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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浑身一颤,顿觉怒火如火山爆发,只想甩棋去找儿子。然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最优秀的儿子却爱上男人,而且对方还是同门师弟。
他终于想起来很久以前,儿子火急火燎闯进咸阳宫。。。还有在餐桌上那一幕亲昵无比的一幕,就连儿子看卫庄的眼神他现在想想也是不能忽略的深情。
他原以为,这两师兄弟只是感情好,却迟钝地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他们怎么能这样?东皇太一如遭雷击。
“你该知道,小盖很固执,如果你硬生生拆散他们,我相信,小盖一辈子都不会再回阴阳家了。”嬴政微勾嘴角,将白子递给东皇太一,示意他继续下棋。
东皇太一如梦初醒,是啊,如果他强硬地分开他们,小凖只怕。。。。。。。。
他接过白子,眼神复杂地盯着嬴政:“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嬴政笑声愈发真挚:“因为我需要最强的剑客。”
这话什么意思,东皇太一很清楚,这是要和彼此互助的深沉含意。
东皇太一敛眸,凝视棋盘上的棋子,凝视了很久,很久。他需要再三思考。
对此情景,嬴政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微风拂过,吹来满亭清气。
东皇太一这才缓缓落子,语气有些低沉:“就像陛下所说的,我似乎做不了什么。”
但见嬴政笑意一如既往漫不经心,云淡风清吐出几个字:“如果,小盖忘情呢?”
东皇太一猛的抬眸紧盯嬴政,揣度这对面人的脸上蛛丝马迹的情绪变化。
嬴政笑容不变,双眼微眯:“阴阳燮理,千变幻化。想让一个人忘掉一段情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吧。”
东皇太一不置可否。
凉亭里阳光明亮,而棋局依然不算明朗。
两个人殚精竭虑,步步小心,棋盘上相持不下之势已成。
“小凖会恨我的。”东皇太一淡淡地说。
“忘了情的人自然不会知道。” 嬴政双眼微眯:“想一想未来,他没有弱点,不会被情锁心,他会很强大,他将所向披靡,在天下享誉最强剑客的称号。”
攻心为上!
手段什么的他向来是不在乎的,只要能赢。
“不过,东皇首领,恐怕你没有选择了!”嬴政微笑着落下一子。
黑子杀,白子败。
尘埃落定。
东皇太一一怔。
嬴政起身,拂袖而去,空中传来他笃定的话:“东皇首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微风依旧,大司命缓缓出了假山,她半路过来,自然察觉东皇和嬴政之间的破涛暗涌,灵机掩藏在假山后面,从头至尾听了个大概。
大司命来到东皇太一面前,指关都发了白,却只是死死摇头。
她诺诺道:“东皇。。。。我们不能这么做。。。。小凖会恨我们的。”
不可否认,嬴政有极强的心计攻略,她也被说的动摇了。
东皇太一叹口气,深深地揉着额角,满心的疲惫:“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大司命再也说不出话来。
深秋的风,吹开了池水的水波,亭子里的两人静静地挣扎。
。。。。。。。。。。。。。。。。。。。。。。。。。。。。。
阁楼回廊上,微风吹拂,两人静静地盘坐着,一张红木桌子上,放着些许帛布,一人在研磨,一人在写字。
自然,秦苍是研磨的料,卫庄才是写字的那位。
事实上,卫庄在教秦苍写毛笔字。
卫庄见过秦苍的字迹,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该轻的笔画没轻描,该重勾的地方扭扭曲曲抖上去,像极了一张辟邪符。
毛笔唰唰划白色帛布,笔锋遒劲有力,字形霸道而洒脱。
“小庄,这就是我的名字吗?”秦苍歪头看奇奇怪怪笔画勾勒出的字,那张白色帛布现在已经布满黑色墨迹。
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四个字——秦、苍、卫、庄。
由于某人好奇两人的名字用七国文字来写会是怎么样的,于是死乞白赖地要求爱人教他写。
卫庄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对这个连毛笔都握不好的人,他竟然会这么有耐心教他?
秦苍耸肩:“在我那个时代,已经不用毛笔了。”所以,他只会用钢笔圆珠笔铅笔,各种除了毛笔以外的笔。。。。。。
卫庄冷哼一声:“三岁孩童都写的比你好。”
秦苍呵呵笑起来,倒也不在意。
他侧着身子,顺势从后背揽着他的腰。
卫庄的腰杆并不粗,却也不若女子柔软唯盈盈一握。
薄布之下的腰,热度隐约灼烧掌心。
男女之间,也许腰便足够区分。
纵然被抱过、亲过,卫庄还是把后背和某人胸膛保持了半指距离的缝隙。
“别闹。。。。”卫庄镇定地呵斥。
秦苍意义不明笑了一声,伸手扯开他的衣襟,一点点摩挲小腹。
卫庄浑身一抖,顿时只觉口舌干燥难忍。
习武之人的身材自然是比一般人更好。
卫庄近几年身形逐渐修长挺拔,秦苍清晰可觉掌下八块腹肌硬挺坚实,其中蕴含瞬间爆发力更是无人可及。
他敏锐听得卫庄呼吸急促些许,自然爱不释手。
他来来回回摸了许久,指尖才缓缓向上,渐渐便至他胸口。
直到卫庄拧出那只四处点火的色爪。
“不要。”卫庄蹙眉,他不想在阴阳家干这事。
秦苍深深吸口气,也就不免强,他顾及卫庄对阴阳家的抵触。
秦苍安慰想,往后还有很多的日子,他可以连本带利地吃够本。
伸手覆在卫庄的纤长骨感的五指。
秦苍笑容满满地说道:“小庄,我来教你写我们那儿的文字吧。”
卫庄不着痕迹地看着亲密覆在一起的五指,脸色微热。
在那人陡然覆上的手掌间,多了宛如了若指掌的温暖。
真实的,幸福。。。。。
等他回神的时候,身后那家伙已经将帛布翻到干净的反面。
手随之而动,不一会儿,便出现了比他写的还扭曲的字。
“这是什么?”卫庄疑惑看着拿极度弯曲几乎画圆圈的文字,前后四个字他认得,是两人的名字。
只是中间的那个。。。是字吗?什么意思?
秦苍灿烂地笑着,不答,他又写了很多,有他俩名字的,也没有他俩名字的。。。。总之,秦苍似乎写上瘾了,他换了块帛布,叫卫庄也写上去。
写着写着,卫庄能够敏锐地感觉到身后人愈发炙热的语气,尤其是他跟着学,写那些奇怪的文字时,身后那混蛋的表情出奇的动容。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际,秦苍搂紧卫庄的腰,悄声耳语道。
他说:“我爱你。”
卫庄一愣,回眸凝视着那双看着自己的黑眸。那目光温柔专注,仿佛能灼烧他的心。
窗外有风掠过,卫庄抿着唇,耳际银白发随风舞动。
秦苍已握住了他的手,将怀中人转过身。
他低低笑了一声。凑到卫庄耳旁,柔声道:“小庄,你心跳很快。”
卫庄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沙哑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嗯。”
秦苍将人抱的更紧一些,听着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亲了亲他的唇瓣:“小庄,我想抱你。”
卫庄轻屏呼吸。
几日来所有躁动不安被全部抹去,卫庄说不出心间是感动抑或甜蜜,只觉像有热流自心底喷涌而出,沿着经络血脉,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此一生一世,再无这般独一无二的感受。
白色阳光里,他见秦苍嘴角微扬,眉目之间温柔缱绻不可磨灭。
他忍不住凑过去,轻阖了眼,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急忙抽身。
而后反手抱紧秦苍,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秦苍无声笑了起来。
。。。。。。。。。。。。。。。。。
两人已经移至床榻。
。。。。。。。。。
吻已从锁骨下移,至于胸前突起。
轻咬,厮磨……这般温柔缱绻,让卫庄浑身不由自主轻颤。
他被锢在秦苍的怀里,也并不反抗。
只是柔顺躺在他的身下,通红的脸埋在柔软枕头里。
手中滑腻而韧性十足的触感让秦苍长叹口气,难怪有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这一说。
两瓣臀肉已经被他揉得有些发红,分开卫庄修长的腿,秦苍目光灼灼,注视露出藏在其中不见天日的所在。
在他的努力下,并没有闭合地十分紧密,微微翕张着。
他极力克制体内掠夺的疯狂,尽可能轻柔地占有。
纵观两世,也再找不到一个能叫他如此爱恋的人。
。。。。。。。。。。。。。。。。。
被秦苍抱去沐浴,卫庄已经浑身无力。
身上布满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吻/痕,看起来甚是淫/靡。
秦苍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指尖在痕迹之上一点点抚过,直至胸口,认真替怀里的人洗身。
而后,再将人抱至床榻,盖上被子,温柔地坐在床边注视着已然熟睡的卫庄。
他还有一场晚宴要去,所以他可不能睡觉。
“壹。”秦苍穿戴好衣服,然后开窗,朝着屋外十米处的一个阴影处唤人。
一道黑影应声而出,恭敬拱手:“公子。”
“我不在的时候,帮我保护他。”秦苍嘱咐。
说实在的,除了鬼谷。无论在何什么地方,秦苍并不放心任何住所,即使他们现在在阴阳家。
“是。”壹听令,下一秒又不见了。
秦苍关好窗,看到桌上两人一起写的那些爱语,他笑了笑,抽出一张最初写的那张密密麻麻的帛布,前前后后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卷成条,抽出匕鞘,塞进柄鞘的底部那处空格,黑布重新缠绕,封好。
从很久以前,他就喜欢塞进东西在这里面,以前是目标名单,现在是装载着两个人的爱。
回到床边,在卫庄额头亲了一记,秦苍这才心满意足地开门,而后轻轻关门。
。。。。。。。。。。。。。。。。
☆、【第六十八章】脱轨
月光静美。
小亭子沐浴在满幕银灰里,遗世独立的韵味。
有光束从亭侧洒进来,落在地上,光辉恍若水波婉转。
秦苍遥遥走来,鼻翼之间隐约可闻遥远花香,近在耳畔的是轻柔风声,喷洒在肌肤上,覆着令人舒心的魔力。
刚走至凉亭的不远处,他就看见了等候的东皇太一和大司命,笑着进入亭子,浅浅与两人说几句,三人便坐了下来。
这只是一场平常的家宴,大司命派人过来邀时,用词是践行。
不想大张旗鼓,单独践行,秦苍明白为人父母的不易,他自然不会拒绝。
心情不错的秦苍错过了大司命美眸闪过的那一抹不忍神色。
但是。。。。。。秦苍只是说了几句话,喝了几杯酒,便觉满心倦怠。后脑在隐隐作痛,晕眩阵阵袭来。
如果,他还没察觉到异常的话,他就是白痴了。
“为什么?”秦苍满脸的不可置信,冷冷质问,撑着手臂就要起身。
他在第一时间想到卫庄,担忧他的安全。
只是起身之势似乎太猛,又是一阵晕眩。他右腿一软,控制不住摔了下去。
一只芊芊素手扶住了他,秦苍抬眸冷冷望着泪流满面的大司命。
“小凖。。。。别恨我们,你本不该和他在一起。。。”
秦苍指关都发了白,气得笑出来:“就因为这个。。。。。你们要背叛我。”
“不是背叛,我们都是为——”东皇太一僵硬着声调。
“解药!”秦苍打断他的话,心神激荡之下,越发眩晕。
大司命摇摇头,依旧泪流不止:“这不是毒药,它只是。。。让你忘了一些事而已。”
秦苍死死盯着大司命,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受伤。
但见他一向笑容盈盈的眼眸,终究压下全部的情绪,在眼前逐渐发黑的时候,只是极冷极冷地说:“我会恨你们的。”
想让他忘记卫庄,伤害的不仅仅是他,还有那个人儿。
他不敢想象,这对卫传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知道,这对他来说,这意味着绝望。
大司命和东皇闻言皆一震。
他们似乎忘了儿子的冷漠。
或许是因为在他们面前的秦苍往往收敛起了大部分的冷漠,从来都不曾真正的违背过他们的意思的关系吧。。。。。。。
秦苍推开大司命,濒死般地望着黑暗的天际,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出了凉亭,在石子路上踉跄着行走,喘息着。
大司命和东皇太一心痛地看着这样子的儿子,手脚冰冷,只怔怔随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