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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留了一份帛书给师父好不好。
“哎呀,你猜对了,我就是鬼。”秦苍暧昧地挺了挺自己的腰身:“还是色鬼呢。”
卫庄气的直发颤。
这厮公然明目张胆地调戏他,还这般愈发的不知羞耻,竟然爬上他的头耀武扬威。
“找死。”卫庄一手掐住某人大腿上的肌肉。
“嗷——”
见到秦苍扭曲着俊脸,卫庄冷哼一声才松开手。
秦苍揉了揉腿上被掐的那一块肉,眼眸里映着卫庄微微泛红的脸,忽然洒笑。
“亲爱的,愿意和我这只鬼私奔吗?”某人死性不改。
“滚!”某人继续发飙。
“哈哈——”
秦苍只是笑,笑得贴在卫庄身后的胸膛一颤一巅的。
笑的卫庄很想撕了那张脸。
“小庄,你真可爱。”秦苍亲了一记卫庄的紧抿的薄唇,然后扬手一甩缰绳,杜绝了卫庄的怒声低咒。
马匹吃痛奔跑了起来,扬起一路沙尘。
风吹起,只有树叶的影子在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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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时分,一家简朴的宿店门外,停靠着几匹马和几辆相当气派的马车,这些马车并不豪华,但是那车上玄黑和纯白交融的色彩使之整体散发着神秘和大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会有的马车。
店里一楼处,无数的眼球偷偷地聚瞄在某处。
谁叫那一桌三男两女格外的吸引人眼球啊。
两个面瘫酷男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很冷酷,没有任何表情。他们立在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身后,面具男的双眸散发着幽冷而深沉的光芒。这是长久居于上位所特有的威严。
他的身边坐着一大一小的两位美女。
其中一位紫色发丝的小美人脸上蒙着一块白纱,但是众人还是能从那一双波光潋滟的秋水明眸中依然窥见白纱下的绝色。
而大美女自然没有蒙面纱,虽已为人妇,但丝毫无损她国色天姿,反更增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
不用说,这几位就是千里迢迢来接秦苍回家的阴阳家众人。
大司命频频望着门口,脸上的期待和焦虑一目了然。
“太一,你说小凖会不会迷路了。”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到。
东皇太一无奈地回道:“怎么可能迷路,小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娘,哥哥很厉害的,他是不会迷路的。”星兰一直坚信自己的哥哥是最厉害的人,虽然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见分别了三年的哥哥,可是哥哥三年前语重心长的话语,言犹在耳。
“小兰,希望你不会像娘亲一样。”
她还记得哥哥说那句话时脸上是一片深深的无奈。
所以,她才不会像娘亲那样毫不掩饰的迫切,她要矜持一点。
东皇太一云淡风轻地抿了口酒,没有人知道他衣袖下的手却悄悄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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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这里?”
卫庄牵着马,戳在一家什么招牌都没有的所谓的‘宿店’
“应该。。。没错吧。”秦苍摸着下颌思考,这一路问过来,找着找着就找到这里,应该不会错吧。
得到这种不确定的答复,卫庄更加不耐烦了,将马拴在一棵树上后,他推门直接走了进去。
秦苍撇撇嘴,跟着进去。
他有些不明白,难道现在的阴阳家已经穷得只能住这种连门面都没有的店了么?!
幽暗烛火,回廊石路,两人七拐八拐,一路上收获数枚奇怪的眼球,秦苍愈发的疑惑,为什么这一路见到的人看上去都很忙碌的样子。
一位看上去负责管事的人来到秦苍两人面前,见这两位男子衣着不凡,他的语气很恭敬。
“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我们亲自给你送去,不敢劳烦两位亲自来后院。”
卫庄目光似乎更冷了:“你说。。。。这是后院。”
敢情他们刚才进的是后门?!
“噗——”秦苍忍不住笑了,弄了半天,原来是两人出了乌龙状况。
他摆了摆手,对管事的说:“不需要什么,告诉我们怎么去前堂就行了。”
管事虽疑惑,还是恭敬地亲自领着两人到前堂。
掀开厚重的门帘,他对身后的秦苍和卫庄说:“两位,到了。”
门帘前,烛火通明,人影憧憧,杯斛相碰,一片热闹景象。
秦苍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几枚钱给他,算是领路费了。
那管事的喜笑眉开地拿着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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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看去,秦苍方看得清楚这店的。。。。格局。
一楼二楼的主显干净大气,适合一般平民的身份,三楼四楼主显高雅精致,适合贵族的身份。
只一眼,两人便从人来人往中找到了要找的人。
不是眼神有多锐利,是那伙人的周围形成了一圈真空带,太明显了。
秦苍深遂的眼瞳里没有漫不经心,有得是淡淡的温暖笑意。
他们,甘愿待在最靠近门的位置上等他。
不过,显然他们还没注意到他们。
秦苍唇角微微提起,看了卫庄一眼,然后屏息,努力抑制自己身上泄露任何一丝气息,猫身上前,做贼一样。
卫庄抽了下眉梢,而后没有表情,也没有出声,默然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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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顺杆往上爬
布靴踩在木板上发出细微脆弱的声音。
零最先感觉身后有一道气息靠近,他震惊之余急速转身格挡。
一只手迅速朝他的门面攻来,零后仰躲过之际,映入眼线的是一张笑得很邪恶的脸。
零看着秦苍,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震惊来得准确。
他突然间觉得很无力,有什么东西被抽掉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
尤其是他正往地上倒,而面前的那一张笑脸丝毫没有帮助的意思。
零的心里无奈一叹,这是再熟悉不够的“听天由命。”
还有,公子什么都没变,还是那么爱捉弄人啊。
就在零打算听天由命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他。
他略带感激地看着壹,壹面无表情地微微摇头。
这动静,使全体人齐刷刷的往后看。
“哥哥!”
“小凖!”
秦苍一扬手,冲他们咧了个笑。
场面立刻热闹极了,有人喜极而泣,有人震惊讶然,大司命望著秦苍,两行眼泪潸然滑落。星兰偷偷抹泪,眼里盈满暖意。而东皇太一双目如炬,心里的骄傲止也止不住地蹭蹭往上涨。
十八岁的秦苍,俊帅如神,深邃的黑眸中如同他一身的实力那般深不可测。
这是他阴阳家的人,是他的儿子,东皇太一如是骄傲地想。
秦苍拉过一直沉默的卫庄,指着他笑意满满:“小庄,我的。。。师弟。”
卫庄横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向众人示意。
众人回应。
接下来自然免不了一顿嘘寒问暖。
秦苍在大司命身边坐下,暗地无奈一叹,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明白女人的眼泪总会让男人不知所措。
以柔克刚——老子诚不欺我也。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面巾递给大司命,说道:“我最喜欢看娘亲的笑了。所以,不要哭好不好?”
大司命擦拭了一下,破涕为笑,伸臂揽过愈发俊帅的儿子,骄傲之情洋溢于表。
“小凖,三年了,娘亲很想你。”
下颌抵在女人的肩膀上,秦苍回道:“我知道。”
手臂的衣袖传来拉扯的力道,秦苍望去,是蒙着面纱的星兰。
她还带着抽泣的声音低低说道:“小兰。。。也很想。。。哥哥。”
秦苍轻轻地摸摸她的头,心里有些感慨,三年不见,当年的小豆芽如今已长成美丽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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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三人脉脉重逢。
这边的东皇太一不甘被忽视,他咳嗽几声以表示自己的存在。
秦苍从大司命的怀抱中挣脱开来,正色地对东皇太一问候一声:“父亲。”
神态之正经让身侧的卫庄刮目多看了几眼。
“嗯。”东皇太一沉声回道,拍拍了秦苍的肩膀沉默了良久。
事实上,对这位优秀的儿子,他正在努力斟酌着说什么好,但见众人一副等待发话的姿态,他微端着脸,只好说:“现在好好吃一顿,今晚早些休息,明天就启程回去。”他有很多话要说的,可最终还是万般语言化作几句家常话。
秦苍:“。。。。。。。”
。。。。。。。。。。。。。。。。。
众人坐在桌子上用餐,连壹零也被特许一起用餐,这让两人齐齐微蹙起了眉。
现在的零,他正被壹半抱在臂弯里,倚靠着壹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而解药是不被秦苍允许给的,原因——
“什么话,你犯错了知道吗?这是作为没能及时发现我的处罚。”某人语,满带着狡黠与揶揄。
那壹呢?
“两个人嘛,总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另一个人。”
“。。。。。。。”
零没能反驳,他一向寡言。背运的是,这位恰巧是能言善语的主。
壹的扑克脸看不出什么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事实上,壹在发愣。
自从三年前某人离开,他和零有多久没有受过这般特殊的待遇了。
可是,他不知道这人在他两人身上打什么注意?
。。。。。。。。。。。。。。。。
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秦苍自然是和卫庄黏在一起,直叫大司命和星兰委屈地窝在他身侧看着某人如何殷勤地给师弟夹菜。
这两师兄弟的感情好的让东皇太一等人频频侧目。
卫庄迎视着秦苍热切的目光,似乎已经习惯,并不知道旁人因为秦苍温柔脉脉的目光及卫庄神色自若的谈话而逐渐保持着某种沉默。
女人的直觉最为敏感,大司命也觉得此时这个坐在她对面的卫庄有些不对,他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和她印象中的又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她美丽的眉头是皱了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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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没什么事的众人自然回房休憩,只可怜了壹要抱着零回房,扛回去是不好看的,也不能这么做,太落人面子了。
而且,他们久别了三年的同居日子由于某人的推波助澜再一次到来了。
今晚,壹不得不保护好‘听天由命’零。
这是题外话。
重点的是大司命尚在琢磨儿子和卫庄的事。
于是思念心切的母亲单独找了儿子叙旧。
回廊上,夜风柔和,月光皎洁,于是庭院里的景色一片了然。
秦苍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任夜风拂过他的脸颊,挺拔的背脊与壹、零相比实在不能算刚厚,却透着那么股厚积薄发的力道感。
他身旁亭亭玉立一位美妇人。
“小凖,你和卫庄的感情真好。”大司命掂量着语气开口说道。
“嗯。”秦苍淡淡应道:“他总是很别扭。”所以他的快乐经常建立在他的别扭上。
“我很喜欢他。”果然,秦苍说的自然,他并不想瞒着大司命,直视着大司命逐渐睁大的眼眸坦然一切。
大司命望着儿子近在咫尺的脸,愣住了。
喜欢?什么喜欢?!
一时没转过弯,确实这不是一般人能反应过来的弯,大司命也不例外。
“我喜欢卫庄,只想要和他在一起。”秦苍接着说,自然而然不见忸怩。
但这样的说法吹破了大司命任何一丝幻想。同时给了这女人震撼一击。
从小心翼翼的表情到惊讶的表情最后转为愤怒的表情。紧接着大司命的手就扬起来了。
秦苍就站那儿一动不动,望着她的眼睛,幽深,璀璨。
他准备生生挨下她这一掌,没想到大司命的手只是在空中挣了两下就放下来了。
瞪了他半天,大司命开口问了一句话,“你喜欢男人?”语气中仍然满是难以置信。
“不。”秦苍的声音在寂静的晚上听起来多了大司命难得听到的深情:“只是他。”只因为是他而已。
“这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
“想过没有,你们也许只是错分了爱情和友情。”
“不会。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再明确不过的事情。”
“。。。。。。”
大司命气息急喘,她的思维停滞,心里却一个劲地努力措词,她想劝儿子放弃这份荒唐的感情,想告诉他这是错的,她甚至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