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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唤玛莎的女人看着少女手中的植物,开口说话,“伊尔迷少爷说,这朵花是他的东西。”
年轻的女孩不满的皱起眉头道:“有什么关系嘛,玛莎你不也是擅自摘了它的花瓣,伊尔迷少爷的东西同时也是属于揍敌客家的东西,夫人与其他几位少爷,不是并没有怪罪吗?我们是揍敌客家的厨子,做出美味有营养的食物才是我们的责任。”
“波琳,大少爷……还是不要去招惹为好。”玛莎的视线从新玛特那里移到女孩身上。
波琳面色不悦,昂起下巴道:“你是在教我该怎么做吗?”
玛莎沉默半会,又道:“随便你好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捏着新玛特的女孩站在原地,愤愤的看着走远的女人,甩了甩手中的植物泄愤,“来吧,你这脏兮兮的野草,让我来给你好好洗洗干净。”
她拎这新玛特朝着它的噩梦之地接近。
再次被带到这偌大的厨房,与昨晚不同的是,这里多了许多人,干着手中的工作。
波琳将新玛特带到洗水池旁,粗鲁的将那株植物身上沾着的胶带扯下来。
新玛特忽然吃痛的大力挣扎,那粘性相当的胶布狠狠的将它的叶子一起扯烂,附在枝干上的那一截也带掉了它的一层皮质。
女孩不耐烦的死死捏着新玛特,她将那株植物摁进水盆中,毫无技巧的搓/揉。
水面上‘咕咚咕咚’的不停翻起白色泡沫,新玛特在水中扑打,它正被人类残忍的蹂/躏着,当它被搓洗干净后,已经是浑身散架一般。
少女抓起那支奄奄一息的植物,伸手将那剩下的花瓣全数揪在手里,随后狠狠的扯了下来。
终于,这棵植物发狂了,它迅速的抽出藤鞭甩在少女姣好的面容上,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划下深深的一道红色,皮开肉绽,它露出利齿扑向人类的脖颈,毫不留情的咬下去。
“——!!”少女丢开手中的几片淡黄色的花瓣,她被植物紧紧的缠住脖子,不能呼吸,不能惊叫。
那棵看似无害的植物,此刻化身为一条毒蛇,张开穴口死死咬在她的脖颈上,血流如注。
‘哐当!——’人类少女倒在一堆器具之中,她双手不停的挠着自己的脖子,企图将那植物扒下来。
厨具引起的响声将其他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几名厨子丢开手中的工作上前围到这女孩身边。
“天呐!波琳这丫头太鲁莽了……快,快去叫玛莎大人!!”
“先将这家伙给弄下来的。”
“我们对付不了这东西,莽撞行事只会将这丫头的气管给扯出来,我们需要玛莎大人。”
‘啪——’厨房的门忽然被大力推开。
黑发黑眼的少年冷脸走入这嘈杂的空间,围蹲在波琳身前的几名厨子纷纷起身。
少年拨开挡路的几人,直径走到那棵正吸食着人类的生命的植物身旁,“找到了……嗯?”
他看着植物身上的撕伤与光秃秃的花苞,突然静下。
“伊……伊尔迷少爷?”
“新玛特,回来。”伊尔迷看着那条绿色的植物,它攀索在人类的颈间,死死的勒在那里,将残暴的本性完全暴露出来。
‘啪!——’他蹲□要去将那植物解下来,却被利落的一鞭子打回,那植物正张牙舞爪的摆弄着自己的藤条,一旦有人进入它的警戒范围,就会毫不犹豫的甩出一鞭。
伊尔迷缩回手,暗下神色,周身邹然涂添几分压力,他那只手悄声无息的绕到植物的上方,迅速出手捏住那株植物,将它拽了起来。
“噗——”
跟着,倒在地上的年轻女孩喷出一口鲜血,她的气管连带着血肉被硬生生的剥离。
伊尔迷将那植物握在手中,一瞬间朝它放出念压,那棵植物便胆怯的不敢再动弹。
“回去了。”他毫不留意那接近丧命的仆人,在那植物光秃秃的地方摸了两下,转身便离开了厨房。
走到半路,新玛特忽然有了动静。
“噗……”
它将叼在嘴里的一截血肉吐在走廊,随后无精打采的耷拉在伊尔迷手中。
伊尔迷将新玛特送回卧室,放置到枕头上,而后又拉开门出去。
枕头上的绿色生物轻轻挣动两下,它爬起来,将自己摔到床下。
“痛……”哪里都好痛……
新玛特沮丧挪动到床底,它磨蹭着根部,紧贴着冰冷的地板。
‘咔嚓——’植物的根穿透了石板,它在那里凿出一个洞,不大不小,足够它通行。
然后它一举扎入地下,开始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修复,这或许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个季节。
伊尔迷再次回到卧室,他的手中多出一只大大的玻璃瓶,里面盛放着透明的黏液。
“……新玛特?”
作者有话要说:伊尔迷:这朵花是我的东西,就像我身上的衣服是我的东西一样,你不能动这朵花,就像你不能扒我的衣服阿灯:意思是我要是能动这朵花,我就可以扒你的衣服了【一边过去揪新玛特。新玛特高兴的递上花瓣阿灯斜视伊尔迷:你是让我来扒你的衣服还是你自己脱。伊尔迷阴沉脸注视新玛特:……新玛特cos西索:脱~衣~服~
13
13、新生X心生X心声 。。。
他将那只玻璃瓶放到窗台,这屋里又不见了那棵植物的影子。
“嗯?”
脚边无意间踢到一粒瓷板的碎片,他蹲□拾起那片此块端详半会,接着开始巡视这屋子里的地板,每一块都是完好的。
伊尔迷将那碎片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他顿了顿身子,将视线投向那张床榻。
这张床再次被移动了为止,直到一块破损的板砖出现在伊尔迷的视线中。
“……”伊尔迷俯□,他望向那块被掏空的地板之下,漆黑不见底,那棵植物似乎是为了躲避人类的视线,专门挖出许多的拐角,并不能确定它的准确位置。
“这下麻烦了,去借铲子的话一定会被发现房间被搞的乱七八糟。”到时候换瓷砖的钱就要自己套了……
伊尔迷直起身子,烦恼的撩起额前的碎发,“啊……已经长这么长了,待会再修剪好了。”
他抬起右手,白皙修长的手指只是一稍功夫便变了个模样,看起来扭曲的可怕,锋锐的指间滑过着渗人的厉光。
沉浸在深层的土地中,那棵植物仍旧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它在地下为自己挖了个小地洞,周围的土壁都被垫的柔软而又平坦,丝毫没有会崩塌的危险。
它现在需要休息,可它却没有心情沉睡下去,它记得刚刚在那个可怕的地方,自己对伊尔迷甩出了藤鞭,它甚至想杀了接近自己的人。
食人花凶残的本性……
忽然,它感受到了周围土壤的颤动,而后,一只利爪穿透了新玛特头顶的土壁,它受到惊吓,又连忙向更深处挖掘。
那只手更快的,在新玛特行动的一瞬间,就将它擒住。
新玛特放轻了挣扎的举动,那只手在泥土味的覆盖下,还是有熟悉的气息……伊尔迷。
它脱离了土地,被伊尔迷抓在手中。
“你是老鼠吗?我的卧室因为你变得乱七八糟,不是说过不准在这里挖洞吗?”
他的右手,乃至一整条衣袖都被泥土弄的脏兮兮,还有沾着不少泥土与灰尘的衣领,那样子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伊尔迷。
新玛特扭了扭身子,它伸出不完整的叶子,在伊尔迷的侧脸处蹭了蹭。
“土……”
它的叶子没办法将那块脏东西抹去。
伊尔迷拎着手中的草走进洗漱间,他将身上脏乱的衣物除去,连带着新玛特一起丢进一旁的蓝筐中。
被压在几件衣物之下的植物顶开了头顶的布料,它扒着篮子看着正在往浴池中放水的伊尔迷,他没穿衣服。
其实在新玛特眼中,伊尔迷穿衣服与不穿衣服都没什么区别,毕竟它头脑中可没有所谓正常的‘三观’。
新玛特爬出衣篮,一路朝伊尔迷进发,它原本想去那浴盆上瞧一瞧,无奈那瓷面太过光滑,它上不去,无果,它便抱上了伊尔迷光/洁的大腿。
“……”伊尔迷垂下头去看那棵光秃秃的花朵,事实上,他基本已经习惯了新玛特的骚扰。
他关上正在出水的笼头,无视缠在腿上的一条绿线,踏入盛满热水的浴池。
‘哗——’
新玛特连忙钻出水面,朝一旁的池壁逃去。
它刚要攀上浴池边缘,脱离这盛满热汤的水池,便被一只手捏了回去。
“不要到处乱跑。”伊尔迷将它放到自己拱起的膝盖上,接着,他开始着手于清洗自己的头发与身体。
新玛特不停的用叶子将那些讨厌的泡沫划到一边去,但是很快的,它又被更多的泡沫淹没。
“伊,我要,出去。”新玛特爬到伊尔迷的头顶,期间不乏有许多次滑到水里去。
当然,新玛特的话完全不作数,伊尔迷将身上的泡沫都冲去后有再浴缸里泡了一会才出去,他瞥见篮中的脏衣服,拿下门后挂着的浴巾裹上,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伊尔迷走至窗台前,他打开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将挂在胸前的新玛特拽下来,塞了进去。
“奥斯托给的,植物专用的复原液。”伊尔迷将那颗探出的脑袋重新摁回液体中,“在里面泡着。”
新玛特泡在罐子里,那东西黏哒哒的附在它身上到处都是,它伸出叶子抱住伊尔迷的手指,放到光秃秃的花苞处蹭了蹭,希望能得到允许从这罐子中脱出。
伊尔迷果断的收回手指,将一旁的玻璃瓶罐子压到新玛特头上。
他走向一旁的桌台前,拉出衣柜从其中拿出一把剪刀,持起自己额前的一律碎发比划了两下。
“啊……阿伊伊!不行不行!……没收!没收!没收!”
他刚要下手剪下那些有些偏长的头发,那只植物竟然顶开了玻璃盖疯了一般的蹦到他身上,夺取了他手中的剪刀。
“嗯……”伊尔迷轻哼一声,皱皱眉头,看着一身沾满黏液的新玛特,那些液体被带的哪都是的。
他伸手将肩膀上的植物推下去,将浴巾的一角撩起,擦拭去肩膀上的黏着物。
‘啪嗒……’抱着剪刀的新玛特吊在地上,它将剪刀压在自己身下,东瞧西瞅的似乎是在找可以藏匿之处。
伊尔迷朝地上的新玛特伸出手:“把剪刀给我。”
“没收!没收没收!!”新玛特拖着剪刀往后退,“不行……不剪。”
伊尔迷毫无表情的盯着那棵植物,“给我。”
新玛特继续往后挪。
那双手一把将剪刀夺了回来,与某只植物一起……那苗绿色坚持不懈的扒在剪刀上不肯放手。
“呜TAT……”
然后它被伊尔迷扯下来,扔回了装着液体的容器内。
它贴着玻璃壁可怜巴巴的瞅着伊尔迷,看他持着剪刀,然后……扔回了抽屉里?!
伊尔迷走到窗台前,将玻璃盖虚掩在容器上方。
“阿伊?去哪?”新玛特紧贴着边缘,看着走出卧室的伊尔迷。
它现在浑身如同灌了铅一般,这个水泡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伊尔迷再次回到房间时,拎着一块用布包裹起来的瓷砖,他将地上的碎瓷片扫到被新玛特挖出的洞中,然后用泥土填平,接着将那块布撤去,把带回来的砖块镶入。
0o0!新玛特半张着嘴,它觉得伊尔迷很厉害。因为它只会破坏不会去复原。
它看着伊尔迷将床挪回原地,随后样似做错了事一般垂下脑袋,纠结着自己的两片叶子。
伊尔迷一抬头,便是瞧见新玛特这个模样,他顿了顿身子,又出来房间。
新玛特就这么趴在玻璃瓶壁上,看着伊尔迷出门进门出门进门,他留在家里的时间总是很少,他总是回到房间就只是睡上一觉,到了第二天,又离开。
有时候……他甚至不回来。
新玛特数着白天黑夜,数着伊尔迷回来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