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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阿诺德的人,竟然和他长得十分相似——当然,这指是穿越前,他还是真宫寺久律而非科札特西蒙的时候。」——by真宫寺久律
助手汗如雨下。
“这个,只是长得像……你们几个站在一起都让人有一种脸盲的错觉好吗?”
嘟囔着,助手打开初云先森提供的第三个档案袋。
:第14章
:真宫寺久律
:「这声音若是说他与阿诺德有什么特殊的联系,他说不定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信。毕竟他与阿诺德长相酷似,性格也有少许共通的地方。」——by真宫寺久律
助手汗流浃背。
“这个……据我所知,久律君说出这句话的前提是被‘污蔑’成科札特的镜面反射而冷嘲反驳吧?而且心情类的语句根本不能算是证词哟亲。”
助手颤抖着打开第四个档案袋。
:第22章
:giotto(?)
:“那你的先祖也是彭格列的人吧?看你的模样,似乎和初云阿诺德有着血缘关系?”——bygiotto(?)
助手已经把汗都流完了:“等等,亲,你真的有关注本文的最新发展吗?你不知道疑似giotto的不明人士在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就冷笑着对久律君说‘别开玩笑了’吗亲?”
转头,对上阿诺德看不清情绪的双眸,助手默默退散:“……我错了大手我去切腹!”
被拽住后衣领的助手颤颤巍巍地接过阿诺德递过来的第五个档案袋。
打开封泥,助手傻眼。
:xxx扇
:惰怠拖文、为人散漫、大脑罢工、码字太慢,一看到绿j…j抽搐就暴躁症并发惰怠症,每天更新都会看到绿j网的新抽法,曾经时速3000如今时速500的渣渣
:现由情报特工阿诺德先生将其逮捕归案,鞭二十,收监两天。
“等等……这不是案件受理吗?我不是判官助手吗?为什么会变成我的逮捕通知?”
阿诺德已摸出了手铐。
“等等我是影分…身我不是本尊!本尊是那边的判官!喂喂都说了我不是本尊我只是个可怜的影□而已啊——”
“铐杀。”
“等等啊——”
判官恹恹地打了个哈欠。os:幸好我早早就申请了个马甲还换了张脸,新居民通行证什么的简直是堪比绿卡的存在啊。
“请接下来的二位呈上认清证明。”
风:(如沐春风地微笑)证据在这里。
云雀恭弥(不感兴趣地丢过去一份资料):……
风的那份证明是——
「作为体内另一半血液的来源,他第一时间便发现对方所讲的是中文。」——by真宫寺久律。(章17)
云雀的那份证明是——
血液逐渐变成涓涓细流,顺着胳膊蜿蜒而下,低落至脚下的小水洼中。像是受到不明力量的牵引,各占一边的两滩殷红迅速向中心汇聚,最终在水洼的中心融合在了一起。——by旁白。(章21)
判官两眼一亮:“哦?这两份证明倒是非常靠谱。”
助手b(前一个助手已被逮捕,这是第二个影分…身):“判官大人,侬不能这么武断,这两个证言同样非常缺乏说服力。”
助手c(影分…身3):“是啊,我泱泱华夏十多亿人口,这还是不包括各路混血的数据,当事人也说了,c国只是他‘另一半血液的来源’,仅凭这个不足以判定他与风先生的关系。”
助手d(影分…身4):“而且血液融合算什么,同血型的血都可以融啊,ab型更是万能受血者,判官大人您的思维可不能停留在中国古代,那可是会造就无数冤假错案的啊。”
判官(摸下巴,皱眉凝思):这样啊……唔,由于此案情况复杂,我等需要从长计议(最主要的是现在已到睡觉时间,为了美容觉大计大脑思维已彻底宣告罢工),退堂。
助手d(睡眼一睁):大人威武!
风:……
云雀:……
云雀:“哇哦,竟然胆敢浪费我的时间,咬死你!”
判官(不怕死地拍肩):“云雀君你念错台词啦,既然是恶搞番外,你应该自称‘本王’才对,这样才对得起前段时间的封号——”
云雀:……咬杀。
助手d:大人!
于是判官·幕后黑手·真·唯一知情人惨遭咬杀。
从此真宫寺某少年的身世问题成了千古悬案。
26回溯犬夜叉+滑头鬼
在巫女翠子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一直跟在她身后青衣男孩眼中的不满与敌意更重,但此刻所有人都无暇注意。
翠子一直注视着久律和云雀,等待他们的回复,她的神情风淡云轻。视线却不曾错开二人。
而久律,在听到翠子提出征询的下一刻就伸手抓住蠢蠢欲动的云雀。
在和云雀的几番交锋中,他清楚地见识到了此人的好强,甚至可是说是到了极端偏执的地步。以云雀恭弥偏执到极点的自尊与对“群聚”的排斥,要不是他此刻换了个体质偏差的壳子,说不定早就在翠子表达完意识的一瞬间就冲上去“咬杀”了。
虽然久律这回附体的也是个孱弱的男童,但好歹比云雀的新壳子虚长几岁,在身高和力气上占了优势,及时制止云雀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有一个问题。
制止云雀,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拉仇恨的行为。
“哇哦。”云雀眯起眼,掩住眼中的恼意,右脚在不满音节出口的瞬间疾速利落地踹向后方。
久律避开云雀的后踢,趁势在他耳边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并且,为了不让另两个人听到他与云雀对话中的端倪,特地切换到英文模式,“why are you boiling for her saying?for help?not for pathfinding?(只是同行,为了离开这个地方而已,又不是寻找庇护,你这么过激做什么?)”
事实上他根本不想淌云雀这滩浑水,但云雀与他同险囹圄,且不说责任问题,万一回原来的世界需要云雀这个“因素”,那可就大条了。
然而,云雀根本不理久律半是提醒半是激将的话,出手飞踢间没有半点留情。
久律以手格开云雀的攻击,正准备再接再厉,那个叫翠子的巫女已先他一步制止了云雀。
“弥生,你怎么可以对哥哥出手?”虽然翠子对久律突然脱口而出的两句鸟语感到疑惑怔愣,但显然,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亟待解决。
她桎梏住云雀的攻击,眉间皱得极紧,显然是不满对方的行为。
这一回,不仅是青衣男孩,久律和云雀也不由怔了怔。
不同的是云雀眼中的讶异很快便被不可抑制的恼意侵占,而久律与青衣男孩的眼中则更多是疑虑与深思。
久律敛去眼中的探究,轻声在云雀耳边丢了个杀手锏,成功地让云雀恼怒更甚却不得不停下攻击。而后,他上前一步,直直与翠子对视。
“巫女大人,您怎么知道舍弟的名字?”知道这两具身体是兄弟并不奇怪,毕竟两具身体外观上的相似度极高。但她竟然连名字都知道……
原本以为只是个好心的巫女在看到两个遇难孤儿时想要照拂一二,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你是律生吧?”翠子眼眸微闪,绽开一道温和的笑,“我和你们的父母是旧识,还在你们小的时候抱过你们……对了,你们怎么在这,你们的父母还好吗?”
久律垂下眼,对年轻巫女话中的漏洞不置可否。
“他们都在疫病中丧生,只我和弟弟活了下来。”
翠子的脸上露出了少许哀伤之色,她向两人表达了慰藉,又再次征询二人要不要跟她走。
送上门的安全保障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久律点头同意并不咸不淡地表达了感谢。陌生而危险的环境,孱弱无力的幼童身体,在这不利的情况下,即便这个叫翠子的女人有诸多不对劲的地方,为了生存,为了趋利避害,他也必须接受对方来历不明的善意。
至于云雀恭弥?自久律对他隐秘地说了些什么后,云雀虽感到恼火不满,但好歹收了肆意乱放的战意,默认与翠子等人一同上路……当然,对于云雀恭弥来说,这只是顺路(顺便同路),他与那边那几只群聚的草食动物没有任何关系。
是夜,几人经过一下午的长途跋涉,仍然没能走出这片妖魔横行的森林。
他们找了个干燥背风的小坡作为休憩地点,又吃了些冷硬的饼子,翠子便让他们早点休息,积蓄体力,
由于久律在穿越的前一天连夜赶往意大利领海的西蒙岛,彻夜未眠,再加上之后不是打斗就是赶路,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疲惫的精神+幼童身体的糟糕体力,他要能再撑下去那才是奇事。迎着不可抗拒的睡意,他背靠着树墩双手环膝,直接过滤掉从云雀那边涌来的乖戾杀气。在篝火的温暖映照下,很快便沉沉睡去。
至于睡着后的后果(梦游)?他实在没那个精力考虑。
一刻钟后,久律重新睁开眼睛,原本清透精锐的眼瞳此刻空洞而涣散,似是看着前方,却又毫无焦距。
他安静地抓起一块石头,不疾不徐地在地上磨。
注意到他的诡异动作,云雀无动于衷地打了个哈欠,青衣男孩敌视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惊疑,巫女翠子更是蹙起好看的眉,起身走到久律身边,温声问道:
“律生这怎么了?”
没有回答,某人仍在默默磨石头。
翠子的眉蹙得更深,但不等她再问些什么,西北角八百米外的某处突然涌出滔天的妖气,使得她脸色一变,匆匆在三个“孩子”所在的坡头布下结界并交代了几句,便往妖气源头而去。
“我要离开一会儿,现已布下结界,你们在这不要离开!”
“……律生,一会儿我回来的时候……不管你心中有怎样的难题,都告诉我,好吗?”
巫女略带担忧地望了久律一眼,便疾速往西北方掠去。
至于被称作“律生”的久律某人,仍在安静地拿石头磨地——作为受潜意识操控的梦游一族,他此刻的行为的确渗人,旁人若不知道他这是梦游症状,大多都会被他这不正常的行为和空洞的目光吓到,怀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行为紊乱又或者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体了。
云雀不感兴趣地瞟了久律一眼,取了两根手腕粗细的树枝拿小刀削了起来。
就在手中的树枝初步具备拐子形状的时候,敏锐的战斗直觉让云雀恭弥察觉到某人正往他的方向靠近。
“敢过来挡我的光就咬死你。”
云雀头也不抬,全身的战斗细胞却是如数苏醒,只要身后的那人再靠近一步,他就会把那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抽成天边的流星。
然而,身后的那人虽依言停下了脚步,却说出了一句让他更想把他抽成流星的话。
正处于梦游模式的久律少年站在云雀身后约莫两米的地方,手上抓着一块沾满泥土的圆石,仍是两眼放空无神涣散的状态,只是没有表情的脸上,稍稍多了一丝迷惑——
“……西瓜竟然会说话?”
“……”
被梦游子当成“西瓜”的云雀恭弥虚起眼,眼也不眨直接一拐子抽了上去。
不管这人是真梦游还是在装傻,他都不准备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
然而,虽然此时某人正处于意识放空的梦游状态,所有行动都是靠大脑的边缘系统支配,但所幸长年累月累积的战斗直觉与本能尚在,他成功地躲过了拐子的攻击。
云雀恭弥冷笑,毫不迟疑地提着自制新出炉的双拐再度攻了上去。
另一边,原本就对久律云雀二人抱有强大敌意的青衣男孩正坐在篝火边有一茬没一茬地拨弄着木柴,见那边二人激斗得不可开交,敏捷度与作战技巧甚至不输给成人武士,青衣男孩眼中闪过几分讶异,随即,被意味不明的光取代。
“真是个好机会……”青衣男孩喃喃,唇角恶意地勾起。
只要等他们疲惫的时候趁机暗算,把那两人都解决掉,就算巫女大人回来厚问起此事,他也只需“如实”回答关于他们两个自相残杀的情况就行,反正这打斗的痕迹是实打实的,也不怕巫女大人怀疑。
只是,事不遂愿,当青衣男孩悄悄地从袖子中取出劲弩与羽箭的时候,一声轻笑从他的身后响起——
“小子,果然是你拿走了鸩羽之箭。”
青衣男孩脸上的笑意猛地凝固,化作煞白。他僵硬吃力地回过头,惊恐地望着身后不远处身着和服神明爽俊的男子。
“你是……滑头鬼?!”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后台太抽