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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臣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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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彧答道,“臣不过守宫令,位轻言微,只在明光殿理事;陛下久居太后宫中,自是不曾见过微臣。倒是陛下,虽不曾亲理政务,但谁人任守宫令尚能牢记,臣甚是钦佩。”
  果然,这年幼的少帝久居太后宫中,想来之前从未涉及朝政,也不识得几个朝中重臣,眼下倒也正好掩饰他并非刘辩的事实。诸葛亮也顾不得荀彧似乎尚有疑惑,只是接着问道,“待抵明光殿,可否请荀令为几位尚书大人一一引见?几位大人我都未曾见过,唯恐有失礼仪。”
  荀彧颔首应了一声,待到了明光殿中,便为他一一引见尚书台众人:武威周毖,汝南伍琼,南阳何颙,徐州郑泰……听着那一个个并不陌生的名字,诸葛亮心下渐觉宽慰。董卓虽势大,满朝公卿却鲜有与其同流合污者,至少眼前这几人都曾或明或暗地制约董卓,维护汉室。他自是一一见礼,言辞仪态甚恭,倒叫这些朝中重臣颇是惶恐疑惑。待见了众人,他便突然察觉这尚书台中似乎少了一位中流砥柱一般的人物,忙问道,“为何不见卢尚书?”
  卢植一代鸿儒,学富五车,刚烈如火,乃海内敬仰的才德大士。如今若想稳住朝堂,制约董卓,必少不得卢植相助。
  荀彧上前一步,答道,“回陛下,卢尚书已差遣家人前来相告,说是董将军一早便往他府上拜访,恐午时前后方能赶至宫中。”
  诸葛亮猛地抬头。“什么?董将军往他府上拜访?”

  潜伏的毒蛇猛兽

  ……》
  诸葛亮难得因为对手如此不悦,可如今他却是忍无可忍地蹙起眉头,沉了脸色。无论他如何布局,董卓似乎总是快他一步,展现出来的老谋深算实在让人心寒。史载人言竟这般低估了他?他还未及深思董卓访卢植却是为了何事,便见荀攸步入明光殿中;丁原已经请到,正在殿外候着。
  “多谢公达先生,”他忙答道,“还请先生领丁都尉往云台殿中小候,我这便前去相见。”
  待荀攸离去,他向几位尚书一一告辞,然后仍是由荀彧领着,一路回到云台殿中。丁原在正厅的一角坐着,正好就坐在铫期的画像下。丁原人不算高大,却是虎背熊腰,豹头环眼,一眼望去便知是一员悍将。只是如今他却显得很是拘束,时不时抬头望墙上挂着的画像。见年少的天子进来,丁原忙起身大礼。
  “丁都尉不必多礼,请随我入内坐。”
  诸葛亮径自穿过几扇门,来到云台殿左翼深处一间幽静的书房。昨日方才大乱,诸多宦官惨遭杀戮,整座皇城都叫人觉得空荡;就算这云台殿已是天子居所,也还是有些荒废。这书房虽是幽静,却还未及整理,书架上的竹简都是积满了灰;他们坐下几近一刻钟,闲聊了好几句这才有人匆匆送来酒水吃食。诸葛亮举起杯子,见是兑了水的羊乳,便又放下了,只是接着问道,“方才丁都尉说共有兵近四千,却都是哪些部曲,部署在何处?”
  “回陛下,臣三个月前代领执金吾事,因此有执金吾所掌缇骑与执戟三千余,还有宫城卫士大约六七百。张让事变,臣领所掌兵马杀入宫中,因此收编了护卫南宫的零零碎碎数百人;这些人仍在南宫中。执金吾所属兵马则布于宫城外,洛阳城内,只是仍是在城南。这宫中护卫如今大多是归董将军了;城北也尽是董将军部。”
  “南宫?”诸葛亮心下一动,忙问,“那如今南宫护卫是由丁都尉统领?”
  “南宫南面的护卫仍是臣指挥;今日入宫,倒也没看见董将军的人马。但整个北宫都已布下董将军的旧部,臣毫无插手的余地。董将军一入宫城,便先与袁中郎将实实在在地拼了一战,护住了那些宦官,随后便让臣等打点南宫,自己带兵往北宫寻陛下与太后。臣见董将军部兵强马壮,又见他拦住二袁滥杀无辜,便以为他自是好意。不想他入了北宫,不见陛下却也不追,反倒先是占了夏门,上东门,布下大军,又护住太后寝宫。待他握住了北宫和半座洛阳城,这才见他不慌不忙地出城救驾,还只带了几十骑!陛下归来,他也不撤出北宫;便是本属卫尉的那些禁宫卫士,如今一概由并州将帅管辖,却不知是何道理!”一开始丁原的语气只是隐隐透出不满,但越说却越是忿然,甚至忘了掩饰。诸葛亮微微颔首,心下稍觉宽慰。丁原这般言语,显然对董卓怨怒深刻,定能为他所用。更何况,这南宫里的护卫竟是丁原所统,实是意外之喜。
  “想来董将军也是一心城防,才先占了北宫和城北几座城门,丁都尉不必介意,”诸葛亮轻笑道,“朕来这崇德殿中议事,更在云台殿中住下了,此事董将军怕是未曾想到,才疏忽了南宫的防卫。好在南宫有丁都尉,朕安心许多。有董将军和丁都尉这般忠心之人,朕有何惧?”
  说到这里,他却陡然收了笑容。
  不对。既然南宫在他人手中,董卓为何能放任他来崇德殿中议事,更放任他在云台殿住下了?昨夜入宫是董卓亲自驾车,若是董卓执意往北宫某处,他又能如何?更何况若是董卓拉他去太后殿中议事,反倒更合情理,也并不会有谁提出异议。而荀攸送他的时候周围亦有董卓的西凉兵士;若董卓有意,早将他绑至北宫了。此事虽想不明白,却也罢了;董卓一时疏忽,岂不是正中他下怀?更何况,如今眼下却还有更棘手的事情。
  他将此事推开,又问丁原道,“丁将军麾下可有一员武艺高强的军官名唤吕布?”
  “正是;吕奉先正是臣的副将,”丁原说道,“奉先不过二十来岁,却是当真世间罕见的勇将。他能开三石的弓,可以射穿三四寸的盾牌,马术无人能及。陛下,吕奉先此人将来定堪重用,可镇守一方!”
  丁原说得眉飞色舞,显然对吕布很是欣赏信任,而诸葛亮则是无可抑制地拧了眉头。难怪董卓能轻轻松松借助吕布的手除掉丁原!如今他可不能让董卓得逞,无论如何也要将吕布从丁原身边调开。只是他总不好亲自出面,直接开口让丁原收拾吕布;此事却该托于何人?他低头沉思片刻,这才又抬首说道,“听丁都尉这般言语,朕心甚慰。如今执金吾一职正空缺,卿为朕肱骨心腹,大汉栋梁,可为执金吾,不知都尉意下如何?”
  “执金吾?”丁原一愣,然后几分惊喜地匆忙拜谢。
  待丁原直起身来,诸葛亮又道,“丁都尉既有吕奉先爪牙可任,当求智谋之士,是也不是?丁都尉可曾听过颍川荀公达荀文若之名?丁都尉若有这两位先生一般的谋士相助,自是再好不过。”
  丁原想了片刻,应道,“臣隐约听说过这两人名字,似乎是荀慈明老先生的子侄?想来定然是人才。只是听说两位先生不在军中,皆在少府谋事,官位也不低。”
  “所以朕方说要像这两位先生一般,”诸葛亮笑道,“公达先生现任黄门侍郎,乃朕左膀右臂,岂能离了禁中。”他故作模样地想了片刻,突然说道,“公达先生曾提过一人:现在太尉府任都尉的一名武威良士,姓贾。公达先生说,此人虽无显赫声名,却长于谋略,能佐将帅。想来他定能助丁都尉一臂之力;丁都尉可去贾太尉处问问。”
  看丁原神色,显然很感兴趣,但他仍是疑惑问道,“却不知崔太尉可愿意?”
  “丁都尉若有意,朕给崔太尉修书便是。”
  商定此事,丁原离去之后已是哺时,有宫人进来问他是否当摆午膳。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径自铺开笔纸,给崔烈写了一封简短的手书,告知迁贾诩往丁原帐下之事。着人将给崔烈的手书递出之后,他又是思索着是否当也修书一封与贾诩。思虑半晌,他只写了一封短书,信中说明有意迁贾诩至丁原麾下,任为执金吾丞,并招贾诩入宫来见。
  书信上写这些足矣,再多说怕也是说不清楚,反倒落下把柄。更何况,他也两分好奇,曹孟德身边这位堪比良平之奇的毒士究竟是何等样人?

  英雄所见略同

  ……》
  忙完文书,便见午膳已是摆开了。诸葛亮让人唤来刘协,坐下一同用膳。他本想旁敲侧击问刘协几句关于太后与后宫诸事,还没说上几句话,荀攸便亲自来报,卢植刚刚到了明光殿中,听得陛下寻,欲亲来觐见。他忙放下手中碗筷,起身道,“先生快请卢尚书进来;我正有事想请教。”
  荀攸一怔,口中未说什么,目光却是飘向了案上半满的碗。刘协亦是拉了拉他的袖子,几分不安地问道,“皇兄,你不吃了么?”
  都已经死过一回了,周围人却还只是盯着他用饭么?他心中暗自好笑,握了握刘协的小手,温声说道,“昨日卢尚书不顾自身安危抢入北宫护驾,居功甚伟;我早当亲自向卢尚书致谢,却不得机会。如今他既然到了,我自是不能怠慢。你便安心用膳,皇兄引卢尚书去侧翼谈话。”说着又转向荀攸道,“还烦先生引卢尚书进来。”
  卢植方才入内便一记大礼,口中连连致歉。他亲自扶卢植起来,笑道,“昨日卢尚书救驾之功我还未曾致谢,尚书如何却又道歉?”
  “昨日事急,臣怕是冲撞了太后,”卢植叹道,“陛下和陈留王遭人挟持,臣也是追之莫及。臣尚自羞愧;陛下说致谢,却是太过抬举臣了。昨日当真凶险,好在陛下安然归来,实乃大汉社稷之福。但望陛下能引此乱为戒,从此亲贤臣,远小人,励精图治,肃清吏治,再不叫昨日之事重演。”
  诸葛亮凝神望着面前这位海内鸿儒,只见他眉目间虽暗隐忧色,但更多的是决然和坚毅,宽阔的肩背挺得笔直,顿时便让人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诸葛亮心下一半欣慰,还有一半感叹。他的主公以前常常提起这位师尊,言下满是敬爱和怀念。十常侍之乱时卢植亲入北宫,怒斥乱党,救下了何太后;董卓霸朝之后,也唯独只有卢植敢于劝阻废少帝之事,险些为此丧命。卢植不只忠心耿耿,更是目光如炬,直言敢谏,如今面对天子也仍是一开口便是一针见血的劝诫。若是当初桓灵二帝能远离十常侍这般小人,亲近卢植这般君子,大汉这座大厦又如何倒得下来?
  “多谢卢尚书指点,”他恭敬地答道,“今后也望尚书多多指教,直言相谏。”
  卢植显然对他的态度有些吃惊,但亦是几分欣慰地应了一声,这才又问道,“不知陛下传臣来此,又有何事吩咐?臣今日被耽搁了,这般时刻才入宫中,让陛下久候,心下甚愧。”
  诸葛亮本想直奔正题,但听他这话不免心下一动,便问,“说到此事,我倒几分好奇。董将军昨日方才入洛阳,今晨便去拜访卢尚书,却不知有何事?”
  大约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卢植宽慰地笑了笑,答道,“回陛下,董将军也是忧心朝政。他初入洛阳,与朝中大员皆是不熟,只有臣与他有几分渊源。便是如此,他便来臣府上拜访,询问政事。他又知道臣有些虚名,识得的人多,便也想请臣为他一一引见。臣以为董将军并没有别的意思。”
  “董将军与尚书大人有几分渊源?”诸葛亮奇道,“尚书如何认识董将军的?”
  卢植又是笑道,“其实说来倒不算什么;董将军有一位甚是亲密的小兄弟曾是臣的学生,所以董将军大约是从他那里听了不少臣的好话。”
  诸葛亮又是一愣,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捉不住关键。他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岔开了话题,又道,“卢尚书,我请你来,意在商议尚书台之事。昔日是袁太傅与何大将军领尚书事,共掌尚书台,但何大将军即已遇害,袁太傅年岁又长,今日我往明光殿去却也不曾得见。我思量着,如今尚书台总需一人升任尚书令,执掌尚书省诸事,主持政务。”话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定定地看着卢植。卢植微微皱了眉头,若有所思,却一直未曾开口。见卢植不答话,他只好软声续道,“朕望卢尚书能挑起尚书令之职,为国出力。尚书令一职虽重,但以卢先生声望,朝中大多数人士定是支持的。”
  卢植眉头皱得更紧了,半晌突然道,“难不成,董将军已与陛下说了些什么?”
  诸葛亮一愣,惊讶道,“尚书此言何意?”
  卢植起身深深一礼,这才轻声说道,“既然言及此事,臣不敢有所隐瞒。董将军今晨来臣府中探访,亦是谈起尚书台无人主持之事。董将军他……听董将军言语,似有推臣为尚书令之意。臣答董将军道,如今袁太傅仍守尚书令事,一时间也还有主事之人;大乱方过,便要再置尚书令,却是有些急了,也怕陛下与太后心中有所疑虑。不想他竟已是说服陛下……”
  诸葛亮沉默了许久,半晌勉强说道,“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略同耳,便说的是这般事了。昨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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