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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蒙蒙的;就像是在唱着冰凉的挽歌。
空气里面夹杂着痛苦和挣扎,鲜血的味道弥漫在各个角落。一直都保持着和平的窟卢塔族今天终于染上了血液的鲜红。人类的贪欲永远都满足不了;窟卢塔族正是人类贪欲的又一个可悲的牺牲品。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面;窟卢塔族太过于弱小。
酷拉皮卡的眼睛变成火红色。他颤抖着声音窝在佐助的怀里;“佐助哥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就算是不问出来他也知道外面一定是出了什么;他甚至可以分辨出里面有自己熟悉的人的哀嚎;眼泪止不住地下落。
“大家,是不是都死了?”他颤颤地问出这句话,感觉到佐助怀抱一瞬间的僵硬,他明白了他猜的没有错。
佐助捂住他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出声,族长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把他和酷拉皮卡藏在这里,一旦酷拉皮卡哭出来的话那么就前功尽弃,他不能让酷拉皮卡的哭声把敌人引过来。隐忍着自己内心的愤怒,佐助把酷拉皮卡抱得紧紧地。
或许是哭得累了,酷拉皮卡在佐助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把酷拉皮卡放在地上,佐助站起来趴在墙上。
透过木板可以感觉得到外面冲天的热气,佐助咬咬嘴唇,自从他被族长收养之后失去的记忆始终都没有恢复的迹象,可是就在刚刚他的脑海里面好像是出现了本该被自己遗忘掉的东西。就像是外面的哀嚎声让他想起来一样。
双目流血的男人戳了他的额头,明明是快要死掉的人但是他的脸上还带着佐助无法理解的微笑:“抱歉,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想到他的时候自己竟然会流泪。
佐助呆呆地站在强前面,他的右手把胸前靠近心脏的衣服攥得紧紧的,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样。
“佐助。。。”酷拉皮卡张大眼睛看着佐助,他伸出手帮佐助擦掉眼泪,可是越擦越多,“佐助,不要哭。。。”说着佐助不要哭,可是他自己也在不停地哭。
外面的屠杀在持续了很长时间之后已经停了下来。佐助壮起胆子透过木板之间的缝隙又看了看外面,酷拉皮卡也想看的时候被佐助捂住了眼睛:“拜托,不要看。”
什么都没有了。留下来的只是一片废墟。
失去眼睛的窟卢塔族的族人冰冷地躺在地上,他们永远都不会像是之前一样温柔地笑着说话,因为他们死掉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留不下。佐助推开木板双目无神地走出来,后面的酷拉皮卡看着这些景象目瞪口呆,之后就是嚎啕大哭。
失去眼睛的族人。。。
写轮眼。。。
宇智波。。。
以及。。。
夜兔神威——!
脑海里面的大锁一下子打开,记忆像是洪水一样涌现出来。佐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微微张开然后再握紧,原来他不是无家可归的人,他是宇智波佐助,他有一个为了他愿意背负所有痛苦的哥哥,以及。。。那个手把手教他变强的爸爸——夜兔神威。
所有的一切全都记起来了,因为系统出现故障他在通道里面和老爸被迫分开掉落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面,然后就是被酷拉皮卡发现。。。真是沉重的经历。佐助走到一个尸体前面,就是这个人收留了自己,可是现在他已经毫无气息地躺在那里。
之前曾经那么温柔地对待自己的族长爷爷现在已经变成了没有知觉的肉块,分离就在这一瞬间发生,躲之不及。
酷拉皮卡跪在族长的尸体前面,小手紧紧地攥着沾着族长血液的泥土:“我要报仇。”在族长的脸上赫然贴着一张纸,上面画着十二只脚的蜘蛛,对外面世界极其向往的酷拉皮卡怎么会认不出这个就是臭名昭著的幻影旅团的标志,火红眼里面弥漫着仇恨的色彩,“我要杀掉所有的蜘蛛,我要幻影旅团付出代价。。。”一只手盖住了酷拉皮卡的眼睛,佐助清冷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和平日里面的佐助不一样,酷拉皮卡终于冷静下来,不再像是之前一样暴躁。
他说:“复仇的事情由我来。”
“佐助。。。”酷拉皮卡拿开佐助的手抬起头,他不明白佐助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毕竟他只是窟卢塔族收养时间不长的一个外人,大家都知道他不是窟卢塔族的族人,“你。。。”没有必要这么做的。
躲在乌云背后的太阳重新出来,逆光看着佐助的酷拉皮卡微微眯起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佐助脸上掩饰不了的苍白,让人忍不住疼惜,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刚刚说了一句话让他无所适从——‘复仇的事情由我来。’
佐助没有一点犹豫的意思,他开口的同时从眼睛里面流出血泪:“天照。”
酷拉皮卡在佐助开口的同时转过头去看那张画了蜘蛛的纸,金发的少年怔住,火红眼里面的红色逐渐消失,他不可置信地抿紧了嘴巴,这种情况前所未闻,在那张纸上凭空出现了黑色的火焰,诡异的火焰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黑火在画着蜘蛛的纸上燃烧,直到这张纸完全消失之后黑火才缓缓地消失。从来没有见过佐助这么厉害的酷拉皮卡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好厉害,佐助,你是怎么做到的?”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佐助脸上的血痕,酷拉皮卡咽了一口口水,“这是。。。”怎么一回事,佐助受伤了吗?
“我是一个复仇者。”佐助用袖子擦掉了血痕,他认真地看着酷拉皮卡。在原来的世界里面他险些失去最珍视自己的哥哥,在这个世界里面他不能失去就像是家人一样对待他的酷拉皮卡,“答应我,酷拉,由我来报仇。你的双手不应该沾染上血液。”而且隐约地他感觉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不愿意酷拉皮卡做出后悔的事情。
“酷拉只要好好地长大就好了。”他是窟卢塔族最后的成员,窟卢塔族收留了自己,佐助不愿意酷拉皮卡用复仇遮蔽掉他那双眼睛,对上酷拉皮卡的眼睛,佐助发动了幻术,“看着我,酷拉,你不会参与任何关于复仇的事情,对吗?”
对于幻术完全不知道的酷拉皮卡双眼一阵迷蒙之后恢复清明。他看着佐助有些莫名其妙地歪歪脑袋:“哥哥,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摸摸酷拉皮卡的头,佐助微笑:“酷拉,哥哥不小心迷路了,现在咱们一起出去好不好?”
“哥哥是个笨蛋。”酷拉皮卡嘟起嘴巴,“怎么又迷路了?跟我来——”完全忽视掉了身边惨不忍睹的尸体,就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样,“再不快点的话就又会被爸爸的秘书说了哦——”
其实佐助刚刚给酷拉皮卡施展的幻术篡改了他的记忆,现在的酷拉皮卡一直都认为自己和哥哥一直都生活在木叶村,是到外国来执行任务的忍者,至于身边出现这么多的尸体在他的眼里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样的话其实也不是很糟糕,至少酷拉皮卡没有把复仇挂在嘴边。
当老爸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儿子的时候应该会很有趣吧?
至于窟卢塔族的复仇,由他一个人来解决掉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奶爸第一百弹了,撒花花——~~
不知不觉奶爸已经走过一个学期了呢,可以坚持到现在我真心觉得不容易,而对于一直陪着奶爸的你们我也真心地想要说一声谢谢(鞠躬~)
寒假已经开始,杯子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要一脸严肃地宣布一个消息,那就是奶爸会日更(撒花花~~)
亲爱的宝贝们你们喜欢奶爸的话就不要大意地戳作者名字进入专栏把杯子收进后宫吧,么么哒——
你们的支持永远都是我的动力(握拳)!
第一百零一弹
近年来揍敌客家的单子数量明显减少;就算是号称情报专家的糜稽·揍敌客也完全没有办法调查出抢自己家任务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在电脑前面奋斗三天三夜之后糜稽终于再也坐不住,他恶狠狠地咬下最后一口披萨,胖得几乎要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光,
“可恶,可恶;让我找出那个家伙来非要把他碎尸万段;”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在信息方面的威信;说出去的话还不叫人笑掉大牙;他糜稽·揍敌客的颜面到底要置于何处,;,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不不,不止是外人,连家里人也不能知道,尤其是奇犽那个臭小鬼。
“咔嚓——咔嚓——!!!”
房间里面堆满了各种恶趣味的手办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就好像是在嘲讽一样。近年来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一想到这个组织在自己这里竟然一点也查不到一点苗头,糜稽的脑袋就快要炸了。
在糜稽正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让他更头疼的人物正在靠近这里。
“古丽屋限量版的巧克力貌似糜稽那个胖子那里还有存货啊——”奇犽无聊地踢踢冰凉的房间门,以他以吨计算的脚力很容易就让笨重的石门发出闷响,缓缓地打开。
奇犽把半个身子探进去,眨眨圆圆的大眼睛:“喂——。。。”刚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就被不同于往常一样的糜稽吓坏了,糜稽这个死胖子貌似有瘦了一点?嘛——这种事情无所谓啦,还是限量版的巧克力要紧。
还没有等奇犽开口,糜稽就顶着两个可怕的黑眼圈转过来:“臭小鬼,想要什么自己找,我没时间。”奇犽这个臭小鬼来找他无非就是想要那些限量版的甜食,为了节省时间还是直接让他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赶快走人。
啊嘞?这是怎么回事,糜稽这个死胖子今天竟然这么简单就让他随便翻他的宝贝。。。有古怪,一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大大的蓝眼珠一转奇犽计上心来,一边到处翻着糜稽的各种手办玩具一边偷瞄着糜稽的背影。
有古怪~
糜稽这个死胖子这次居然同时打开了十二个电子屏幕,以往搜集情报不是顶多只开四个屏幕吗?真是太奇怪了——
嗯?奇犽低下头,脚下踩着一张纸,糜稽这个死胖子就算是再脱线也不至于把资料随便乱扔。鬼使神差,奇犽把这张纸捡起来,看着上面的字迹,他的眼睛睁大:
“哎——猎人考试?”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去参加一下也无妨。顺手把翻出来所有的装着巧克力的盒子全都抱在怀里,没想到糜稽这个死胖子竟然私藏了这么多的巧克力,收获不错~
“死胖子,这些我都拿走喽~”奇犽打了一声招呼就大摇大摆地把堆成小山一样的巧克力盒子走了出去。
在临出门之前奇犽回过头朝糜稽的背影龇牙一笑:
“看在这么多巧克力的面子上我就不把你收集情报失利的事情告诉老爸他们啦~”
满意地看到糜稽那个圆润的背影出现了一时间的僵硬,奇犽一脚踢开石门大摇大摆地离开。去参加一下猎人考试说不定不会这么无聊,至少比每天去杀人有趣多了。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去参加猎人考试。
在某个小城市里面的一个小公寓里面。
一个金发的少年喜出望外地打开窗户探出头:“哥哥——”
黑发男人一只脚踏在窗台上面:“酷拉,你怎么知道我会从这里回来?”言语里面掩饰不了的温柔,佐助整个人跳进房间里面,戳戳酷拉皮卡的额头,“不是说不要等我回家了吗?”外面天都快亮了,可见酷拉皮卡又等了自己大半夜。
酷拉皮卡拉着佐助的衣服,皱皱鼻子:“衣服又脏了。”每次佐助哥哥工作回来之后都弄得身上到处都是血,最后还是要自己辛辛苦苦地把沾满猪血的衣服洗干净,“你杀猪的时候就不知道换一件衣服吗?”不知道血迹很难洗干净的吗?
“抱歉啊,我又忘记了。”佐助揉揉酷拉皮卡金黄色的小脑袋,“下次一定换。”
没错,佐助对酷拉皮卡说的自己的工作就是屠宰场里面的屠夫,还是专门负责杀猪那一块的专业人士。为了让酷拉皮卡不怀疑自己的身份,佐助总是把自己接到一段时间的杀人单子都集中在一天,在酷拉皮卡那里的解释就是老板偶尔要求的加班。
把佐助换下来的衣服丢进装脏衣服的篮子里,酷拉皮卡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蹦到在沙发上睡得像死猪一样佐助面前。
“哥哥哥哥——”完全没有这个时候小孩子该有的倦意,酷拉皮卡使劲儿地摇着佐助,“醒醒啦,哥哥——哥哥醒醒啦——”
挥挥手把酷拉皮卡的爪子推在一边,极度劳累的佐助用手背挡住灯光:“酷拉——别闹,让我睡会儿——好累——有事明天说——”
酷拉可没有像是往常一样懂事地不再吵闹,而是不依不饶地用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