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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杀了你的,那样就太便宜你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让你尝尝我这是十二年来受的苦。”说完,任我行就甩开鞭子,往东方不败身上挥了过去。
占了水的皮鞭,一下下的抽打在东方不败的身上,让被紧紧绑缚的他,想躲都动弹不得,虽然身上痛楚难当,可是天生的傲气,让东方不败宁可咬破了下唇,也不发出一丝求饶或者喊疼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落在东方不败身上的鞭子越来越多,东方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破旧,而鲜血就顺着绳索和被打破地方流了出来,很快的,东方不败整个人都鲜血淋漓了起来。可是那鞭刑似乎永无止境,使得原本已经疼得快没有知觉的东方不败有些难以承受了。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被任我行抓住,失去全身武功手脚俱废的被他关在这里,风清扬呢?他人在哪?不是说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陪着自己吗,他不是说要陪他一辈子的吗?为什么现在不见了呢?
那个不知疲累的任我行仿佛是东方不败肚子里的蛔虫,东方不败刚动了个念头,任我行的嘲笑就在耳边响起:“还想让风清扬来救你?别妄想了,这会他是绝对不会出现了,你就在这乖乖的呆着吧!”
没有直接告诉东方不败风清扬在哪,可是任我行的话里却透出了一个重要的讯息,风清扬也在他手里。
“你……把他……怎么了?”十分孱弱的开口,此时的东方不败完全是靠着意念撑着自己不至于晕倒。
“还有功夫关心他,不如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任我行十分狂傲的说着,然后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向东方不败这边走了过来。
东方不败半眯着眼,虽然眼睛已经因为刚刚的刑罚有些模糊了,可是他还能分辨的出,任我行手里拿的是一把匕首,而目标,似乎是他的手。
意识到这一点的东方不败开始奋力的挣扎,可是他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了,怎么都逃不开身上的绳索,和眼前这个越来越近的人。
“不……不要!别靠近我……我靠近我……别靠近我!!!!!”东方不败大声叫道。可是他叫的越大声,任我行靠的就越近,直到任我行到了东方不败面前,对准了他的右手,准备手起刀落的看下去。
“东方,东方,醒醒。东方!”风清扬不停的喊着身边双眉紧锁,两手紧紧抓着被单满面恐惧的东方不败。
“啊!!!!”东方不败满脸是汗的坐了过来。同时惊醒的,还有在地上打地铺的令狐冲。
“怎么了?”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在一起八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恐惧的神情,见东方不败还在出神,风清扬就知道他还在想刚才做的噩梦,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让淡然自信如他都这般害怕?
动手擦去东方不败额上出的冷汗,风清扬将人揽在怀里,慢慢的拍着东方不败的后背,试图安慰他紧张的情绪。
“东方教主怎了?”已经被惊醒的令狐冲,打了个哈气,坐起来问道。
此时的东方不败才刚回回过神来。抬头喘着粗气的他,看了看身旁搂着他的风清扬,和另一边一脸关心状态的令狐冲,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真实。
掀背下床,东方不败现在需要的是能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的地方。于是他对身边的两人说道:“我没事,做噩梦而已,你们接着睡你们的吧。”说完头也不会的出了山洞。
留在原地的令狐冲和风清扬无奈的大眼看小眼。
从山洞里出来的东方不败,看着满天的星斗和高挂的玄月,就不仅有些迷惑,为什么自己会做那种梦呢?关了任我行的又不是我,为什么任我行找人报仇会找到我身上啊,难道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正想到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人走路的声音,东方不败听得到这个动静后,就开始全面戒备了。这不是平常该有的事,可是经过了刚才的噩梦,东方不败现在的心里防线可是低的很,纵使知道这身上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也是一样。
“夜里出来也不知道加件衣服。”一件厚重的外套将将东方不败整个人裹了起来,不仅如此,身后那人更是张开张开手臂,将东方不败连衣服一起抱紧了怀里。感觉到身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东方不败暗暗松了口气,慢慢的放松了绷紧的身体。多年的习惯让东方不败只有在风清扬的怀抱里才是最放松的,尤其是经过了刚才的梦。
在接触到东方不败身体的一刹那,风清扬明显感觉到他之前的身体是绷紧的。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风清扬明白东方不败只有在几个特殊的时候,才会绷紧身体,第一个是有蛇的时候,也就是他极度害怕的时候,第二个是在极度气愤的时候,例如当年杨莲亭最后一次出现在密园,而最后一个就是在他们俩最亲密的时候。
结合刚才东方不败醒来时,那满脸的恐惧,风清扬不难猜出东方不败是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刚刚梦到了什么?”风清扬轻声的问着,然后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又梦见当年那条蛇了?”
“没有,要是当年那条蛇,我就不害怕了。”东方不败深呼吸,缓解着自己紧张的情绪。
“除了那条蛇,还有什么能让你怕成这样?”风清扬也微微皱起了眉毛,东方到底梦到了什么?
“任我行。”沉默了良久,东方不败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去听的风清扬一愣。
“任我行?你们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那丫头的亲爹?”这回风清扬真的犯愁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梦到这个人,要知道风清扬对那位前任教主可是十分不满啊,要不是当初他那本葵花宝典,东方又何至于被那个姓杨的畜生骂成那样,而且要不是他,自己刚认识东方的时候,他也不会对于自己的身体那么自卑,自己可是花了好长的时间来让东方信任自己啊。现在东方梦到他,绝对没好事!
“嗯。”东方不败也听出了风清扬话里不满的语气。
“那你梦见他什么了?”风清扬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位前任到底在梦里对他的东方干什么。
东方不败什么都没说,只是回身保住了风清扬,将脸埋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他此时的沉默让风清扬更担心了。风清扬慢慢的理着东方不败那头被山里的夜风吹乱的黑发,在沉寂了许久之后,问道:“他干了什么?”
“我梦见他把我抓起来了,”东方的声音闷闷的从风清扬的肩膀处传来,“我所有的武功都被他费了,手脚筋也被他挑了,想跑都跑不了。而且在梦里,是我被他囚禁在在西湖牢底不停的折磨。”
皱着眉,风清扬收紧了抱着东方不败的手臂,柔声安慰道:“别想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最害怕的不是他,成王败寇,这个道理我懂。这个梦之所以让我害怕是因为你。”东方不败抬起头,看着风清扬。
“我?”风清扬有些不解,自己有什么好让他害怕的?莫非他梦见自己背叛了他?如果是这样,那这个梦又说明了什么?
“嗯,我梦见你似乎也被他抓走了。”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认真的说道。
“东方,你的意思是?”风清扬有些不明白了,可是东方不败的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说明了一些问题,但那问题究竟是什么,风清扬虽然抓得住一丝感觉,去说不来。
“扬,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因为我,而没命?”东方不败的神情有些忐忑,他怕的不是梦里折磨他的任我行,他害怕的是梦里的那些遭遇会在风清扬身上发生。
“你是说有一天,任我行会回来杀了你我?”多年的相处,除了某些特定的时候,风清扬只要看到东方不败的脸就不难猜出他在想什么。
“他的目标只有我,你若在他来之前离开……”东方不败的话刚开头,就被风清扬用自己的唇给堵了回来。
一吻毕,风清扬略带不满的说道:“我该高兴你担心我都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吗?东方啊,你有时真是聪明的让人妒忌,可是有时候你也傻得让人发疯啊。”
“风清扬!”东方不败脸颊微红的吼道。
抬起东方不败的下颚,风清扬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过会在你身边,就一定一会在你身边,别想给我琢磨什么后路。”顿了一下啊,风清扬接着说道:“再说那人能不能出来都是一回事,你何必这样看轻自己的能力?”
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改变很多事情了,可是唯有任我行,他不知道能不能避开,虽然以后闯密园的人已经就剩下任我行一人了,可是就光是对方的吸星大法,他就不敢掉与轻心,“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要明白,我是有办法让盈盈不恨我,可是我没有办法让那个人也不打算对我下手,毕竟当年是我夺了他的教主之位,还关了他十二年之久。”
“既然这样,你何不斩草除根?”风清扬到现在都觉得东方不败当年没杀了任我行是个错误。
“扬,有些人,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再说我既然答应过盈盈不对她父亲下手,就不能在这个时候杀了她爹,不然那丫头能恨我一辈子。”东方不败不想因为一个梦让自己徒弟恨自己。
“那你打算怎么办?”风清扬问道。
想了想,东方不败离开了风清扬的怀抱,在思过崖的上来回踱着步,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停下来,对风清扬说道:“我留下他既然是因为盈盈,那将来他出来估计也会为了盈盈来找我,既然他早晚有一天回来找我,不如我先去找他,压着他打,我就不信九阴真经加上葵花宝典收拾不了他!你说的对,我也不能太妄自菲薄了。”
“想好了?”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特有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通了。
“嗯,咱们在这山上也呆了三个月了,令狐冲的剑法你也都教完了吧。”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问道。
“当然。”
“那咱们明天就下山吧。”东方不败背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对风清扬说道。
此刻,风清扬眼中呈现的,是一片朝阳的光辉中,傲然而立的东方不败,山间的风吹起那人浓密的长发。
一身红装长发飞扬的他,在朝阳下傲慢的笑着,真的就像他自己常说的: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风清扬不知道的是,他以为只有自己才看的到的情景,早已被山洞里的另外一双眼睛印在了那人的心里。
令狐冲的沦陷
山洞里,担心东方不败而睡不着的令狐冲站在山洞口,将眼前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那人背光而立时傲然的身姿,和脸上绝美而自信的笑容。如果说在这之前,令狐冲还对自己爱上东方不败心存疑虑的话,那么今天的这一幕,彻底的将东方不败的身影印在了令狐冲心里。
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能改变什么?
令狐冲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件事。三月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会在三个月内爱上一位魔教教主,而且会爱他爱到甚至可以忘记自己小师妹的地步,那么令狐冲一定会说那人疯了。
可是三个月后的现在,令狐冲却完全没有办法反驳,他不但完全沉溺于东方不败的一颦一笑,而且十分奢望将眼前这人所有的表情都珍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就连风太师叔都不能。
刚刚萌生这个想法的令狐冲十分的惊悚,连剑都有些拿不住了,何况练剑。在这三个月里,风太师叔教他的独孤九剑计划有一段时间差点让他走火入魔。可能是风太师叔早就看出来他的心思了吧,所以下手喂招的时候绝不容情。
那样狠辣的招式简直就是在警告令狐冲离东方不败远点,不然下场显而易见。
其实一开始令狐冲也不知道自己对东方不败到底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很吸引自己的视线,可是自己却说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让他这样着迷,是那似笑非笑的笑容,还是那傲立于天下的气势?
令狐冲都不知道,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时的具体情景,只是隐约记得那时候他还是个身高不及佩剑的小孩子,在某次准备下山的时候,碰到了一位笑容可亲的大姐姐准备上山游玩。那位姐姐笑着跟自己打听路,而自己似乎也十分耐心的为她带路,并且走遍了整个华山派。当时的令狐冲对着东方不败的笑容就在幻想,若是自己师娘也能这样对自己笑那该有多好!
衡阳城的金盆洗手大典他没有去,所以也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人又是如何用藐视了整个武林口气救了刘师叔一家,继而顺手将嵩山派的名声变得一文不值。他只知道回到华山后,师父和师娘都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说着华山的风太师叔被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