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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跟Lancer和Berserker交手的时候,爱丽斯菲尔被人掳走。最有可能的凶手就是两名从者的Master。
但是不管是在已经人去楼空的间桐家,还是新区那里Lancer等人的阵地,一个人都没有找到。
爱丽斯菲尔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现在只有去找卫宫切嗣,从那个男人手中的情报中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
昨晚,韦伯哭着哭着,终于顶不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
灿烂的阳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给整个房间染上温暖的色泽。
韦伯抱着被子发了会儿呆,愣愣地说道:“Rider,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房间里一片寂静。在这寂静中少年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啊,我都忘了……看来,以后要记得定个闹铃了。”
嘟囔着,韦伯揉着头发爬下床。
伤痛和泪水都留在了昨天。从今以后要用从王那里得到的勇气和信念独自一个人走下去。
少年已有了这样的觉悟。
他洗漱完毕,下到楼下。本以为会看到凯纳斯会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但是客厅却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最后,韦伯在花园里看到了凯纳斯。
“韦伯同学。”凯纳斯转过身来。他的表情是韦伯没有见过的严肃。“回英国去吧,机票我已经帮你定好。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什么?”
“回到英国去,下午一点的飞机票,待会就会有人开车送你过去。另外——”
“凯纳斯!你在说什么?这种时候,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让我离开?虽然Rider他……但是我要在这里看到战争最后的结局!”
固执的少年瞪视着凯纳斯,那眼神让后者叹了口气。
“没有了从者保护的你,要怎么保证自己的安全?韦伯,你不是说过吗,答应了征服王要活下去。既然如此,就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再继续涉入圣杯战争不会表现出你的勇敢,相反,只会让你看起来更加愚蠢。”
凯纳斯的话让韦伯不甘地咬住下唇。
“接下来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根本无法分神照顾到你……不要犟嘴,韦伯同学。你还年轻,总有一天你能独当一面,但绝不会是现在。”说着说着,凯纳斯的声音柔和下来。“好像也没有教给你什么东西呢,不过我对你的指导大约只能到此为止了。这个就作为你结业的礼物吧,希望你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
出现在韦伯眼前的是装着水银的试管。那是凯纳斯的魔术礼装——月灵髓液。
“怎么能把它给我,我不要。”
韦伯诧异地连连摇头。但是凯纳斯把礼装硬是塞到了少年的手中。
“后面的战争已经用不到它了,所以没关系。我的弟子怎么能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礼装呢,被时钟塔的人知道,可是要嘲笑我的啊。”
“凯纳斯……”
韦伯看着导师,那种不详的预感又一次侵袭他的神经。
“你还会回英国的吧?不会……死吧?”
抓紧了凯纳斯的袖子,韦伯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凯纳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了一把钥匙。
“我在我的房间里藏了一样东西,如果我一时半会回不去的话,你就把它取出来交给我父亲,能办到吧?”
韦伯接过钥匙,有些疑惑:“藏了什么?”
——魔术刻印。
已经无法完成家族的祈愿,至少不能让家族在自己的手中衰败。在来冬木之前,他就暗自将自己身上的魔术刻印剥离了下来,储存在刻了魔术阵的木匣里。那种近似于将神经抽剥的疼痛可真是不想再受第二次了。
不过韦伯知道这件事,大约要等很久以后了吧。
现在凯纳斯只是眨了下眼睛,道:“这可是阿契波尔特家的秘密。”
“……我知道了,你说的事情我会办好。但是你一定要回来。”
韦伯握紧了手中的东西,最终答应了凯纳斯的要求。
62章
凯纳斯睁开眼睛,水汽似乎仍然环绕在他的周围。
直到迪卢木多拉开窗帘;阳光射进室内;驱散了一夜的黑暗。他的身体才渐渐从阴寒中回暖过来。
“Master,早上好。”
迪卢木多走到床前;对着凯纳斯露出一个笑容。但是凯纳斯并没有看向他,而是把视线投向靠近门的角落。
那里,黑骑士静静站在那里;就好像只是空有盔甲的空壳。
“Berserker……”
*
“……我说你;一个上午都没有说话;到底是在生什么气啊?”
中午;坐在餐桌上的凯纳斯终于受不了对面从者那张墙面一样平的脸;手撑着下巴抱怨道。
“没什么,Master。”
迪卢木多姿势优雅地切割着盘里的肉排;如果他的力气不是大到把盘子划出“吱吱”的声音,这句话一定更有信服力才对。
“喂……你胆子大了呀。”
枪兵的态度让凯纳斯感到自尊受挫,他冷哼一声,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Master!”
就在凯纳斯转身要走的时候,迪卢木多终于着急地放下餐具,也跟着站了起来。
“对不起,Master,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迪卢木多绕过餐桌,挡在凯纳斯的身前。
“只要想到自己不是你唯一信任的人,我就觉得很痛苦。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凯纳斯看着在自己面前低头认错的英灵,咬住下唇。
“——真是个笨蛋。”叹口气,凯纳斯也不知道这句话说得是眼前的家伙,还是自己。他插着腰,指使着枪兵道:“行啦,作为对你的惩罚,今天就陪我去逛街好了。”
“咦?”
迪卢木多诧异地抬起头。
*
喧闹的街头被无数鲜花和巧克力所装饰,就好像近些天的恐怖事件都像是一场噩梦一样,人们从黑夜中醒来,迎接彩色的白昼。
迪卢木多身处热闹的人群之中,不知为何,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奇怪……”走在凯纳斯身后,他疑惑地问道。
“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嘛。”
凯纳斯轻描淡写地回答,但是仔细注意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耳垂染上了薄薄一层红色。
其实出门前,凯纳斯完全没有注意到今天的日子是多么特殊。但是看到大街小巷的巧克力特卖,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啊啊,好想回去!
无比暴躁地在心中叫喊,但是凯纳斯还是硬着头皮和一大堆男男女女在街上挤来挤去。
——怎么说,也是最后的悠闲了吧……
“情、情人节!”
听到凯纳斯的话,迪卢木多的脸一下子变得像熟透的番茄。
虽然在他那个时代并没有这种节日,但是从字面以及街上人的行为来看,也不难知道今天究竟是多么特殊的日子。
老实的枪兵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那个,我、我……”
“我什么我啊,真是!”凯纳斯看到迪卢木多的窘态,自己反倒静下心来。他拉起枪兵的手,把他拽到身旁。“人这么多,别跟在我后面,待会儿就会被人群冲散了蠢货!”
——冲散了也会找到你。
迪卢木多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牢牢的回握住凯纳斯的手。明明天气并不暖和,两只手掌却很快因为汗水黏贴在一起。
在成双成对的情人中漫步的两个人,背影看起来也显得亲密了不少。
“Master……我们要去哪里?”
“唔……游乐场?”
对于从没有把自己当做小孩子看待过的凯纳斯,那种地方时至今日他也没有踏足过。不管怎么说,都算是人生的一大遗憾吧。
不过当两人站在游乐场的大门口,看到进进出出拿着气球和棉花糖的小孩子时,凯纳斯还是打了退堂鼓。
“算了,感觉好幼稚……”
“可是,Master不是很想来的吗?”
“谁想来啊,我都二十多了,让我像那群小鬼一样拿着棉花糖招摇过市吗?!”
因为激动,凯纳斯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些,一旁陪着孩子的妈妈们立刻看了过来。
“走了、走了,快一点!”
在母亲们针刺的目光下,即使是凯纳斯也不禁感到有些畏缩。但是迪卢木多却拉住了他。
“我也没有来过这里,Master就当是陪我好了。进去吧。”
“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付门票的。”
凯纳斯还是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直到迪卢木多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那是凯纳斯身上的钱包。
“我会付钱的,所以走吧,Master?”
“喂,什么时候——?”
“Master对我也太没有警觉性了,不过我很高兴哦。”
迪卢木多满眼笑意地拉着凯纳斯朝售票处走去。如果不是带着墨镜的话,周遭的女性一定会沸腾起来吧。不过,他那性感的下半张脸也足够引人注目了。
“棉花糖、棉花糖……”一进了游乐场,迪卢木多就充满兴味的东张西望,那个样子让人难以想象他会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啊,在那里——”
看到了目标的迪卢木多放开凯纳斯的手,跑了过去。再回来,他的手中多了两只彩色的棉花糖。
“你想干嘛,告诉你我才不会拿这种东西啊!”
凯纳斯深感不妙地倒退了一步,迪卢木多也跟着把棉花糖往前递了一下。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旁边走过一对年轻情侣,其中的女生不知道为何,看着他们笑了起来。凯纳斯皱起眉毛,终于妥协:“拿开这一支,把那个黄色的给我,笨蛋!”
——大男人拿着粉红色棉花糖是要有多恶心!
“哦。”
迪卢木多听话把了另一只手上的棉花糖递给凯纳斯。墨镜后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凯纳斯实在没有办法,张嘴往棉花糖上咬了一口。
不过实在是没有吃这种食物的经验,棉花糖几乎贴住了半张脸,等到凯纳斯把那玩意儿拿下来,嘴 巴周围全是黏腻腻的糖汁。
他皱着眉头,伸出舌头想要把嘴 巴舔干净,却实在是够不到。这时,迪卢木多突然伸出手来,将凯纳斯嘴边的糖刮掉了。
“唔,谢……你干嘛!!蠢货!!”
凯纳斯抬起头来刚要道谢,就看到枪兵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 巴。
“很甜……”
迪卢木多舔掉手上沾到的棉花糖,老实地对凯纳斯说出感想。
“——!!”
根本是被震撼到无话可说,好半天凯纳斯才彻底反应过来,红了脸颊。
“这个……笨蛋……”他转过身背对着从者,试图掩盖自己的不自在。“好了吧,赶紧走啦!”
“那么下面去那里。”
“……”
“……”
“‘那里’就是指这个?”
两个人一起站在栏杆外。被围起来的场地里面都是成对的小情侣们坐在咖啡杯里撞来撞去。那种诡异的气氛够让两个大男人退避三尺。
“呃,刚才问了卖棉花糖的老婆婆,是她推荐给我说的一定要玩的项目。”
——那是以为你是带着女朋友来的才会这么说,笨蛋。
凯纳斯叹口气:“算了,再看看其他的吧。”
“那么,那个呢?”
迪卢木多手指着旁边一家气枪摊位问道。
“唔——”
……
“结果拿到了一堆小东西……”
凯纳斯看着怀里的各种布偶,哭笑不得。旁边的迪卢木多样子也好不到哪去。
本来只是想要玩一玩而已,结果两个人中途却把游戏变成了相互较量的比赛。大概是因为男人之间总是免不了争强好胜之心?
“Master的枪法很厉害呢。”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说。明明都没有使用过那种武器,结果上手没一会儿就变得得心应手的是谁呀。”
“因为与战争相关的知识圣杯多少会让我们有所了解的缘故,也算是种投机取巧吧。”
两个人找了个长椅坐下,把赢到的奖品随意放在一边。不时会有小孩子过来讨要,凯纳斯也都随他们去了,反正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处。
“一天就快要过去了呢……”脖子抵在椅背上,凯纳斯仰头看向天空。冬木的天空高远干净,一点也不像总是被大雾遮掩的伦敦。“临走前,去坐一回摩天轮吧。”
凯纳斯突然坐起来,看向迪卢木多。
“嗯。”
无视了售票员和游人怪异的眼光,凯纳斯拉着迪卢木多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