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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小不懂]宁静致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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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他们将瓦剌八成兵马都调至边关攻打大明,本以为凭借那张地图可以轻易拿下边关,以此威胁大明皇帝达到割地赔款的要求。可惜边关道道关口比他们想象的更要易守难攻,耗时一个多半月,依旧被拦在潼关外。
  如今他们后方空虚,一旦鞑靼得知这等情况挥军攻入瓦剌,他们要面对的就是至少两匹狼的前后夹击。
  是以大明拖得起,他们却拖不起。
  面对此等状况,瓦剌国君、太子、大臣等人一合计——决定干脆议和吧。
  因为即便议和,他们现在也处于优势,条件自然可以开的高一些。
  十日后,瓦剌太子托齐与六皇子哈撒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进了京都,见到了朱厚照。
  他们看见朱厚照的第一眼,心想的是这个皇帝看起来图样图森破,看他命兵马只守不攻就知道,应当是胆子极小容易糊弄的人。
  殊不知朱厚照看见他们的第一眼,心中也想着这两人一脸很傻很天真样,瞧着应该很容易受骗才对。
  两方怀着这种心情,先是相互问候了几句,很快进入正题。
  瓦剌的条件由托齐开口:“白银九万万两,牛羊马匹各万。”
  百官哗然。
  纵使国库充盈时候,也根本一下子拿不出九万万两白银来,更何况是湖南灾后、战事吃紧的现在。暂且不论瓦剌是否诚心议和,仅此条件便是狠狠甩了大明一耳光,充满了谈不拢就继续打的挑衅意味。
  宁王率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这三字引得百官强烈应和,瓦剌太子托齐不动如山,六皇子哈撒却别有深意地瞧了宁王许久。
  朱厚照不动声色瞧了哈撒一眼,而后对托齐笑了笑。
  他坐在龙椅上,抬手制止百官吵闹,居高临下道:“太子当真是诚心代表瓦剌来议和的?”
  托齐笑道:“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漫天要价坐地还价’,皇帝你若是对这条件不满,自然可以还价,不过。”他顿了顿,再道,“不过,我久闻你们中原人很聪明,想必能当皇帝的自然是天下最聪明的人。本太子不才,被誉为瓦剌第一聪明人。我很想知道,到底是皇帝你聪明,还是我更聪明一些。”
  “所以,只要陛下回答的出我的三个谜题,我瓦剌自然就会把条件降低一些。”
  百官窃窃私语,一旁不懂跃跃欲试——猜谜啊,他最喜欢猜谜了!
  他的话音方落,身旁六皇子已扯了他的手腕怒道:“怎能如此儿戏降低条件!”
  百官也在看着他,面上满怀疑。
  托齐皱眉低声道:“我是太子,是此次谈判主使。我说可以,自然可以。”
  啊,内讧。看来瓦剌内部也不是那么团结呢。
  朱厚照敛眸,挥手截断托齐正想出口的话:“朕不同你猜谜。”
  托齐道:“皇帝是觉得猜不出,所以怕了吗?”
  朱厚照又笑了笑。
  谈判最忌讳的便是将主动权送到对方手中。无论他能不能猜出托齐的谜题,都已落了下风。
  他起身,负手:“朕不同你猜谜,是因为朕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据朕所知瓦剌全国最多不过二十余万兵马。此次瓦剌出兵二十万攻打我朝边关之事……鞑靼知道吗。”
  托齐瞳仁微缩。
  他不说话,但是他身后的哈撒已怒指着朱厚照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威胁?”朱厚照朗声大笑,“朕从来不做威胁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此话究竟是威胁还是别的,你们可以无视,也大可一试。”
  托齐看着朱厚照:“皇帝你绝不会这么做的,不然现在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
  朱厚照立刻从善如流道:“太子可以选择继续站在这里,或者带着九万万两白银的梦想回去。毕竟同是这么多钱,朕也许可以尝试驱虎吞狼之计。”
  托齐冷笑起来:“好,大明皇帝果然比我想象得更聪明!”
  朱厚照亦笑:“说这么多,想必瓦剌太子也累了。晚上朕将设宴为太子与六皇子洗尘接风,两位是否需要先回行宫歇会,顺便修改条约呢?”
  谈判以托齐、哈撒先回行宫歇息为理由不欢而散,就此进入中场休息阶段。
  此番朱厚照表现的极为强硬,引起瓦剌使团的大不满。接下来的步骤,就应当是找人安抚他们了。
  最好的人选当然是宁王,毕竟他的曾经战绩足够叫瓦剌皇子们佩服地五体投地。但朱厚照力排众议,他认为,瓦剌太子能在谈判档口说出以猜谜决定条件降低与否这种话,想必本身是个对猜谜极为痴迷、抑或对自己的智商十分自傲的人。应当投其所好,命不懂去。
  不懂走后,宁王淡问朱厚照,为何不让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他去安抚使团。
  朱厚照腆着脸拉了宁王的手,然后皱眉:“不知道为啥,窝觉得那个哈撒看皇叔的眼神怪猥琐的!”
  “……”宁王,“还有人的眼神能比你更猥琐吗?”
  擦!“这怎么能一样!窝看皇叔的明明就是充满了爱和……”他说到这里,恍然大悟。
  糟,媳妇果然太诱人,得看地再紧一些!
  不懂是怎样和瓦剌太子聊天的朱厚照并不清楚。但当到晚上宴会时,瓦剌太子对不懂表现出极浓厚的兴趣,并且言辞间对朱厚照还有些小敬佩。
  百官齐齐露出微笑来——看起来瓦剌太子降低条件、议和成功指日可待。
  酒过三巡,瓦剌太子在不懂邀请下上台弹奏表演一曲。
  托齐琴艺极高,可媲美当世名家。这样一个人弹的琴音,自然是十分动人的。众人停下动作,纷纷陶醉状。
  至于到底美不美妙,朱厚照表示完全听不懂。他的全部心神,都荡漾在宁王闭哞倾听的温柔眉眼里。
  琴音猛地停了下来。
  就连完全听不懂的朱厚照都发现不对,因为这首曲子绝不可能出现如此杂乱、惊慌的一个音他转头去看,只见众舞姬散开,瓦剌太子已倒地不起。
  哈撒霍地冲上前,抱起闭眼不动的托齐,而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鼻翼。
  托齐已经没有呼吸了。
  众人悚然!
  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朱厚照已当机立断命侍卫封锁现场,确保所有人皆在,而无一人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上章下要求炖肉的声音太大了,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走完剧情再炖吧。
  所以肉是会有滴,但是再等个几章,反正走完剧情就完结了,顶多再出个2番外说说未来神马的。
  另外有亲说宁王不好看,当时作者和她的小伙伴都震惊了。
  


☆、二十章

  夜色深重。
  七月夏日的夜晚,纵有凉风拂过亦带着一丝燥热。但此时此刻,众人却觉得有难以克制的凉气,从脚底下直窜到心里,叫他们浑身都凉透了。
  这本是极为热闹的宴会,觥筹交错之间,语笑晏晏。但此时此刻,也已变得如同坟地一样的荒凉寂静。
  因为瓦剌太子托齐死了!
  他不是死在战场上,不是死在瓦剌的地盘上,而是死在在大明议和途中,在他献乐表演之时。
  瓦剌使团既悲又愤。其中最突出的,便是抱着太子托齐遗体的六皇子哈撒,无可抑制浑身悲恸。
  如此兄弟情深。
  朱厚照已命人将花园围的水泄不通,并且遣人核对宴会名单,以确保不漏掉任何一人。做完这些,他静静负手,凝视哈撒。
  他觉得哈撒有些奇怪。当然他敢以节操起誓绝不是情敌心理作祟,而是当他看见哈撒冲上去的那一瞬,就陡然滋生出的诡谲感。
  值班太医都来了。
  他们翻看托齐尸体,很快相视摇头,宣布托齐死讯。并且鉴定,死因是一种毒,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这毒应当是从托齐背上插着的毒镖上渗入他体内的,短短一瞬间就随血液流遍全身而亡。
  朱厚照只粗看到了毒镖的位置。他心念方动,正要下令“不可拔下毒镖”时,哈撒已扯下了毒镖。
  毫无疑问,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托齐背上的毒镖究竟来于何处,到底又是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托齐太子?
  按照地理位置来说,托齐太子正对朱厚照,背对不懂为首的文官,左侧面是哈撒,右侧面为宁王。毒镖只能出自不懂方向。
  但是不懂与托齐太子无冤无仇毫无动机,至于各文官,更是不可能。而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守卫也都背对着他们,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真真像极了某种不可能的密室杀人事件。
  百官三五成群私下商量着,不懂、宁王、朱厚照都没有说话。
  他们三人都在看着托齐的尸体,盯着他躺在地上的别扭姿势。
  毒镖明明在他的背后,但他死前却死死捂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他为什么要捂着自己的手指?难道他手上的这个小伤口,会比背上的致命一击更为重要吗?
  三人记下这一疑点,心中各有思绪。
  夜色凄迷。
  众人都聚在一起,被笼在昏惑灯线里,齐齐看着太子的遗体,诚如默哀。
  哈撒已将悲伤尽数敛去。
  他两眼通红,用仇恨、怨怼地死死盯着朱厚照,缓缓抱起托齐尚有余温的遗体:“这件事,本皇子希望明黄你能给我瓦剌一个交代!”
  朱厚照肯定道:“这是自然。不过六皇子,你这又是想做什么?”
  哈撒冷冷道:“太子死在你们的宴会上,本皇子自然肩负将太子的尸体带回国内的责任!”
  朱厚照看了他许久,一字字清晰道:“有人曾说尸体是人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证据,会说话的。如今凶手尚未找到,哈撒皇子却心急着将太子尸体带走……这中间,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哈撒面色大变。
  他环顾周遭,见周围守卫已密不透风,脸色登时大变:“放肆!你杀了我朝太子,现在难不成还想将我瓦剌使团囚禁在你们皇宫不成?!”
  此话一出,瓦剌使团面上的悲伤渐换成了愤怒。
  “六皇子说笑了。”朱厚照说着笑了笑,从容朝他们走了几步。“朕只是想要早日找到真相,快点给你们一个交代罢了。瓦剌使者,你们难道不想吗?”
  “你!”
  见哈撒已怒地说不出话来了,瓦剌使团中为首之人方道:“我们敬你是大明皇帝,所以有些话本不想说的太绝。但我朝太子深得民心,如今死在了你们的土地上,大明若不给我使团一个交代,不给我瓦剌一个交代,届时我朝上下必将不顾一切一心攻打大明。就算明皇你联合鞑靼,我朝纵使放弃国都,亦要破釜沉舟。所谓哀兵必胜,就算胜不了,也定能叫大明付出巨大损失惨胜。明皇,你要想好后果,还想与我们开战吗?”
  “当然不想,与之相反,朕比任何人都希望和平。”朱厚照目光扫过瓦剌使团,一一与他们对视,“但诚如朕所说,你们觉得我大明在场所有人皆有杀人动机。在朕看来,你们瓦剌也同样不能排除。”
  使者紧握了哈撒的手臂,阻止他所有冲动。
  他冷冷凝视朱厚照,目光深邃而逼迫:“不错,大明最有可能。但我们瓦剌使团,也的确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但是明皇,太子是我瓦剌的太子,遗体理应由我使团来保管。明皇若想查看太子遗体……可以,但必须有我使团中人在场。”
  朱厚照缓缓颔首。
  “三天。”
  “三天之内,大明若不能给我瓦剌一个满意的交代,就别怪我们不再留情面了!”
  朱厚照抬首。他的目光如斯深沉,一如夜色:“当然。”
  “三天之内,若是我朝不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朕会亲自领兵来迎接你们!”
  此夜注定难眠。
  瓦剌使团已在侍卫护送下归去了,群臣也都已各回各家了。临走前,六皇子哈撒命人将太子遗物琴台一同带走,被朱厚照以证物为名拒绝。纵然朱厚照明言找到凶手就将遗物归还,但被驳了面子的哈撒终于忍耐不住泄愤般举剑斩断琴台,怒吼道:“三日之后若你大明交不出杀人凶手,本皇子就要明皇你和这琴台一样!”
  宴会唯有清冷,只剩下朱厚照、不懂、宁王,还有一众守卫。
  朱厚照和不懂还在查看托齐死前的地方。朱厚照翻的是断成两截的琴台,不懂翻的则是地面。
  地上铺着一层薄地毯,整整齐齐,没有丁点血迹,完全不像案发现场。
  宁王抱胸睨着他们:“案件已交由刑部,你们两上串下跳的,这是在查案?”
  朱厚照还在反复翻看琴台,闻之并不搭话。
  不懂抬首撇嘴:“宁王你看起来真是淡定得过分啊,难道你已经知道是谁杀了托齐?”
  宁王勾了勾嘴角淡道,“托齐方至我大明,与我大明任何人都没有私怨。那么他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在大明?他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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