的合奏,对吧?”
“……伊东这个人,可以相信?”
“嘿,谁说要和他推心置腹。我可是从没有过这种打算。”高杉站起来走到窗口,“‘断指’以示忠诚,真是毫无意义的形式呢。关键还是要看人心,一个人决定背叛,就算砍掉整只手也没用。”
“这在下就不明白了,晋助你为什么还要交给他重要的事呢?”
“物尽其用呗!”高杉蓦然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吓了河上万齐一跳。
“呃……那种新药本身似乎的确存在问题,致死并非全因为服用过量或是方法不正确。”河上万齐改变了话题,“在下也觉得我们的处境不妙。”
“有问题的人研发的药物当然会出问题。”高杉耸了下肩,用早已料到的口气说,“所以呢,我们不是干干脆脆把配方和销售渠道卖给了别人嘛。再接下来的事情可是统统跟我们没有关系,万齐你认为呢?”
“这……”河上万齐微微侧头,使墨镜下的双眼避开高杉的逼视。“的确,我们并没有参与贩卖。”
“这不就对了。”
“对了,神威向在下问起这次的事,在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似乎知道一些情况,但并不知详情。”
“噢,你说无可奉告就行了。以后我
会告诉他的,暂时不想教他了解什么详情。”
“在下明白了。”
*
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不能再回头了。
“我可是一直在为你们的利益拼命策划,可却总是重重受阻?这是谁的错?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家伙目光短浅,脑子又不好使!”
伊东最初确实想让近藤的组织扩大,干那一行都样,不争取做第一,安于现状,甘于人后,统统是没有上进心、不肯努力的表现!他觉得组长近藤这个人,虽然脑筋不聪明,但只要别人的意见有道理他都会听取,并鼎力支持。伊东提出过贩卖药物或毒品的计划,一来许多组织都在做,这是黑道的传统财路之一,二来也能为自己嗑药提供捷径,却不想近藤在这一点上固执地死守自己的原则,后又被土方发现了自己是药迷一事,不得不作罢。这一次他看好金融这条路线,想在这条路上大展拳脚,组织里的人除了土方之外倒是都蛮支持,但却碍于学识有限,伊东也有些失望,觉得以他们的头脑很难靠这条路赚钱。正当他踌躇烦恼之际,在一家夜总会和熟络的药头碰面,打算多买几种成药,却被这位药头告知,有人很想见他,并有重要的事情相商,车子就停在后门。
高杉听说伊东不但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之前对化学也颇有研究,再加上伊东不免自吹自擂几句,说自己曾自主发开过药方,着实花费了不少心血,只因设备和材料有限,无法投入最后的实验,只得搁浅,他脸上露出些许钦佩之色,并派人带伊东一起来到一处地下实验室,里面各种器具一应俱全,伊东看得瞠目结舌。高杉痛快地承诺他,如果他中意这里,下次将配方带来,里面的任何设施随便使用,需要哪种原料尽管言语一句,会以最快的速度送过来。
伊东喜遇伯乐,根本没怎么考虑,转天天一亮他便再次去见高杉了。那时,他还没有完全脱离近藤的组织。
伊东并不是外表看来那么冷酷刻薄的人,毕竟近藤一直待他不薄,遇上争执,大多总是向着他,替他说好话。他也经过了一番思想挣扎,但最终展示自己,无法甘于人后这一方获胜了。
“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之间。”——不光是形容伊东本人的生活境况,也被他用来描述男校内的情形。
什么高级私立学校!简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整天都有人带着一书包成人杂志在学校里对着穿泳装的女郎指指指点点说些下流之极的话;每晚带个陌生的女人来宿舍过夜的家伙也是司空见惯;专门打男生主意的家伙也不在少数,厕所里、宿舍里常会见到那些根本不会用在女人身上的事。
伊东在学校里本是属于格格不入
、无人搭理的角色,但因为他成绩出类拔萃,照片常常出现在走廊和板报上,那些喜好男生的家伙看到他俊秀的脸自然会打歪主意。他早已留心到身边的危险,用心练习空手道和剑道,这才使那帮家伙无法靠近,可他们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便向学校检举他吸食兴奋剂等药物的事。
伊东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可在男校中的见闻使他觉得男女之间的交往是件很下作的事,只要有钱有背景,好像就能轻而易举让女人爬上床,这令他对女性本身很反感。和男人做,他倒是曾尝试过,对方的样子他却早就想不起了,好像是个很无聊的角色,那几个人正在做着,无意中被他发现了,受了当时气氛的影响,觉得如果自己不那么做肯定会被他们嘲笑,结果硬着头皮上了那个家伙,但做的过程却出乎意料不教人讨厌。
上了大学以后,他认识了些艺术学院同是药迷的家伙,他们一起吸大麻,服食LSD,兴头之上也半真半假地做做,让那种飘飘然的感觉更加升华。
“可惜了,他就是喜欢女人……”伊东觉得,要是近藤能和他做的话,他兴许会拒绝高杉。这就是他那次没有在自己住处告诉给土方,一直留在组织里的另一个原因。近藤总是一口一个“阿妙小姐,阿妙小姐”的,独处谈事的时候,公事一结束,他就询问伊东,有没有女朋友,以前和女人交往的时候怎么怎么样的,伊东每次都以手头有其他工作为由,仓促离开。当然,这种事伊东没有问过近藤本人,既然他没有那种兴趣,这话根本问不出口。
事到如今……
*
坂田银时在土方的公寓待了两天才见到土方本人。这两天他打电话回万事屋,想问问新八和神乐,登势婆婆是不是还在催房租,如果是的话,他们俩最好也躲在志村家先别过来。
土方望着满地板的垃圾,说了一句“一塌糊涂”便仍开外衣,重重坐进沙发里。
坂田银时看他神色凝重,说话不由得小心起来,“哎,这就给你收拾干净喽!倒是你啊,怎么搞得这么累,在干嘛啊这几天?”
“哎呦,被警察追的团团转,忙死啦,真是‘可喜可贺’!”土方露出一抹自虐的笑容,他拍了下旁边的沙发,示意天然卷坐过来。
“又怎么了呀?莫不是因为你们卖药?”坂田银时一坐下,立马扭身就问。
“啥?”土方蹭地直起身子,“你怎么也知道药的事?不过,和我们没关系嘛,警察却死活不这么认为,天天围着我们转,也不怕放走真正的罪犯!”他说着拉送脖子上的领带。
“新闻里一直在报道这事嘛,想不知道都难啊!”坂田银时伸手从茶几下面
拿出一包“七星”递到土方手里,反正他肯定要抽烟。
“我相信清者自清,栽赃嫁祸的家伙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土方拿过烟盒,从里面取出一支烟,随即叼在嘴边。“唉,警察那边固然难缠……比这更要命的是,我们丢了一个人。”
“丢了?”坂田银时眨眨眼,“啊,啊,我明白了,也许是丢的那个人告密或是诬蔑你们了吧?”
“切!”土方喷出一口灰白的烟雾,“比这复杂多了!倒不是他栽赃什么的,不过恐怕整件事和他脱不了关系。”他摇了摇头,又将烟送到嘴边。
“那家伙是谁?”坂田银时试探着问。
“眼镜,”土方用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末端指指眼眶,“就是上次和你说的,戴眼镜的家伙。”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