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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笼罩在整个上空的是白色的羽翼和群鸟,圆月高照,黑色的天空细碎的风,流风泛起的涟漪里尽是纯白的气息,仿佛虚幻的仙境。
于是,盗跖失去理智分析的头脑,成为只能张着嘴发呆的傻瓜。
盗跖透过漫天飞舞的群鸟和羽毛,正对上男子俊美的半侧脸上刚刚好也投过来的一只淡蓝色的瞳孔。
于是,此时此刻盗跖能感受到那股冷酷,他看似淡漠,实则愤怒。
蓦地,大鸟扇动起狂风,所有的鸟儿一阵紧似一阵,仿佛疯了一样形成一簇簇的黑影俯冲而下,朝着盗跖所在的房顶冲过来,带着决绝愤怒的意味。
盗跖唰的一声,飞速离开房顶,伸手拽住房子旁边的一棵树杆,转了一百八十度,终于牢牢地稳住身子。
盗跖冷汗直冒,心虚地抹了把汗。
好险啊,他差点就要被一群鸟。。。撞死!
紧随着是哗啦哗啦的瓦片破碎的声音,鸟儿唧唧喳喳的嘈杂声和男子的愤怒声混在一起。
盗跖望去,群鸟纷纷散去,白色光辉映着得他不禁眯起眼睛。
之后,盗跖看见蓝发男子抱着一名少年跃出了被撞了个窟窿的房间。
盗跖挑了挑眉,原来是救兵到了。
看来他不必出手了。
真好,不用自找麻烦了。
这番大动静,自然招来了巡逻的侍卫兵。
“给我抓住他!”房门被狠狠踢开,燕春君衣冠不整地奔出来,应该说是狼别不堪更贴切些。
燕春君没有生气,恰恰相反,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兵器的硁硁轧轧声中,然后从黑暗中传出阴郁的声音。
数百弓箭手齐刷刷地化整归列,团团围住停在房顶上的两人一鸟。
燕春君抖动着脸腮上的短须,看了看白衣男子,几近恶毒地说:“你终于来了,我还在想你是不是迷路了呢?”
“舍弟还在阁下的手中,我怎么敢迷路呢?”低沉清凉的声音回荡在静穆的空中,如同水流缓缓淌过沙石那般动听。
蓝发男子目光转寒,瞧这阵仗,他们兄弟两人想安全离开,也很难了。
盗跖凝望黑压压的士兵,眯起了眼。
原来如此,敢情这燕春君,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呢。
燕春军笑,脸上的肉挤在一起:“白公子,只要你点头,我必不会伤害你们。”
白凤目光愈寒,看看这丑陋的嘴脸,这就是他为什么这么厌恶这些人的原因。
人心不足,欲壑难填,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所谓王族败类。
“就凭你身边的这些士兵?”白凤蔑笑,他腾出一只手,修长指尖微动,捏住漂浮在空气中的一根羽毛。
倏地,白凤敛下笑容,他指尖上的羽毛在一瞬间化为利箭,直直地朝着燕春君的门面袭来。
唰!羽毛撞在凭空横来一把弯刀,被割断成两半,泛着寒光的弯刃终于显露出黑暗中的鹰爪面貌。
通身玄黑,鹰勾鼻,削尖下颌,最让人在意的是他的眼神,蕴着久经喋血的杀气。
“如果凭我呢?”鹰勾男极其冷酷地回道,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手上竟还有另一把弯刀。
“给我抓活的。”燕春君下令。
“。。。是。”鹰勾男顿了顿,淡淡回道。
白风定定地看着他,神色不变。
他要尽量避免交战,仅仅为了他的保护的弟弟黑羽他也要避免交战。
不能交战,他就离开这里。
凭着速度,白凤对于自己的轻功还是自信十足的。
所以,他几乎是瞬间不见了踪影,留下的不过道道残影和空中浮动的白色羽毛。
清脆鸣吟声再次响起,白鸟旋飞而上,白色羽翼刮起了大风。
与此同时,小楼的半空中里立刻交错着横飞的箭矢。
鹰勾男是不会让白凤轻易离开的,他踏着士兵的肩膀,跃上屋檐,然后挥刀朝着那道白影砍去。
白鸟痛嘶长鸣,翅膀愈发扇动,极尽所能地从各个方向翻滚着想把这该死的人类从它的背上甩下。
白凤闻言猛的看去,心里惊怒且忧,这该死的鹰勾男竟然将他最喜欢的白鸟给刺伤了!
白凤转声,一手紧紧揽抱着还在昏迷的黑羽,一手握住白色羽毛,抬起,飞快地朝鹰勾男的心窝刺去,速度很快,连鹰勾男都不能躲避。
鹰勾男只能来得及移动自己的身子,将肩膀送了出去,让羽毛刺进他的肩头,但是,这对鹰勾男来说,正是机会!
这白衣男子轻功卓越,动作快的很,他虽不能赶得上,但是只要有靠近对手一臂距离的机会,他就足够打败他了。
下一秒,双刀在他的手中划出弯月一般的剑光,倏地朝白凤脖颈处挥去,两面夹击。
白凤只能抱着黑羽极速后退,几缕蓝色长发被割断,在空中如羽毛般散落着。
鹰勾男仍在步步紧逼。
在这箭矢飞溅的小楼前,燕春君却在惊与怒中吼叫:“住手!”
余响还在小楼里回荡,于是场面陡然一片死寂。
弓箭手们纷纷停下,然后唰唰地朝着燕春君的位置瞄准,人群终于鼓噪起来。
白凤的表情同鹰勾男一样讶然。
燕春君气得不轻,可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他可不想前功尽弃,只能耐着性子任由背后杀出来的黑手做妥协。
“你是谁?!”燕春君沉声问。
“我嘛?”盗跖狡狯一笑,手中的瞬飞轮一动不动地卡在燕春君几乎看不出是脖子的位置上,他慢吞吞地回道:“盗王之王!”
燕春君闻言蹙眉。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的名号给吓到了。”盗跖得意笑道。
“哼,你想要什么?”燕春君很冷静地开条件。
鹰勾男早已放弃和白凤对战,他唰地翻身跃下地面,犹豫着是否出手。
“喂,你可不要过来噢。”盗跖手劲用力,血就顺着瞬飞轮滴落在燕春君玄深色锦袍上。
“都不要过来。”燕春君吃痛之下,喝止蠢蠢欲动的手下。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开我?”燕春君压抑着怒火问道。
“让他们两人先离开这里。”盗跖朝白凤努嘴。
“不可能——唔!”燕春君侧腰招了一记拳,这一动作,瞬飞轮的棱角卡的更深了,鲜血终于成条状流下,燕春君更痛了。
“我放!”燕春君妥协。
围在白凤周围的士兵们纷纷撤离。
白凤微眯着眼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盗跖回头,给予一记灿烂微笑,神采飞扬。
他说:“你快走吧,这里交给我了。”
“为什么?”白凤淡淡问道。
“我见不得有人仗势欺人。”盗跖耸肩,状似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啊,谁叫我是心地善良的人呢。”
“。。。。。。”
白凤不再迟疑,招呼着白鸟,翅膀振动,如同它来时那般炫目,拖着长长尾翼飞向远空,鸣吟而去。
燕春君用一种阴晴不定的神情看着白凤离开。
盗跖确定白衣男子真的离开之后,终于将全部心思放在接下来的逃跑大计上。
看来,今晚他盗不成了,不够。。。。。。
盗跖的眼神在燕春君身上转溜,嘿嘿,他可以从这个人身上捞点肥水嘛,呐呐,他手上的扳指倒是不错。。。。。。
。。。。。。。。。。。。。。。。。。。。。。。
旋飞在半空中,发丝扰乱他的视线,白凤垂目看着越来越小的众人,眼神依旧定在一个人身上。
这个橘黄色发丝的男子,他原以为是燕春君的一名爪牙,但是听到‘盗王之王’这四个字,他倒是记起来这个男子是谁了?
——…传闻中堪称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偷不到东西的盗跖。
白凤想到那人咧着嘴,在重重包围中笑的一脸轻松和灿烂的神情,心里想到,这人倒是很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第五十六章】巧遇
船缓缓向对岸划去,雨后的湖面在微风的拨弄下波光粼粼,一派青山水秀的美景。
船内正中是一方红木书卷纹茶几,案几之上置了小巧的火炉,正在煮一壶茶水。
前后薄薄的窗帘随风微动。
两位男子坐在其中。
船头上的船夫悠悠划桨。
“小庄。。。。”声音透着幽幽的哀怨。
“嗯。”卫庄闻言,轻哼。
“我想亲亲你。”秦苍贴上去。
“。。。。。。。”卫庄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这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他推开秦苍凑上来的嘴,淡淡说道:“再碰我一下,一个月不准近身。”
秦苍瞪大眼,然后猛扑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卫庄,低头就在他的细白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同时说道:“嘿嘿。。。那我就最后亲个够吧。”
“嗤——你这家伙!”卫庄挣扎,摆脱不掉,手忙脚乱阻止已经伸进他里衣乱摸的咸猪手!
湿热的唇从耳际滑落至锁骨,腰际被摸了好几把,卫庄缩了缩,反而更加遂了某人的愿,秦苍贴的更紧,粗热的呼吸喷洒在细嫩皮肤上,卫庄红了脸。
“别。。。。。”卫庄想到那一日,这人是如何逗弄的他,脸上的热度愈发的红晕了。
秦苍手上的动作不停,几下就脱了卫庄的外衣。
卫庄整个人突然僵硬住,他蹚大了眼。
秦苍的手重新覆上某团翘丘,修长的手指沿着某条凹痕覆在一个位置上,轻轻摩挲,声音富有磁性地问道:“还疼吗?”
“不。。。不疼了。”卫庄微喘气,心里羞的不行,面上还是淡定的表情,极力维持自己的颜面。
“疼的话就说。嗯。。。”最后一个尾音悠悠上扬,旖旎暧昧。
卫庄没来由地脸更热了。
抵在他身后那炙热的温度无法忽视。
他知道,这混蛋又。。。发情了。
鱼水欢,让人意乱情迷,这混蛋食髓知味,三天两头拖着他亲热。
几次推搡,都会被这个混蛋拐个弯吃干抹尽。
他将某人的手拧出来,义正言辞:“这一个月内都不准靠近我。”
然而,他身后却传来了一阵低哑的笑声。
“小庄,我有没有跟你说,你真是可爱啊。”秦苍忍不住将脸贴上去蹭蹭。
卫庄嘴角微抽,他倒觉得自己可怜。
“哼,你的眼神不好,该去看看了。”卫庄扬起嘴角,已掩盖抽搐的肌肉。
“可是,我却看上你了。”秦苍噙着笑问:“难道这样眼神也不好吗?”
“。。。。。。。”
搬起指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抵就是这样憋屈郁闷的感受了吧,卫庄郁卒地想。
秦苍到卫庄一脸郁闷地愁思着,决定放过他,之后重新替某人穿上衣服,他可没有野战的习惯。
卫庄立刻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
秦苍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以平复翻涌的□,然后他看到卫庄这样小心防备的模样,笑的更欢了。
。。。。。。。。。。。。。之后自然是卫庄捍卫尊严的时间。
极为细小的交谈声回荡在空气中,一阵气流扰乱,旋又散去。
这时,一个人影从对岸跃起,轻点水面,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秦苍所在船只的船头。
在外划桨的船夫淡定地继续划船,他巴不得多收一个人的船钱。
秦苍和卫庄依旧静静地坐在船舱内,通过不低的舱顶,他们还是可以大致猜到这人是谁。
盗跖?!怎么落魄至这模样了?
盗跖虽是衣衫褴褛,橘头短发,但脸上却带着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此刻正笑嘻嘻地问他们:“朋友,不介意同船共枕吧,啊不,共渡。”
也不等对方答话,盗跖又自顾向船夫喊道:“船家,麻烦送我到对面谢谢!”
船夫自然不理,哪有划回去的道理,有付钱的客人大。
“哎哎,我说你这老头怎么。。。。。。。。”
就在盗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对岸很快就出现了一群气喘吁吁的官兵。
那群官兵里领头的朝老农大喊:“船家!将船划过来!我等要捉拿船上贼人!”
船夫终于惊惶,划桨的速度明显加快。
盗跖感慨地摇摇头:“啧,这年头百姓不怕武夫反而怕官兵。”
盗跖回头朝那帮官兵做鬼脸,极尽所能嘲讽:“追了我三天三夜还没放弃啊,老子只有一种人摆脱不了,那就是女人!可惜你们不是,所以老子可不想再继续陪你们玩了!”
盗跖朝自己站住的脚暗使力,船竟然朝着船夫所想的反方向回去。
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推着船自动划行,船夫满头大汗拼命划桨都没用。
盗跖很仿佛恶作剧得逞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